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
字面意义的长大,偏偏长在了最该长的地方。
洛妘的眼前根本看不清东西,神经都充斥着潮喷时的极致崩溃与脆弱,被他牵着手摸到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温度烫得她直打冷颤,这才反应过来。
他的体格不算偏瘦的类型,想必长身体的阶段司令家没有虐待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也不会变化太大,顶多再窜高几厘米。
身高的几厘米,谁也感觉不出。
然而,这根肉棒长大几厘米,效果不要太明显,尤其是这几年在她的淫水小穴里泡多了,沾染上更多的情欲色气,柱身的筋脉愈发虬结骇人。
“……怎么还会大……”她不满地抱怨着。
见她不满意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段煜当然不高兴。
他性格早熟,加上身份责任的缘故,最近几个月当惯了男人,偶尔表现出少年心性的时候,疯狂更甚从前。
少年的心里牢牢记着她在床事间的喜好,她每回潮喷之后,身子都是极其敏感的,是那种又酥又疼的敏感,余韵席卷全身,灵魂仿佛都被拉扯着撑长,碰也碰不得,要细细吻着,慢慢抚着,等她熬过一阵痉挛,才好接着操弄。
痉挛是什么样?
段煜想知道,索性直接伸手拨开她的两瓣娇滴滴湿漉漉的花唇,看到里面幽窄的小孔一缩一缩地颤着吸着,穴壁媚肉更是瑟瑟发抖好不可怜,他的眸色随之一暗。
既然这是痉挛,他倒想尝尝滋味。
噗嗤——
男性精壮的躯干一耸,胯间那根壮硕可怕的阴茎便直接肏进正在痉挛的嫩屄里,淫液四溅。
少妇娇喘的气息直接被操断,伴随着一声脆弱的尖叫,美眸溢出珠玉似的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床单上。
他的操弄是那么的结实,一下一下地挤进她的甬道,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操弄的动静叫嚣狂妄,薄薄的穴壁被磨得好疼,这也是嫩屄在喷水之后第一次被突然插满,她一点准备也没有,甚至连最后一股水液都来不及涌出去,就被他重新肏进来了……
痉挛被长长久久地延续着,雪白柔腴的女体掩在半撕不褪的旗袍里扭动不停,像是一尾脱水的美丽热带鱼。
“啊……啊!……不……难受……嗯……嗯……唔唔……救……段……段……”
她的红唇吐着妖娆的音节,像是蒙着层纱,隔着玻璃,能猜到其中蕴含的极疼极爽,却听不清她究竟想说什么。
“喊我的名字啊?”段煜掌着女人的臀,胯下操得越狠,他的声线越是愉悦,“小妈妈,喊我的名字有何贵干,嗯?”
她崩溃到了极致,他却根本没有到冲刺射精的阈值,操弄还久着呢,不至于理智全无。
仔细算算,她倒是越来越不禁肏了,当初勾引他的时候还能与他一起高潮共赴极乐,如今他还在兴头上一次也没射,她却已经泄了好几回,哪里都是水。
她迷迷糊糊的,也听不懂他复杂的问话,更无法好好回答,又哭又叫地喊了好久,喊得嗓子都哑了还在叫。
隐约是想叫“屁股疼”。
屁股……屁股好疼……臀缝那里……撞在他胯间的那里……
媚红一片,是被撞的,是被撑的,是被肏的。
熟透的水蜜桃被大肉棒狠力凿进捣出,水溶溶的甜汁都快要流干了,能不疼么。
“乖,我知道。”
段煜大发慈悲地拖着她的腰,把她的上半身抬起来,揉了揉差点被压坏的豪乳。
真是个不中用的小淫妇,站着的姿势都被他肏了不知几回了,练也该练出来些,谁曾想一回到床上,又是软得没了骨头,陷在床单里,腰就跟断了似的没力气。
可不能把奶子压坏了。
狂风骤雨般的激烈中,洛妘几乎是半情愿半被迫地含着大鸡巴吞纳着,也多亏这副纤细丰满的身子平时养得好,若是再瘦再青涩些,真该被他肏穿撑坏。
尖叫逐渐平复成有气无力的娇哼,她迷离之时,他的电话响了。
她很自觉地咬住唇不叫出声,他却开了免提。
“少爷,小少爷到了晚上不肯吃饭,少奶也去找您了,我们没办法……”
是佣人打电话来诉苦。
投诉他们这对肆意纵欲的孤儿寡母,抛下小朋友不管,在外面的酒店开房偷情。
当然,这并不是佣人说的,是洛妘昏昏沉沉想到的,更想着他是不是该结束了。
“小妈妈,你别想糊弄我。”
“啊——”
可怕的是,他居然明白她在想什么,捂住听筒狠狠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得哭叫出声,才再对着听筒吩咐佣人把手机放到婴儿房,再关门离开。
听筒那边安静了一会,然后就响起小朋友含糊的哭声:“哥哥……”
“你们娘俩,哭起来还真是一个腔。”段煜使坏地咬她耳垂,再换声调说话。
”乖,不哭,哥哥在忙,等会就回来。”
忙。
忙什么呢。
洛妘有气无力地翻白眼,下腹被鸡巴撑得又胀又疼,他一心二用的本事太好,能边说话边肏她。
”哥哥……妈妈……“小朋友听见他的声音以后,情绪好多了,但还是沮丧地抽泣,可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只能喊几个词。
哥哥,妈妈。
伦理道德的紧箍咒忽然一念,不知是谁的鸡巴又硬了一圈,谁的嫩屄又喷了水。
啪啪的肏穴声,碰撞响亮,节奏不断,好听得很。
哄得小朋友都不哭了。
段煜猛挺腰把女人送上高潮,趁机坏心眼地哄了小朋友好几句。
“对,妈妈也在。”
“哥哥在肏妈妈,像骑马一样,大鸡巴插在妈妈的小屄里。”
洛妘听得羞愤欲死,明知几岁的孩子肯定不懂,可还是被刺激得美眸泛白,直直晕倒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