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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肃羽放下被他弄晕过去的小蓝鹤,他不知道外面的人走了没,不能喊她叫醒她,只好侧躺下,把她的头枕在他胳膊上,身体搂在怀里,抚摸她的后背,亲吻她脸上还没干的泪痕。
  她一直说他好看,自己却并不以美人自居,可在他眼里,她才是好看的那个。睡颜如此乖巧可爱,是躺在他怀里的一颗露珠,一片花瓣,怎么看怎么喜欢,一点也舍不得碰,生怕自己粗手粗脚弄坏了。
  可他刚才还在往死里肏弄她,察觉到这其中的矛盾他不禁微微皱眉,一定是阿撵的错,是她有毒。
  蓝鹤就这样含着一肚子精睡了过去,秋英究竟是什么时候走的,龚肃羽最终并没有得到答案,不过他也和蓝鹤一样不在乎,外面的人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是他拿来逗弄傻儿媳的小花招。
  秋英很有耐心,也沉得住气,她一直听到最后两人入睡,房内悄无声息之后才死心离开。
  这个公主和龚大人本来就是认识的,当初那么多无家可归的流民之中,他独独救了她,并不是因为她有姿色,而是因为她长得像这个假公主。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有机会,现在终于明白这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他要的那个人,他在关外流连不去在等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她,而是刚才被他弄到啼哭不止的那个女孩子,他甚至愿意为讨这女孩喜欢给她舔舐下阴。所以自己无论如何献殷勤他都熟视无睹,甚至不让她近他的身,他的心里另有其人。
  虽痛,但无可奈何。
  次日龚肃羽让人传话给长相肖似蓝鹤的秋英,命她一路上打扮成和亲公主的模样假扮蓝鹤,而他则堂而皇之收了公主的侍女,同乘而行,同席而卧,把小蓝鹤高兴得不行。
  爹爹真聪明!原来还有这么一招!她长得像我,遮了半张脸谁也认不出,倒是派上大用场了。蓝鹤抚掌而笑,对公爹机智赞不绝口。
  原先已有此想,只是看你总提防着她,畏畏缩缩的。如今你既然已经大着胆子让她知道你我有私,那我也不必顾忌了。
  原来如此。蓝鹤心想,自己吃了个小小闲醋倒是歪打正着了,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皱眉问道:爹爹之前不知道她夜里来窥伺您吗?
  当然知道。龚肃羽全无隐瞒的意思。
  啊!蓝鹤微微张嘴呆在那儿,一瞬间就把事情想明白了。
  老头知道这女的在他房外鬼鬼祟祟,他知道自己早晚也会察觉,一定会忍不住去找他,向他告状,向他求欢,好让秋英知难而退。他就在等着看自己是怎么吃醋的。
  噫!又中了老头的计!
  为什么爹爹总是戏弄我?之前叫我教您骑马也是,您腿受伤让我陪夜也是,在河边洗澡也是,现在秋英的事也是。
  龚肃羽把忿忿的小蓝鹤扯进怀里,抱坐在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自己养的小兔子,逗逗还不行了吗?何况之前你什么都不记得,脾气又那么倔,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蓝鹤一听这话心就软了,环住他脖子侧头靠在他胸口甜甜地说:是我害爹爹费神了,其实我第一眼见到您的时候就心怦怦跳啦,要不然谁要吃您手里的面,谁要教您骑马啊?敢轻薄我,打到他亲娘也认不出来,哈哈哈。
  不错。龚肃羽含笑点点头,你见色起意,我恃宠而骄,与你我当初结缘之时恰恰相反了。
  蓝鹤坐直身体,睁大眼睛好奇地问他:当初爹爹是见色起意吗?其实应该还是我先见色起意的。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么,初见你时觉得你长得漂亮,后来你傻乎乎地在我手心写什么我不是坏人的时候唉,都是我命里欠你的。龚肃羽摇头轻叹。
  呵呵呵蓝鹤想起过去做的傻事,笑得花枝乱颤,嘴里还狡辩:那我真的不是坏人嘛,实话实说而已,爹爹干嘛说人家傻。
  龚肃羽也笑着在她腰上轻轻拧了一把,,实话是实话,但也是一句废话,尤其不该是坐在公爹澡盆里说的话。
  可我在敬媳妇茶之前就见过爹爹了,我那时就觉得爹爹比二少爷好看多了。
  蓝鹤高深莫测地对龚肃羽弯弯嘴角挑挑眉,话说一半吊他胃口,被他眯起眼睛盯着脸,手伸到腋下呵痒痒,左支右闪地咯咯笑个不停。
  哈哈哈我说我说嘛,爹爹饶我
  嗯,我对你交了底,你却不把话说清楚想蒙混过关,呵呵,你自己觉得行不行得通?
  我可没那么坏心眼。蓝鶴整了整衣服含笑望着公爹,就在喜宴结束时,爹爹 在厅外送客, 我趴在屋顶上瞧见您
  蓝鹤小脸红扑扑地,有一些羞 涩腼腆,眼中满满的爱意,我就想,这位次辅大人真好看,比儿子好看多了。表舅要找玉佩,为什么不把我嫁给他当龚府主母,真是个蠢蛋!
  龚肃羽听得微微讶异,原来还有这样一段自己不知道的经由,蓝鹤这儿媳妇第一眼看到自 已公爹居然就开始眼馋,离经叛道得可以。他心中甜蜜,嘴上却笑道:原来如此,看来那一日你是有意在我洗澡时闯进来占我便宜的。
  我没有! 我真的是为了躲追兵,无意中闯进去的。蓝鶴焦急辩白, 她说了真话,公爹怎么反而冤枉她呢。
  我不信。
  真的,爹爹信我。
  你要我信你可以,拿出点诚意来。
  蓝鹤委屈地看着龚肃羽的眼睛,里面有她熟悉的火光,克制,却志在必得,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所说的诚意是什么。
  两人此刻在马车里,肯定不能弄出什么大动静,但若只是哄哄爹爹讨好他,应该还算容易。
  她转开脸去,咬着下唇含羞带臊地解开衣衫,脱下裤子,只穿-件素白绣蓝莒尾的肚兜坐在他身边,不看他,只是羞答答地低头微笑。
  坐个马车也不规矩,腿分开坐上来!某些人就爱拿腔作势假正经。
  她乖乖分腿坐在他身上,娇娇怯怯望着他,爹爹别弄我,会打湿衣袍的。
  把你的肚兜垫下面。
  又是她的衣服,每次都是,着实令人气闷 ,这人真讨厌!
  龚肃羽看蓝鶴噘嘴生气,笑着把她的肚兜解下来,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阿撵,侍从亲卫们就在外面,你却在马车里把自己脱得精光,若是现在有人闯进来,该如何是好?
  他说话时,手里把折成四折的肚兜往她身下塞,手指在她大腿根和花阴交界处的腿缝里挤挤磨磨,却不去碰她绽开的小肉花,偶尔-一个不小心,指甲尖划到肉瓣上,也立刻避开,倒像是什么正人君子。
  可他却把热气吹进她的耳朵里面,挠得耳蜗瘙痒,害她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气,磁沉的声音从耳洞钻进去,回荡在脑海间,震得她心神不宁。
  有人闯进来,该如何是好?
  想想就害怕,马车只有车帘,谁都能掀开,被他这么一说,她下阴猛地缩紧, 牵动了大腿根的皮肤,让他感知到她的紧张。
  别怕,只要阿撵乖乖不出声, 不会有人敢掀帘子的。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耳侧,在耳廓上来回抚弄,胡须拂得她这里那里都痒。
  嗯,我不出声,爹爹亲亲我。
  她赤身裸体被他看着,又被他撩拨敏感的耳朵,他的手指还在她下阴附近摸摸索索的,羞臊和欲火一起在心里飞速滋长。她已经觉得难捱了, 想要他亲她摸她快点弄她。
  可是龚肃羽却抬起头来,带着笑意审视她。
  今日不亲亲,只看看阿撵。
  小剧场
  猫猫:呵呵,《只看看》。
  龚阁老:不要阴阳怪气,你当心我真的《只看看》。
  猫猫:对不起,我错了!kuso!
  有小亲亲对突然出现的,长相相似的情敌不满,可恶,没有她我就不能让这两人合理地在马车里腻歪了,为了腻歪,大家忍忍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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