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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浅语扶着陶千漉去到地下车库,下了电梯停在眼前的就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低调且奢华。车里的人按下车窗,带着一副黑色墨镜,从他坐着的高度目测也有一米八多,整个人散发着贵气,但也不是纨绔子弟的那种招摇。
  “这是我哥,吴楠枫。”他朝陶千漉点头致意,陶千漉只得挤出一丝苦笑予以回应。
  吴浅语转向吴楠枫。
  “她就是我的同事,叫陶千漉,我看她牙疼得厉害,估计也说不出话了。”
  “牙痛?你可真是一抓一个准啊?走吧上车!”陶千漉不解其意。
  上了车吴浅语就一直低头玩手机。
  陶千漉真的没有想过会是此番场景,思前想后也不明白为何吴浅语会这么周到?难道是想把她介绍给她哥?牙疼得实在厉害,她干脆大脑放空看向窗外的景色。
  “陶千漉,千淘万漉?”
  陶千漉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对,怎么了?”她的声音极小,像是挤出来的一样。
  对方透过镜子观察了她苍白的脸色。
  “没事,就是知道这个成语。”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
  等到他们到了省中心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他们先是挂了一个牙体牙髓的号,诊断出了根尖囊肿,那个囊肿足足有四颗下排牙那么大,就长在一颗牙齿的下面,需要进行手术切除,先进行根管治疗,后面还要转到颌面外科。
  “颌面外科!哥,你要不要利用美色给我同事要一个门诊号呀!”吴浅语惊呼。
  “她今天不出门诊。”应该在住院部。
  “真不愧是我哥,没想到都摸的这么清楚了!我看是十拿九稳啦!”吴浅语说着,就拿着东西给去给陶千漉挂颌面外科的号。
  原本另有所图两个人没有想到陶千漉的问题会这么严重,决定好人做到底。
  陶千漉在里面呆了大概有40分钟,出来的时候兄妹二人已经帮她联系好了手术,今天下午就可以去住院,但还需要回去拿一下换洗用品。
  “漉漉,你知道吗?给你联系的那个医生是我哥在美国的室友,人长的可帅了!”吴浅语这个女生自来熟,现在已经可以很亲昵地叫她漉漉了。
  刚刚做根管治疗的时候,医生用生理盐水灌洗牙体内部时由于压力太大刺激到了她的囊肿,尽管打了麻药但是还是让她疼得头昏脑胀的。
  她出来的时候差点又没站稳,吴楠枫扶了他一下。。
  但是她还是给出一个发自真心的微笑:“谢谢你,浅语。”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来自别人的关心了。
  “漉漉,你叫我阿语就行,不要那么见外!”似是感受到她的真诚,吴浅语对她笑得特别甜!
  吴楠枫对于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觉得发生在自家妹妹身上的一切都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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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浅语:什么叫一切发生在我身上都是合理的?
  吴楠枫:这还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