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不太习惯在明亮的环境下。
凌晋沧一把抱着洛媱,将她侧压在床,同时屈指,弹熄了桌上如豆灯火。
低矮的茅屋顿时陷入黑暗。
洛媱紧张地想叫。
背后贴上灼热高大的身躯,臀缝嵌入一根粗长硬挺的东西。
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
那物什粗硬的可怕。
只有在黑夜里,凌晋沧才会克制地流露几分情色。他从后面抱紧洛媱,惯握剑的手掌探入肚兜,握住了左侧一团绵软的乳肉。
洛媱被捏得嘤咛。
这嘤咛让凌晋沧胯间的又胀大了些。他一边使劲儿抓捏,一边吻着她后颈,手臂牢牢箍住她的腰肢,不要她从自己怀里挣脱。
下身早已没了布料隔阂。
凌晋沧轻轻舔着洛媱的耳廓,硬得发疼阳物却狠狠往她腿心挤。
洛媱努力并拢腿,灼烫粗硬的东西还是一点点滑到了花缝,挤压摩擦。汩汩花蜜从穴中不受控制地流出,让那粗硬的东西足够润滑。洛媱既期待又害怕,她不敢去看,只能感觉腿间的蚌肉被硬硬的棍身分开,凸起的冠沟,在敏感的花核来回摩擦。
酥酥麻麻的滋味弥漫到全身。
洛媱几乎没力气夹住双腿,她张嘴轻咬住凌晋沧的小臂,任由他贴在身后作乱。
水太多了。
凌晋沧每磨蹭一下,紧密相贴的部位就会发出羞耻的咕叽声。
他想摸一摸她。
手掌从前面探入,在花户上揉了两揉,满手都是淫液。
洛媱难耐地扭动身躯,却不料凌晋沧的手在摸到她大腿时,忽而一僵。
“媱媱,这是什么?”
他声音低沉沙哑。
洛媱怔忪。
凌晋沧摸的,正是那个刻下“伪”字的伤疤。
她略微张开腿,花穴口主动摩擦着那根粗硬的肉茎,舒爽的滋味让她微微失神,“我不知道……”
仅仅摩擦她便溃不成军。
花穴收缩,汁水横流。
洛媱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内心却惶恐不安。
足够润泽的穴口,磨蹭太快而擦枪走火。那圆滑硕大的龟头,一下破开窄窄花缝,挤入穴口。
凌晋沧艰难挺入。
洛媱承受着他一下一下地抽插,从一开始缓缓的、浅浅的,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花径里的每一处皱褶,每一处敏感,都被他撑开绷直,可怜地吞吐巨物。
酸涩,酥麻。
销魂蚀骨。
媾合的美妙难以形容。
凌晋沧侧入着他唯一的妻子,心爱到了极点。他俯下身,亲吻她凌乱的发,洛媱侧目,回望他温柔如水的眼神,细细呻吟:“阿晋……”
“阿晋。”
“夫君。”
这是他们迟来的洞房花烛。
凌晋沧听她唤“夫君”,小腹发紧,顶着她的臀越插越用力。交贴的腿,也总会接触到那个“伪”字。
粗长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在花径中狠捣。
洛媱难以忍耐,绷着脚背泄了几次丰沛的阴水。她的脑子里一直在想,去伪存真究竟是何意思。
越回忆越痛苦。
痛苦与性事的欢愉交替更迭。
难道一切都是虚幻吗?
洛媱抓紧了凌晋沧绷紧了手臂,生怕他突然不见了,嘴唇断断续续撞出呜咽:“阿晋,你是假的吗?”
凌晋沧扶着她的腰肢顶弄,“……不是。”
屋外风雪交加。
炭盆里零星的火无干柴也燃烧。
他抱紧洛媱的身子,沉进她的身体,爱怜地吻她耳朵,“媱媱,我不是假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