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进来干嘛?”姜敛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被来人粗暴地扯进对面的男更衣室。
男人头也没回绷直了脊背,没剪短多久的墨发上沾染了水汽,径直把她拉到储物区一把将她按在铁灰色储物柜上。
背后柜门冰凉的触感让女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裹在鹅黄色泳衣里的乳肉胡乱颤动着掀起一阵乳浪,就连她原本混沌的大脑都清醒了几分。
其实刚才在门外被人吻下之时她就已经看清了他的面容,是应子封。
他现在不是该待在汤池里,和井萩打情骂俏吗?
而应子封正专注地盯着姜敛的表情,眼眸黑黑沉沉不想错过女人面部一丝一毫的变化,低声问道:“这两天你一直在躲着我,是因为季鹿吗?”
姜敛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难道不是他自己和井萩走得很近,怎么还来反问自己?
她倔强地扭开头去,不看应子封。
竖起两只耳朵想听清更衣室里有没有其他男人,好歹他们还是公众人物,要是被人看到就大事不妙了,好在她听了几秒后没有其他的动静这才安心下来。
见女人迟迟没有回答,应子封心里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答案,闭上眼眸掩住眼中的落寞和失意。
才短短几天她就和那个学弟关系那样的好,竟然大胆到泡温泉的时候当着别人的面就要亲热。原来过去了这么多年什么也不会改变,所有他在意的人都会离开自己。
看到季鹿要亲姜敛的那一刻,他目眦欲裂心中没由来地燃起一股怒火,几乎要燃烧殆尽他的所有理智。
身体比大脑早一步做出了决定,姜敛刚一走他就紧跟着跑了出来,一出门外正好看到她在走廊尽头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姜敛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垂首埋在姜敛的肩头,原本摇着尾巴示好的大狗露出獠牙,带着点鼻音闷闷地轻启唇齿:“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干到让你说出口。”
姜敛因为他说的话惊讶地放大了瞳孔,想要推开应子封却被他那硬邦邦的肌肉像块巨石一般压在她的身上。男人下身穿着泳裤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鼓鼓囊囊,隆起了一个黑色的鼓包,令人不敢小觑。而他裸露的上半身烫得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此时两人肌肤相贴,互相灼烧对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男人的俊脸十分平静,和他的身体形成了异样的反差,手却不老实地竖直塞入姜敛两条嫩腿之间:“我知道,你不是想躲着我吗,这回你逃不了。”
被异物插入后,姜敛被迫羞耻地打开双腿,因为先前泡温泉身体脱水无力而软软地往下坠去,骑在应子封的大掌上。异常敏感的花豆儿隔着轻薄的泳裤抵在男人的掌侧,把泳裤顶地凹进女人的肉缝中。不仅如此,应子封手部粗粝的质感还磨得她体内涌起一阵一阵的瘙痒。
虽然心里非常抵触男人以这种方式羞辱自己,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用肥厚的阴唇夹住男人的手来回磨蹭,甜腻的淫水丝丝渗透出泳裤,应子封立马就感受到了一片湿意。
姜敛那如白天鹅般的脖颈高高地扬起,喉间难以自持地发出吟哦。
“唔……你快把手拿开……哼啊……不要在这里……”
看到姜敛这般反应,应子封却变本加厉地从她窄小的泳裤向里探进去,穿过毛绒绒的黑森林,长指终于探到目的地拨弄着红肿发硬的花蒂,不用他掀开包皮小蜜豆就已充血着探出脑袋。
他脑袋侧转一口咬在女人的颈肉上,失了神志喃喃道:“姜敛,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了……”
姜敛没有听清应子封说的话,伸出纤手握上男人结实的小臂,试图去推开他的手,还强装镇定颤抖着开口:“好痛,不要这样对我……”
应子封不忍心看到她失神的双眼,这令他负罪感直接拉满。长臂一动直接把女人的身体翻转过去,两团绵软猛地贴在柜门上立刻被压成扁圆形,因为情动而早已翘起的红樱陷入乳肉之中。
而她的手腕又被应子封禁锢在腰后,根本看不见男人在她身后的动作。
“你要做什么?”
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泳裤裆处被拨到大腿一侧,一个热烫坚硬的圆头滑入她的股缝,直烫得她的花唇控制不住地打颤。
不用应子封回复,她现在也猜到即将迎接的是什么。
她实在太熟悉应子封的形状,前些天才刚刚感受过。他的鸡巴是微微上翘的模样,所以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她阴道上端最敏感的点,偏偏他是这样熟悉她的弱点。
对于身后这根巨龙她心里又抗拒又期待,旷了好些天她也渴望被性器填满用力贯穿,可是她不想和应子封变成现在这样。
“!!!”
还没等姜敛做好准备,灼热的龙首就驾轻就熟地捅开她的花唇,甫一挤进层层迭迭的内壁就被争先恐后涌出的热烫花液浇了满头,生怕突然进入的异物伤害到它们的主人。
“出了这么多水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你的小穴可是比你这张嘴要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