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可以,但不要创死人啊!哪个正经人会做这种事情啊?!
“我觉得直哉说得对啊。”灰原雄脸上的笑容明亮又憧憬,“鹤衣前辈和悟前辈,一定很爱对方吧。跳出世人的眼光,不受拘束地做自己,这是很值得我们学习的精神啊。”
家入硝子&夏油杰&庵歌姬:???
这个大可不必啊灰原!
其他学生:???
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
隐约听到这边在说什么的禅院惠疑惑地抬头看向身边的妈妈,用眼神询问:是这样的吗?
和纱看到儿子的目光后,有些哭笑不得地摸摸他的脑袋:“只要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婚礼都可以。”
听到妻子的话,甚尔不禁去看面露思索的儿子,然后抬手摸了摸下巴——
如果他儿子以后也在婚礼上穿婚纱的话,还是让鹤衣去给他当家长吧。
将这些小辈们的对话尽收耳朵的加茂家主,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淡定得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的禅院直毘人,再看看已经一脸麻木的五条信辉,最后心底竟然冒出一些诡异的幸灾乐祸——
有时候,有个实力强大的继承人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换了衣服的禅院鹤衣和五条悟重新回到了婚礼的用餐区。
虽然时间是冬季,但是冲绳这边的气温也有20多度,并且天空中还有晴朗的太阳。是以,只穿了一件白色抹胸礼服的禅院鹤衣并不觉得冷。
换了衣服的禅院鹤衣并没有重新做发型,造型师只是将原本梳得整齐的马尾辫扯得松散,然后又编进一条穿了珍珠的丝带,顿时就从英气利落的感觉变得温柔婉约起来。
五条悟也没有再作妖,换成了正常的西装,让再次看到他们的众人都隐约松了口气。
大约是他们的表情太过明显,五条悟在位置上坐下后不禁挑起眉:“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特别是歌姬你,为什么一副得救了的模样?”
今天毕竟是五条悟结婚的日子,庵歌姬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你自己心里点没数吗?”
不过也只仅限于保持微笑了。
“我?”五条悟想了一下,然后啧了一声,进行毫无道理且十分不要脸的发言,“难道是因为我穿裙子比你还好看,觉得自卑了,所以现在换回来后,又可以重拾信心?”
庵歌姬:?
“你这是什么垃圾发言啊?!”
“难道不是吗,就我的脸来说穿什么都比你好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说完,五条悟还很公平地找人求证,“对吧鹤衣。”
禅院鹤衣还没来得及说话,庵歌姬就抢答了:“鹤衣对你的滤镜十万八千米厚,她的回答不作数,要问其他人!”
“哦。”五条悟漫不经心地拉长语调,单手抵在桌上托着下巴看向冥冥,“你觉得呢,冥小姐?”
正用他们的吵闹声下饭的冥冥停下进食的动作,缓缓抬起眼,也不知道她在五条悟脸上看出了什么,脸上扬起慵懒的笑容,曼声说:“的确是少见的好看。”
庵歌姬顿了一下,然后倏地扭头,眼睛都睁圆了:“冥冥!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口,钱这么万能的吗?!”
“噗。”五条悟毫不客气地笑了一声,“所以说,三比一了欸歌姬,你还要问谁吗?杰还是硝子?”
冥冥的金钱主义至上大家都清楚,她这么爽快地说出五条悟想听的答案,歌姬不用证据都知道五条悟肯定拿钱收买人了。
“你这是作弊!”
“那你也可以让冥小姐改答案嘛。”
“...没钱!”
婚礼的午餐是半自助的形式,在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禅院光子大胆地凑到禅院鹤衣身边,说想和他们合照。
禅院鹤衣欣然应允。
有禅院光子开了头,其他的学生也都三三两两的挤过来,说要拍照。
然后,今天办婚礼的新人成为了岛上热门的打卡景点。
傍晚时分,最后一批留在岛上打沙滩排球、开摩托艇的高专生们也都离岛返回了附近的酒店。雇佣的工作人员们开始全面打扫岛上的卫生,不过那些婚礼造景还留着,要等禅院鹤衣他们离岛后才会开始拆除。
“感觉一下子好安静啊。”回到房间休息的禅院鹤衣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忽然说。
不止是那些受邀来的高专生们都离开了,甚尔一家和夏油杰他们也都离岛了。不过都没有返回东京,而是也住进了外面的酒店。
难得出来玩,又有人包了所有的开销,笨蛋才着急回去。
“嗯。”
蹲在衣帽间那边五条悟不知道在做什么,隐约听到拉链声的禅院鹤衣好奇地抬头:“你找什么呢?”
“当然是,新婚礼物啦~”
说着,五条悟拿着一个什么东西站起来身来,禅院鹤衣看到他手中的盒子时,眼角抽搐了一下,冷静地问:“什么东西?”
“鹤衣可以自己打开看~”五条悟抬起一条腿跪坐到床边,把手中的东西递给禅院鹤衣,语气期待地看着她。
盒子并没有很大——还不到上回装女仆装那个盒子的一半,也没有很深。
禅院鹤衣拿在手中掂了一下,感觉里面是很轻的东西。
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盒子,而是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五条悟:“新婚礼物这种东西,都是要交换的,你知道的吧?”
翘起唇角的五条悟弯下腰,手掌撑在床上垂头亲了亲禅院鹤衣的唇,轻轻地说:“按照上一回的愿望那样吗?”
“对。”
听到禅院鹤衣毫不迟疑的回答,五条悟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你别耍赖生气就行。”
做足准备的禅院鹤衣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超有信心地说:“我才不会生气。这次换我先!”
“可以哦~”
晚上的时候,藏在郁金香花墙里的灯泡和挂在森林中做路引的装饰灯串全都亮了起来,朦胧的光线氤氤氲氲,将静谧的岛屿衬得犹如梦幻的童话世界一般。
牵着禅院鹤衣的五条悟在被带着在岛上转了小半圈后,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在脑海中将刚刚走过的路线画出来,捏了一下禅院鹤衣的手心说:“岛上有图案吗?”
“是啊。”禅院鹤衣笑眯眯地点头。
得到回答,五条悟在刹那间就带着禅院鹤衣出现在了高空中。
天色已经完全入夜了,肖似鸟类的岛屿轮廓在夜色中不甚清晰,但是另外一个图案却在光影的勾勒中一目了然。
洁白的沙滩是尾巴,森林填补了它的身体,从森林和别墅一路延伸到婚礼主场的两条花道刚好合成一只尖尖侧耳,沙滩和海崖之间的高度差勾描了它面部的轮廓。
是一只猫咪的侧影。
“当年悟变成猫的时候忘记拍照了!”禅院鹤衣说起这个时候只觉得可惜不已。
“猫而已,鹤衣想要随时可以啊。”五条悟将目光从海岛上收回来,信心满满地说。
眼底露出一些惊讶的禅院鹤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五条悟朝她歪了一下脑袋,被月色投上光晕的白色发梢从那双莹润的蓝眼睛前滑过:“喵~”
?!
见禅院鹤衣微微睁圆眼睛的怔愣模样,五条悟又凑近她的脸颊蹭了一下,随后探出一点舌尖像猫咪那样轻轻舔舐过耳廓:“喵~?”
!!!
因为某只猫的存心勾引,花了大力气勾画出来的小惊喜没被看几眼,就被可怜兮兮的放置了。
回到房间的禅院鹤衣打开五条悟下午给她的那个盒子时,里面的东西果然不出她所料。
一件绣了蔷薇花的裸粉色薄纱吊带,纱非常的柔软轻薄,手放到下面还能清楚地看到手背上的青筋,几乎没有什么遮挡效果。然后盒子里还有一条开着几朵蔷薇花的带子。
禅院鹤衣:......
沉默了一瞬的禅院鹤衣淡定地放下盒子进去洗澡了——
今天必不可能是她输!
五条悟对今天没有任何犹豫和抗议的禅院鹤衣非常好奇。
“鹤衣,你不会躺平任嘲吧?”
“你觉得可能吗?”洗完澡换过衣服的禅院鹤衣坐在五条悟身上亲了他一下后,直起身子笑眯眯地说,“悟现在应该来看看我给你了准备什么样的新婚礼物吧?”
半躺在床上的五条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兴致勃勃地问道:“是什么?”
禅院鹤衣把手伸进自己的影子里摸了摸,随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崭新的封印绳。
五条悟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后,雪白的眉毛高高挑起:“你这是要把我绑起来吗?”
“对啊。”禅院鹤衣展开绳子,让他看清上面的咒言,“我亲手做的,悟期待吗?”
五条悟从床上坐起来让禅院鹤衣方便绑自己,语气里听起来全是兴奋:“你为什么好意思说我是个变态啊鹤衣。”
“因为你本来就是变态。”禅院鹤衣拿着封印绳看着面前毫无危机感的五条悟想了想,随后从他身上下去跪坐到床上,“先绑腿。”
“啧,难怪你今天要过来这边房子住。”五条悟又重新躺好,很配合地把腿伸直,“原来是准备很久了啊。”
禅院鹤衣和五条悟今晚住的是离婚礼主场最近的那幢法式别墅,房间里配的是欧式古典的架子床,有四根床柱子的那种。
封印绳打成套索套进脚踝收紧后,剩下的部分被禅院鹤衣严严实实地绑到了角落的柱子上。
五条悟试着动了一下:“还给留了活动余地啊,这么贴心的吗?”
“又不是绑一头待宰的猪。”拿着其他的封印绳返回床头准备绑五条悟手的禅院鹤衣没好气地说。
五条悟咧起嘴角看着她笑,没有再说话。
双手也被绑起来后,五条悟刚想问她要不要再加条绳子,六眼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抹奇怪的咒力。
两条小指粗细的封印绳全都打好了死结后,禅院鹤衣又继续伸手往影子里拿出了一条普通绳子和一把咒具。
五条悟仰起脑袋,果然看到了那把眼熟的武器。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因为伤到了自己,所以印象特别深刻的——
天逆鉾!
“鹤衣。”五条悟的眼睛睁圆,语气里冒出一些不可思议,“你真的准备得很充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谋杀亲夫呢。”
那可是现在唯一已知的可以破除无下限伤到他的咒具,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拿来在床上玩了。
用绳子仔细将天逆鉾固定在五条悟小臂上,确定咒具当前的角度不管手臂怎么挣扎都不会伤到他之后,禅院鹤衣收回目光,笑眯眯地伸手,动作十分轻佻地拍了拍五条悟的脸。
“好歹是出生起就被称为会成长为现世最强的咒术师欸,我不认真点怎么可以啦~!”
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的五条悟哼笑了一声,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地愉快说:“所以,你接下来要对毫无还手之力的我做什么呢~”
禅院鹤衣只有一个目的——
自己玩爽了就行,管他是个什么情况呢!
但是第二天睡醒之后的禅院鹤衣觉得有点失策,她应该要把这个人的嘴巴一块封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