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这一天都几乎把她抱在怀里,谯知微合理怀疑他是否有某种奶孩子的癖好。谯知微不高兴地垮起一张脸,谢玉却还要时不时地摸一摸她的耳朵,捏一捏她的腰。
谯知微觉得他应该是没怎么和女人接触过,所以看她哪哪都新奇。
谢玉每天要看很多书,什么经史子集,谯知微多瞅一眼都觉得打脑壳。若非谢玉的手伸进了她的亵衣里,在她的乳儿上抓握着,单凭他那一双始终在书册上的眼睛,谯知微还以为他极专注呢。
在她小鸡啄米(快要睡着)的时候,谢玉忽然把她从怀中抱了下来,他去书架上随意抽了卷风趣些的读本,又重新回了位置上,把谯知微揽在怀中。
“怎么不看方才的史书了?”谯知微打了个哈欠。
“怕你口水滴我书上。”谢玉不留情面地说。谯知微哈哈干笑了两声,却发现谢玉展在案上的读本似乎非常……老旧。纸张黄得像枯叶,上面的墨迹也有些褪色。
谯知微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发现卷中尽是些奇兽神鸟,图文并茂,笔触繁缉瑰丽,然而卷中的奇禽异兽皆形象怪戾,让人陡生阴寒之感。
谢玉似乎见怪不怪,悠闲地翻阅起来。甚至为了让谯知微看得更清楚,用手指把她扭到一旁的下巴转了回来。
谯知微看得很不舒服,语气复杂地问:“这些妖……神兽,是真实存在的么?”
“怎么可能……”谢玉轻蔑一笑,“不过是人们对于远古蛮荒的臆想罢了。不过这些古时流传下来的图卷倒也算奇雄艳富,偶尔看看打发时间也是可以的。”
谢玉说是假的,那就是假的。谯知微克服了心里那股怪异之感,便当作猎奇读本看了起来。图绘旁边还有注解,谯知微不觉看得津津有味,甚至看完一页后,还伸出手翻到了下一页。
这一页上却绘着一条龙。确切来说,是一条被困住的龙。
龙躯通体银白,满身覆麟,脊背高耸,盘绕于一根擎天的青铜柱之上。
柱身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古老铭文,那些描金的铭文非常晦涩,根本无法辨识。
倒是应了那句古话:上古人神杂处,法器之纹饰,有其通天地、达鬼神之机要,今人不识。
仔细看时,才发现龙面狰狞无比,原是龙的四肢被嵌入柱中的白玉锁链紧紧箍住,龙挣脱不开,只能痛苦煎熬地扭动。
囚龙之地水波漫卷,花叶铺陈,本是灵动绮丽之景,却因那扭曲的龙而显得奇诡糜烂。
枯黄的纸张宛若烧尽的寒灰,谯知微瞧见那条修美的龙有一双金色的竖瞳。
被那双金瞳死死地盯着,谯知微忽然觉得心上发冷,此时被白玉锁链拴住的龙好似活了过来,一直在挣扎,怨毒的眸子里淬着伤痛,仿佛在被烈火焚烧。
冰与火交织着,同时在谯知微心口喷薄而出,让她的五脏六腑痉挛不已,让她觉得恐惧,可又分明萌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渴欲。
谢玉发现了谯知微的怔然之态,手伸进了她的亵衣里,在那团绵软的乳球上抓握着,轻轻地问:“怎么了?可是被此兽吓着了?”
谢玉的另只手便要去翻页,可谯知微却用手心按住了谢玉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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