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男子生下来的唯一作用,就是嫁人,以及让女子有孕。
观念已根深蒂固。
楚湛热爱过广袤的沙场,但他更爱皇宫内的女帝。
戎装再好,也不及女帝的温柔乡。
他每日泡花瓣澡,尽量减少外出,以及控制饮食,如此这般注重仪表,终于等到了月底。
入宫当日,宫里派了花轿来接。
楚湛穿上了大红色喜袍,盖上了红盖头,由父亲亲自牵上了花轿。
他心中狂喜至极。
旁的男子出嫁会哭,但他却只有欢喜。
花轿一路轻微颠簸,连带着楚湛的心脏也似乎起起伏伏。
花轿一直抬入了皇宫,在女帝寝殿外稳稳当当的停下。
女官庄九明亲自恭迎,“楚贵人,到了,下轿吧。”
楚贵人……
宫里头都是贵人,楚贵人只是一个称呼,而不是封号。
盖头下,楚湛拧了拧眉。
他很好奇,女帝到底给了他什么位份,他想要一个高位,如此,身份就能离女帝更近。
他下了轿子,因着感官极好,不需要有人搀扶,入内殿之前,楚湛问了一句,“庄大人可知……陛下的皇夫是何人?”
皇夫是百年之后有资格和女帝合葬的人。
他嫉妒。
庄九明回答了他,“这个本官并不知。”
楚湛:“……”到底会是谁?他一点不想别的男人当女帝的皇夫。
入殿,幽香扑鼻而来。
眼前大亮的瞬间,楚湛看清了女帝的脸。
她今晚也是一袭大红吉服,面容美若天仙。
楚湛看痴了,竟是忘记了如何反应。
女帝递了一杯合卺酒过来,“三郎,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楚湛后知后觉的饮了酒,这才意识到女帝也盼着这一日,他不知自己是如何躺在榻上的,直到女帝压过来,解开他的衣裳,他这才回过神。
这一刻,楚湛不知如何应对才好,他侧过脸去,双手不由自主的揪紧了身下的锦缎被单。
索性,又闭上了眼。
细细的吻,在他额头、鼻端、面颊、唇角……一路漫延。
第128章
楚湛觉得自己快炸了。
身下的被单被他捏的死紧。
这个关键时候,生不像生,死也死不了,但又过分快活。
他等着接下来的悸动。
然而,他一睁开眼,却见女帝一动也不动的趴在他身上,一双桃花眼含泪,抱怨道:“怎的如此疼?”
楚湛:“……”
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帝胳膊臂弯里的守宫砂,立刻了然了。
他是男子,当然学过这些事。
楚湛本不该僭越,可眼下实在无可选择。
他脑子里浮现出梦见过的画面。
楚湛的目光更痴了,他呆了呆。
额头/浮/现/汗/意,双手稳住女帝的后背,嗓音变得轻/哑了。
“皇上,臣得罪了。”
他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互换。
蓦然之间,他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切未层经历的事瞬间清晰,他一下就顺应心意了。
楚湛是武将,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女帝还想制止他的下一刻,就被楚湛控制了局面。
这一刻,他也不惧怕了。
带着虔诚和压抑,他像个傻子一般笑了……
*
楚湛从未见过女帝如此/失/态/过,可他也没法/自/控。
他也是平生第一次这般/狂/妄。
许久之后,他把昏/睡的女帝搂在了怀中。
动作小心翼翼。
他开始清醒了,也有些忏悔。
但与此同时,他也是狂喜的。
他彻彻底底属于女帝了。
他是她的人了。
而且,他和她都是头一次。
楚湛看着怀中人,见她面若夹桃,容色稚嫩,女帝不穿龙袍的样子,就是一个小姑娘,香软可人。
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此刻的心境。
或许,他大抵想将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拿来给她。
哪怕她想要他的命,他也毫不犹豫的给出。
后半夜,楚湛又醒了,他暗暗戳戳还想继续,但到底是不敢了。
翌日卯时,楚湛准时醒了,他躺着没动,就那么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怀中人,他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总有些不真实感。
女帝在他怀里缩了缩,这让自制力已经瓦解的楚湛险些崩了。
他觉得自己并未蓄意图之,完全凭借本/能,又缓缓没/入其中,那熟悉的/悸/动让悠悠一声长叹。
如此正好,他和她亲密无间,完全没有缝隙。
女帝醒来时,察觉到异/样。
她万没想到,这个楚三郎竟如此大胆。
女帝彻底苏醒,没刺/激到完全没了睡意,桃花眼怒嗔了楚湛,“你!大……唔……”
楚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他是男子啊,如何能这般放肆呢?
也万不可对女帝主动。
男子就应该有男子的矜持和内敛。
然而,他觉得自己大抵又疯了,行为完全不受控制……
第129章
两日后,女帝才能下榻。
她想,若非看在三十万兵权的份上,她定会砍了楚湛。
楚湛倒是殷勤,时时刻刻伺候在女帝身侧,他心眼小,爱吃醋。
作为女帝后宫唯一的贵人,楚湛的独占/欲/一天比一天明显。
两人大婚后的半个月,女帝完全恢复了身子,她已不是未经人事了,楚湛整日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晃悠,她很快就没了防线。
一入夜,楚湛与女帝就几乎赖在内殿,两人在榻上相互“磨合”。
楚湛爱惨了女帝,一切都顺着她,按着她的喜好来,还会暗暗观察她的一切细微表情,把床/笫之事做到极致。
女帝也逐渐受用,除却楚湛有时让她招架不住外,她也甚是满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夫的人选迟迟没有定下来。
楚湛还发现,青郎那些侍男,至今还住在东宫,他暗暗期盼,女帝永远也不要想起他们才好。
于是,除却女帝的小日子之外,楚湛都不会闲着,试图让女帝完全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男子。
他愈发有自信,觉得他一人就能够满足女帝,他没法忍受女帝宠爱旁人。
独占的念头,在心里生根发芽。
仗着自己是女帝后宫的唯一一位贵人,青郎过来求见女帝时,被他制止。
但这还远远不够。
对男子而言,最重要的事,就是父凭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