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阳的探查术全开,往那个方向看去,黑夜里显出一个蓝幽幽的身影,那是机器人‘猎杀者’的金属外壳在星光下微弱的反光。
沐阳身子再次从地上弹起,往旁边一躲。
“呲、呲。”
又是两道激光射来,正好打在刚刚沐阳趴伏的地方。
沐阳心里大惊,竟然都用上激光武器了。
“小影,能量羽翼。”
沐阳发出命令,一对羽翼现形,沐阳一个跳跃飞到天空,快速往天空掠去。
“呲呲呲、呲呲呲。”
连续的激光发射,向着天空中的沐阳射去,黑夜根本对这个机器人没有任何影响,沐阳这下更是难受,竟然成了一个活靶子。
码的,竟然让我这么狼狈,必须干掉你。
沐阳从空中一个掉头,采用不规则飞行路线,俯冲向那个机器人,近了,更近了一点,沐阳还在不停躲闪着射来的激光束。
“嗖、嗖。”
两颗导弹向着沐阳这边飞来。
沐阳在空中一个变向,那两枚导弹却在后面紧追不舍,跟踪制导,让沐阳一阵手忙脚乱。
一个大家伙突然出现在半空,沐阳从空间里放出了一辆装甲车,正好挡在了他与导弹中间。
轰的一声,导弹命中装甲车。
空中出现一个火球,然后快速往地上落去。
沐阳继续往武装机器人那边冲去。
已经十分接近,沐阳都能看到那台机器人眼睛里红色光点已经再次凝聚,激光束就要再次发射。
那台机器人根本没有危险的意识,也向着沐阳直接冲去,想要直接将沐阳击杀,两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轰然对撞。
但是,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光电效果。
因为,那台机器人竟然消失不见了。
沐阳用了一个小手段,在将要接触的时候,利用系统空间,直接将这台机器人收进了空间。
哈哈,对付活物不行,但对付你一台机器人,我的空间绝对是神器般的存在。
沐阳再次飞向天空,向着巴西圣保罗方向飞去。
两个小时之后,沐阳已经在圣保罗万丽酒店的房间里,洗了一个热水澡,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然后打开电脑,查询起自己的杰作现在发展的如何了。
查询自己发去的那些政府、组织的网站,不错,视频依旧在,而且很多都有了浏览过的痕迹,很显然已经得到关注。
随后又浏览起那些视频网站和社交网站,这里才是最热闹的。
虽然已经是凌晨1点钟,但是这个世界是圆的,而且从来也不缺网民。
而这则涉及到世界超级公司,及其总裁,以及内容无比血腥残暴的视频,被广泛关注,一下子成为了世界关注的焦点。
很显然,网民的力量要远远大于康斯坦威,他找那些网络公司删除录像的计划,并不是很见效。
但是已经出现了大量的反面声音,很多人质疑这段录像的真实性似乎这股声音的力量还不小。
现在网络上关于这条录像的评论也是热闹非凡。
“康斯坦威集团发布最新公告,康斯坦威准备进军影视业,这则录像是他们为了配合接下来计划而制定的宣传片,好吧,似乎他们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这么血腥的影片,他们准备拍摄血浆恐怖片吗,可我只看到了恶心。”
“我到是很期待这部片子,尤其是那个被当做试验品的演员,从来没见过他,看来是个纯新人,不过他的演技不错,后期的血浆特效也很有视觉冲击力。”
“全是套路,我们又被骗了,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渐渐地,网上关于这段视频的讨论,有种下降的趋势,人们似乎已经接受了他只是一个宣传片的事实。
而一些网络公司,也接到了一些大人物的电话,说这则录像太过血腥,不应该出现在公众面前,应该立即删除。
看来,会长和康斯坦威找的那些大人物开始发力了。
沐阳放下笔记本,看来还是低估了康斯坦威的应变能力,“资本世界控制了舆论,那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被愚弄”,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
睡觉,明天再看看效果,如果这个录像不能起到好的效果,沐阳不介意直接动用武器,将布兰基亚岛那个魔窟给炸平。
今天坐飞机从美国赶到巴西,又看了一场令人压抑的人体实验,紧接着就是一场危险至极的战斗,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钟,沐阳也确实累了。
算了,先不管了,睡觉。
沐阳休息之后却不知道,已经有了平息趋势的这则人体试验血腥录像新闻,因为另外一则录像的发布,再次被人掀到了新闻的顶点。
而此时,沐阳还正在呼呼大睡呢。
其实,这段录像只不过是一段十分简单的个人讲话录像而已,一个巴西人坐在桌前,年龄应该只有20多岁的样子,录像的画质并不高,画面还有些抖,可以看出是用手机录下来的。
但是这个巴西青年的话却让所有人震惊。
巴西青年录像时,脸上还带着悲伤的泪痕,“我叫贝拉斯克斯,今天我看到了那则关于人体试验的录像,我被吓呆了,因为我看到了我的亲人正在被侵害,好像他已经死了,就是那个录像里被那群混蛋医生科学家做实验的青年,他是我的弟弟,他叫巴蒙德。”
“我们从家乡出来,一起到圣保罗寻找工作机会,有一天他告诉我,他找到了一个好工作,出海做船工,薪水非常不错,当时他还鼓动我一起去,不过我已经找到了一份工作,所以送他上了船,我还记得那艘船叫‘辉煌号’。”
“他离开了半个月时间,可是自从上船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信,从来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一直有些担心。”
“昨天无意中看到那个人体实验录像,我被惊呆了,我可以肯定,那里面那个青年绝对是我的弟弟,而他也绝不是一个演员,我看到了他的嘶嚎,我看到了他的痛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