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柏从没有设想过,自己和容夏会做那种事情。
当灯光亮起时,她能够清晰地看到容夏身上留下的爱潮。朦胧的媚眼、几乎喷薄而出的欲望,全部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胸前的柔软,两腿间的潮湿,温热的喘息。亦柏都感受得分外明确。
即使过去了好多天,亦柏依然清晰记得那天的每个细节。
“你没事吧?”旁边的同学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亦柏眼皮一跳,召回神游的思绪,扯了扯嘴角:“我没事。”
“那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亦柏哑口无言,才想起这节是小组讨论课。一开始她恍恍惚惚地听着,女孩身上好闻的洗发水味道缭绕在鼻端,她便渐渐失了神。因为这味道和容夏那天用的很像。澡堂里的画面如闪电一般劈到脑海里,喘息、水声、细语、雾气、欲望,一瞬间全涌进身心。
幸好下课铃声在这时响了。亦柏趁此机会,抓起书包逃也似地出了门。
尽管容夏这几天都没有回寝室,亦柏依然被那件事缠得几乎窒息。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亦柏接起,对面是苏清风温润如玉的嗓音:“周末有安排吗?”
亦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道:“我想见你。”
想要被他要,被他揉成各种形状,在他身下酣畅地叫。亦柏闭着眼睛,抓住护塘链的手指越来越紧。她的脸颊上已是一片绯红,她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她已经全然顾不上羞耻,反而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开心。
苏清风笑了:“这么迫不及待。”
亦柏娇俏地回答道:“才没有呢。”苏清风察觉到她语气中的暧昧,心中的热涌愈结愈浓。那天在车上他失了控,她的身体叫他欲罢不能。冷静的这几天里,越是不想想她,却越是想要。
“等我好好爱抚你。”苏清风低声说,语气里是肆意横流的欲望。
“你讨厌……”亦柏掩面低头,跺脚娇嗔。苏清风似乎能听见电话里女孩的气息,水嫩的嗓音魅惑诱人,他几乎一闭眼就能看见身下那张似哭非哭的娇艳小脸,白净净的身体上布满爱痕。
那物抬起了头,立马有一张嘴将其含住。苏清风挂了电话,摁住她的脑袋,粗重地喘息。
“亦柏,亦柏。”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他不断叫着这个名字。
第二天两人约在校门口见面。亦柏一来就被苏清风推进车亲了起来,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他的体香,亦柏抱住他的脖子感受着这热情似火的吻。
两人都迅速有了反应。
亦柏感受着欲望迅速占领了身心,冲刷着身体的每个角落。她兴奋地想道:“就是这样,自己就是想要男人了。”想要男人的侵犯,所以才让容夏趁虚而入。只有男人才能给自己无上的快感,那天的高潮,不过是偶然罢了。
双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
苏清风抚摸着身下柔软的身体,欲罢不能。
这时车后传来尖锐的鸣笛声。
苏清风摸了摸亦柏的脸,戏谑地说:“这么想要?”
亦柏反应过来,放下双腿,羞赧地撇过头去。苏清风亲了她一下,回到了驾驶座。
亦柏昨晚提出两人一起去市里,这源自于她面对衣橱多次犯难的情绪体验,她终于发现自己一年四季的衣服都很单调。原本还无所谓,亦柏本性朴素,不爱打扮。但陷入恋爱的小女生,不免开始注重自己的外表。“女为悦己者容”,大概形容的就是这种心理。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逛了很多店,苏清风大多时候都表现了一个直男的沉默。怀揣着某种类似于讨好的心思,在男人面前不停地换着衣服,倒让亦柏羞得狠。
然而试来试去,始终没有令人满意的。
一直尝试宽松休闲款的亦柏,并没有让苏清风有多惊喜。一旁的服务员早就瞅准了态势,将一件鹅黄色的秋季裙衫推到亦柏面前:“小姐姐,你穿这个一定很讨男朋友喜欢。”
亦柏眼角瞟了瞟坐在一旁的苏清风
,双颊微红,目露羞色:“秋天穿裙子……吗?”
“现在的女孩子都这样打扮,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效果呢?”
服务员怂恿着,将仍在犹豫中的亦柏一把推进了试衣间。
亦柏换好衣服,扭扭捏捏地掀开帘子走出去。
一开始苏清风都没有认出来,直到亦柏走近,他乱晃的眼睛定住了,心里一阵波涛滚滚。
这件裙子恰好勾勒出她玲珑的身线,束出盈盈一握的细腰,莲藕般的腿肚和脚踝从厚笨的秋裤里解脱出来。深v领里诱人的乳沟隐隐绰约,天鹅颈和蝴蝶背上下呼应。乳黄色更是衬得她肌肤胜雪,整个人像是误入凡尘的仙女,不惹尘埃。
大概是换衣服,导致皮筋松落,青丝一泻千里,微微侧过的娇颜,回眸巧笑,媚气横生。
如果用一次词语来形容,那就是——性感。
原以为她纯得像杯水,如今却像妖冶的红酒,让人醉。
亦柏站在镜子前,感受到男人浓烈的眼神,有点不自在。从没有尝试过这种“仙气逼人”的衣服,平常都是T恤长裤一个季节,再淑女点儿的就是夏季直板连衣裙。这种穿衣习惯,使她依旧保留着十几岁少女的青涩感。连她自己都忘了,她都快20岁了,已不再是豆蔻少女。
苏清风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背后,双手环住瘦腰,呵气如兰:“你真美。”
亦柏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相拥的两人,有点陌生。直到苏清风吻了一下她的耳根,她才明白这种不自在感来自于哪里。
长大了。
容夏在男人的身下开花时,俨然一副成年女性性感的模样。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爱欲让女孩变成了女人,女孩为了男人变成了女人。
如果只是自己平常买衣服,试到这件,肯定迫不及待地脱掉了。但苏清风说,好美。她看见镜子中的自己,脸颊涨红,媚眼如丝,凹凸有致的身体靠在男人的怀里,想要迫不及待地开花的模样。
这个时候,再也回不去了。回到女孩的样子。
亦柏回到试衣间,苏清风也跟了进来。
他们开始疯狂地亲吻,亦柏舌根被吮得发痛,银色丝线沿着嘴角往下牵引。
亦柏抬着下巴艰难喘息,裸露的脊背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身体在冰与火的攻击下微微发抖。
苏清风剥下裙子的上身,隔着蕾丝乳罩大力揉着。
亦柏战栗地发抖,两腿之间沁出湿气。
亦柏去摸他的裤带,半天都打不开。苏清风拍掉她的手,只用力一抽,裤子便应景而落。亦柏翻起裙子,迫不及待地借力缠到他身上。
隔着两层内裤摩擦了一会儿便彻底湿了,苏清风往后退了点儿,下面始终象征性地摩擦着,偶尔带着布料伸进去一个头又马上退出来。嘴上却不闲,低头找到她的乳头衔在嘴里,大口吞咽。
亦柏敏感得直哼唧,小屁股摇摇晃晃,两只腿用力地虬着,喊着要。
“今天这么骚,嗯?”
苏清风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尖,逗得怀中的小人儿一阵哼唧。
亦柏等不及了,两脚掌一勾,往下一滑,便将他的内裤扒了下去。硬柱被紧绷的布料刮了一下,差点缴械投降。苏清风哼了一声,终于放开嘴里的奶香味,两指钳住她的下巴,眼底有血丝:“待会儿操到你说不出话。”
亦柏被迫扬着下巴,红艳艳的嘴唇打着颤,两颊红艳艳的,嗓子里漏出丝丝缕缕的呻吟。
苏清风大掌用力,粉红色内裤瞬间化为碎片。
苏清风将她在胸膛和镜面之间压成一片肉体,烙铁猛地一插到底,亦柏尖鸣一声,后又吞作呜咽。
外面的商场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敲门,又走开。
亦柏就在敲门声里泄了一次。她抱着苏清风的肩膀,死死咬着牙关,还是不时漏出些许嘤咛。
“叫啊,叫啊。”
苏清风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深吸一口气,疯狂颠动。“让外面的人都听见,你被我干得多快乐。”小穴水声泽泽,快感不断绵延,亦柏大喘着气,双眼白色覆盖,不规则的烟火图案在脑海里炸开,如同休克一般的高潮快感袭来。
温暖小穴一瞬间的绞动将他逼向深渊,苏清风深深挺动了便射了。
两人都缓了好一会儿,小小空间里布满难以言喻的气息,亦柏不由红了脸。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是被兽欲控制的,只想着被狠狠地插干,竟然忽略了这样令人尴尬的环境。
刻意忽略身后某人欲求不满的视线,亦柏弯腰在一堆衣服里找自己的衣服,想要赶紧穿好出去。
防止沾上体液的长裙被高高撩起,她一弯腰,私处便大喇喇敞在他眼底。恰好,粘稠的液体在此时沿着洁白的大腿流了下来,男人突然压了过来,亦柏被撞得往前一趴,刚好形成一个任他索取的姿势。
感觉有温烫之物附了上来,亦柏忍住失禁般的变态快感,夹紧了双腿拒绝:“不要了……苏哥哥……我们回去再……嗯啊……”
苏清风掰开她的腿,
轻松地咬着穴口的蓓蕾,只是这样,亦柏就已经溃不成军了。小穴里止不住地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她的眼泪也顺势掉落,“好难受……苏哥哥……好痒……”
苏清风沿着幽深的森林舔弄,时不时捻着穴口轻轻地吸,亦柏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吸得沉了下去,一波波极乐的颤抖袭来,无比空虚。
“快,求我操你。”他的嗓音略带沙哑。
亦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嗯……苏……哥哥……快操我……”
苏清风跪起身,将早已硬得像铁一样的某物塞进湿淋淋的盘丝洞。
感受着他一寸寸进入,像热铁般坚硬。即使泄过很多次的阴道依旧无法承受这样的巨大,胀得疼痛。
“苏哥哥……苏哥哥……”她哭喊着扭动娇躯,欢愉的呻吟声再也不受克制地爆发出来。男人身下的动作因这娇叫更粗暴了些,长枪没入,大刀阔斧地抽插。
“嗯……嗯啊……”女人的娇啼如歌如泣,单薄的纤弱身躯被他一次次占满、贯穿。
苏清风抓住她的屁股,一次比一次深,双眼泛红:“今天你真美。”
亦柏仰着头,感受欲望被一寸寸填满,身体被剧烈地占有。四肢如被水洗过一样的潮湿,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呃……哪里……啊美……”
“哪里都美。”他说着,手来到她的胸前,轻轻一收,指缝间便全是白花花的肉。他一边抽插着,一边亲吻她的后背。
亦柏的后背向来敏感,再加上趴着的动作使双乳下坠,仿若迫不及待地往男人手里送,格外地受不住爱抚。
亦柏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几乎虚脱。而骑在身后的男人,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