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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金颜醉:冷王闲妃 > 第188章
  “五十九。”花昊彦甩甩手中的剑,“本少的手都砍酸了。”
  “六十一。”萧启煊没回头,拖着剑,他冷冷扫向眼前的黑衣人。
  所有人皆是一凛,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啊——”身后传来惨叫,黑衣人惊悚地回身。
  眼见一名同伴,痛苦倒地。
  “嘉穆,你是笨蛋吗?”一个纤瘦的黑衣人大叫道,“告诉你不要打草惊蛇!”
  “杨婉儿,难道出这个馊主意的人不是你?!”嘉穆扬手扯下身上的衣服,紫衫倏现,“不好玩,本公主不玩了!”
  “是你没有配合好!”莫希也顺手扯落衣色外衣,碧袍骤现。
  “喂,喂,喂!”嘉穆右手握剑左手叉腰,愤愤道,“刚刚我装得那么像,你居然说我不好?”
  “要不是你,我们才不会这么快被发现好不好!”
  “…………”
  “萧启煊,你的女人,你怎么没看好?”花昊彦挑挑眉。
  “彼此。”睨向对面,萧启煊回道。
  说话间,二人同时掠向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小女人。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实在不适合吵架。
  黑衣人看出对面两人是女子,急声道:“快,先擒住她们!”
  他们很有默契地分成两拨,其中十人向她们围去。其他人则劫堵萧、花二人。
  “小心左边啊!”嘉穆惊呼,反手将剑递入黑衣人的胸膛。
  “你才要小心身后才是!”莫希抽回剑。
  两人相视一笑,原来她们可以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七十八。”
  “七十九。”花昊彦凤目一扬,满意道,“本少领先。”
  她们俩人终于被打散,莫希反手一剑,刺穿身后的黑衣人,抬头却见四柄剑齐齐朝嘉落下。
  “嘉穆——”
  紫影闪动,快如鬼魅。
  转眼花昊彦落在数丈开外,他放下怀中的女子。瞟过臂上的浅红,花昊彦骂道:“你是傻子吗,剑刺过来,都不会让?!”
  让,其实当时嘉穆无处可让。
  她咬着唇任他骂,眼紧紧盯着他的伤口:“你,流血了。”
  花彦若无其事地扫过左臂:“没事,死不了。”
  嘉穆却取出腰间的帕子,笨拙而小心地帮他包扎好伤处。
  “本少的人,谁允许你们动她?”俊眉深拧,邪魅的凤目中杀气猛然张扬。
  前面的几名衣黑人为这骇人的气势所摄,不住后退。
  ***
  “诶?”腰上一紧,莫希惊讶地抬眸,正对上男子冷峻的神情,“哎呀,萧启煊,你不要吓人嘛。”
  “回去再教训你!”丢下冰冷的一句话,男子长臂一捞,将她带进怀里,同时长剑划过,数名黑衣人便无声倒地。
  “八十三。”
  “什么?”在某人怀里莫希甚不安分。
  “杀了八十三个人。”
  杀了这么多高手,他还能面不改色,气不喘?莫希顿时一脸膜拜。
  眼前,黑衣人还剩四个。
  “等一下!”莫希突然叫停,“放我和嘉穆下来。”
  “我们也是来帮忙的!”嘉穆会意。
  “现在是一对一。”
  “我要陪你一起打。”
  “好。”
  一双深紫长衫,一对墨衣青袍。
  紫衣潇洒,碧袍淡雅。
  四人,同时扬剑,半空中,紫电青光划出四道白光。
  黑衣人不可置信地望着身上的伤口,颓然倒地。
  “哐噹!”嘉穆扔掉手中的剑,“花昊彦,你的伤怎么样?”
  “托你们俩的福,本少今日终于挂彩。”
  “他们怎么来这么多人?”嘉穆问道。
  扫过地上的尸体,花昊彦冷冷讥诮道:“就算再来一百八十人,今天的结果也一样。”
  “花昊彦,我没看你平时和人结怨啊,你和谁有这么大的深仇?”莫希问道。
  “本王听说,这些人是你三叔派来的?”萧启煊接过话。
  “不错。”
  “你叔叔派的人?!”嘉穆惊呼,“他为什么要杀你?”
  “他并不是我亲叔叔,他是齐叔的表亲,亲虽远却还是姓齐。而我姓花,懂吗?”
  齐家财产究竟有多少,恐怕就是齐权本人也不一定说得清。
  谁人不眼红?哪个不想分一杯羹?齐叔待他与娘很好,他又怎么能让齐家毁在那些宵小之辈的手上。
  足下微顿,嘉穆忍不住回身,再次望向地上七零八落的尸体。
  原来花少不是人人都当得。
  别人都羡慕他的外貌,家世,可又有谁知道他身上的那份责任与重担?
  她想,自己似乎更了解他了。
  ***
  事情已然解决,他们四人也分道扬镳。
  萧启煊与莫希二人动身回京,而花昊彦与嘉穆也启程回楚城。
  路上,宽大的马车内。
  嘉穆问向对面假寐的男子:“当时我们明明可以走掉,为什么在半路要折回来?”
  慵懒的斜靠着软垫,花昊彦轻启薄唇:“那时,我们早叫人盯上,回来不过是为了将他们尽数除去。”
  其实,他当时并没有猜出他三叔的真正用意。万一暗剑门这次的目标不仅是他,还包括他娘与齐叔呢?
  随即,花昊彦就想到这个主意。他暗中通知萧启煊,再将所有人引去俞州,为得不过就是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拧紧秀眉,嘉穆看着他臂上的伤:“你为什么要帮我,挡那一剑?”
  凤目微眯,男子邪气道:“你若受伤,谁来伺候本少?”
  “哼,谁要伺候你!”嘉穆别开头,眸却忍不住悄悄瞟向对面的男子。
  有什么悄悄在心间滑过,滋润着她的心田。
  此时她更加笃定,此生非此人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