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面盯着肉壁一寸一寸探,祁寒知道她敏感点较浅,这会舌尖在那周围打一转,水液就淅淅沥沥地往下掉,但又偏偏不是那里,甬道里酸痒难忍,黎南珍浑身使不上力气,却还扭着腰把小穴往他嘴里送。
太浅了……根本没有碰到……
黎南珍含混不清地呻吟着,生理泪水一个劲往下落,小腹酸胀着有种即将失禁的感觉,只要碰一下,碰一下那个位置就好——
“昂啊!”
深处花心大概是绞紧了痉挛着,小穴深处咕湫吐出一大股蜜液,祁寒没躲,在媚肉颤抖战栗着的时候还继续拿舌尖往那块微微发硬的肉上顶,等黎南珍哀叫一声,身子挺起又落下才放开她,透亮的水液自祁寒下巴一滴一滴落下。
室内没开灯,但外面的光透过窗户打进来,祁寒脸上、颈上的水痕在黑暗中反光,尤其下巴上缀着些透亮的水珠,黎南珍只看一眼,就被臊到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躲什么。”祁寒看她把脸完全要埋进沙发里了,自顾自抬手往脸上一抹,“平时也没少喷我一身。”
“闭嘴!”
祁寒闭嘴了,用于堵住他嘴的是之前被揉到充血发硬的阴蒂,那可怜的小肉珠被他抿在双唇间用力吸,黎南珍尖叫着合拢腿,无法躲过只能夹住了他的头。
食指中指并拢了在那两片早失去了保护作用、溃败一样勉强耷拉在穴口的阴唇上和着翕张的穴口一起揉两下,指腹向上插进黎南珍体内,比起舌头,祁寒的手指无疑更熟悉她的身体,更硬,进得也更深。
而这几个“更”,对黎南珍好几天没得到切实的抚慰,且刚刚才高潮了一回正敏感着的水穴来说,简直既愉悦又可怕。
早就渴求着的肉壁痴缠上去,紧夹着几乎要给祁寒的抽插增加难度;软肉太敏感了,在手指抽插间几乎能感受到他分明的骨节,而这几个坚硬突出的骨节在抽插中乱撞上酸软的内壁,黎南珍脚趾蜷曲着,手无力地在沙发绷好的布料上抠抓,企图转移穴内的痒意。
手指直来直去得重插几下,配合着唇舌不住吮舔阴蒂,黎南珍几乎要被快感冲刷到神志涣散,仰着脖子只发得出嗯嗯啊啊的娇喘,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
手指停在里头不动了,几乎要将灵魂都一起抽走的吮吸也一并停止,黎南珍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勉强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却没想到那手指向上曲起,指腹精准无误地落到那块比周围更硬、更粗糙的媚肉上,抵紧了抠挖碾磨,将那块顶得向内凹进去。
才刚刚高潮过,无法迅速抒发的强烈快感好像能挤出空气将胸口填满,黎南珍只觉得胸口发闷发涨几乎要窒息,下身不由自主地夹紧,张着嘴只能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吟,祁寒却仍旧不放过她,粗粝的舌面预告似的重重舔了下微肿的阴蒂,张嘴,竟然用牙齿叼住了那可怜的小肉珠研磨!
黎南珍又痛又爽,快感将她吸绞进黑洞,小腹里好像被一只手猛地攥了一把又松开,失禁感冲刷而下,她身子绷直了,脑袋一片空白,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她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喘气,祁寒手上沾满了淫水,正握着勃起的粗大阴茎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