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宝贝终于又来骑我了,哥哥兴奋得要疯掉了。”
纸鬼白不闪不躲,反倒帮忙扶稳她。
魔女眼疾手快地揪住恶龙颤抖的尾巴:“能不能维持一下基本的形状,好丢人。”
尾尖几乎立刻就变成了黑蛇,吐出长长的信子舔舐她的手背。他一直很热情。
纸鬼白没有反抗,由她抓住自己:“知道,这次会用人形疼你的。”
魔女将他的尾巴拽到眼前,一脸不高兴地盯着乱舔自己的黑蛇。忽然不怀好意地轻笑了一声,伸出舌尖,与分叉的蛇信靠在了一起,一阵互舔。
嘴上说着嫌弃,但其实无论是勾引,还是倒贴,她一直都很勤快。
“不要这样……”纸鬼白一个激动,黑蛇立刻就变回了正常骨尾,不敢再造次。以尾尖跟她互舔太过刺激,他无法淡定地做这种事情。这个部位跟有自己的灵魂似的,敏感异常,简直都快要不受他控制了。每次都动摇得最快。搞得他真的就像狗一样,一见到她就想动尾巴去蹭她。
不过哪怕及时收住,变回原本的形状之后,也没能抽走。
因为小魔女直接用獠牙叼住了这条肆意妄为、作恶多端多年的尾巴,不肯松口,直接暴力拽走的话,他担心会割伤她,所以当即不敢再动弹了。魔女是又菜又爱玩的典范,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要克制住自己,以免弄疼她,或是避免把游戏变成碾压局,导致她兴致全无。
就比如,她以前在睡前折腾过一段时间他的手。用指尖乱戳他的手心,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点点,疯狂试探,但是他一旦合上手,她一般都反应不过来,会猝不及防被他抓住。虽然在胜负欲的驱使下,一心扑在其中,坚持玩了一段时间,但后面发现一次也逃不掉,就索然无味,不肯找他玩了。他便故意放水输给她,让她逃掉,躲过了几次,她就知道他在让着她,所以又不玩了,十分心虚地倒在他肩膀上笑,小脸涨得通红,她一开始真的以为自己变机灵了。
年纪小的时候小恶魔特别好哄,可以追着他的尾巴玩半天。沉迷一些特别简单的小游戏。
卷在他尾巴里数龙鳞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一片片摸过去,摸一片掀开一片,不知道在检查什么。也试着胡乱拔过,无论是用手硬拽,还是用牙咬,亦或是放火烧,但当然都不可能成功了。
比起真的要人命的实验来说,不值一提。
玩腻了,她不想要他继续当龙了,就会十分狡猾地去乱摸龙根,直到他变回人形,一脸痛苦地倒在床上。当他捂着裆部蜷缩起来时,她只会觉得他看起来很虚弱,就好像被她成功欺负到了一样。她就只有这一个手段可以让他露出破绽了,所以专盯着这一点不放。无论他口头上怎么阻拦,她都不肯放弃那样做。
当然,跟其他事情一样,他不会做出任何行为上的干预,最多嘴上说说。
他都化形成人倒下了,她还是会把他当成龙,蹭进他怀里,然后骑他。
她一般都是来咬手指的。
他挪开手,给她腾位置,把发热的裆部让给她。抬手抚摸她的脸,这只手刚从内裤里拿出来,沾上了极淡的气味,他是故意的,不过她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年纪小,不太懂。
但是她咬之前,喜欢先瞎闻一闻,看到她闻自己不干不净的手,只会让他更兴奋,被压着的部位仿佛变得更热了。
既然穿着长裙,那么就不要穿内裤了。
直接坐上来。
只有经过他的允许,里面才能穿。不然就什么也没有。
她捧着他的手,替他摘戒指,褪手镯,用牙尖叼住食指顶端的黑丝,一般都是半掌手套,从指尖开始慢吞吞地往前拽,直到脱下整只手套。
他的打扮一般都很暴露,就像他黑羽大氅里的露肩内衬,手套也从来不戴全手,向来喜欢露一半掌心在外。要不然就是露出五指,只遮住手心。
她还会带着他的手摸她,用脸蹭他的手心,所以他那时候就意识到,幼女的肌肤可能是这世上最娇嫩的存在,仿佛能直接掐出水来。
他就会在这时候把手探进她裙子里,顺着大腿摸上去,里面也很水嫩。
她咬进去了。
熟悉且热烈的情潮顺着流失的血,点点滴滴渗入体内,点燃新的热量。
他抽回裙底的手,紧紧捂住嘴,用她的味道包围自己,同时强压下渲染着沙哑欲望的声音,但是这声音还是会转变成喘息泄露出来,顺着起伏颤动的胸腔,不断顶弄的腰臀逸散而出。
幼女的舌头也很软。她会咬着咬着就松嘴,然后进行一阵意义不明的漫长舔舐,像是舍不得,又像是感激。
他会故意将血弄到其它地方,手腕上,脸上,脖子上,勾引她去舔。她会顺着闻过去,不单单舔,可能一舔完就会直接张嘴咬,注入新的毒液。不过她不会咬他的脸,只会又亲又舔的,不知道为什么。
平时就算干干净净的,没有沾染上血迹,她也很喜欢扑过来亲他的脸。
他允许她亲他,也允许她咬他。他能够只靠自己养活她,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她只需要留在他身边就够了。
落在他身上的爱抚与虐待仿佛并存,贯穿了黑暗的岁月。一边是敏感,仅仅是被蹭到鳞片下的双根都会颤抖,一边是麻木,彻底关闭了一切知觉。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魔女轻狂地奚落道。她依然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尾尖,不过收在脖子上的那点力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体感上来说,就只是在抚摸他。
看见他一脸沉醉,表情下贱,她就想使坏,非常恶劣地伸出舌头,继续舔弄这根敏感的恶魔骨尾。她想要骑到他头上,就要做这种事,必须表现得比他更邪恶,付出,给予——玩弄,践踏。
因为担心弄伤她结果被调戏,纸鬼白不禁爱恨交织,微微皱起眉,表情变得难以忍耐起来。无论如何,这样的事情只会让他更激动。从小到大,他都不讨厌这样,反而很高兴,非常喜欢看到她这样对自己,舔自己的尾巴。轻喘起来时,心情喜怒参半。
“你是还嫌哥哥不够兴奋?我忍不住了你就满意了?难得我怜惜你是第一次,想放你一马。”
“你难道不是第一次?嚣张什么呢?”魔女打压的话只说了一半,下巴就被掐住了,然后嘴里的尾巴被抢走了,那只手还是该死的很漂亮。但这丝毫不妨碍她吐槽他:“而且你这一看就没想要放我一马啊,恶心的变态龙。”
她已经彻底被关在了这个世界里,没有他的允许,哪也去不了。这是一个巨大的新囚笼,只有他们二人。本该是她的幻想乐园,现在成了监狱。
不过这次她倒是并没有被囚禁的感觉,一心一意忙着找乐子。从进来起,就一直在跟这条龙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亲来亲去滚来滚去的。
或许,如今只要撒个娇就能离开这里,她还没试过,但总觉得他会听自己的。他甚至答应之后也不会始终黏着她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同意,但是她很享受这种踩在他头上的感觉,她是真心想要当这条龙的主人的。
恶龙的尾巴重新变成蛇,缠到了她脖子上。说话间隙,红软的蛇信不断嘶嘶作响,轻轻舔舐她的脸颊。
“虽然都是第一次,但你我之间有着云泥之别,很快你就会想起来为什么我是你哥哥。”
他也很热衷于打压她。这些都是洗脑的一环,会让她慢慢失去力量,失去反抗之心,愈发依赖他。比起通过夸赞和表扬这种正能量的引导,让她健康成长羽翼丰满,他只会干恶魔爱干的事情,注入负能量,让她再也起不来。
独当一面?身心完美?
不,应该往‘没有我你将一事无成’方面教。让她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好,不管想要什么,都得求他。这样的事情,从小到大他都在强调——效果很好。
她的所有自我怀疑,所有卑微和胆怯,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既然——
他可以在下定决心的一瞬间,自尽送经验,徒手造魔王。
他可以在一夜之间就做出所有安排,赐予她封号,将她送上六十六层,把她推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度。
——难道他会没有别的办法让她变强?办法多的是,但是他不想给。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体内流淌着暗金家族的血,而承载着这份血脉之力的身躯,是世间最完美强大的龙族,他是真正万年一出的天才,比最初的君主更为优秀,哪怕力量不全,也能单挑全盛状态下的【神之冠】。自我分裂、自我削弱最为致命,如果不是力量不全,当初何至于耽误一整年。
【浪漫】的献祭是他一手促成的,是他暗中操控了一切。那样弱小的魔王根本无法反抗他的意志,稍加引导,就会成为他的人偶。这样的事情,他同样也是专家。那个嘲弄魔女小姐花心的人,其实是他。他只是借着【浪漫】之口调戏她罢了,就像那天晚上在梦里疯狂羞辱她一样,指责她淫荡下贱,埋怨她抛弃自己。
就连做出审判的那个人,也是他。她还一脸不服气,她以为那时候是谁在跟她说话?【唯一有资格审判我的人不在这里】,他能通过魅魔的能力看见她的心理想法,这可怜的孩子……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战,他要的就是关青月出手。那是另一个他,配合起来自然天衣无缝。
他只剩七成力量,所以也将【神之冠】三七分了。关青月失去一切记忆,甚至不会化龙,战力大打折扣,下手也没有黑魔法师美洛蒂狠,所以他需要队友。他不指望他们能够干掉那一部分【神之冠】,只需要起到拖延和分担的作用就可以了。他会在仙境速战速决的。仙境里的本体一死,现实中也就丧失了反抗能力,然后小魔女就能杀掉【浪漫】,完成她的晋升任务了。
是他强行扭曲任务,将击杀【浪漫】,改成击杀【神之冠】的,他们兄妹齐心协力,一起诛杀最初的君主,各自登顶,一箭双雕,还有比这更浪漫的事情么?
至于如何实现三七分,刚好切出三成力量的【神之冠】,也是由他一手操控的,献祭的数量完全由他决定,他能做得很精确。摧毁万千情人灵魂,杀死【浪漫】领地全部恶魔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他。他就是这样滥杀无辜,残忍狠毒的幕后黑手。如果还不够的话,他想他会直接清空那一整层深渊位面的活体,达成献祭。
在争夺这样的神力的时候,争夺王座的时候,他可以不惜一切。需要的话,不要说一层位面,就是一个世界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拉进来陪葬。他过去是踩着无数尸体爬上深渊君主之位的,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很有经验。目标是最高处,怎么可能不血流成河。
当然这种事情小恶魔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该藏的,他会藏得很果断。她永远也不会明白她到底牵上了谁的手,选了一位什么样的同伴。他犯下的罪行,光是说出来都会让她面无血色。
总之,可以质疑他的精神状态,但是不能质疑他的办事能力。
可怜的小恶魔,被玩弄了都不知道,还日日带着他的分身,舍不得他,对他感念不已。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挑选的,血池深处的那个分身并不是最强的,但是很合适,吃掉他以后,她从此就有了自保的能力,差不多能够对抗同级别的魔王,但依然不足够让她傲视群雄,高枕无忧,她还是得意不起来,还是充满恐惧和忧虑。还是离不开他。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她其实始终很有原则,算得上有些骄傲,不肯果断地投入他的怀抱。
骄傲到恨他。
他知道她恨自己,这并不是奇怪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被恨上了,全世界树的龙族都是这样嫉恨他的,他对这种情感比她以为的要了解得多。她也是龙族,虽然不具备龙的力量,但她有龙的眼睛,龙的心。
她想要与他一争光辉。
但他也知道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就算她嘴上说讨厌他,他也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每次她越紧张,他就越从容。
她心里的纠结和矛盾他从小到大都看得很清楚,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这样努力保留自我的姿态也很生动,既然依然在反抗,那么他就会狠狠踩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无法承受的。
他既然能听见她惊慌失措的心跳声,能感受到她非比寻常的体温,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心情?
他觉得她对他一见钟情,从来都不是根据她说了什么判断的。她看着他的眼神,跟看别人的根本不一样。哪怕后来她忘记了她曾经有多迷恋他,也很快就又爱上他了。找了一堆借口说她如何如何讨厌他,结果不还是经常偷瞄他。哪怕醒来的第一眼正在撞见他在干坏事,也要在罗刹前面加一个‘玉’字,简直是无可救药,花痴一枚跑不脱了。
他因为能够看穿梦境,所以不巧知道她蛮多小秘密小心思,包括但不限于她给他取过的诸多外号,丢到他头上的诸多形容词,也包括她觉得他很厉害,就像神一样,她简直快要崇拜死他了。
无论她伪装得有多别扭,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都能感受到她的爱。虽然他一般不会对她用那些黑暗的魔法,窥探她的心声,所以大部分时候都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她一直很喜欢他,这就够了,这一点不需要魔法也能直接看出来。
虽然无论怎么试探,她都不肯承认,偶尔也会让他有些灰心气恼,转头将火气发泄到诸如关某这等替罪羊身上,但在他看来,她毫无疑问真心实意地爱慕着自己。尽管她最常挂在嘴边是【我最讨厌你了】,但他会贴心地自行翻译成【再多爱我一点】。
正如他在十九岁生日时说的那样,在他眼中,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变过,并且以后也什么都不会改变。就算短暂地分开了,他也很快就会回来接她。
最重要的是誓言和心意。他许下誓言,她献上心意。他们情投意合,理应长相厮守。
软绵绵趴在他身上的魔女‘啊’了两声,因为臀部挨了巴掌。
她觉得身后火辣辣的。虽然她已经二十岁了,但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哥哥要抽自己。她幽怨地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就移不开视线了,因为殴打她的手太过精致,美得像是画出来的。
纸鬼白见她看呆了,不禁觉得好笑,决定用这只手逗她玩玩。当面把手指送到自己嘴里含了含,抽出来,给她看了看沾湿的手指,然后强行把带着唾液和气味的手指都填进了她嘴里,压到她舌头上,逼她舔。反正下巴被掐着,她也跑不了。
“呜呜呜!”她因为新玩法大为震惊。
“信不信,我真的会让你彻底离不开我的。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等左眼空出来之后,我就会把它改成催情咒法,以后只要你一见到我,就会想跟我要。再加上让你力竭的右眼,你猜猜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怜的小恶魔,你根本无法与我抗衡。”纸鬼白越说越满意,眼中泛起一丝痴迷:“说真的,就跟我永远待在这里如何?我想要你从此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人。”
这让魔女立刻想到了凡人关青月的梦境。当初他也曾想永远将她困在青山之上,强行斩断她与红尘之间的一切旧梦羁绊。虽然是凡人,但灵魂深处却犹如谪仙,淡泊飘缈,超然世外,仿佛多年来都不曾入世,始终独立于最高处俯瞰尘世,将一切都看得很轻。
关青月果然就是纸鬼白,这两人抓到她之后的思路完全一致,而且心灵和视角也都凌驾于众生之上。
入世,还是出世?
他是认真的。
作者的话:病娇警告——关于我的男主不是一个好人这件事,我也很抱歉。
本书又名:如果不是恰好有个妹妹,万千世界就被毁灭了
小魔女真的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