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机关处。
付廷森站在窗口,半个月过去了,她那头没点动静,倒弄得他有些坐不住。
每日问她身边的人,她可有交代什么话?
没有,人家日子照常过,且生意兴隆。
付廷森从开始的等她的反思知错,到现在,已经在苦恼要找什么正正当当的由头去看她。
反正就是不想先低头。
别说他别扭,他只是还没学会要怎么放下姿态去喜欢一个人。
回头倚着窗看了看自己这地方,自她开始折腾那茶馆起就没再来过,有一段时间了。
每次想到穆余是什么感觉呢,像是含了块水果硬糖,从舌尖到整个口腔,都是酸酸甜甜;舍不得嚼碎,可是在糖化掉之前,他咽不下去。
这会儿手指夹着烟,随烟雾四处缥缈,心神,不知道随着烟雾飘到哪里去了。
有人敲门,他应了一声。来人告诉他有人在小姐的茶馆闹事。
听闻他心里紧了紧,弹了一节烟灰问是什么情况。
等人交代完,他没说话,硬要等到这根烟烧到头才走。
由头这不就来了么。
到地方得知,闹事的人已经解决了。
现在他将他的人带走,车子驶到一半被他叫停,不相干的人自觉退到二十米以外。
车厢内啧啧吮吮的亲吻声。
上车之后,两人都不约而同没有说关于这阵子冷战的任何话,付廷森看出来她好像不太想和他说话,可方才她在楼梯上和付延棹说了很多。
他们还离得那么近,付延棹还想更近,她躲开了。
“不想和我说话么。”说罢他自己先碰上了她的唇。
穆余这会儿气他气得紧,可他一舔上唇,她又下意识地张嘴了。她没有回应,随他在口腔里怎么造作。
付廷森感觉到她的敷衍,睁开眼,只见她垂着眸,连眼睛都没闭上。
他叫停了车,问她怎么了。
“姐夫这段时间在家……”
话没说完,穆余想问问他在这段时间在家睡得好吗,是不是和姐姐许久没在一起也能升出一点新鲜感;说到一半又觉得自己没立场在意这个,难道她还敢要求他们夫妻不能同床共枕吗———
微撇过头:“吃得好吗……”
“只是想问这个?”
“嗯。”
“……还好。”是还好,她那里的厨子看他不爽,总感觉想毒死他,在家至少不用担心有人会下毒。
穆余又嗯了一声。
沉默,车窗留了一条缝,一丝晚秋的风吹进来,穆余觉得原本闷在胸口的感觉好了一些,脑子也没那么重了,但总感觉吸进去的东西还在身体里。
付廷森与她抵着鼻尖,放低了声音:“和我亲一会儿……”
他还是想亲亲她,说话只觉得谁也不愿说不到点上,越说越疏离,亲亲说不定能好一些:“好吗?”
穆余犹豫一阵,凑上去舔了一下他的唇,又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付廷森启齿让她探入,等她吮了一口他的舌尖,身子忍不住压上去一些来主导。
他被她亲得动情,这段时间堆积的情感全在口齿间宣泄出来了。穆余只觉得有些缺氧,付廷森侧头流连到她颈间,她仰着头换气儿。
感受到他的手顺着大腿一路摸到内侧,指尖沾上一点湿润,穆余身子一僵———
“怎么了。”
“没 没有……”
付廷森低下头,手指轻轻蹭她的阴户,指腹按上顶端一点,轻轻揉搓。
她今日不及以往湿润,付廷森以为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谁知蹭蹭揉揉了一阵,不但没有水泌出来,反而越来越干涩———
他皱了皱眉抬头:“不想做吗。”
以往哪有过这种情况,一般一个吻下来,她就已经湿湿滑滑,再碰一碰就能出汁,今天怎么……
穆余掩住自己的慌乱:“车里太冷了,回去再说。”
付廷森抽回手,拍拍她的屁股说好。
等司机上车,穆余从他身上摸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唇边,手还在他口袋里找火。
付廷森看着她,从她嘴里取过烟:“不抽。”抽烟没什么好。
“就一口。”让她辣一辣,呛一呛,清醒一些。
付廷森将烟叼在自己嘴里,点了火,再递到她嘴边。穆余不会抽烟,一口吸得猛了,剧烈咳嗽起来。
付廷森轻拍她的背,降下车窗散烟。穆余只觉得喉间生疼,脑子里一根筋突突地跳。
她慌什么。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点点湿润是刚才和付延棹在门后时有的感觉,被那东西熏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或许头发丝被撩一撩都会有反应,一直到现在那东西过去之后……
因为别人流的水,哪个男人知道了能受的了。
她偷偷拧了一把自己腿上的肉,迟缓地感觉不到痛,难怪付廷森怎么弄她她都没有感觉。
一到家里,付廷森拉着她在沙发上折腾。嘴大口吃咬她的乳肉,最后含着她的奶粒,用了劲像是试图想从那里吃到什么;身下,手指在她穴里作力。
平日里摸透了她敏感的地方,抠抠挖挖,这会儿一一刺激过来,她依旧不够动情。
付廷森干脆钻进她裙底。
穆余咬着手指,关节印出一个深深的牙印,用隐约的疼痛来刺激自己。
付廷森将她整个逼口舔得湿漉漉,还故意嘬得大声,随后把舌头送进去了。
抬手将她的裙子撩起,他垂着眸子,偶尔会抬起眼,要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舔她的。
“唔……”
穆余心里痒得厉害,付廷森现在太勾人了,领口的三颗扣子被他自己解开,衬衣半褪,卖力地埋在腿间取悦自己。她如今脑子兴奋极了,身体木讷得跟不上。
瞧着外头湿湿滑滑,付廷森起身入了个头,他勤勤恳恳耕了那么久的地,到里面还是干涩,他喘着气停下动作,免不了开始怀疑自己。
停下不动,深呼吸几次才将那句话说出来:
“你不想要我吗。”
他对她没有吸引力了吗。
穆余有苦不知道该不该说,年纪轻轻体验了一把中年人的心酸,望鸡空流泪,无福消受。
“直接进来吧,我不疼的,付延棹他……”
听她提起那个名字付廷森才发觉了不对,看看她下面,顶端的小核刚刚被他嘬吮得红肿,此时花翻露蒂,平时到这样,手指碰一碰她都要尖叫。
如今用指尖拨了拨,夹着那核微微用力,她缩都不缩一下。
一瞬间胸口涌起一股火,是真生气了:
“他给你吃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