他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裳。
裤子连着内裤一并脱下,湛秋看着他腿间的那条粗硕的鸡巴,足足有她半个手腕子粗,肉棒上被细密的青筋包裹着,龟头的褶皱上渗出了滴滴的精液。
湛秋坐到了床边,两条纤长的白嫩的大腿搭在了床边。
她伸手握住了他腿间那条滚烫的鸡巴……
双手在棒身上细细摩挲,用虎口不停摩擦着棒身的褶皱,一动一动像是手握住一个趁手的玩具。
缓缓,湛秋将手中粗烫的鸡巴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一瞬间腥热带着咸腥的气息散在自己口腔之中,舌尖上停留着丝丝精液的味道,湛秋将嘴又凑近了些,肉棒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湛秋有些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叶昭南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湛秋又将他的棒身往自己的嘴里更深处松……
粗烫的棒身顶住了她嘴里的敏感,一瞬间高潮之感从肉棒的龟头直直往上,像是电流一般的舒爽。
“啊~”叶昭南舒服一般地哼出了声。
骚穴又流了许多水出来,从床角边滴落,湛秋将他的鸡巴缓缓从自己嘴里抽了出来。
嘴角便有残留的精液渗了出来,她能感觉到骚穴里的颤动,急切渴望棒身的插入。
湛秋缓缓躺下,叉开双腿将她自己殷红的穴肉展露出来,叶昭南忽然蹲了下来,朝骚穴那里一吻。
又缓缓起身,倾身而下直直压在她的身上。
接下来,叶昭南挺了挺自己的胯,顺着湛秋躺下的弧度,直直将鸡巴插进了她的骚穴之中。
肉棒入体的那一瞬,湛秋只觉得身下一阵充盈之感,龟头顶到了深处,仿佛知道再深一点,都会把她娇嫩的骚穴撑破……
她嘴里嘟囔着,两团胸也涨得厉害,伸手一顿乱揉,才好好缓解一下微微胀痛感。
“啊嗯,额啊……好深……”
叶昭南又是一个猛插,肉棒完全入体,两人的交合之处紧紧贴在一起,细密的浊液裹着两人的私密之处。
“嗯~唔……”
穴口紧紧咬合着,叶昭南感觉到身下包裹着紧实感,没有哪一方天地像是这里能够给他亲密安全之感。
“我爱你……”
叶昭南一声轻声,吻住了她的胸口,鸡巴猛得一插,直接将她送往了高潮……
“啊~额~嗯~~啊……大,好爽……”
湛秋的双腿一直颤着,高潮的感觉久久未散,抽出之时连带着与浑浊黏腻的精液……
“啊……嗯……”
“好爽,好爽……”
叶昭南将她拉起抱在自己的怀里,额前的汗珠浸湿了碎发,他伸手将湿发别在耳后。
“饿了么?”他温柔地问。
“没有……”
“我们先去洗个澡……”叶昭南抱着她起身。
“我想和你一起……”湛秋朝他撒娇。
“好……”
那天,临下班之前,湛秋解接到了叶昭南的电话,一会儿还有事,让她自己打车回家,湛秋应了下来, 出了公司大门,招了一辆出租车。
从包里翻着手机蓦得一抬头,看见了了前排镜子里,司机竟然是彭毅,尽管他戴着口罩,可是那双眼睛,那双恶意又充满杀气的眼睛,她一下子便能认得出来,湛秋立马慌了起来,可脸上依然佯装淡定,双手背在身后,将手机静音悄悄打开,打给了叶昭南……
湛秋的小动作都被彭毅尽收眼底,他又给车加了速,开进了隧道……
湛秋的心脏紧张的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在自己还没弄清楚彭毅究竟想要干什么的时候,湛秋觉得沉默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不开口,不说激怒他的话。
可下一秒,彭毅先开口了。
“好久不见啊,湛秋……”他握住方向的双手青筋爆出,口罩上的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你想干什么?!”湛秋警觉起来,背后紧紧抓着手机。
“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现在你倒是逍遥快活了……你把我弄成了一个废人,你也别想活!”
“那小雪呢,还有孩子呢?!你孕期出轨家暴,抛弃孩子,难道这些不是事实么?!”
彭毅的情绪一下激动起来:“那是她活该,自己难产短命,怪谁,孩子和她一样短命!”
“彭毅,你个混蛋,你还是个人么?!”
湛秋见不得他诋毁叶雪和孩子。
“是,我早就是个废人了,我什么也没了,我的情人带着孩子也跑了……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这一切都是你干的,湛秋!是你害我变成这个鬼样子!”
彭毅发疯一般加着速,丝毫不故意一旁的车,好几次差点撞上。
“我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湛秋,你今天落到我手上,我要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全都还给你!”
他又踩了一脚油门,开出了隧道。
彭毅的车停在了本地的一个隐蔽宾馆前,下车前他一个闷棍将湛秋打晕了过去,从宾馆里出来一个壮汉将晕过去的湛秋单肩扛起,另一边跟在他身后,一双狼眼四处张望着,从前台的女老板手机熟练地接过钥匙,将手里的那根燃尽的烟,狠狠按在了柜台上的烟灰缸里。
女老板瞟了一眼,吸了一口嘴边的烟:“叁楼左右边那个,最近风头紧,不是叫你别给我带人进来么?这肩上怎么还扛着一个?”
“刚接的一个生意……”话还未说完,两个人一前一后都上了楼。
将肩膀上的湛秋一把扔到床上,其中一个拿起床头柜子上早已备好的黑色胶带将湛秋的嘴粘的严严实实,另一个便顺手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意识渐渐恢复,痛感也在渐渐强烈,脖颈后的猛烈一击让湛秋痛的真不开眼,皱着眉头,眼珠子转了许久,才微微张开眼。
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湛秋开始挣扎起来,那两个壮汉还未料到湛秋会醒,弯着腰便重重给了湛秋一个巴掌,瞬时,湛秋的脸上便印出了五个手指印,嘴角处还渗出了血。
可嘴上被粘上了胶带,任她怎么叫唤都叫不出声,只能使劲蹬着自己的两条腿,妄求能发出什么声音。
那两个壮汉见湛秋着呢闹腾,一齐皱眉,其中一个又猛然在湛秋的另一半脸上又甩了一个巴掌。
泪水渐渐从眼角处流了下来,绝望的眼神里透着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博弈。
湛秋在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企图用任何一个想战胜自己此刻想要赴死的心情。
她终于停了挣扎,瘫在床上,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眼角的还在流着,她的抽泣未停,却只能任由着这两人一件一件扒了自己的衣裳,脱了自己的最后的一件遮盖物,黑色的薄纱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