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日晚,小区里不少人在公寓休憩区出入聊天,此时侧厅里零零散散坐着不少人,落地窗大开着,暖融的风一阵阵吹进来,一整排朱砂玉兰在外侧开的满簇。
姜泉张着唇无声的颤,被人放在沙发的一瞬间整个人敏感的弓起身子,体内的东西一刻都不停的震,她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低声溢出些哭音往陈潮身上爬,两条腿抖着打开跨坐在他身上,自己伸着手往穴里够,想把东西拿出来。
陈潮垂眼任由她自己动作,见她逐渐失控,哆嗦了几次勉强把手指探进去,就被骤然加快的跳蛋玩的抽搐着泄出,手指插在里面没有力气拿出来,弓身咬唇试图捱过高潮后绵长的余颤,整个人一副自己把自己玩坏了的淫荡模样。
可是震动并没有她的高潮而停止,跳蛋反而被姜泉怼到深处软肉上嗡鸣,伴随着泄水后愈发敏感的穴肉将她的神志夺离,小姑娘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嘴边崩溃的溢出有节奏的尖吟,纯涩又娇腻,一声声跟勾子一样。
陈潮忍着胯下的紧痛,狠狠的将她的呻吟吞进自己唇舌间,姜泉隐约间感觉得以依靠,愈发软着身子往他怀里钻,哼吟着张腿,探出舌尖供他玩乐以求怜眷。
可身前的人明显没有她想象中的心软,她自己拉着陈潮的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勉强侧侧身子避开外人可能看见的角度,把内衣扣解开,挺着软嫩的乳往他手里送,结果没几下被捏的上半身失力的朝后仰倒,被人勾着腰压回来,姜泉喘息间求他,“回去,好不好,不要里面这个……不要……”
“为什么不要?”陈潮看着她殷红的乳尖隔着浅白上衣透出来,两个软鼓鼓的小点放浪的跟着她的身子颤,一下下晃的他几近发疯,“潺潺说话。”
“不要…呜呜太快了,会坏掉……”
“那要什么?”
姜泉竖起耳尖勉强听着,分辨出他的语义后乖巧的探舌舔舔他的喉结,“嗯要哥哥……啊~要哥哥的,不行……不行了忍不住……救我……”
她哭求告饶,陈潮见她难以自控,用外套将彻底失焦的小女孩裹住,捏着她下颌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反问她,“要什么?”
姜泉羞耻的说不出来,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送,“进去……要进去……”
“潺潺说出来,”陈潮手掌顺着她的背一下下轻抚,语气威逼诱哄,在春夜里裹住暧昧羞涩的热息往她耳畔钻,“说不出来就自己玩。”
“潺潺今晚差点就像这样被人看光了是不是,”他恶意低语,“不乖的女孩在那里会被脱光,一边被操一边被所有人看着,还要被拍下来传到网上,全校都知道潺潺在夜场被人玩透了……”
她听的全身紧绷,穴里的东西有智般更加疯狂的震动,女孩哭着拼命摇头认错,“不去了不去了…不要被看…我最乖了,我听话的呜……”
姜泉被高潮逼的失语,眼瞳无力上翻,缓过一波后立刻乖巧的抱住自己双腿往两边掰,露出水嫩的穴,一张一合的收缩,花核肿胀的可怜探出,试图让他消气,“哥哥插进来。”
话音落下,仅剩的那点力气彻底抽离,软软的朝后仰,陈潮眼疾手快的把人捞回来,喉间憋不住低骂句“操”,然后抱人起身走进电梯。
进门后姜泉挣了几下要下来,陈潮看她一落地就无力的跪倒在地,腰塌着翘起屁股,短裙堆在腰侧,她勉强朝前爬了几步,很快倒在地毯上,细腿时不时被爽感逼的抽搐两下。
我有话说:
普天同庆的日子里,隔壁也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