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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人常常把爱人比作月亮,言情小说里把爱人比作太阳。
  可虞梨觉得时默就像她在暴雨天气、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时刻,撑在她头顶的雨伞。
  小小的雨伞虽然只能暂时提供这一方天地的保护,但是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
  他会带着她回家,对她说,你有家,老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以后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小家。
  卫生间柔和的灯光给时默的裸体渡上了一层光芒。
  她坐在洗漱台上,静静看时默洗澡——他先给她洗好,在她身下铺了浴巾,把她放在这里,说等他洗好抱她回屋。
  虞梨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想到,如果她和时默有一个崽,时默也一定会很温柔的给ta洗澡,送ta上学,嘱咐ta,乖乖等爸爸来接你回家。
  尽管时默说,不会让她生孩子。
  但她理解时默说那些话时的心情了,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忍不住幻想和他的未来,想和他走过未来的每一天。
  她忍不住就是想笑,也笑自己好傻,居然连生孩子这事儿都敢想。?
  时默也看着她,嘴角噙着笑,头发湿哒哒地搭在脸庞,水滴顺着他的下颚线滴落在性感的锁骨上,整个人添了几分野性。
  就像刚刚在床上一样,像一头贪婪无厌的兽。
  他拿起浴巾胡乱擦了一下身子,扶着虞梨的后脑吻她,低声问她在想什么。
  “在想你说的话,我们确实很适合。”虞梨仰着脖子看他,眼底氤氲着水汽。
  时默挑眉,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身体的反应却没办法撤回。
  “我懂你的中二,你懂我的叛逆,我们真的很适合。”怕他听不懂一样,虞梨又解释了一遍。
  时默把她抱起来,提醒她关上卫生间的灯,他听到她的心跳声,抬眸看她:“又硬了,再来一次?”
  他的语调很轻,带着股随意,挠得人心痒。
  虞梨整个人都变烫了,圈紧了他的脖颈说:“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他笑:“老子虽然没文化,但是知道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你是王吗?你是狗。”
  “用不着你提醒。”
  俩人再次汗津津的交迭在一起,虞梨吐槽那洗澡还有什么用。
  时默含着她的乳尖,深情地望着她:“大概是为了让老子吃到嘴里的东西是香的,不是咸的吧。”
  她的乳像雪白柔软的棉花糖,甜的,在他手下变换着形状,他曲起虞梨的腿压在她胸前,方便自己肏的更深,边律动边感慨她的身子好软,学舞蹈的就是方便,什么姿势都能摆,好像没有骨头似的。
  虞梨的下体又酸又涨,心里却无比满足,时默的每一下撞击,都好像在诉说对她的爱意,她也能对时默的那份热爱感同身受。
  他们确实很合适,灵魂上,身体上。
  一开始的痛感只是短暂地存在了几分钟,这次再做这种事时,虞梨也觉得很快乐。
  时默挺起上身,垂着眸子看自己的下体消失在她的穴中,沾了亮晶晶的淫液抽出来,再插进去,按照本能重复这个动作,如此简单的活塞运动就能让他们快活。
  他的手也抚上穴前那粒红肿的小东西,刚一碰到——虞梨就打了个激灵。
  时默得意地笑起来:“这么敏感?”
  他手上和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虞梨能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抚摸她甬道里每一处的敏感点,她想失控地大叫。
  ——直到她战栗不已,控制不住地呜呜咽咽地哭。
  “公主,你怎么那么不经操?这才动了几下,这么容易就高潮了?”时默的眼角都因为兴奋而上扬。
  虞梨伸出手想抱他,想和他接吻,堵上他的嘴。
  切合时宜地想起了之前那句话【骨节越粉,干的越狠】,想等会去那条评论下不要脸地回复【你说的对!!!】
  时默遂了她的意,抱着她,吻上她红艳的唇,缠着她的舌尖,吮的她舌根直发麻,但胯下的律动丝毫未停。
  “你轻点……好不好……”虞梨嘴里断断续续地泄出的呻吟声只会让时默更加疯狂,动作也不知不觉地越来越粗暴。
  时默捏着她不断晃动的胸,娇嫩的臀肉也被他大力地撞开,他的下体不断深入,碾压着她,她软软的穴再次一阵阵痉挛收缩。
  虞梨白皙的皮肤被空气中的情愫染上了粉色,水汪汪的眼睛里雾气弥漫,红唇微张,发出嗯嗯的叫声。
  “你嗯什么嗯?”他笑她。
  她不说话,咬紧了下唇看他,他就把下体抽出来,剩一点顶端卡在穴口,再狠狠地全根没入,逼她再次发出呻吟。
  她的叫声比春药更有用,时默劲瘦的腰身随着她勾人缠绵的叫声一下一下的前后摆动,激烈地碰撞她的身体。
  虞梨全身像过了电流,既痛苦又快乐,祈求着时默放过她。
  时默笑着抱起她,改成后入的姿势,撞了没几下,虞梨就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由着时默压在她背后捣弄。
  她因快感而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时默注意到之后就去牵她的手,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趴在她耳后问她舒服么,想不想更舒服。
  她的穴那么湿滑,实在是让时默恋恋不舍。
  虞梨只能无意识地求他:“你射吧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时默被她的话刺激到,又发着狠摆动了几十下,将自己送入她的深处,才低吼着发泄了出来。
  两个人都微微有些颤抖,紧紧地抱在一起,时默舔她的耳垂,吐露真心:“梨梨,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我在梦里梦到过好多次。”
  虞梨把脸埋在枕头里点头,示意她听到了。
  “梨梨,你知道我以前想的最多的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以前常常想,梨花是不是有毒,狗是不是对梨花过敏。”
  虞梨听后抖得更厉害了,笑的。
  时默捧起她的脸,在她侧脸上狠狠嘬了一口,舔了她一脖子口水:“现在——梨花,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