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简单的动作,却朴素得让人心动不已。
恰如此时此刻,姬玄雨也是简单的握着秋雨惜那温软的柔荑。
没有热恋般的缠绵,也没有淡薄的疏怯,只是普普通通的牵手。
温热而又细腻的肌肤接触中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弱,暖流正从少年心底里直涌指尖,复杂的情绪随之止不住地涌现。紧张,激动,欣喜,陌生,拘谨,所有的情绪带着一分僵硬、一分手足无措。
这就是女孩子的手吗?
姬玄雨在心里感叹着,复杂的思绪仿佛在胸口生成了一只小鹿。它不知什么时候竟长齐了犄角。那纤长有力的颈项微微低伏,四肢强健的鹿蹄刨得尘土飞扬,凶猛无比地一头撞上了心房。
可惜,少年仍是一脸的无悲无喜,说他面瘫也不为过,又或是早已习惯了这般“虚假的伪装”。但不管他表情再怎么淡漠,也掩不住内心的丰富。在这一点上,秋雨惜和他是一样的,所以不能被表面所欺骗。
但姬玄雨还是想看看她现在是副怎样的表情,却又不敢面对秋雨惜那“清莹如月”的面容。至于伊凛蝶,虽然奇怪于这一路来她的表现太过安分,但他只要瞥一眼就能对上伊凛蝶笑意盈盈的注视。
乖巧的,让人莫名生出愧疚。
姬玄雨有点儿不解,所以他干脆大步朝前直视前方,眼不见心不烦。沉浸在某种气氛下三人,一路无言,也终于来到了学生会办公室门前。姬玄雨本来想趁机放开秋雨惜的手,却被她反手轻松扣住指缝。
想着本来就应该伊凛蝶敲门,但一转头又是那般盈盈的微笑与注视,姬玄雨感觉和秋雨惜的“冷淡凝视”有得一比。于是赶紧扭了回来,孤立无援的姬玄雨只得伸手敲了敲门。
“咚——吱呀!”
手指敲在门上刚发出一声脆响,门便被人打开,修长的身影也慢慢出现在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那是一个少年,稍微抬头便能对上他那双深邃幽远的黄昏色眼眸,其中暗藏着和伊凛蝶一样熟悉的凛冽。姬玄雨甚至一瞬间竟有种“如果不看发色,两人压根就是兄妹”的错觉。
“哟,小雨子,好久不见啊。”
少年耸了耸肩,轻笑着对姬玄雨不紧不慢的说道。他的年纪不大,略微凌乱的短发却几近全白。但并不是白银世纪从基因层面给全人类造成影响的特征后遗症所导致的白发,而是正常衰败的苍老且邪异的枯白。
尽管那冷峻而清秀的脸上挂着从容平淡的表情,但却总给人一种锋芒内敛的感觉,叫人不敢过于轻视。有些人的气质天生就是这般鹤立鸡群,即使再怎么掩饰,也藏不住骨子里的那股精气神。
而我们的姬玄雨,已经激动地盯着那少年懵逼了老半天,眉眼间满是掩盖不住的欣喜,最终却只能憋出了一句:“卧槽!——路家旿?你特么……”
姬玄雨满是惊喜地向他走近,短短的一瞬间,他的大脑中闪过了无数种,无数种当初他想过若是再见面的时候他会说些什么。然而当他真正见到这位初中毕业便再无音讯的挚友,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轻轻的四个字。
“好久不见。”
姬玄雨也如面前的少年一般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顺便一拳锤在路家旿的肩上。他很少会克制不住去笑,真的很少,他并不喜欢表现自己的情绪,但现在嘴角的笑意却无论再怎么习惯性地收敛也无法抑制。
“啧,这才多久啊,你俩都好上了,啊?”
路家旿反手也回敬了姬玄雨一拳,目光随意一扫便是瞧见他与秋雨惜十指相扣的左手,顿时就揽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勾了过来,总之就是很酸的样子。
“当初早应该想到的啊(↘),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看上人家秋雨惜了?初一军训那会人家体力不支倒下了,没一个敢动的,还不等教官过来,你就赶紧背着人家跑到医务室了,那才初见啊,真不错~”
“额哈哈哈……难道我就不能说见义勇为吗?”
姬玄雨试图哈哈,额头抽插不止,不过他倒要感谢路家旿的挪揄,让少女有些不好意地松开了手,但是真当那如温玉般的柔滑从手中抽离时,他又不由生出几分留恋不舍。
不过,说到当年和秋雨惜的事……
他能说当初只是因为开学前打了夜工,到军训的时候实在撑不住所以想找机会摸鱼吗?他不能。不用看姬玄雨也能感到秋雨惜那温柔的视线,这个时候还是别说些煞风景的话为好。
“可拉倒吧,社会劳动课扶个老奶奶过马路你都怂得一句话不敢说。”
路家旿挑起眉头满脸的怀旧,直接进行无情抄底:“人家老奶奶还特意等了你半天,结果你还是怂了。你自己跟我说的,最后老奶奶特别慈祥的拍了拍你的肩,那一刻你感觉自己很没用,又感叹世界终究有着美好……”
“行了行了。”
姬玄雨疯狂挤眉弄眼,再酸也不能当着俩女生面详细讲述他的黑历史啊!这还只是看到他和秋雨惜牵手,那要是知道他和伊凛蝶的淫乱关系岂不是把他自爆的那些不为人知的黑历史也交代了?
不行,得赶紧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在这?”
其实姬玄雨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他为什么突然消失、这三年去了哪里、现在获得怎么样、有没有想他,还有——为什么不联系他?但为了不显得那么刻意,姬玄雨的语气和表情都非常随意。
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来我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
路家旿颇为正(骚)式(气)地整理了下衣冠,挺起胸膛,右手握拳横于胸口。在充满着“狂拽霸气猛”的咧嘴轻笑中伸出大拇指极为嘚瑟地顶住了自己胸牌上的【奥加拉比林】贵族学院第七塔a级会员——路家旿。
“原来如此。”
这句话也不知到底是说与谁听。姬玄雨只觉得心中所有的疑虑便消失了大半。他早该想到的,路家旿消失的那一天,网络上有关他的信息也随之消失的一干二净,就连自己手机上与之相关文件也莫名消失。
唯独没有消失的,也就只剩下人脑的记忆了。若非从秋雨惜那里得到反馈,姬玄雨差点还以为自己的精神状态已经严重到患有“臆想症”了。
“这次我作为紧急招生的特别公证人。”
路家旿嘿嘿一笑。但姬玄雨知道,即便路家旿表现的很轻松,但恐怕是费了很大劲才找到这么一个机会回来找他吧。毕竟小说里这种超自然存在的学院基本都是纪律严明与世隔绝的神秘组织。
想来能外出不容易。
“没想到你摆烂咸鱼一个,竟然是君临天命。七大天命本就罕见,你还是个亿万不得其挑一的君临,秋雨惜她更是只存在设想,或者说预言中未被证实的星天使。甚至你还和她完成了祝福缔结,简直不要太离谱。”
亿万挑一?
君临这么罕见的吗?
姬玄雨不免有些得意忘形,即便有意收敛,笑容依然有些放肆。然而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中尽数透露着傲慢的不屑与鄙夷。
“笑话,君临天命之所以罕见是因为大部分持有人都被各种势力雪藏了,以九龙联同五十多亿人的而言,亿万不可挑其一实在有些夸张过头了。”
姬玄雨顺着声音望去,一眼就看到之前招生那个白衣飘然的女人。她的脸略带苍白,像是有些虚弱,眼眸飘渺若云,姿态也不曾乱了半分。她就这么简单地坐在那儿,淡淡地看着桌面上的棋盘,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高冷,目空一切。
一如当初独自俯瞰着窗外,一副超凡脱俗的自视清高。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注意到这个白衣女人,有些冷清的房间内,光辉静静洒落,光和影交织在她的脸上,显示出一副连神灵都会屏住呼吸的仙姿玉色,额头上三叶红莲朱砂更是点缀出几分惊艳。
仿佛她身处于另一个世界,你只能看到她的身影,却感受不到她的温度和呼吸。连稍微发出细碎的声响,将视线聚焦于她都害怕会惊扰了她,甚至视觉会下意识地弱化她。
此时此刻,沉默便是对她美的敬畏,只因她的美像是能够凝固时光,让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
而能让姬玄雨生出这种“如仙”般感觉的,目前尚且只有被他圈养在家里的姬星愿。
不过说话的并不是她。
而是她身旁侍候的青衣少女,满脸傲慢不逊颇有几分娇翘。见姬玄雨目光投来,她更是冷哼一声,高傲地仰起了脖子。姬玄雨啧啧不已,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用鼻孔示人,不仅如此,她开口便是训斥道:
“不是早先派人去通知你们赶来吗?你可知道害我少主在此等了多久?怎么拖沓了这么长个时间……”
姬玄雨皱了皱眉,只觉得她说话方式很怪异。看了看一旁对少女如此行径不管不顾的白衣女人,姬玄雨对她的好感也随之降低。不过确实因为背秋雨惜去医务室的缘故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他也不打算解释。
他是无所谓,但有人可不这么想。
伊凛蝶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那青衣少女身后,扼住她的下巴顺着用力向上抬,迫使她只能将头颅向后仰,想要张嘴却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杂音。
“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大人说话不要随便乱吠吗?”
尽管伊凛蝶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清脆悦耳,但是在这语气中,已经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瞬间布满了寒意,妩媚的微笑中更是不加掩藏的勾起危险的弧度。
姬玄雨愣住了,勾住他脖子的路家旿明显也一脸“哇噻”的愣住了。姬玄雨连忙看了一眼身后,现在便只剩下秋雨惜。便秋雨惜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者顿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即便姬玄雨隐约有一种直觉伊凛蝶会按捺不住,但她实在是太快了!
白衣女人微微扼首,另一边没什么存在感的君无名则是一副大佬双手抱胸的样子淡定看戏,摆明了不会插手其中。她便是目光淡漠地瞟向了伊凛蝶,语气很平淡,但却给人一种深入骨髓的轻傲。
沧澜的土话一般会用“神”来形容这种人,但她的样貌和气质确实很合适。
“龙鬼。”
不用多说,伊凛蝶便能明白对方所要表达的嘲讽意味。她在龙门组的代号,叫的好听点,是一人便可成军的沧龙。说难听点,她还有另一个称号,即是龙门组里一只无法无天藐视纲纪的历乱恶鬼。
尤其是这两个字从普渡这种非官方势力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往往代表着恶意或者挑衅。
当然,这种话,从她被称为怪物以后的近十年里,早就听腻了。事实上她更喜欢龙鬼这种称号,如果不是母亲反对的话。毕竟“沧龙”这称号太标准太“土”了,还不如母亲小时候给她讲的“影罗刹”来的帅气。
伊凛蝶很不爽,却也生出了些许黑暗的欢愉。不爽固然她早就和普渡这群自视甚高的女人本就关系不愉快,现在更是在她主人面前还胆敢这么“神”?
但是嘛,这个女人姿色她又很满意,完全可以作为主人今后肉便器母狗的人选。
这一身普渡未来主教的身份和傲气,简直完美!这种心高气傲的红颜祸水就应该被主人按在胯下沦为专属泄欲便器乖乖挨肏好吗?
“还是说,你们普渡就是这样教人普渡的?嘁,一个个就像是家里没点人,连说话都不懂规矩的社会废物,也就只会圈地自萌活在自以为是的幻想里,维持着所谓真正的秩序,却偏偏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总喜欢突显自己的存在感。”
伊凛蝶说着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抹在青衣少女的脖子上,冰凉的刀腹一点一点地轻轻滑过她的皮肤,宛如毒蛇正用冰冷的腹鳞缠绕、勒紧!本能的恐惧彻底化为刺骨的阴冷逐渐麻痹了整个脊柱。
“一边抱怨着世界的不公,期望着世界得到改变,另一边却压根不审视自己,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傲气。要我说你们活着不累吗?这么喜欢装,赶紧步入轮回下辈子别做人了,早点解脱不好吗?”
姬玄雨:这一幕似曾相识.jpg
青衣少女是一动也不敢动,且不说幽冷的锋刃即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它的危险,实在不敢想象伊凛蝶若是一个手抖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如果是在场的其他人这么说,她说不定还要反驳、挑衅一下。
但伊凛蝶不一样,她是个喜怒无常而且自相矛盾的怪物。她有病,有大病,是真的有病。她既不在乎什么人情世故规矩框架,也是真的有实力,发起病来自己人都捅。激她?那不好意思,“试试就逝世”咯。
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不主动招惹,伊凛蝶向来是不屑一顾的,顶多也就各自不爽怼几句。可这会儿明显有种针锋相对的意味,甚至直接上升到了提刀威胁。思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姬玄雨的原因。
她记得,他们一行人进来的时候,伊凛蝶是慢那少年一个身位的,这点细节对她们这种侍候左右之人来说很重要,甚至比较敏感。
等等,姬姓?古都姬家,不对,沧澜漓江那位对古都姬家的态度极不友好,或者说非常恶劣,只要敢进入沧澜境内,面临的就是全天无休止的24h高强度监视,以及无时无刻可能到来的莫名其妙的针对。
而且主教此行还特意嘱戒过,切忌不可沾染姬家的因果!虽然没说是哪个姬家,那换句话说不就是尽量别和姓姬的扯上关系么?
想到这,青衣少女刚要开口进行一些隐晦的表达,便又在伊凛蝶的可怕威压下闭住了嘴。突然又想起逆蚀戒律场对共度的影响并不大,便赶紧用“共度”向少主传递的这些信息的联系,可惜全部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应。
所以,应该传达成功了吧?
“言多必有数短,只会显得幼稚。”
沉静片刻后,白衣女人眸光一凛,便是用轻傲的语气淡淡地反驳道,但伊凛蝶却能从轻傲中敏锐地感受到恼羞成怒。毕竟这段话可是母亲大人亲自教给她的《关于如何灵魂质问普渡高层》。
可惜对方自制力不错,被怼成这样还很“淡定”,作为肉便器也算是加分项呢~
当然啦,逆蚀戒律场下,基本只能靠肉身实力。且不说打不打得过她,众目之下,以这女人注重仪容仪婊的性子,也是定然不会和她动手的。
“又是嘴皮子不会耍,又是实力不能够,知道耍赖对我没用就开始端出一副冠冕堂皇的优越姿态,卖弄所谓的‘道理’来抬高自己是吧,还真是——让人恶心的悲哀啊——那要不这样吧?”
伊凛蝶随手松开了扼制,将匕首放在青衣少女的手中,握住她的手将锋利的刃面对着自己的脖子,甚至有点没控制好力道,已经划开了一道极细的线口。
就仿佛在检视物品一般,伊凛蝶另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脸,顺便也遮挡了她的视线。愈发冰冷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善意”笑容发出挑衅,就仿佛恶鬼张开了血腥的獠牙:
“我就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一把7.8精度并加持过诅咒的战术辰金匕首,即便在逆蚀戒律场下,它足以轻松地像割开纸张一样切断我的喉咙,早曾听闻普渡……”
“先升格考试。”君无名终于还是开口了,他默默地与姬玄雨对视了片刻。受到注视的姬玄雨无辜中带着几分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完后又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像在说他也无能为力。
“你坐。”不再管姬玄雨的态度如何,君无名对着伊凛蝶指了指面前的沙发,一副有正事儿要谈的样子。
伊凛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随即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微微低垂的眼帘下,那双美丽的黄昏色眼眸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猩红。她知道自己多少已经有了些发病的趋势,而且是一种非本能失控。
这个问题很严重。
极度分裂症患者,她们所谓的失控其实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失控,而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有意”的失控,看似是失去理智的同时又能保持冷静,实则依靠强大的本能来维持认识、理解、思考和决断的能力。
母亲将其称为——“机械理智”。如果要用最精准的比喻来形容机械理智与人类理智的区别,那就是ai辅助和个人的区别。这有助于她像杀戮机器一般以极其恐怖的精准程度执行一切想要完成的目标。
然而刚刚的失控,是非本能的。她的意志,不允许有人冒犯姬玄雨,即是出于身为母狗对主人的忠诚,同时也是身为伊凛蝶对姬玄雨的爱意,但更多是来自灵魂与血脉,以至于破坏了维系所需的平衡,暴露出些许偏执和癫狂。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主人啊,主人……”
伊凛蝶低着头轻声喃语,愈发强烈的疯癫与暴戾的气息环绕在她身体周围忽隐忽现,似将空气都降低了几度。离得最近的青衣少女浑身一颤,赶紧挪开几步,,紧闭着嘴再也不敢说话了。
旋即,君无名转向路家旿并再次重复了一遍。
“路先生,相信以姬玄雨和伊凛蝶的天命之资,前面那些没必要的环节可以事先跳过。如若不然,我可作为担保人,先进行升格考试。”
“无异议。”白衣女人瞥了几眼姬玄雨,但让他感到诡异的是,她看向他时的眼睛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还有的眼睛,焦距完全不在他身上,就像在回忆着什么,却又一直恐怖的“注视”着他。
空洞的,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没意见吧?”君无名还是对着姬玄雨两人问了声。
我能有什么意见?
按照流程,拒绝的话不就是清除记忆一类的结果?
闻言,姬玄雨瞥了一眼路家旿,正巧对方也在看他,仿佛心有灵犀般都猜到了彼此的想法,笑着点了点头。一旁的秋雨惜见到姬玄雨的动作,也跟着点了点头,俏生生的乖巧样子总之非常可爱。
嗯,对,只要长的漂亮,什么都能可爱.jpg
“行,那我就开始了。”
见姬玄雨的回应,路家旿也是笑着作出答复,拿出一个刻满纹路的正三棱锥物体丢在了地上,自动展开成四个相连的三棱锥。除了君无名和伊凛蝶,其他所有人的额头前都浮现了一道青金色的神秘符文。
而秋雨惜和姬玄雨之间更是肉眼可见的存在着一段明灭不定的星辰链接,且能感到这种链接愈发凝实与璀璨。姬玄雨好奇地伸手去挥了挥,就像是搅动了名为星空的水,水面波光粼粼,无数细小的星辰潋滟。
其他人的身上也隐约开始浮现星辰环绕的迹象,只不过层次非常淡。即便如此,白衣女子依然能清晰察觉感自身发生的细微变化,眼底不由得闪过几分隐晦的光。
星天使权柄——星辉赐福——进化类——光环。
对普渡体系而言,光环类权柄契合的有些过分,而且这还不是全部。倘若星天使真如《伊格德拉修如是说》所设想的那般掌握着星辉光环学的至高权柄,那么秋雨惜的分配名额无论如何她们普渡也要争取到手!
“待会要借助黄金之路临时折越到奥拉加比林,空间上的跃变可能会导致一定程度的溺水感,记住尽量放松不要抗拒,否则就真的跟溺水一样,只会越挣扎越难受。”
路家旿仿佛并未注意这些细节,对着姬玄雨和秋雨惜提醒道。
不过在临走前,姬玄雨看了看有点不太对劲的伊凛蝶,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犹豫了片刻却始终未能开口,便只能用目光求助君无名。
他已经来不及看到君无名的回应,紧接着那神秘物品伸出闪电般的光之触须点向他们的额头,众人就像是吸收了一般,也随着光的触及而吸收不见。
直到其他人离去,伊凛蝶这才缓缓斜过侧脸。
她的状态并不好,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如玉的脸颊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泛起粉红,眼帘无力的微垂下斜挑的眼眸尽数充斥着迷离,绣口轻轻张翕间更是有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却也显得愈发妩媚与妖艳。
愣是任何男人见到伊凛蝶此时的神态都会欲火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将她蹂躏践踏。可君无名却是起身摆弄起棋盘,丝毫不受影响。如果有记录的话,便能发现他的动作在“撤回”白衣女人挪子的步骤。
正是在一步步倒放,回归最开始的局面。
“在他身边待久了,赤金之血被诱发,直接导致你的天赋提前觉醒。这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你会变得更强,获得更大的潜力,更高的上限,尤其是复制言灵的无相得到了改善。但也说不上好事,随之而来的是你原本依靠强大本能维持的机械理智也将会重新失衡。”
也不管伊凛蝶能否听进,君无名开始给予她想要的解答:
“你会变得更容易失控,更加的病态,更想去证明自己的价值,想献出一切,去祈求他,奉承他,取悦他,证明灵魂、意志与血脉上的忠诚,直到这股欲念完全占据你,极端情况下,会逆转成绝无仅有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为此歇斯底里不择手段……”
君无名说着说着突然一掌轻轻按在了桌面,看起来就和随手放下一般,将棋子震得微微偏移了一点点的距离。
“多少还是你能让人省点心,除了这一点——所以就趁着这段时间抓紧稳固理智,到时候吓到你心爱的主人可就不好咯,毕竟你也希望自己变成那副样子吧?若是再让你因为爱人兼主人的深恶痛绝而彻底失控,那可就是大麻烦咯……”
似又想起了什么,君无名极其罕见的露出一抹笑意,便瞥了一眼神色愈发明媚可怜的伊凛蝶。但少女的眼神却已是纯粹的暗色,宛如蒙上了一层阴影,能吞噬光线一般看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
“其实我还是挺怀念的,你那副肆无忌惮地暴露出自私、冷血、暴虐、黑暗的样子,幼稚的同时却能妖孽诡怖般付出算计,哪怕是我竟然都会感到害怕又不可思议。”
“让我认识到了——真正的病态,可不是动不动亮出柴刀,刀口舔血笑容阴森恐怖。而是笑容永远单纯明净,一点一点瓦解人际关系和社会属性,直到他怎么跑也离不开你的身边,永远堕入你所创造的绝望囚笼。”
“也正要感谢于你曾经的疯执表现,漓江的那位才愿意老老实实与我们合作,省去了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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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传送比姬玄雨想象中要——太过于简单?并没有感到什么所谓的溺水感,就像是人会下意识的眨眼睛一样,传送给他的感觉,也仅仅是眨完眼睛以后,来到另一个地方了而已。
“喏,这就是升格考试,考生会被安排在专门的房间里,前后由一面单向玻璃隔开,有点像审讯室。然后考官会在广播里叫号,被叫到号码的考生单独去考试房里接受考核,其他人则在外面等候。”
路家旿指着前面的考试区域说道,考试房间里的配置隔着单向玻璃也能看到。里面放置着一台大桌子一样的机器,桌面是发光的白板,姬玄雨有一点印象,貌似绘画的会用到这种桌子。
“人一直都像这么多吗?”姬玄雨疑惑道,放眼看去,正在等待叫号的人预计有上百人。
“奥拉加比林正式招生时间一般在小春假以后,也就是现在这个时段。”路家旿解释道。
“嗯。”姬玄雨点点头,紧接着便听到广播里叫号:
“17号,妫一桁。”
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姬玄雨猛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路家旿的声音便接着传来:
“不用太在意,你们考核地点并不在这。之所以在这里停留则是因为带你们传送进来无论如何都只能先到这,叶学姐需要向招生办填报记录,暂时授予我们校内定向传送的权限。”
路家旿话音未落,周围的景象迅速模糊,姬玄雨就又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座看上去不太起眼的双层建筑。青绿色的石壁不仅密密麻麻地挂满了藤条,藤条的缝隙中还攀附着数不清的爬山虎。
幽深的回廊铺上了一层树枝和枯黄的落叶的毯子,踩在脚下嘎吱嘎吱作响,像是在诉说流淌期间的岁月,厚厚的灰尘让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座从上个世纪遗存下来的无名故居。
“这里才是专属为你们准备的升格考试地点,有专门的封秘保护,整个奥拉加比林独此一份。”
路家旿缓缓推开大门,但是进屋后姬玄雨有些愣住,这里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有钱!太特娘有钱了!一屋子都是钱!浓郁的壕气扑面而来!
此前他还有些奇怪为什么这样一座建筑连一扇窗户都舍不得装,进来之后他便发现穹顶处是一扇通透的巨大天窗,温暖的光线透过天窗打在屋内,在深色的实木地板上打下一个个明晃晃的光圈。
建筑的上下两层被完全打通,开放式楼梯以螺旋式从一楼门口延伸至二楼顶端,整个两层建筑的四壁都被凿成嵌入式书架堆满了书——琳琅满目的书——或者说九龙特有形式结构的古籍。
姬玄雨强烈怀疑这里放置的全部都是真迹,思索着这一墙壁的书拿到乌鹭王家会卖出怎样令人发指的天文数字。更别提墙角搁置着的白银世纪古董般的钢琴与小提琴了,姬玄雨也没办法估量出具体价值。
“折返跃迁的时间有限,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行为上。”
白衣女人再次出现时,原本跟在她身旁的青衣少女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且,姬玄雨总感觉她说到“无意义的行为”时,非常明显的瞟了一眼自己。
只是等她说完,再乍一眼打量周围的环境后,她又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这里似乎是……不动金阙的地盘。
“准备好了吗?”借助着姬玄雨和秋雨惜的身形遮挡,路家旿故作搞怪的撇着嘴翻起了白眼,随即耸耸肩,生动形象的表现了一副饱受摧残和压迫,却敢怒不敢言只能背地里偷偷搞怪泄愤的学弟形象。
“那就开始咯。”
姬玄雨和秋雨惜顺着路家旿的指示在摆放好的两张桌椅坐下。
随即路家旿拿出一份未开发贴着绝密封条的文件,当着姬玄雨等人的面象征性的检阅了考核文件密封的完整性后,拆开封条又将试卷放在了桌面上,附带的还有一根考试专用三角2b铅笔和2b白色橡皮擦。
姬玄雨习惯性的用指背拱了拱鼻子,又扭了扭突然就发酸的脖子,随手拿起试卷一看,然后人懵了。
白卷,真·白卷,试卷上真的是空白一片,空空如也,空不出来……
既没有科目,也没有考题,以及密封线和考生信息栏,甚至没有任何印刷痕迹。
“试卷发放完毕,试卷本身没有任何问题。”路家旿看了眼腕表,又补充道:
“升格考试将会在七分钟后正式开始,考试期间不允许离开考场范围,但在考场内你可以随意走动、交谈,甚至睡上一觉,只要没有涉及徇私舞弊的行为都不会被过问。但我不建议这么做,某些监考老师可不管这么多。”
或许是不信邪,又或许是单纯闲的无聊,姬玄雨拿起了面前的白纸正反面仔细观察了一通。
他用手指弹了弹纸面,薄脆的手感意味着纸张为单层没有被做什么夹层之类的特殊手艺,他又拿起白纸对向天窗就着阳光审视,再细细观察地上的影子,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甚至想回头看一眼秋雨惜,但是一转头便能瞧见白衣女人冷漠无情的目光,虽然没有对向他,到姬玄雨能感觉到对方的死亡注视。想想起这毕竟是考试,姬玄雨只能就此作罢。
而在百无聊赖的七分钟里,姬玄雨也终于确定了这就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国际标准下iso216定义的a4纸,就连铅笔和橡皮他也一并检查过了。
七分钟后,路家旿拿出一个便携式小喇叭,就是那种考场里再挂在墙角上的专用喇叭的缩小版,开始播放一段九龙传统古风音乐。
姬玄雨刚抬起的铅笔又停住了,面无表情。
他放下笔看着桌面上的小喇叭,无端遐想这浑厚而不失优雅的音乐会不会突然戛然而止,临时工会咳嗽两声尴尬的表示放错了音频,等喇叭再度响起时听见的就是再熟悉不过的“衬衫的价格是9磅15便士”。
但事实并未如他所想。音乐仍在继续,由浅入深,层层递进,波澜壮阔。
仿佛是渺渺星河,有一人孤身行走在沙丘之上。比夜寂寞而冰冷,他只着一身单衣,衣诀飘飞,周围皆是冷清。
可那人心有猛虎,胸有热血沸腾。虽然有过一丝退却,最终还是决定愿用理想当热血洒之。
即便身死道消,也要像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岸边的礁石,绝不踟躇,一往无前。
听的他是血液都躁动了起来,恨不得当场中二病冲动从凳子上蹦起来给那个婊着脸的白发女子来一拳。
结果下一秒,姬玄雨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砰的一下脑瓜子直挺挺的栽在桌子上,睡着了。
此房间的空气里混着茶香与旧木香,沁人心脾。早春的暖阳穿过头顶的天窗,懒洋洋地洒下。微风拂过高高的树梢,树影窸窣摇曳。他好像做了个美梦,睡相很安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似在梦中见故人来。
听到声响的秋雨惜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姬玄雨,静静的盯了一会。
“放心,这是正常现象。升格共鸣的影响下,大多数人都会做出怪异的举动。以前因为考生们在考场内群魔乱舞,甚至跳楼、自残啥的,搞的像邪教,啊不,重症精神病患者交流会,所以现在升格考核基本是在隔离环境下单独进行。”
路家旿注视着姬玄雨熟睡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注意到秋雨惜的反应,便给她解释了一番。
“准确来说,精神素质越高的学生往往承受力就会越强,表现得也就越清醒、淡定,拥有天命之人尤为如此。但依然会出现幻视或者入梦的情况,通常都是受到天命的影响进入特殊状态获得自身对应的启示。”
一旁的白衣女子也随之开口,这也是秋雨惜印象中她第一次说这么一大段话。绝美的仙颜神色淡然,仿佛早已见怪不怪,不过她好似并不在意姬玄雨的情况,眸光自始至终都落在秋雨惜的身上。
秋雨惜默默点头,重新拾起铅笔,笔尖接触到白卷的一瞬间,哪怕只是轻轻点在上面,那笔居然有如瞬间沉重了千倍万倍。她的手不自觉颤动着,有些不受控制的迹象,她感到额头上的那个印记也开始显现和发烫。
于是恍惚间,她眼中所见,光与影,平白无故暗淡了几分。
冰冷入骨的寒意涌上心头,眼前的一切都开始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迷雾中不知何时无端生出无数根白色的锁链。人们也消失得无声无息,空荡荡的教室顿时变得只剩她独自一人。
抬首望去,四周是没有窗户的墙壁,头顶是被迷雾蒙蔽的天窗,这里简直就像一个……牢笼。孤独而安静,以及那莫名的悲伤气氛化为冷意在空气中弥漫,随着呼吸进入肺腑,沁染着她的灵魂。
冷。
秋雨惜用铅笔在白纸上写下了这个字以及收尾的句号,一遍又一遍的迭加,每一次都写在相同的位置。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再低头时,白色的锁链不知何时已经缠上她的身体,束缚在她的手腕上,脚腕上,脖子上……
大量的噪点开始弥漫在她的视网膜内,耳边的古风音乐也开始朝着诡异的渐变,音阶扭曲着盘旋而上直至耳膜难以忍耐的尖锐刺响,仿佛要在人天灵盖钻开或是钉开一道裂口直入脑髓中一般!
她手中的笔终于停顿,换行,再次落笔,并且书写的速度越来越快——
“星月之冠仿佛呼应着他的道别。”
“熊熊大火已将灰黑的世界包裹。”
“他早已浑浊的双眼仍看着远方。”
“他看到的是独属于暗星的未来。”
“他放不下的也是那暗星的鸟儿。”
“他想要守护她身后不灭的灯塔。”
“他屹立在火中,但这不是守护。”
“这种庸俗的赞美甚至成了玷污。”
“此刻,他在宣告着暗星的存在!”
“势以黑色的星光抵御无边永夜!”
最后一个字落下,秋雨惜突然将笔尖重重的砸向卷面,铅笔从她手中弹飞,接着双手拍在桌沿猛的一推,课桌连人带椅子后退数米远,椅脚在地板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噪音终于把她从幻视中拉扯回了现实。
但仍有一道古老的呢喃于耳边轻轻响起——
“孩子,你是暗星的未来。终有一日,你将拥抱它,你将继承它,你将成为它。”
“我们将成为灯芯,燃烧自己,直至黎明……”
阳光透过树影和天窗洒在少女的脸上,突如其来的耀眼光斑让她有些晃神,但当目光触及前方少年的身影,原本暴躁的漆黑又变回了细碎的柔白。
秋雨惜呆愣在原地,眼中充斥着空洞的迷茫,就像是失去操控的提线木偶一样。谁也没注意到,低垂着脑袋的少女虹膜浮现出金色的华丽纹路,像是将瞳孔深处那漆黑的星辰包围,
一旁的白衣女人不由错愕,因为秋雨惜给她的感觉,可不像会做出这般粗暴举动的孩子。
她拿起了秋雨惜桌面的卷子,空白的卷纸被人用铅笔绘成一副画卷。只在她“眼”中,柔美的铅黑线条开始扭转变动,直到所有的线条都组成了新的画卷。而变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是定格动画一般。
向她讲述着……
弥漫着黑雾的世界,在无尽与永恒之中的一座环形神殿,耸立着五道古老且庞大的白色身影。而神殿中央,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少女静静地仰望着天幕上的存在,她的身体上赫然闪耀着二十一道金与暗的星环!
“澌灭不祥,祓除阂障!”
五道白色的庞大身影趁机而动,无数道符文覆盖了整座神殿。但伴随着青色的雷霆呼啸,一道漆黑的身影降临于此。
他只是轻轻地拔剑、归鞘。霎时间,五道白色的庞大身影便如玻璃般支离破碎!
下一瞬间,黑色身影闪现到她面前,可即便如此靠近,她所见也唯有漆黑的身影,以及随之挥出的漆黑剑影。
即便她已经猜到了这是天命的因果演绎,但当剑刃斩向她的脖子时,她仿佛能真实地感受到那跨越了不知多少年的存在将她瞬间锁定!汹涌而现的杀意铺天盖地袭来,她仿佛被冻住了一样,难以呼吸。
“唔……”
“死亡”来临之际,一道舒服的哼吟突然将她拉回了现实。就见到睡眼蒙胧的姬玄雨掐着后腰从桌位上站了起来,极为惬意地伸了几个懒腰,甚至做起了常规的体育热身运动。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正在考试。
姬玄雨赶紧看向桌面的试卷,可惜路家旿已经先他一步收起了卷子,甚至抱在胸前有意遮挡了起来。但姬玄雨分明注意到卷子的背面没有留下任何写字时笔尖碾压的痕迹。换句话说,他交的是白卷,正如发下来的那样。
然而白衣女人却是看到了,那张白纸的另一面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相反,另一面被铅笔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一丝不漏的涂成黑色,完美的、朴实而无华的黑色。
她并非没有瞧过姬玄雨的情况。在他睡着后不久就注意到他坐起身子,但眼睛还闭着,背脊也挺得笔直。他拿起桌上早就备好的铅笔,开始在白纸上作画,神态认真的像在完成一件神圣的艺术品。
之后秋雨惜也开始动笔,她的注意力也就回到了秋雨惜身上。结果没想到的是,姬玄雨这么长的时间里竟然只是用铅笔将卷纸的一面完全涂黑。像这种古怪的情况,她还是真是第一次见。
“草!睡过头了!”姬玄雨不由爆了句国粹。
“不用担心,你可是天命代行者,自灵能复苏之汐至今从未出现的组合,升格考试对你们来说就是走个流程。而且白卷对君临算是一种罕见的正常现象,这说明你的灵识偏差非常稳定。”路家旿笑着安慰道。
“但稳定的东西一般都很普通。”姬玄雨叹了口气,坐回自己的桌位。
“普通可不代表普遍,灵识偏差的稳定对君临天命来说至关重要,这意味着你在学习敕令比别人更稳定,毕竟,敕令所带来的精神侵蚀数百年来可是逼疯了很多君临天命的授者。”路家旿强调。
姬玄雨无所谓的付之一笑,他本就对这些东西不是很关心。随眼瞥到一旁还在呆愣的秋雨惜,他又问道:
“那秋雨惜,她考的怎么样?”
问到这姬玄雨又觉得古怪起来:“还有,你们这是个怎么考试法?总不可能……真的是音乐鉴赏吧?”
“额,怎么说呢,小把戏而已,这个音乐里面其实隐藏着能影响升格共鸣的【胧语】,从而让你们进入幻视、梦魇、癫疯、神识超越等一些特殊状态下自行完成做答。”路家旿笑着将姬玄雨的试卷又藏到了身后,小心折迭起来。
“至于你们写的是什么,就跟占卜时抽的塔罗牌一样,看运气,还需要月之轮的人进行鉴定和解答。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秋雨惜,是星天使无疑了,她的画和《伊格德拉修如是说》里关于星天使的插画一模一样。”
“这很重要?”姬玄雨挠了挠头。星天使,这三个字今天他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你是不是君临天命,是不是代行者,是不是天赋异禀,有没有资格被录取,能不能通过考核,都不如星天使这三个字来的重要。这场封秘考核的意义本就只是为了验证这件事,而你只是附带的幸运儿。”
白衣女人拿着秋雨惜的试卷淡淡地开口道,语气中毫不掩饰着她对姬玄雨问东问西满是聒噪的厌烦。
“你应该庆幸,她和你是无法解除的祝福缔结关系。”
你也应该庆幸伊凛蝶没能一起跟来。
姬玄雨嘴角一抽,这人咋就这么欠呢?
“天使这个天命相对独特,并不像其他天命一样拥有大致共通的能力,比如君临的敕令、魔女的魔术、天灾的劣化等。天使更像是神话里的各具特色的神明,权柄和特技自成体系。”
路家旿习以为常的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宽慰,继续解释道:
“但是,天使的分类,并不是被发现的,而是被预言,甚至设想的。迄今为止发现的所有天使,都能在三百年前某位业务小说爱好者在高中随便写的《伊格德拉修如是说》中得到验证。因此,天使也被称为,幻想天命。”
“而按照《伊格德拉修如是说》的十三序列划分,秋雨惜所拥有的,就是第一序列的星天使,掌握卡巴拉星辉光环学的无上存在。不出意外的话她会成为s级会员,甚至是直接晋升x级传奇会员。”
姬玄雨皱了皱眉头,想起了焦主任向他出示的那张有关秋雨惜三年前收到的奥拉加比林邀请函,有些奇怪。但是转念一想,星天使既然如此重要,秋雨惜不可能安安稳稳的读完这几年书。
“我还以为我这君临·代行者很厉害来着,没想到……”
姬玄雨笑着打趣道,他好像记得迪莉娅说过他是双天命代行者,但不知为何到了这里就变成一个。按照伊凛蝶的说法,既然迪莉娅无法对自己产生不利的想法,那自然有她的说法在里面。
“君临·代行者固然可以说是史无前例,但哪怕是天命代行者的重要性和星天使的相比也实在微不足道,更何况这为星天使本身同为代行者,很可惜……”
白衣女人很是突兀的打断了姬玄雨的话,她轻抚着秋雨惜的答卷,仿佛在品鉴着什么稀世珍宝。
“确实——可喜可悲可泣可叹——的呢!”
姬玄雨的语气开始变得阴阳怪气。
“你好像特别想让我理解这一点?”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你是想说原本属于我的光芒被她掩盖,还是想让我明白了自己和她的差距,又或者两者都是。”
姬玄雨此刻对她的印象可以说差到了极点,所以他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也反过来不让她继续说下来。
其实从见面的第一眼开始,姬玄雨就能感受到对方刻意的忽视,但他无所谓。直到考试之前,他又能感受到她每一句话里刻意的针对,但他还是无所谓。而现在,她又是两次刻意的话就非常值得回味了。
尤其是第二次开口,就明显有种上一次的话没有达到目的,所以有点急了,赶紧再加点狠料再来强调一次的感觉。
她想激自己?
按套路,是不是本该站在顶峰的绝世天才却又被更加妖孽的主角夺去了原本属于他的光芒,不甘于差距结果是表面相安无事,暗地里将一切都归恨于主角,同时等待机会谋划着毁掉主角巴拉巴拉的……
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否出于该种目的,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不怀好意的心机婊如今的行径就是想在他的心里埋下这样的种子,由此在两人之间形成一层难以抹消的可悲隔阂。
可惜,她没想到的是,姬玄雨并没有被嫉妒占据头脑,他不在乎。
姬玄雨不知道过去的自己会怎么想,或许按照他过去的资料他本应该是这样的人。但现在,他还是坚持那句“人生苦痛,当个俗人,贪欲好色,有何不可”。
哪怕现在的自己已经并不普通,但他可以换个思路嘛——人生苦痛,当条咸鱼。
不给白衣女人继续开口的机会,姬玄雨微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开怼道:
“阿姨,‘言多必有数短,只会显得幼稚’,莫要言过其实,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您,不会忘了吧?”
不出所料,气氛变得冰冷起来。
白衣女人冷冷地盯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善和怒意,傲人的胸脯微微起伏。
路家旿暗中的竖起了大拇指,伊凛蝶一顿灵魂质问都不能明显激怒的女人,现在却被姬玄雨一句“阿姨”怼的直接变脸。
果然年龄相关是一切女性的禁忌。
姬玄雨当然也不甘示弱,平静地与之对视。
当然,敢这么直面不讳,赌的就是海伦娜以及她背后代表存在的分量。也不能说赌,毕竟就算是招生代表团那些人,也明显都忌惮于她的身份不敢轻易得罪,当时更是说终止就终止没一个人真正阻拦。
不知过了多久,路家旿忽然看了眼腕表,再抬头时,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说道:
“哟,叶学姐,不好意思啊,折返跃迁的时间到了。”
路家旿的时间卡的很准,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姬玄雨看到周围的环境变得模糊起来,一眨眼,就回到了原本沧峫第一中学学生会会长的部室,然后面前一抹黑影就以惊人的速度扑了过来。
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少女芬芳,还有柔软诱人的躯体。
“额。”
姬玄雨看着怀里的伊凛蝶将脸蛋贴在他的胸口,像是小狗一样又蹭又闻的到处检查直到确认了什么以后才乖巧的退到一边。然而让姬玄雨有点难受的是,这个过程中伊凛蝶有意用光滑柔软的小腹一直在蹭他的下体。
“她没对您怎么样吧?”
面对伊凛蝶的询问,姬玄雨瞟了一眼面色隐约带着些阴沉的白衣女人。
“没事。”
倒不是姬玄雨畏惧,只是觉得没必要啥都说出口,他可不是那种一点小委屈都受不了的大少爷。
“升格考核结果如何?”君无名适时询问道,将一杯茶水端放在身前。
“还不错,已经初步确认了星天使的身份,而且姬玄雨他的灵识偏差很低,对君临天命很合适。”路家旿随口回答,端起碗茶水喝了起来。
“那接下来就是对姬玄雨的入学问题进行一些商议,来先看一下保密协议。”君无名拿出一份文件,由伊凛蝶转手交给了姬玄雨,并问到:
“你觉得92,900银鹰的奖学金怎么样?”
“还行吧。”拿出文件袋里厚厚的保密协议,还在扫阅的姬玄雨其实没怎么听清,大概经过脑回路的下意识理解然后随口回了一句。
银鹰是多少钱来着?
1:7还是1:8?
“那就114,400银鹰。”君无名一锤定音。一旁的白衣女人又皱起了她好看的眉,然而路家旿点点头拿出电子协议开始修改起来。
“你想什么时候入学?”君无名又问。
“啊?我觉得起码得让我再玩几天吧?”姬玄雨又随口回道,此时他正不停地翻动,终于发现这个保密协议之所以这么厚,是被翻译成了十一种语言。
“那就十五天以内。”君无名又说到,然后离谱的是路家旿居然又跟着点点头,在协议上紧接着进行修改。
简单儿戏!
白衣女人看着君无名和路家旿两人像是下课闲聊般敲定姬玄雨的入学协议,心中生出这四个字。但她却还在沉默,连同她身旁的青衣少女。因为回顾这次的考试和如今的商议,这一切都实在是有些……太过古怪!
两个天命代行者,还有一个是传奇级别的星天使。
结果却只派了她和一个留级不知道多少年的a级会员?
这是两个史无前例的天才该有的重视?
甚至用的还只是折返跃迁?
考试地点甚至在不动金阙的地盘?
现在在她面前,一个准奥拉加比林的学员,在和另一个奥拉加比林的学员,在这犹如儿戏般进行所谓的商议?
你当这里是少儿频道吗?
你们是来玩的吗?
这合理吗?
但,正是因为察觉到不合理,就更不了轻举妄动。
尤其是身处一座真言级逆蚀戒律场下。
“………”君无名抬头瞥了白衣女人一眼,转头对姬玄雨说道:
“考试应该累了吧?你和伊凛蝶可以出去玩会,我已经跟焦主任说了,起码今天他不会管你,虽然以后他也没机会管你了。”
“………”姬玄雨当然不会说他考试美滋滋的睡了一觉,现在精神非常好,尤其是某只母狗还在怀里诱惑他。
“那你们这个……”
“放心,我俩办事你放心,这点小事,保证福利给你拉满。”路家旿头也不抬的说道,手上不停地在电子协议书上删删改改。
“那好吧。”姬玄雨倒是不担心,对他来说,路家旿可是有着绝对的信任度。而且这种东西,两位加起来算一个半过来人,自己肯定没他们懂,还不如交给他们来。
“麻烦你们了。”
不过临走前客套话还是要说的,姬玄雨尤其对着白衣女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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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下,秋雨惜呢!”
已经出来的姬玄雨再一次后知后觉,这实在不能怪他,秋雨惜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
“折返跃迁所使用的黄金之路其实被包括在神话星辉学造物的范畴之内,因此身为星天使的学姐拥有无时差折返的特权,便可以最先完成折返额。虽然对您来说折返只是一眨眼的问题,但这会学姐已经到教室了。”
“那她招生协议……”
“这一点主人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学姐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招生协议,她才是拥有选择权的那一个。”
伊凛蝶说着靠近了一步,伸手将姬玄雨的手臂抱在了胸前两团饱满的柔软之间。少女的小手轻轻掰开他微拢的手指,随之柔软的手温和地覆在他的手背上十指相扣,企图故技重施。
但本就被白衣女人搞的生出了几分火气,回来以后又被这小妖精挑逗。之前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不方便动手难免有些难受,现在又来?
“妈的,你这母狗!”即便知道伊凛蝶就是故意的,姬玄雨还是不由得骂出了声。
一只手从背后穿过少女的腋下,迅速抚上她高耸的双乳,隔着薄薄的布料,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满弹性的乳肉疯狂地搓揉着,娇嫩的乳房在姬玄雨的手里肆意变换着形状,刺激得少女不禁发出呻吟。
“奶子变大了不少啊。”
姬玄雨开始对着雪峰上的小樱桃不断地勾弄,即便隔着衬衣,他的手指还是能感觉到娇嫩的乳头在他的逗弄下逐渐冒头。随即一把捏住那诱人的凸起,时而拉扯,时而甩转,但总能惹的伊凛蝶娇哼吁吁。
甚是有趣。
“主人……您喜欢就好……”
伊凛蝶干脆解开胸口的纽扣,一双白皙软嫩的玉兔立刻活泼地弹跳在姬玄雨眼前,十分粉嫩,浅浅的乳晕围绕在粉红的乳头周围,悄悄的从某只魔爪的指缝间挤出,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她明显注意到主人下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已经顶起了小帐篷。但姬玄雨却也注意到了少女意味分明的窥视,伸出指头弹了弹少女空虚难耐的小乳尖。
“主人……”
伊凛蝶已经把想要写在脸上了。但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姬玄雨又再一次玩虐般地弹了弹她的小樱桃。刺痛与快感一同袭来,少女雪白柔嫩的乳房竟然被情欲染上一层薄薄的桃红色。
“这主人,有点听腻了。”姬玄雨满脸玩味。
终于反应过来的伊凛蝶幽怨地轻白了主人一眼,却是乖巧的发出极其妩媚的呻吟。
“爸~爸~”
“那就跪下吧,要屁股着地那种。”姬玄雨按着伊凛蝶的脑袋。少女也顺着他动作,身体沿着墙壁滑下,一下子鸭坐在地上,乖巧的微微仰首,啊的张开嘴,努力伸出舌头,眉眼里风情万种,真是好一只嗷嗷待哺的母狗。
“啪!”
姬玄雨却并未如她所愿长驱直入,而是将臀部一扭,肉棒狠狠地甩在了伊凛蝶的精致的俏脸上,发出清脆的抽响,就像是抽耳光一样,左右开弓,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同时观赏性也极强。
他戏谑的看着胯间,少女妖媚的容颜在肉棒的“啪啪”打脸下此刻充满迷离,却依旧乖巧的维持着嗷嗷待哺的仰头姿态。甚至时不时微微调整角度,主动用脸颊上最柔嫩的部分去主动迎接肉棒的打脸。
当然,她也没有选择坐以待毙,俏皮的舌头不断捕捉着肉棒的踪迹,就像是被戏弄的宠物却认真的不断尝试,想要抢到主人手中的食物,使得一丝亮晶晶的唾液不断从嘴角流下。
乖巧,淫荡而迷人。
好不诱惑。
“想要吗?”约莫抽了三四十下,玩够了的姬玄雨拽着伊凛蝶的脑袋,用龟头顶起了少女的鼻子。浓厚的雄性麝香充盈着她的呼吸,一瞬间仿佛被专属于姬玄雨的味道剥夺了一切感官,露出只知撅臀臣服的痴女相。
“但是大咩!”
不等伊凛蝶回答,姬玄雨又晃动胯下已经硬的像木剑一般的肉棒狠狠打在了少女的脸上,抽起来十分舒服,而且声响很大,就像真的在抽耳光一样,随后将坚硬到发紫的肉棒明晃晃的挺在少女面前。
俨然一副,“对不起,你只能看着,吃不到嘴里,却又无可奈何”的戏谑模样。
“你要的太多了,贪惏无餍的小母狗,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来肏翻你~”
侍奉欲望得不到实施的伊凛蝶听到主人的话却非但没有灰心,或者卖萌撒娇,反而那双美丽的黄昏色眼眸却是变得明亮起来,她看着面前诱人的肉棒,瞬间理解了姬玄雨一系列行为下所暗藏的特殊含义。
或者说,命令!
“请主人恕罪!”
伊凛蝶深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吸入着面前肉棒所散发的雄性麝香,紧接着高喊着一头栽在姬玄雨的两腿之间,在狭窄的有限空间里将屁股沿着墙壁高高撅起,让人眼花缭乱的雪白娇躯活生生的像头白玉蛇。
此刻,伊凛蝶这种撅臀俯首的正跪原本就是以独具观赏性的低贱姿态给予人无以轮比的征服感,而现在,由于被姬玄雨挤在墙边,为了做出这种姿态,伊凛蝶不得不将脖子以上的部分完全趴在他的胯下。
正所谓,胯下之耻。以九龙人的传统固有思想里,少女摆出如此卑贱的姿态的同时,脑袋又“被迫”屈耻于他胯下。这和骑脸凌辱有什么区别,让人在充满征服欲的同时,又生出几分高高在上的俾睨快感。
怪不得那个白衣女人这么喜欢“神”,但这种感觉着实让人很爽很上瘾!
而在姬玄雨的视角,低头便只能看到伊凛蝶的肩部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顺着完美如蛇形般顺滑优美的背部曲线和腰肢轮廓来到最上方,便是宛如仿真飞机杯般肥美的翘臀高高撅起。
这种看不到脑袋,尤其突出臀部的样子不由让他联想起了一个词——“壁尻”,倒是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哦,你有什么错?”
“奴有罪,身为主人的泄欲母狗却让主人对奴的身体生出了一点厌腻,奴不是合格的灌精肉便器……唔!”
伊凛蝶像小狗一样摇着肥美的屁股。也只能说,实在是面前白花花的臀肉太过诱人注目,姬玄雨的呼吸不由得变得粗重起来,强忍着将面前的雪尻掰过来就是干的冲动,终究还是没忍住一巴掌抽了上去。
“飞机杯、肉便器就是拿来肏的,用来爽的,这和厌不厌腻没关系——我说了,你太贪了。”
即便没有用力,轻轻的一巴掌却是在雪白的臀部留下了醒目的鲜红痕迹。姬玄雨说完,终究是没能忍住,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惹得伊凛蝶娇哼不断。如若不是有心惩罚,他早就把这只母狗抱起来就地爆姦了。
“正是因为奴太贪,导致了主人心理上的厌腻,这本就是奴身为母狗的失职,未能让主人百‘吃’不腻的不完美!但奴本就是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狗,有需要就予取予求,哪怕玩坏掉,最后不需要了,就像丢垃圾一样抛弃奴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只要您有需要,踹奴一脚,奴也会高高兴兴的滚回来舔您的脚!”
伊凛蝶一如既往在这种问题上表现出相当病态的偏执,而且这个时候总会开始她的奴隶宣言。虽然每到这种情况多少都会让姬玄雨有些头疼,但其实两人也都清楚彼此的脾性,有些东西也无须点破。
“所以奴请求并允许奴为您正式献上奴准备的精液母猪,作为供您享用的礼物!”
伊凛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姬玄雨就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变了。书柜,沙发,会议桌,投影仪。打印机,以及很大的窗户,周围布置他再熟悉不过——几乎已经变成姬玄雨和伊凛蝶专用的——学生会私人部室。
“唔……唔……”
伴随着微弱的喘息声,姬玄雨看到了被绳子起来勉强只能脚尖着地的伊芙华。她那全校无双的爆乳和粉色的头发,辨识度不要太高。但这会儿,平日里冷傲甚至有些严肃的少女,正穿着一身情趣女仆装。
黑色的束腰向上延伸拖住她爆乳的下缘,宛如木瓜般和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巨乳傲然挺立,即便看着都能感受到沉重而充满弹性到喘不过气来,让人不禁担心会不会承受不住这般庞然大物。
白色蕾丝的细长丝绸紧贴着她乳球外围展现出诱人的轮廓,环过雪嫩的香肩,在后颈缠成白色的蕾丝蝴蝶结。而露胸的开口程度堪比白银世纪高卢女贵族们的低胸礼服,随便一动都可能露出娇嫩的乳头。
然而对她们来说,即便暴露乳头都没问题,露肩反而会被认为有伤风化(笑)。
向下看去,几乎透明的高级丝袜紧紧包裹着少女粉嫩的足,这件高筒的丝袜延伸到大腿一半左右的地方,将那极具肉感的大腿根部覆盖住,而大腿内侧的丝袜延伸出四道黑色蕾丝吊带,向上连接到看不到的裙底。
后半身则是大面积暴露。或者说这套情趣女仆装根本没有考虑过背面,压根只有前半身的部分,光洁裸露的背部曲线完美几乎一览无遗,一低头就能看到少女所穿的女仆款白色低腰系带三角胖次。
如此色情的服饰对穿衣风格向来正式且保守的伊芙华来说,要是被其他人看见的话,会羞愧到杀人灭口吧?
可惜伊芙华看不见,她的眼睛上蒙着一层白色眼罩,上面写着鲜红的“雌豚”,这两个字上还标注着“sex”和“pig”,简单,粗俗,但侮辱性极高。
不光如此,伊芙华的嘴里还塞着口球,脖子上戴着配套绳带的项圈,露胸能看到大半的红色淫纹,超短的女仆裙下能清晰看到大腿根部用马克笔写着“雌犬”“蠢猪”“母牛”等羞辱性的字样。
还有屁股上那个肛珠尾塞非常眼熟,姬玄雨严重怀疑压根没拿下来过。
“主人,请您过目!”
伊凛蝶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姬玄雨看到伊芙华浑身一颤,他猜测少女或多或少下意识有想过遮羞的问题,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放弃了这个举动。
姬玄雨小小的愣了一下,这才低头接过某只小母狗用嘴叼过来的档案袋。打开后入目的赫然是一份【完全不平等奴隶契约书】,甚至还有九龙帝国皇室的专用印章。翻开后首先是【奴隶契约最高基本守则-适应性删减版】:
【签订完全不平等奴隶契约书,甲方[宠物/玩物/坐骑/母狗/母猪/母畜/雌兽/奶牛/便池/精盆/性奴隶/肉便器/储精罐/飞机杯/鸡巴套子/女体挂肉]即等于自愿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乙方[有且唯一的主人:姬玄雨],脱离社会,告别人的生活。一天24小时,终身成为乙方之私有财产,即奴隶,奉乙方为主人,对乙方的命令将无条件的完全服从,不再享有任何权利和快乐,以乙方的快乐为快乐,永远不得自由,乙方对甲方拥有完全的所有权,控制权和处置权,甲方以下称之为奴隶不但需要服侍乙方以下称主人的生活起居,还必须成为乙方的发泄工具,成为任何乙方想要甲方变成的物品,同时甲方必须遵守以下条款:】
【一、通用条款】
【1、奴隶必须把自己当成是主人的玩物并服务于它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取悦于他,崇拜主人的一切,不得有任何违背。奴隶对主人必须坦白,不得有任何的隐瞒。】
【2、奴才必须按主人的意愿穿着,例如带上狗项圈,铁链,以及其他主人规定佩带的饰物。在主人无特殊命令且在家时,奴隶最好保持裸体,或穿着暴露私处的情趣内衣,并保持爬行。】
【3、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永远跪着,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则不得站力,坐,或者蹲,奴隶头部不得高于主人的臀部。即使主人不在身边奴隶契约,亦必须严格执行主人的每一句话。不得欺骗隐瞒。】
【4、主人可以按自己意愿要奴隶做任何事,甚至让奴隶做自己发泄的工具。主人可以任意的对待奴隶,按自己的意愿任意鞭打折磨奴隶,奴隶必须接受并向主人道谢。】
【5、奴隶的身体归主人所以,主人可根据自己的喜好留下烙印穿刺等。主人可完全按自己的意愿对待奴隶,即使造成伤害,也是奴隶自身的问题。】
【6、奴隶没有人格,没有一切,完全是属于主人的私有物品,等同于其他工具。即使主人养的宠物,也比奴隶高贵。哪怕在公共场合,只要主人下命令,奴隶都必须服从。】
【……】
快速向后翻阅还有林林洒洒好几十页的三大部分——【专用条款】、【附则】以及【额外补充】。看着看着姬玄雨皱起了眉头,他清楚这只是适用性删减版,但是里面的许多条例还是让拥有现代法制意识的他,难以接受。
诸如【专用条款】(1)奴隶地位——2、奴隶本身并不具有任何法律所赋予的权利与尊严。奴隶之一切权利与尊严均归主人所有。主人可任意将之剥夺或赐予奴隶。
【附则】——2、奴隶自从签署本合同之日起即主人之完全奴隶,奴隶的一切包括生命,及其签署本合同后为主人生下的孩子均属于主人所有,其一身将生活于主人脚下。身份将终身卑贱的比狗都不如的专用肉便器。
……
“啧。”
看着生命的价值像牲畜一样被物化成冰冷的一纸文书,恶心与厌恶编织的反感似乎将空气也浸染的疏冷了几分。最离谱的是这特么甚至还只是删减版,万恶的黑铁时代奴隶制度有多么黑暗残忍由此可见一斑。
姬玄雨毫不犹豫就把这一部分撕了下来随手丢在脚边。
接着的部分是——【奴隶鉴定】。
首先是伊凛蝶的……额,就是那种给囚犯拍的那种监狱举牌照片。只不过照片里的伊凛蝶一丝不挂,黑色的牌子举在胸前,上面写着“姬玄雨专用精液母狗伊凛蝶”,背后的等高线标注她的身高1.71m,体重62.7kg。
然后是没有牌子的正、后、侧面全裸超清版本,还附带涵盖了舌头、乳头、乳晕、小穴、后庭、脚趾和腹部淫纹,后背纹身、手臂纹身等特征的特写——犹如鉴定物品般的全方位的标注解析。
最终评定还只是【s-】
再往后翻是经过修改的通用人员登记模板,包括了三围。当然,还包括了言灵,伊凛蝶目前在这一栏里填写的是【无相】、【超算】、【零感】、【阴影裁决】。其中【超算】和【零感】标注着机密,【阴影裁决】目前还是未知。
【白夜序列029-无相】
【能够完美复刻最近一次接触到的任何言灵,储存起来(最多五个位置,但序列越高的言灵占位越多),并将言灵的等级提升到与自己相应的境界。此外,不光是言灵,某些具备类似于言灵运作流程的效果也可以复刻,只是复刻的完成度并没有原版那么高。】
“【无相】,好名字,高端大气上档次,不比我那什么【虚饰镜域】好听多了?”
姬玄雨轻叹一声,啪的一下全丢在脚边。其实从奴隶基本守则开始他就已经不想看了,也就对伊凛蝶的复刻言灵有点兴趣,整个登记表都是一眼扫过去的。至于后面,应该是伊芙华的部分,他也懒得看了。
虽然他和伊凛蝶是主仆关系,但这种主仆更像是不知所谓的幼稚孩子在玩游戏过家家,可一旦这种关系落实成白纸黑字的契约书,那么性质完完全全就变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固然,叶公好龙,他喜欢,但这可不意味着他真的希望发生。
“都1232年了,还用这种旧时代的垃圾,拿去烧了。”
姬玄雨俯视着跪在脚边的伊凛蝶,直到少女手上浮现如火焰般的黑雾将他丢下来的奴隶契约书彻底销毁。他捂住额头开始闭目养神,努力平息着翻阅所谓【奴隶基本守则】后一瞬间产生的暴虐欲望。
“我本就徘徊于黑暗,如果不曾见到更深邃的黑暗!”
“呵呵,庸人自扰。”
姬玄雨自嘲一笑,摇着头缓缓睁开眼睛。隐约间竟生出片刻错觉,似乎伊凛蝶又抱着伊芙华来到他面前。为什么说又?或许只能说,伊凛蝶似乎特别喜欢把人岔开大腿抱起来,就像飞机杯一样奉给他使用。
比如紫沁,又比如迪莉娅。
嗯,突然有点怀念那个呆蠢萌的萝莉少女飞机杯。
至于疯批迪莉娅,还是算了吧,没啥感觉。
当然啦,妹妹把姐姐抱起来献给主人肏的样子,想想更刺激!
但是又觉得有点怪。
“主人,如果您不喜欢的那份奴隶契约书,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再起一份……”
小母狗伊凛蝶试探着说道,依然乖巧的跪坐在自己脚边,这幅样子给姬玄雨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对这般残酷的契约并不满意,说的好像他是黑铁时代毫无人性可言的奴隶主一样。
“为什么,你会觉得,你需要这种东西?你是我的所有物,不是纸面上的商品!”姬玄雨皱起眉头,俯视着伊凛蝶的眼睛,想了想,又瞥了一眼房间中央被吊着的伊芙华,又接着说道:
“无论如何,我的规矩我说了算,你们也绝对,不应该用到这种东西。所以,别以为我没看见,赶紧把那什么鬼奴隶鉴定也给我烧了!”
尽管这句话有些语病,到不妨碍人理解它的意思。
“主人,这只是我和姐姐,还有紫沁的个人档案……”
正常的档案会有裸体三视图?会有像商品一样的身体细节标注?三围也就算了,阴道前壁最大长度8.32cm,阴道后壁最大长度11.14cm,子宫口静态深度14.83cm,这些奇奇怪怪的信息又是什么鬼。
对于伊凛蝶的解释,姬玄雨只说出冷冷的四个字:
“我说,烧了。”
两人僵持了片刻,最终伊凛蝶这才把藏起来的奴隶鉴定在姬玄雨面前烧掉。少女以卑微的姿态仰视着展露出威怒之颜的姬玄雨,此刻她的主人有如神明。她妩媚一笑,俯首将额头扣在了他的鞋子上以示臣服。
“姐姐,你输了。”
她轻缓中带着冷漠的声音在冷清的房间里响起,伊凛蝶起身来到了伊芙华身前,摘掉了她的眼罩和口球,并解开了将她双手舒服吊起的绳子。她凑近伊芙华那犹如婴儿般白嫩的娃娃脸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愿赌服输哦~”伊凛蝶让出位置。
“我明白了。”
伊芙华眼神复杂的看着姬玄雨,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明明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却仿佛被无限放大了时间。少女不禁轻咬住嘴唇,尽管她早已有了觉悟,但此时此刻的每一步都都在陷入挣扎。
真是丑陋!
她看着姬玄雨胯下完全进入性奋状态的坚挺肉棒,很想要回头,只是想,可她知道这是徒劳的。
头上布满蕾丝的白色女仆帽,随着少女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跳动着,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在围裙腰带的束缚下,显得更加纤细动人,华丽裙摆亦如波浪般展开,最终她还是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宋芙华。”
伊芙华用双手提起裙摆,向他展露着美妙的裙下风光,开档的情趣三角胖次根本没法遮挡少女娇小的白虎嫩穴,她没有选择闭上眼睛自欺欺人,而是倔强的直视着姬玄雨,面无表情且语气平静,无悲无喜。
“自愿成为,姬玄雨的,精液母猪,巨乳奶牛,以及供主人肆意蹂躏、践踏、羞辱、发泄、玩弄、调教的肉便器。”
“只要您喜欢,只要您能感到愉悦,便是我这具皮囊的作用,以及身为母猪的意义。”
很难想象伊芙华真的会如此平静的念出这段奴隶宣言。不对,或许现在应该叫宋芙华了。但越是平静的语气,越是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就越是感受到少女内心的压抑,和与之相对的高傲。
“来,先叫声主人听听。”姬玄雨满脸玩味的说道,怎能放过这种机会。
“主。人。”
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发音标准。
只是一丝丝的迟疑,但宋芙华还是果断喊了出来,平静而冷淡的眼眸里不带任何厌恶,却分明像在看渣滓。如这样的克制着情绪更能凸显她的傲慢。可惜并没有想象中的咬牙切齿,这一点姬玄雨并不是很满意。
“那,叫爸爸。”
“爸爸。”
这回宋芙华反倒是没有任何犹豫,而且更为平静。姬玄雨并不意外,看样子这两姐妹对自己的父亲都没有什么好感。
“额……再学个狗叫?”
“汪。汪。”宋芙华一本正经的叫了两声。
但是变得这么乖就没内味了。
“嘁!”
想到这姬玄雨就笑了。这人呐,就是贱,桀骜不驯的时候希望她乖顺的像一只狗,等到真的像狗一样听话的时候反而又怀念她桀骜不驯的样子。
“主人,能打扰一下吗?我想跟姐姐说点话。”
这时伊凛蝶在一旁微笑着说道。
“哦,你说吧。”
陷入思绪的姬玄雨礼貌的让出了位置,只注意到伊凛蝶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却没有发觉少女语气开始变得非常不善。
“姐姐啊,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伊凛蝶站在宋芙华面前温柔地说道,带着病态的微笑和冷透了的眼神,沉默的少女还未来得及作出回应,迎接她的却是一记攥紧的重拳,强劲的力道狠狠的冲击在她毫无防备的娇弱腹部。
“噗哈!”
宋芙华毫无形象的喷出了一口津液。仅仅是一拳,强压自腹部席卷开来的一瞬间,她便双腿一软,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痛苦的呼声过后,就再也无法发出其他声响,仅有喉咙中“咳咳”的剧烈嘶响。
“我本来不想用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宋芙华。”
伊凛蝶揪住宋芙华的头发,强迫忍受着剧痛的少女摇摇欲坠的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又一次抬起了手腕。强力的拳头就又一次狠狠地殴打在她的小腹。而一旁额角疯狂抽搐的姬玄雨可以确定,上一次也是这个位置。
看着就非常疼。
多少有些于心不忍的姬玄雨开口,一句“她怎么也是你……”方才说到一半,伊凛蝶头也不抬便是抬手挥出几道阴影把他剩下的话全部堵死,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理,浅浅的一层阴影就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姬玄雨还在纳闷,又见伊凛蝶趁宋芙华不注意,抬头露出笑容。
奴知道,人性的善良,让您本能的对她生出怜悯。
奴也知道,人心本能的冷漠,让您想要冷眼旁观。
所以无需犹豫,就让奴来代替您,成为那个恶人吧!
伊凛蝶带着温和的微笑,内心却是彻底狠了下来。她的笑容逐渐趋于冷血,姬玄雨默然片刻,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偷偷戳破自己的处女膜?”
“噗啊!”
朴实而无华的一拳!
但伊凛蝶的力道岂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身为精液母猪,你就是用这种态度跟主人说话?你在摆什么架子。”
“噗咳咳!”
又一拳!
“主人他啊,还是太仁慈了,你知道吗?”
“噗!疼,咳咳,不要……”
再一拳!
“还在喜欢摆架子?你除了这对淫荡的奶子,其他的地方根本就一无是处,那我就亲自教教姐姐什么叫注意自己的身份!说,你是什么!”
伊凛蝶揪着宋芙华柔顺的粉红长发,粗暴的向下一拽,控制在姬玄雨的胯间,少女便顺势跪倒在了姬玄雨的面前。而那粗大的龟头正好顶在宋芙华的鼻子上,被顶起来的样子正好就像是猪鼻子一样。
“是,母,母猪。”宋芙华已经顾不得发出痛苦的悲鸣,和鼻尖萦绕着的肉棒的恶心气息,连忙作出回答。生怕一个迟疑伊凛蝶真的又给她一拳,剧烈的痛苦下,眼角也不自觉地溢出了泪水。
“你没吃饭吗!”伊凛蝶又是一脚踢在宋芙华的肚子上,毫无对姐妹亲情的怜悯。
揪住宋芙华头发的手,又随之粗暴的拉扯了一下。仅仅是这样稍微动弹了一下,宋芙华就被折磨的再次流出了眼泪。那是前所未有的绞痛感,痛苦的少女本想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来减轻这种痛楚,但恐惧终究胜于痛苦。
“是母猪!”
宋芙华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拼命发出大喊。
“宋芙华是母猪,是主人姬玄雨的精液母猪,巨乳奶牛,除了大奈子一无是处的肉便器,毫无尊严的性欲处理飞机杯和鸡……鸡巴套子!对不起!主人!对不起!都是母猪的错!”
终于,将心头那股暴虐发泄出去的伊凛蝶松开了宋芙华的头发,伴随着噗通一声,身体脱力的凄惨少女便跪倒在姬玄雨胯间,眼前赫然就是姬玄雨那根让她厌恶至极的大肉棒,但她已经没有心情在意这些细节了。
即使是停下了打击,那一股股强烈的绞痛依然还在持续。
伊凛蝶并未就此罢休,但也未继续对她肉体折磨,反而是俯身在她耳边,用一种极度玩味的声音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
“宋芙华,你知道吗,就算是有人对姬玄雨用虚饰,我也能闻到主人肉棒的味道。但是你不行,我好几次变成主人的样子你都没能认出我……这说明了什么?”
!!!
宋芙华浑身一僵,瞳孔骤缩。
“噔——”
就在这时,投影仪启动的嗡嗡声响起,随之画面上呈现出一个戴着黑铁龙形面具的女人正慵懒的斜倚在座位上,一只手背拖住侧颊,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交迭着的诱人大长腿,玄色为底饰以朱红的修身礼服虽然将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完美的勾勒出着她婀娜有致,犹如魔鬼一般妖娆的火辣身材。
不过那过长的黑色裙摆尽管用料十足,但是那至腰间的高分叉设计却是将她不仅仅是两条雪白的修长美腿,就连几近腰身的地方都裸露在外。甚至直到腰间都未能看到系带或者某些布料的存在,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想要窥探那漆黑裙摆下的风景。
不得不说这幅“王者姿态”甚是华贵。
“我只通知这一次。”清淡至极的声音从画面中响起。
“纠察部队发出第三次发出警告,你现在的理智偏差值已经无限接近极限4。如果,你再不回来隔离观察的话,42分钟后【失语者】将会派特遣队亲自上门进行暴力抓捕,并强制羁押在黯狱独立观察点35天……”
完成通知,画面一黑,但伊凛蝶却是突然开口道:
“等一下!母亲大人!”
“……说。”
正要自动关闭的投影仪刹时间恢复正常,影像中的华贵女人正侧过脑袋,无聊的把玩着一缕柔顺的黑发。
“请您将灯光调亮一些。”伊凛蝶微笑着说道。
“………”
女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沉默片刻后便是一个响指,她周围的环境肉眼可见的亮了些许。正疑惑伊凛蝶为什么要这么说的姬玄雨,默默打量着画面中女人的身姿,在灯光调亮后这身黑礼服更显其身材的诱惑。
好像没什么问题……
额,她的肚子似乎有点胀,就像是怀孕了一般。
“母亲大人,不对,我尊贵的龙主大人,能请您从座位上站起来吗?”伊凛蝶的笑容开始变得愈发诡异。
“我希望更直观的欣赏到您的姿态!”
“嗯?”
座位上的女人冷冷的应了一声,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但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来,她的语气中间还是显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开始变得有些不善,至少给姬玄雨的感觉就是如此,隔着屏幕都能感到她身上那种无形的压迫感。
“也罢。”
女人噗嗤一笑,忽然饶有兴趣的将目光投向在姬玄雨身上,就仿佛透过影像与他对视一般。
“为了你的下半身性福,我这好女儿可真是做猫做狗尽心尽力,出卖老娘也就算了还出言羞辱……咳咳……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她这样对我好。不过,既然九龙有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我也应该不例外。那么……”
女人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随着“啵”的一声,那声响在姬玄雨耳中就像是肉棒从小穴里拔出一般不要太熟悉。便能见到女人鼓起的肚子迅速收缩,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裙下就像是开到最大的水管一样倾泻而出。
这种液体并不黏稠,看起来应该是牛奶之类的液体,所以很快就在她身后的座位以及脚下形成大片奶白的水泊。
好像是瞬间得到了释放女人一个力不从心,踉跄跪扶在座位边上身体剧烈起伏着,显然刚才动作极为费力。这时便可以清晰的看到,原本被女人身体遮挡的座位上,正安插着一个吸附型蛋型肛塞。
“不知您对水月的表演可还满意呢?我未来的……小主人~”
随着一声带着些许诡异而又病态的媚笑,画面戛然而止,留下一脸懵逼的姬玄雨。
“………”
倒是伊凛蝶沉吟着思索了片刻,便接着莞尔一笑,伸手奖励般摸了摸一脸麻木的宋芙华,俯身将几粒药丸含在嘴里,用嘴对嘴的方式辅助她完全吞下后,她认真且深情地看着少女的眼睛:
“这样才乖嘛,姐姐~”
“身为母畜,必须时刻谨记,无论灵魂、肉体、自我、人格,还是我们的身份,我们的骄傲,在主人身下根本不值一提!我们是性隶,我们是肉便器,我们是鸡巴套子,我们是被支配和践踏的玩物,存在的意义就是献上我们的一切来满足主人的欲望……”
本要陷入极度病态的伊凛蝶似乎察觉到什么,霍然中止,随即话锋一转:
“那么接下来主人的侍奉工作就交给你了,姐姐,我照顾你第一次,加了点避孕药和止痛药,但如果我走后段时间子宫没有灌满主人的精液,你可就真的会变成满脑子都是肉棒而丧失理智,甚至人尽可夫的……母畜哦~”
“那,主人,奴有事先离开了,大概两个星期左右才能回来,不过这当前段时间姐姐会陪着您的,后面奴也会把紫沁打包寄给您使用的,如果还不够的话奴可以把刚才画面上的那个女人,也给您打包送过来!”
说完伊凛蝶又对着姬玄雨一番道别后,顺手解除了他身上的阴影束缚,但她只是转身迈出了一步,身后便响起了声音。
“等一下!”
即便姬玄雨已经很努力的在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想要尽可能的保持他一如既往的淡定、平静和不在意。那自心底涌出的渴望,在瞬间汹涌入四肢百骸,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把那道身抱在怀里。
“怎么了,主……人……”
一个愣神间,伊凛蝶整个人就让他抱入怀里。
她竟是下意识有些慌张,想要用手去推他,却悄然转变成轻柔的抚。那只搭在她腰间的手,就像是坚硬的锁链般,牢牢禁锢着她。妩媚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伊凛蝶随即缓缓垂下头,将那对漂亮的黄昏色双眸隐藏在了额前留海的阴影之中。
“我的小母狗忍耐了很久诶~……”
“我可是都看到了,我和秋雨惜牵手的时候,你偷瞄了很多次。我盯着你妈看的时候,你又偷瞄了很多次。我刚才凌辱你姐姐的时候,你同样偷瞄了很多次……你的眼神,好像很饥渴。”
姬玄雨吻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一瞬间伊凛蝶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的剧烈一颤,却又瞬间被他的温柔抚平。
女孩子的身体真软啊~
内心感叹的同时,某只魔爪也不曾停歇,姬玄雨轻松掀起她的裙摆,手掌穿过湿到半透的胖次直达最私密的腹下嫩肉,将三根手指狠狠插入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一经插入便陷入温暖皱褶的层层吸允被包裹的异常紧实。
“………唔”伊凛蝶发出一声闷哼。
姬玄雨说的事实。她很饥渴,并不是单纯的渴望挨肏,或者向主人献上侍奉。饥渴,和性欲不能完全画等号。也许,被姬玄雨使用,用她的身体宣泄一下,性欲就这样简单的被解决了。
但饥渴,是全方位的!
渴望眼神的触碰,渴望身体的触摸,渴望任人宰割的吻,渴望无法预测的刺激,渴望交流和默契,渴望占有,也渴望贪惏无餍的被占有,渴望被填满,渴望满足的颤栗和让他能在她身上肆意索取快感而同样发出的颤栗。
“对不起,主人!奴现在就算,就算被您像挂肉一样不眠不休的爆肏个三天三夜——小穴、肛门和嘴,所有能用的地方都被干肿干烂,灌满精液,无法合拢——那也缓解不了奴的饥渴……”
伊凛蝶的声音中带上了罕见的颤音,也不知是情绪的波动,还是因为姬玄雨的手指在她的身体深处胡搅蛮缠。
“但是让你变乖,可能需要的只是一分钟的拥抱……还有牵手,和吻对吧?你真是和我一样,在这方面尤为不老实——当然啦,剩下的这些是要等你回来才能拿到的奖励。”
姬玄雨说着抽出了沾满淫水的手指又塞入伊凛蝶口中,后者乖顺的张开牙关用柔软的舌头席卷而上,仔细清理着手指上的每一处纹理。又乖巧的张开嘴,没有过多纠缠,任由姬玄雨将手指上的口水擦在她的脸蛋上。
“如果你还不满足的话那我只能用肉棒狠狠鞭笞你咯……”
说完,姬玄雨一把推开了伊凛蝶,顺便恶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
“………”
伊凛蝶没有多说,撇过头似乎想要看一眼,终究是半路而止,快步开门离开,还上了两遍锁。
而姬玄雨,转身看着瘫在地面上的少女面目呆滞,泪痕遍布的凄惨模样,于心不忍中微微一叹,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脑袋,试探着问道:
“还能动吗?”
“你觉得呢?”宋芙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伸手想要抚摸遭到重拳的小腹,哪怕仅仅是指头轻轻的触碰,她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抽搐,狼狈的颤抖了起来,疼的她像死鱼眼一样向上翻白,神智开始混乱。
“………”
没有回答,姬玄雨小心翼翼的抬住宋芙华的后肩,改变一条腿的位置以便支撑住宋芙华的身体后,这才迈出一步将不远处的沙发挪了过来,给宋芙华靠住。然后起身到处翻箱倒柜,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医疗物品之类的。
结果是没有。
“伊凛蝶,说的那种,给你吃的药是真的吗。”姬玄雨不知道该干啥,索性在宋芙华身边坐下。
“如果是平时,我或许还能仗着我是姐姐,用血脉博得她的容忍。但当她真正发病的时候,我唯独不能怀疑真假。”
宋芙华语气软弱无力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嘶哑。
“这个时候没有万一,绝对,没有,即便药是假的,而我也没有乖乖听话,身体里灌满你的精液。那么,最有可能的结果之一,就是有关我的记忆会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抹去,兴许未来的哪一天你可能还会在某个贫民窟里看到我被扒光了锁在电线杆上……”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但谁也不敢想这种可怕的后果,所以两人都沉默了。
“呼……”
就像是认命了一般,宋芙华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小腹连续受到几次无情重击,现在她的双腿已经麻木了,甚至整个人下半身除了不自觉的抽搐反应之外,没有半分力气能调动。
所以她只能利用手臂和上半身异常艰难地发力,姬玄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搀扶,却被宋芙华一巴掌打开。
“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就不要动。”
但看她还是那般小高傲,姬玄雨反而偷偷松了一口气。只能俯视着宋芙华在剧烈喘息中,像虫子一样的蠕动着,爬上沙发,然后爬上姬玄雨的大腿。简单的步骤,但对她来说十分漫长。
特别是当那双纤细的玉腿向外分开跨坐的时候,触动了腹部的重灾区,痛的好几次瘫在他怀里抽搐。宋芙华的小穴很娇幼,中间那两片嫩嫩的稚嫩蜜肉紧紧闭合,并没有往两旁微微张动的迹象。
在完成姿势调整以后,宋芙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脱掉了身上的情趣女仆装,露出极具诱惑的白色半透明情趣纱衣。
还是那种在私密部位大开口,几乎等于没穿的情趣内衣。乳头和白虎小穴都暴露在空气中,而且最让姬玄雨感到惊喜的是,伊芙华的乳头和莉莉丝一样是可爱的凹陷乳头,如此一来那过于稚嫩的白虎小穴反而不重要了。
不对,应该说相得益彰。
犹如孩子般极具幼态的娃娃脸。
木瓜般的爆乳加上凹陷的乳头。
稚幼到就像是发育延迟的嫩穴。
这三种独特的搭配结合起来简直绝杀,姬玄雨的肉棒一下又性奋的坚挺起来了。
“好恶心。”察觉到身下的异动,还有姬玄雨对于她胸部的火热眼神,宋芙华的语气中毫不掩饰着自己的厌恶,表情却是平静且冷淡但,紧接着又是无力的自嘲:
“但我现在却必须亲手将这么丑陋的东西插入身体,好恶心。”
宋芙华主动抓住了身下火热坚硬的大肉棒,直挺挺的肉柱在她柔软冰滑的手中性奋的脉动着。姬玄雨能感到她的手逐渐用力,他毫不怀疑宋芙华现在想的估计是要不要给他来个断子绝孙罪恶裁决。
“那啥,你姐姐发病也就算了,你别冲动啊~”
命根子在宋芙华冰凉的手中被握的有些刺痛,姬玄雨不禁咽了口水,生理的本能下的恐惧化为凉意从下体蔓延至颈椎。说不怕那都是假的,她俩是亲姐妹,宋芙华和伊凛蝶之间的关系表现本来就很不正常。
谁能说的宋芙华就没有那什么鬼“极限分裂症”呢?
又或者有什么家族遗传,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呢?
“这东西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宋芙华不看他,也不曾在意他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的肉茎,甚至带着些许好奇而轻轻撸动,口中喃喃自语。
“用肉……肉棒在她手中、嘴里、腿间、乳沟、乃至于进入身体里……的时候,一定很爽吧?”
“这么干净,恐怕被很多人‘咬’过吧?”
“真羡慕你的妹妹,她一定很爱你吧?”
“我好羡慕你!”
“羡慕你们是兄妹,你甚至能给她下药,而我们却是姐妹。”
“所以,我嫉妒你。”
“不过是有这个丑陋的东西,凭什么就把我的妹妹抢走。”
宋芙华说着说着,眼角的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珠子,一直往外不断的掉,收不回来。却倔强的拍掉了姬玄雨想要拖住她臀部的手,用手臂撑起几乎等于瘫痪的双腿,引导着肉棒顶住自己稚嫩到宛如幼女的小穴。
只是龟头顶在小穴上,姬玄雨就忍不住浑身一颤,他承认他自信了,小觑了宋芙华。那光滑的没有半点纤茸的,细嫩到极致的肌颜,透着冰一般的晶莹剔透。分外白腻,漾着奶蜜一般的润泽,犹如婴儿般的娇嫩肥润。
怎会有这么美妙的触感!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发出欢愉的颤栗!
“事到如今,我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了,其实紫沁,也是我们的亲妹妹,但她和伊凛蝶的关系,反而算是母女。”
她好像并不打算给姬玄雨消化这个小秘密的机会。
话音未落,宋芙华支撑着身体的手,瞬间换位到姬玄雨的肩膀。两瓣细嫩娇小的花唇先是被巨大狰狞的龟头慢慢的推开,他的肉棒便猛的进入一个非常紧窄又非常稚嫩的膣道,然而即有着身体重力的帮助,姬玄雨的龟头依然受到了可怕的阻力,宛如羊肠小道。
甚至,已经紧到了仅凭身体重力也只吞下三分之一的可怕程度。她现在样子可以说是真正的鸡巴套子,小穴的皱褶被挤压到光滑,严丝合缝地紧紧钳制着肉棒,还在不断收缩,整个人呈现出悬空的状态。
虽然有点痛,但是很爽。
而且姬玄雨莫名觉得好笑,因为他突然联想到了冰棒。肉棒是就是棍子,而宋芙华是上面的雪糕。
这抹笑意还是被宋芙华察觉到了,少女的眼眸终于露出几分凌厉,这对她的高傲来说是不允许的。
正在努力憋笑的姬玄雨忽然注意到宋芙华可爱的娃娃脸越来越近。一阵幽香扑面而来,少女的娇躯扑入怀中,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地抱住,在姬玄雨疑惑中带着懵逼的的注视中,
宋芙华竟是借这种姿势将他作为固定点,用上半身向向下施压,企图强行插入。
肉棒开始缓慢的开拓稚幼的花穴,一寸寸撑开,一寸寸深入,柔嫩的肉壁摩挲着肉棒,强烈的收缩产生绝美的快感。
随着肉棒破开层层媚肉,感受到异物进入的小穴,也随之拼命地收缩推挤,死死的咬住了插进去的肉棒,也不知道是推拒还是迫不及待的迎合。
肉棒俨然被精致丝滑的软热所缠绕包裹,仿佛如第二层皮肤那样紧贴着,随着越插越深,吸引的快感越来越强,龟头所在的小穴深处更是热到发烫。
“我觉得吧,不用太勉强……”
“闭嘴!”
姬玄雨刚开口,宋芙华便恶狠狠的斥道,强行插入的痛苦让她好几次想要咬着姬玄雨的肩膀,但又苦恼于胸部太大的不便根本难以动口,即便痛的浑身发抖,而泪水都沿着深邃的乳沟在姬玄雨的胸口上画了个圆。
“噗嗤!”
终于,随着宋芙华不断施力,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少女的身体毫无征兆地猛的向下撞去,一瞬间小穴将肉棒整根吞没地坐了下去。少女娇躯猛地一僵,不禁发出一声闷哼,美丽的黄昏色眼眸,也在一刹那失神翻白。
“骗人的吧,这么深……”
缓和过来的宋芙华瞪大了眼睛,她明确感到身体的最深处的禁区都被肉棒给填满了。她抚摸着肚子上的棒状凸起,只剩下不敢置信。可随着她挪动身体,想要亲眼看看的时候,却又被自己的巨乳完全遮挡了视野。
“那是你这里看起来很小,实际的构造也很小。”姬玄雨显然也没想到会一步到位,直捣子宫,但娇小的构造确实夹的不要太爽。
而在某一瞬间,宋芙华身体的疼痛感急剧收缩,下身相贴的部位因扩张紧贴的痛苦霍然转变成阵阵让她几欲呻吟的酥麻感。到随之而来的,她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溢出,而且越流越多,下体迅速变得泥泞不堪。
快感,犹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涌现,突如其来,带着惊人的速度,瞬间攀升到令人恐惧的欢愉,势要将她拉入肉欲的深渊。
“药……是真的……”
宋芙华死死抓住姬玄雨的手臂,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啥?什么药是真的?”
沉浸在快感中的姬玄雨没能反应过来。
“………”
但宋芙华已经说不出话了,现在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现在满脑子都是肉棒,满脑子都是姐姐的那句“我们是奴隶,我们是肉便器,我们是鸡巴套子,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献上我们的一切来满足主人的欲望。”
她没想到药效会发作的这么快,这么猛烈,毫无仁慈,毫无反抗的余地,她甚至无法在精神作出挣扎。只有理智在快速崩溃,欲望在疯狂延伸,臀部饥渴难耐的开始扭动,抬起,吞没!
伊凛蝶这次是真的完全不打算给她以体面的尊严!
“姬玄雨……”
宋芙华捧住姬玄雨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少女在颤抖,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忍耐着被无限放大的快感,以免被淫欲彻底占据。
“我请求你一件事……咳咳……只要你答应我,我一定……唔………乖乖当你的精液母猪。”
“啊?”老实说姬玄雨依然有些懵,因为面前的宋芙华表情扭曲的可怕,面部的肌肉不断抽搐,就像是电影里中邪了一样。但就是娃娃脸很可爱,扭曲的时候就显得更惊悚。
“不要,怜悯我……算了……求求你,肏我,狠狠的肏我,往死里肏,就像你用肉棒驯服我妹妹一样,把我也肏成淫乱的母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我不想再去猜忌,你们之间到底谁是谁了!!!”
宋芙华几乎拼着最后的理智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后面更是直接吼出了声。只是姬玄雨还来不及回答,就感到嘴唇上,被轻轻的覆盖上了柔软而滚烫的唇瓣,柔软的三寸丁兰竟是撬开他的牙齿钻入她口中。
如同着魔一般,宋芙华疯狂的渴求着。那甘甜的津液,逐渐占据了他所有的味蕾。双腿逐渐恢复,少女便如一匹烈马,粉色的长发肆意的挥撒,初雪般白皙夺目的娇躯在他腰间狂乱地起伏套动。
完全不顾稚嫩娇幼的膣道才刚刚完成初次开拓,如堆雪而成的丰沃翘臀便以恐怖的频率,势若疯狂的抬起、重压,贪婪的吞食着肉棒,每一次都重重的顶撞进子宫,紧接着又粗暴的抽出。
“什么药啊,特么的这么烈!”
爽归爽。
但姬玄雨很清楚,像宋芙华这样与年龄不符稚嫩的幼穴,如此粗暴的动作只给身体带来严重的损伤。伊凛蝶至少还有着恐怖的身体素质。但宋芙华呢,她的身体保养的极好,并不像伊凛蝶一样紧练,明显娇生惯养。
两人的交合处所带出的淫液,开始混杂着猩红的鲜血。明显这样强制性交已经对少女阴道壁造成的撕裂性的伤害。但宋芙华仍然像痴女一样索取着,她也不会注意到她现在的举动严重破坏了自己稚幼的生殖器。
尽管滚烫的血液令小穴变得更加温润,反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与此同时小穴内的媚肉发生更加紧致的蠕动,深处花心更是本能的用力吸允着龟头,但这样不顾身体毫无节制会出事的!
姬玄雨有些生气了,他可没有禽兽到这种程度。
所以,她说的药恐怕就是让人淫乱的春药无疑了,只是伊凛蝶给她用的药效明显过头。等伊凛蝶回来了一定要把把她脱光了绑起来喂上春药,然后泡冷水澡,等她来求自己肏死她!
某人在心里骂骂咧咧。
而在他怀里,宋芙华满脸绯红,贝齿轻咬着红唇,眼中有着雾气凝聚,依然沉沦在淫欲之中,无数次向姬玄雨索吻,都被姬玄雨艰难用手推开了。
但肉棒仍在她花穴里肆意地戳刺贯穿,那让人窒息昏厥的酥麻快感实在是,难以拒绝……难如登天!肉棒被迫在伊诺娇弱紧致的小穴里抽插,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在子宫深处,摧残着还在出血的下体。
“妈的!”
姬玄雨直接就是物理解决法,干脆对着宋芙华的肚子就是一拳,趁着她吃痛时的失力,赶紧将少女抱起来丢在一边。然后在地上找到之前用来吊着她的绳子后,又赶紧将她的双手捆在身后绑起来。
但他还是小看了发情的母猪对肉棒的渴望,宋芙华甚至能张开腿缠上他的腰,努力拱起胯部想要将小穴对准肉棒。气不过的姬玄雨抓住少女的脚压到她脑袋边的位置,将大腿和小腿的关节处和手肘处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宋芙华就像是翻过来青蛙一样躺在床上。
当然,姬玄雨还非常好心的用她脱下来的女仆头带揉成团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发情的乱叫又伤到本就嘶哑的喉咙。
“按照伊凛蝶说的话推理,应该只要用精液灌满子宫就能解除,只是宋芙华这个情况,就算很温柔,还是有点难办。”
姬玄雨微微一叹。
“抱歉啦。你说的狠狠蹂躏恐怕是办不到了,不过反正你也记不清楚吧……”
——————【第十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