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铃铛声响起的那一刻,洛妘就知道事情不妙。
回眸望去,看见他的掌心躺着一条制作精美的尾巴,末端连着的金属肛塞呈水滴形,不仅冰冰冷冷的,还很大,大得让她发怵。
“你想干什么……”她开口时险些咬到舌尖。
“这附近没有人,”他坏笑着重复她说过的话,“正好,可以玩一些刺激的。”
“我哪里惹你了……”她哆嗦撒娇,“昨晚不都让你插了嘛……”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
他掌着她的臀肉,手心温度火热。
“小妈妈,你走路的姿势太骚了,屁股扭得好欢,给你的菊穴插上这个,是为了提醒你该怎么走路,知道吗?”
规矩,惩戒,性事一旦染上这些意味,多少有些虐爱的影子。
在性事上,洛妘一贯是享受的那方,尽管每回都被他按在胯下狠肏,但实际上她还是在引导他,否则,他连女人的腿心怎么玩都不知道呢。
不开窍的少年。
虽然如此,虽然害怕,但她莫名想要答应他荒唐的要求。
不开窍的少年,那是曾经。
若是现在他开窍了呢……
段煜敏锐捕捉到了少妇香艳的忧思。
从前,她总是看轻他,觉得他年纪小,把他当借精工具对待;如今稍好了些,但他想要更多。
“听我的。”
掌着她的翘臀,手指逐渐向臀缝的凹陷处游离,控制着节奏,撩拨她的心弦。
臀缝内,雪白的臀肉被他剥开,娇粉菊穴不受控制地瑟缩几下,窄小紧合着,隐约又透着几分馋。
“给我。”
低沉声线,可以依靠的信赖,冰冷肛塞也逐渐被臀肉的温热煨暖。
“嗯……”
菊穴即将被使用的现实令她觉得羞耻,连声音也轻了不少。
段煜欣喜过望,提前做的功课总算得以实践。
他想用她的菊穴很久了。
他们之间做爱,几乎都是后入的姿势,他肆意肏干她的嫩屄时,她每每舒泛到了极致,除了嫩屄在吸他的大鸡巴以外,乖巧紧合的菊穴也会跟着舒展,粉粉怯怯的一朵,漂亮死了。
正要对她下手,远处的小朋友玩够了芦苇草,咿咿呀呀地就要爬过来:“哥哥……妈妈……”
被亲生的小崽撞见二人搂抱在一起,即便像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妖精都僵得不知如何是好,他闷笑一声打趣她,接着冲小崽喊:“芦苇草,拔一百根,哥哥有奖励。“
一百根。
小崽还不会数数,懵懵懂懂听了个大概,开心得很,边爬边跑地又回到远处去了。
“你快点……“她怕这样的事再来一回,脸颊酡红地催促。
”快不了,“他语气闲然,”否则要把你的小菊穴插坏了。“
洛妘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乱讲。“
是不是乱讲,小巧的菊穴自然会证明。
池塘边,香艳的少妇被男人搂着站稳,短裙撩起至腰际,露出浑圆挺翘的雪臀。
他先是用一根手指抚弄菊穴周围的娇嫩肌肤,等她的屁股挨过最初的羞涩紧张后,进一步加深触碰。
“啊……啊……好胀……“
指尖插入蕊心的瞬间,她敏感地尖叫出声,碍于小崽在场的缘故,压抑的尾音听起来更色情了,不绝于耳。
他并未插得太深,浅浅地抽送着,帮助她的菊穴扩张适应。
“嗯……哈…哈……害怕……唔我害怕……“
她低低呻吟着,屁股时不时地扭动画圈,像是为了摆脱他,但在被开发痛楚消散后,又乖乖含住他的手指。
菊穴由浅粉渐渐化作成熟的粉色,已经依稀能窥见里面紧窄湿热的肠肉,颜色仿佛是菊穴准备好被进一步侵犯的征兆。
他不急,蓄意摇起狐尾肛塞上的装饰铃铛,清脆声响紧贴着她的臀缝。
不知何时会被插入的未知感让菊穴更加瑟缩不已,紧张,放松,复又紧张……
终于,煨暖的肛塞在他的掌控下,一点一点推着送着,没入菊穴的小孔。
她敏感地惊呼一声,身子软得不像话,歪歪扭扭地几乎就要往前栽倒,坠入池塘中。
因为他推入的力道真的太大了,水滴形的金属球插得好深,她的臀缝几乎合不拢,一呼吸都是肛塞的形状……
“段煜,我不行…嗯…要撑坏了…拿出来一点好不好…“
他眼疾手快地拽住她,听清她媚叫什么之后,使坏了扯了一下狐尾。
“啊——”
肛塞碾过菊穴内壁,又激起她的娇声。
实际上,只是一点轻微的碾磨而已。
因为……
“小妈妈,你看你的菊穴夹得多紧,”他满足地赞叹,“把肛塞吃的牢牢的,都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