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对方摸得惬意,手里也自然而然弄得越发起劲。她舒服得微微扭动胯部,自己贴上去蹭他的手,吞吐他的手指。看看他在她肉蒂上画圈的指尖,又看看他粗红冒水的肉根,精水源源不断从怒张的马眼里涌出来流到她手上,被带着涂在柱身周围,滑不留手的更好摸了。
这根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凶狠霸道,可红彤彤亮晶晶的又有点可爱,想一口吞掉它。
他轻叹一声,动手在自己蕈头上抹了一把前精涂到她的肉蒂上,把她的前阴也糊湿了,又抽出蜜穴里的手指,把上面的爱液抹到肉茎上,让两人的性液混在一起,就算不插进去也要阴阳相汇。
她看到这些淫景更加头疼,那根东西,应该放进自己身体里,那些精水,也应该流到自己宫内,为什么不给她?她要他一边入她一边摸她!
他抬起眼眸看她的脸,眉头打结,双目水润,满面红潮,爽得咬紧下唇压抑呻吟,可就是一副委屈得要哭出来的模样,这贪心鬼还不满意。他心里天人交战:不给她她怨得要死,给了她她一定又要娇吟媚喊地吵闹,弄得人尽皆知。
坐上来,自己动。他终于妥协。
小蓝鹤面露欣喜,在矫情的爹爹反悔之前,她赶忙抬起屁股扶着那东西对准自己穴口,身体干脆地往下一沉,把一整根一口气吞了进去,塞得阴内酸胀穴口绷紧,严丝合缝没一点空隙。
穴里面早已滑腻潮湿,一插进去她甚至都没有一瞬停顿就急不可耐地摆动腰肢吞吐起来,两只奶儿在上下跳跃,凸起的乳头把发丝顶开彻底露出脸来。
他虽然嫌她慢,但到底舒爽,不着急的时候就捻着奶头玩,着急的时候就捧着她的屁股抬她身体颠她,看着她仰起头一脸陶醉,看着她沁出薄汗点点,看着她一头乌发随着她的身体抖动飘散。
尽管答应了不出声,可花芯被戳得发麻,过激的快感终归要化作呻吟漏出去。她拼命隐忍,下唇都要咬破了,鼻腔里发出细小的轻哼,像虚弱的小猫在哭,他不信她是对的,忍不住。
就在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他做了好人吻住她,吞掉了她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媚吟,双手托着她的腰强迫她加快速度,性器狠狠顶她花芯。
呜
她想让他慢点,可被他堵住了嘴,双手只能无助地抓住他背上的衣服,不行了,要去了
阴肉神经质地痉挛起来,她绷紧了身体,躲开他的吻闷哼一声咬住他的肩膀,十个脚趾都蜷曲到极限。阴内一大股热汁淋在依旧亢奋的肉茎上,它不动就被堵住,流不出来。
龚肃羽忍着肩上刺痛,不动声色享受着被rou壁裹绞的酥麻,一抽一抽地咬紧,黏黏糊糊地蠕动,光溜的两个nai儿随着蓝鹤的喘息起起伏伏顶着他的胸,被他伸手包住轻轻按摩疼爱,捏得乳头又硬得像玛瑙珠子。
等娇娇儿媳缓过神,松开他的肩膀,他便不容拒绝地命令:
下去,给我舔出来。
好嘛,舔就舔,凶什么凶。
身心都满足了的小蓝鹤在凶巴巴的公爹脸颊上啵地一下,响亮地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起身爬下他的腿,跪在他胯间握住那根湿津津的东西低头含进嘴里。
她伺候得认真,他低头看她光着两只奶儿吃他阳物,-时兴起中途又命她用两只乳球挤作一处来夹肉茎,磨得她雪乳内侧又红又黏腻,最后招呼也不打,射了她一脸一脖子。
爹爹说什么汉人男子怜香惜玉,都是哄人的鬼话吧,爹爹对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可怜的小蓝鶴一边自己擦脸擦脖子擦下阴清理,一边嘀嘀咕咕抱怨好整以暇在旁看戏,半点忙也不准备帮的龚大人。
哼,我都说了,今日只看看,你偏要勾我,死缠烂打地到底把我给奸了,现在反过来抱怨我不怜惜你。倒打一耙,小人行径。
讨厌爹爹!爹爹自己要诚意,怪我做什么,好端端地还把我头发都弄散了!
蓝鹤不得不自己挽发髻,公爹的马车里连镜子也没有。等她穿完衣裙,龚肃羽却不让她梳头,又把她拽到腿上抱住。
别梳头了,你自己梳的发警难看得要死,等下到驿站让云素帮你梳就是了。你身上太瘦了,以后要好好吃饭不许装病饿肚子,还有明日不准再在马车里撒娇卖痴地求欢,不然我就不带你一起坐车了。
可明日的事谁说得准呢?何况动坏心思的也不止是蓝鶴,理所当然地 ,这- 路都是说不尽的旖旎春光。
到了居庸关之后,龚肃羽把大部分护送的军队都留了在了那里,关内不会再有危险,何况还有蓝鶴在。
时隔一年有余,蓝鹤终于再次回到自己出生长大的京师,再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家人。
日盼夜盼等了数月的荣亲王性子急,接到禀报首辅与和亲公主即将入城,立即扬鞭打马跑到城外,正面迎上回京的那队人。
队伍见到他便停了下来,亲卫行了礼后去向龚肃羽禀报四王爷来了。可荣亲王等不及他们这么磨叽,二话不说就掀开车帘钻进公主的马车里。
蓝鹤!
表舅!
要面圣,蓝鶴已经和秋英换回来,穿回她的和硕特公主衣裙,正在车里和青黛云素打叶子牌,被卷着一股 暖风突然冲进来的荣亲王给吓了一跳,手里的牌掉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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