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弥的手盖在照野嘴上。
照野顺势舔了舔她的掌心。
“咦。”弥弥嫌弃地把口水擦他衣服上,“你怎么哪里都舔。”
“是啊,我哪里都要舔。”
语毕,照野睁眼了。
平视的角度,先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锁骨,脖颈纤细,玉肩微耸。视野所及之处,满是她细腻如凝脂的肌肤。
低眸,淡黄色的文胸包着呼之欲出的白兔,好像圆鼓鼓的元宵滚上一层黄豆粉。
照野喉结滚动,大步进了浴室,脚一勾带上门。
放弥弥坐洗手台上,手绕至她的背后,耳语:“老婆,喂我吃。”
“吃什么……”空间狭小,弥弥碰掉一把梳子,无暇顾及。
咔哒的微响,文胸扣开了。
弥弥睫毛轻颤,胸口两团无束缚地蹦跳出来,正对着照野。
照野剥去最后的布料,抬手握住浑圆的一团,回答她的问题:“吃奶啊。”
收拢掌心,几乎快拢握不住。
这绵绵的手感,他想到发狂。
弥弥说不出话,却也不想躲。他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圆翘的尖端,一点点疼,又有种熟悉的舒适。
她没法像照野那样直白地说出口,羞赧地“嗯”了一声。
照野不放过她,要求道:“要老婆喂我吃。”
弥弥结结巴巴地说:“怎、怎么喂……”
照野牵引着弥弥的手,让她捧着自己的奶团。照野再埋头俯身,就好像是她亲自送入他的口中。
弥弥想撤回手,被他抓住不放。
胸前一阵酥酥麻麻,她抑着声,抑不住腿心动情的暖流。
换另一只手,按在他短短的头发上,微微用力,他吃得更多。
因为她的举动,照野含着乳肉开始轻轻地笑,他嘴里的绵软在唇齿间跟着颤动。
“宝贝好会喂奶……”他含糊不清地说。
弥弥咬着唇拧他的手臂:“你烦死了。”
照野还是笑,抱着让她落地,蜻蜓点水般吻她的唇,“裤子脱了。”
弥弥动作慢,单单脱裤子的功夫,照野已经把自己扒得剩条裤衩。
“你来还是我来?”
虽是这么问,他已带着她的手往鼓起的下身去。
“……我自己来。”弥弥低着头,捏着边缘的布料往下拉,碰到那根胀热,犹豫地摸了摸,又放下。
照野被撩得心痒痒,急不可耐地扯了她的内裤。
瞥见上面的水渍,去摸她的腿心,果然湿得一塌糊涂。
他忽然不急了。
“先洗澡。”
打开花洒,热水浇在赤裸的两人身上,小小的浴室腾起一阵白雾。
弥弥随手拿了根皮筋盘起湿发,任照野用浴球为她打着泡泡。
“我也帮你。”她接过浴球,从他宽厚的背到劲瘦的腰,路过那一处,她虚心请教:“呃……这里要吗?”
照野悠悠说:“这里要手洗。”
弥弥抹了泡沫在手上,前后搓动硬物,下面的两颗也没遗忘。
“这样对么?”
“……对。”
水流冲去了泡泡,已无任何阻隔,手中之物越发滚烫,但她没有松开。
温度渐渐升起,顶上的浴霸灯有点晃眼,弥弥闭眸,双手来回套弄。
照野哪里受得了她的主动,压着她到瓷砖壁上,两指抵入穴口。
她的皮肤被热水染成粉色,美得像幅画卷。照野吻着弥弥,架起她一条腿,手指缓慢进出。
长臂取下挂着的花洒,对准她的花心淋洗。
无数的水滴在她的花瓣上蹿下跳,弥弥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手上忘记动作。
“别停。”照野提醒,挂回花洒,指尖拨弄逐渐充血的肉粒。
那一下麻到弥弥踉跄,借着照野的力站稳,睁着湿漉漉的眼说:“照野……进来吧。”
照野怔了一秒,她没有喝酒,却说了和那天一样的话。
劫后余生,小别重逢,他们格外珍惜。
照野亲她一下:“我去拿套……”
弥弥抓住照野的手,语气倔强:“不用戴了……就这样进来。”
照野目光灼热。
她用濡湿的下体磨着他的肉棍,“怀了也没关系,我们生个狼宝宝,好不好?如果……”
照野堵住她剩余的话,抱她坐回洗手台,低低道:“老婆说什么都好。”
水汽迷蒙,雾气缭绕,暖黄的灯光宛若微醺的晚霞。
“分开点。”
拥挤的空间让弥弥手脚无处安放,她敞着腿,求助地看着他。
“做得很好。”照野亲亲她的眼睫,把根部撸得更硬,“老婆,我要进来了……”
才抵入头部,照野和弥弥同时颤抖。肉与肉无距离的接触,紧密结合到不分你我。
弥弥感到下身一点点被填满,如同这几天空落落的心,一点点被填满。
忽然有点不争气地想哭。
“我弄疼了吗?”照野看见她的眼泪,停住不动。
弥弥摇摇头,抱住他的脖子,“我很想你。”
“我知道。”照野吻她的泪,到了底。
花洒仍滴着水,落到地上的瓷砖,汇成一片小溪,折射出莹莹的流光。在氤氲薄雾里,如同斑驳的星河。
蒙蒙的镜中,透出模糊的两个身影,前后交迭,抚摸碰撞。
嫩滑的甬道吞吐着深色的粗胀,至硬与至软相融,是世间最妙不可言的事情。
照野问:“要快一点还是重一点?”
这怎么选……
弥弥不用选,照野又快又重地顶弄,还要揉她的乳,咬她的肩。
他的汗落在她的颈上,她的水沁满他的肉棒。
弥弥舒慰地哼声,“要……要到了……”
娇音入耳,照野骤然发了狠,凶猛地似要捅穿弥弥。
“啊……”
弥弥绷着身抖动,眼前出现茫茫的白光,下体潺潺地溢出爱液,顺着大理石台流到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