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行把性器捅入她的身体里时,她没有一点准备。
没有准备地被迫打开、接纳他在自己身体里的轮廓,程桑桑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谢北行很热又压得很重,鼻尖擦过程桑桑的耳垂。
他看起来平静无波,不带什么情绪。
可是,她的下体承受着他近乎疯狂的猛烈鞭挞。
她不满地挣扎,又被谢北行翻过来。
他把程桑桑固定住,在动脉上来回舔舐,吮吸,牙齿留下青紫的痕迹。
用手掌揉戳乳尖,指尖留下红痕。
程桑桑感觉到气压很低。
他不知道在犯什么浑。
他那句话,让她很是惶恐。
她不敢深想,她在到底不满足什么。
她把头别到一边,不看他。
弄得她疼了也不坑一声。
……
谢北行养了她叁年,看着她合眼扭头的模样。
自然知道她脾气上来了。
她看着没什么脾气,对他依赖喜欢。
可是她脾气上来的时候却没心没肺地很。
谢北行知道制住她最好的办法是立刻停下,去安抚她。
可他做不到。
他只想让她流泪,在她身上留下再也愈合不掉烙印,把她狠狠标记。才能让把她完全占有的欲望沟壑,稍稍填埋。
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谢北行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口,舌尖在她口中搅动。
他进出得激烈,像要把鲜红的穴肉翻出来。
程桑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洇湿床单。她睁眼看着谢北行,和那个人的模样逐渐重合。
她不由自主地想,谢南林,也是以这样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力度,把她钉在床上。
刚刚把她弄上床的时候,谢南林受不了她没有反应的模样,看她不为所动,他受不了。
他总要她清澈的眼眸里有他。
他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即便是鲜血淋漓、伤痕累累,谁都也不能抗拒那样的谢南林。
程桑桑体验过他或强硬或温柔的手段,他几乎把心捧给她了。
如此的、笨拙、直白、热烈、真挚。
程桑桑曾经试图拒绝过。
她想,如果不是谢南林走掉了,也许现在在床上操弄她的人,不是他哥,而是谢南林。
谢南林。
谢南林。
谢南林。
上学的时候,程桑桑只当他是不学无术的混混。
他很少讲话,也不听课。
多半时间是趴着桌子上睡觉。
程桑桑余光看到谢南林桌上的空白答题纸时,鬼使神差地在他试卷上涂上最后一道选择题答案时,她已亲自种下孽根。
很久以后,程桑桑试图理解尼采美学时,总会想起他。
导师在解读悲剧的诞生时总喜欢加上这样的话。
“我们用日神的名字赞颂美的表象和无数幻觉,却往往忽视酒神祭里的神,美的本质是打破、放纵,挣脱和复归。”
……
程桑桑发现心口钝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危险了。
她看着谢北行抿唇的模样,用手抚去他的汗珠。
她软软开口。
“老公,我疼。”
谢北行没停下动作,但没那么用力地压着她了。
他把她抵在墙上,给她留多一点的活动空间。
谢北行冷冷道:“你还知道疼。”
程桑桑轻轻亲上他的嘴角,又放开。
她眼里还含着泪珠,头搁在他的下巴下面。
谢北行的心肠累积的郁气已经消解大半了。
*
“我们用日神的名字赞颂美的表象和无数幻觉,却往往忽视酒神祭里的神,美的本质是打破、放纵,挣脱和复归。”
这句来自悲剧的诞生,没完全引用,化用了。
卡文的痛!这本肯定会写完不会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