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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绵绵的天空,让人的心也跟着灰暗、忧鬱了起来,等待的到底是雷雨交加的暴风雨还是拨云见日的晴空天呢?
  “叩叩!”
  「请进。」
  得到允许之后,进门的人看了眼坐在办公桌前的人,又习惯性的低下头摸摸自己的鼻子。
  从公文中抬起头,浅笑了下。
  「怎么了?我都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开始紧张了?」
  皱了下眉又嘟了下嘴。
  「怎么知道呀?唔……,董事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清楚的听见某人压低音量的嘟囔,笑意更浓了,撑着下巴看着越发紧张的人。
  「没有人跟你说过吗?还是你完全不知道你有习惯的动作?」
  「唔………,啊!」举起的手定格在半空中,胀红了脸,咬着下唇,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已经笑到窝在办公椅的董事长大人,这……,手该不该先放下?呜呜……,被欺负了。
  「哈哈哈………,一凡,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林教授说过“士可杀不可辱”,哪有这样平白无故被调戏的,可是欺负自己的可是董事长啊!一凡鬱闷了。
  又气又难过的低下了头,双颊鼓鼓的,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也不理会是公司的大家长在跟自己说话,哼~让你欺负我,不理你了。
  看到这么可爱的一凡,席雨平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口一股热,对一凡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是心生怜惜。
  站起身,同时往后推开椅子,踩着高跟鞋,踏出优雅的步伐,随着一步一步的靠近,那道不明的感觉更浓烈了,举起手揉着一凡的头。
  「生气了呀?!」
  「哼~」轻轻撇了下头。
  「不生气好不好?我逗你的嘛!」
  说也奇怪,这两个人在认识之后,就意外的有着同频率,在许多的情况下连当事人都没有料想到的一拍即合。
  只是翎霏的出现,替两人注入的加温剂,让两人的关係昇华的更快速,只是……,这样的速度会有足够的巩固度吗?
  其实相熟之后,两个人也意外的发现,两个人之间竟然有许多的相似,时而腹黑、时而撒娇、时而又相当的温柔,还有一点,这在两人初相识的时候就发现了,两个人对于不待见或不熟悉的人总是冷淡甚至冷漠以对。
  而那些特殊的情绪一般很少在外人面前展现,但在面对对方的时候,却意外的没有那些拘束、拘谨,难道真的只是两人的频率雷同吗?
  「哼~我要跟霏姐姐说你都欺负我。」
  笑意渐渐僵了又慢慢的收起。
  「一凡,你放开心接受我是真心的吗?还是因为翎霏?」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一凡有些惊愕,心里又有些难过和生气,不同于刚刚玩闹的难受。
  「交朋友是交朋友,不是在学校听老师说,一个口令才一个动作,我不否认一开始是因为霏姐姐,但不是因为霏姐姐才接受你,是因为透过霏姐姐才更了解你,更快的接受你这个朋友,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我,那我………。」
  伸手摀住嘴,阻止一凡继续说出彼此都会受到伤害的话。
  「一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高兴交到你这个朋友,因为真的很高兴,所以不想只是短暂的,我………,我…………。」
  身体微微向右偏,向前跨了一步,伸出手环抱住席雨平的腰,藉着席雨平还来不及收回的动作,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搂着自己的脖子。
  「我们是朋友,真真正正的朋友,没事了,你和我都太敏感了,经过这一次就不准再说那样的话,更不准有那样的想法,知道吗?」
  吸了吸鼻子,虽然已经穿了高跟鞋,但却还是比一凡矮了点,闻着一凡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席雨平顿时觉得自己有种沉迷于中的感觉,脸颊蹭着肩,似乎只有在面对一凡的时候才可以真正的放轻松,心无旁鶩的依偎着一凡。
  「恩。」
  “叩叩!”
  无预警的敲门声,着实让相依靠的两人惊吓的颤抖了下,一凡放开了手,微笑着看着席雨平,被放开的人也顺势退开了怀抱,娇羞抚了抚头发,但还是回了个笑容。
  「我先出去。」
  摇摇头,转身往座位走去。
  「不用,我叫你进来就是有事情要跟你说,我都还没说呢!你怎么可以出去,旁边等我一下。」
  “叩叩!”
  才刚刚坐定位,敲门声又响起,席雨平皱了下眉。
  「请进。」
  「elaine,你在忙什么?怎么那么慢才应门呢?」
  「什么事?」
  拉过席雨平对面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今晚有聚会!」
  「聚会跟你来找我有什么关係吗?李总经理。」
  「elaine,那么多年了,你还不答应吗?如果你不想要那么快结婚,那我们可以先订婚啊!」
  淡然的转头看了一旁的一凡一眼。
  「我跟你没有婚姻这问题,我跟你只是普通朋友和上司下属的关係。」
  「席雨平!」怒喊。
  本来对席雨平说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抗拒,所以心想就算进门的是谁都与自己无关,但进门的那人是总经理之后,一凡觉得自己再无法淡定了,就连刚刚和席雨平那么靠近都比现在平静,尤其在听到两人谈论的婚姻问题,心里的那阵酸涩的疼痛让一凡不敢去正视是什么原因,默默的低下头,就算察觉到席雨平投射过来的目光也不愿抬起头,不愿让席雨平读出自己眼中的情绪。
  或许吧!两个人之间的情感流动,两个人都明白,只是谁也不愿意去真正面对,隔着那张半透光、半透视的纸,或许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就算已经因为这阵子的相处注入一点一滴,也寧愿看着裂痕不愿戳破,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出去,这里是公司,我只说公事,何况我跟你也没有私事可以说。」
  「你!!!!!!」甩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