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次再试好不好……你憋久了就进来吧。”艾珥用细弱蚊蚋的声音说。
田岸失笑,坐上沙发,把艾珥扣在怀里,“不要管我,你自己先舒服了才行……昨晚怎么没让我进去……”
“昨晚不是没让你摸下去嘛。”
“那是我知道你困了不勉强你了,我还硬着呢。”
“啊……我不知道……我以为前戏不做下去就行了。”
“以后不要把男人撩一半放在那里,很危险的,真想跑就真的离开现场,物理隔离……别想指望男的忍住……”
“……是吗?”艾珥一头雾水。
“别人忍不住的话怎么办,你哭都来不及。”
“你怎么老说以后和我别的男人要怎么样的事情。”艾珥鼻子一酸,眼前又蒙起雾气。“你是不是跟我做的时候也会想着……以后和别的女的要怎么弄?”
“我不是这个意思……”田岸按着艾珥的肩膀,试图让她平静下来,“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想跟你说怎么才能保护好自己……以后我如果不在了,你也会遇上其他人……要找一个把你的感受放在最优先的人……”
“还有大半年可以陪我,你就一定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吗?”艾珥的呼吸急促了,但是能看出来是在忍着泪。
“不是……如果让我按着私心来,我不单现在爽到,我拍拍屁股走的时候也会吊着你,让你等我,让你有别的男人来追你也不要理,乖乖等我什么时候回来操你就好……但是你不是我的所有物,我希望你开心,如果我走了有别的人对你好,也能给你快乐,只要你不受伤害,为什么不让你接受?”田岸忍着把她的泪舔走的冲动。先把自己的心意剖白再说。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艾珥变了脸色。
“是啊,如果有人追你你准备接受,你只要告诉我就好,那我就真的把你当妹妹……”
“不是这一段,前面,你说你私心那里。”艾珥把他的话头打断,眼底亮了一下。
“我私心……?”田岸摸不着头脑。
“不管了,我已经听到了,你想让我等你。”小动物扑进他的胸膛,在胸前的衬衣口袋上蹭着脑袋,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不是……”田岸无奈,“看着我……。”
“不听不听不听……”小耳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田岸无暇去想小耳朵为什么突然不生气了,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向卧室走。
小耳朵扭转着腰肢,紧紧夹着水淋淋的腿心。小腿屈曲,奶色线袜包裹的双脚交迭着搭在一起。田岸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欺身上来,两手一推,把蕾丝胸衣从套头处脱下。两只奶球将将跳出,又被他的大手拢起,搓圆捏扁。小耳朵忍着呻吟推了推他,“衣服脱了。”
“等不及了?”田岸空出手来解扣子。
“不是……你没脱外衣就上床了……”小耳朵支起身子,半皱着眉头。
田岸刚把衬衣叁两下剥了抛在地上,听了这话就停了解皮带的手,含着笑压上来接着揉她的腿心,“已经这么湿了,明天总归是要换床单的,急什么……”
“嗯……”小耳朵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声调
急切,“好痒……又折磨我……会忍了不起吗?”
“我很有耐心的……你在我手上先到一次,我再插进去。”
“讨厌……”艾珥打着滚躲着他的手指,“给我一个痛快不行啊?”
田岸直起腰,盯着她的眼睛慢吞吞地开始解皮带扣。
艾珥安静下来,直对着他沉沉的眼眸,抬起右脚,用脚心轻轻揉着扣头下鼓鼓囊囊的一包。
快感像过电一样散开。田岸忍不住一挺胯。
小耳朵斜睨着他,抿着嘴唇,也藏不住计谋得逞的得意劲。
田岸攥住她的小脚,把袜子脱掉,作势要吸她的脚趾。
艾珥吓得一缩,把脸转向一旁。
田岸大笑起来,“不要跟我比耐心。”
“你好坏,”艾珥才发现被虚晃一枪,干脆缩进被单里把头蒙起。
田岸叁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仔细戴好套子,又把艾珥剩下的一只袜子剥掉,把两条细白的光腿架在肩上,直面挺腰贯穿到底。
小耳朵的呻吟闷在被单下,听着倒添了一分刺激。被充分润滑的甬道包裹着的柱身硬得发痛,只想横冲直撞。田岸有意控制着速度,冷不丁深深一撞,把小耳朵的意识直接撞散、抛飞又拉回。
“爽不爽?”田岸一边顶弄一边喘着粗气。
“你故意的……”艾珥扯着几乎要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的被单,瞪着田岸。
“还能说话就是还没爽到。”田岸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身下耸动的频率,小耳朵的呻吟直接变了呜咽。
“呜呜呜你好了没有……我今天够了。”
“开什么玩笑……放松……我进得越深你越爽。”
“我心慌……我想尿尿,放我休息一下……”
艾珥绷紧的身子忽地失了力,软软地瘫作一处,任田岸俯身厮磨着,啃咬着红艳艳的乳头。
艾珥眯起眼睛,想看清床头柜上的闹钟走到了几点几分,却只看到几条重影。突然失去自我的惶惑裹挟着浪潮一般的欲望,一遍一遍冲刷着她的身体。田岸似乎在疯狂作动的同时,没头没脑颠来倒去地说着取悦她的话语。她无心去听,四肢百骸的快乐喧闹着,压过了一切声音。这是到了吗?她几乎要跳起来推推田岸和他确认,却只在想象中完成了这一切。
她的私心好像模模糊糊地有了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