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结束,在杨部长办公室报到,接受了一番教育之后,沐阳再次启程前往吉布提。
机场内,徐幼珊和蓉蓉来送沐阳。
“爸爸,你什么时候再回来?”蓉蓉趴在沐阳怀里,小胳膊抱着沐阳的脖子问道。
“时间应该不会太长吧,估计下个月就又回来了。”沐阳对着闺女说道。
“好啊好啊,下个月就又可以看到爸爸了,到时候我们幼儿园表演节目,你和妈妈一起去看好不好。”蓉蓉说道。
“当然好,只要爸爸回来,一定去看,不过蓉蓉在家里要照顾好妈妈啊,蓉蓉是大姑娘了,知道吗。”沐阳说道。
“晚上都是我陪着妈妈睡觉呢,我可乖了。”
“蓉蓉真棒。”
“等妈妈有了小弟弟小妹妹,我还可以带弟弟妹妹玩呢。”蓉蓉突然说道。
沐阳和徐幼珊两人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眼,“蓉蓉,你怎么知道要有弟弟妹妹了呢。”
“爸爸给我讲故事,我假装睡着了,偷偷听到爸爸妈妈说话时知道的。”
虽然只是一个多月时间,但是已经有了成果,沐阳给徐幼珊把过脉,徐幼珊确实怀上了。夫妻两人说悄悄话,被小家伙听到了,“那妈妈再生一个弟弟妹妹,你高兴吗?”徐幼珊怕蓉蓉有意见,柔声问道。
“我不像其他小朋友,他们说有了弟弟妹妹爸爸妈妈就不喜欢我吗了,我喜欢弟弟妹妹,我知道爸爸妈妈会一直喜欢我的,对吧爸爸妈妈。”
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多心眼呢。
“当然,蓉蓉是爸爸妈妈的最爱,一直都是。”
沐阳登上飞机,几个小时之后降落在吉布提机场,办公室主任张嘉良随车来接沐阳回使馆。
召集三位参赞开会,武官阎佳霖、办公室主任张嘉良列席,沐阳第一句话就是,“我这次回来,是来做交接工作的,新的吉布提大使会在一周左右时间上任,这段时间,我们将使馆的工作收一下尾,好等新大使来了,做好交接工作。”
对于这个消息,其实大家心里早有准备,所以并没有感到多少惊讶,随后沐阳安排具体工作。
下午,沐阳又亲自拜访奥多瓦。
“先生,我真的不希望您离开吉布提,这里需要您,我也需要您的帮助,接到您的电话,我一夜没睡,甚至有一种无助的感觉,难道您不能留下吗。”
“我已经以吉布提国家总统的名义,向中国政府提出对您的挽留,我还是希望您能留下。”奥多瓦此时就像一个要远离父亲的孩子一样。
“现在吉布提的发展已经步入正轨,只要按照我们之前的规划,吉布提必将成为非洲发展最快的国家,奥多瓦,你做的很好,再说,有事情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们的联系非常方便不是吗。”
“在吉布提,在非洲,甚至遇到其他事情,哪怕是美国、法国,只要你解决不了都可以找我商量,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你。”
“信任大使即将上任,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做好交接工作的,我走后,之前的计划会继续实行,我希望新大使过来,你能支持他的工作。”沐阳说道。
“我会的,只要您觉得他是您认同的继任者,我会支持他的工作。”奥多瓦说道。
“奥多瓦,那件事情进行的如何了。”沐阳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小。
“您是说,修宪!”
“下面的人反应如何?”沐阳问道。
“我已经分批次的召集我的人问过,他们都同意我们之前商议的办法,现在我们掌握着国家议会51个席位,11个部长职位,警察、检查、法院机构,应该没人能够阻止我们了。”奥多瓦道。
“当今世界,像埃及、叙利亚、朝鲜、土库曼斯坦、津巴布韦、白俄罗斯、委内瑞拉、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等这些国家,国领导人发生更替的可能性都不大,所以说如果你发动修宪,国际影响不会太大。俄罗斯不是都成功了吗。”
“今年上半年将这件事情敲定,修改宪法,执行终身制总统制度,将权利牢牢掌握在手里,只要你能够让国家发展,给人民带来好处,让吉布提人民的生活提高,我想民众更愿意看到你在台上。”沐阳道。
“可是这么关键的时候,您不在吉布提,我有些担心。”奥多瓦再次挽留沐阳。
“吉布提现在谁还能反对你?”
“哦,是的,就算剩下的十几位其他党派议员,还有其他几位部长反对,其实也可以顺利通过国家议会提案。”
“所以说,你已经不必太过担心,只要吉布提民众没有大规模反对声音,这件事情其实已经板上钉钉了,奥多瓦,去做吧,我希望你能够在非洲拥有更大的影响力,或许有一天我可能会用到你的力量。”沐阳道。
“但又所请无有不应,只要先生用到我,用到吉布提,吉布提会义无反顾支持先生。”奥多瓦道。
一周后,中国政府宣布最新一批大使任命,任命原阿拉伯埃及共和国大使宋爱民担任吉布提大使职务。
说起来,这个任命非常有说道,原本吉布提是副司(副厅)级大使级别,沐阳此前的职务就是副厅级,但是埃及却是正厅级的架子,难道是一个正厅调到副厅的大使馆任职?
其实不是,这次吉布提已经升级了,现在吉布提已经被列为中等大使馆级别,正厅级的架子了,其实就算沐阳不走,也得提职,谁让吉布提现在对中国来说越来越重要了呢。
而且这次宣布的信任大使名单里,还有辛伟彤的名字。辛伟彤在吉布提行政参赞职务上做的不错,也可以说跟对了人,跟随沐阳的脚步取得了很多成绩,这次被任命为佛得角共和国大使,算是往前迈出了一大步。
欢迎和欢送仪式同时进行。
沐阳来吉布提上任时,只是和同事们在大使馆的餐厅聚餐了一次,说是廉洁,其实也可以说是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