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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武侠仙侠 > 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 杂七杂八
  小艾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到了一个地牢之中,阴暗潮湿,这里关着一个人。
  z号意识模糊,神志不清,他身上有着数不清的伤口,有的深可见骨,没有处理过,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缓缓往外渗出血来。
  他倒在地上,呼吸粗重,像是濒死的野兽。
  小艾就在他手边。
  你怎么了?
  小艾想伸出手摸摸他,但没想到z号似乎突然清醒了般,他突然伸出手掌紧紧攥住了小艾的胳膊,呼吸急促,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小艾的名字。
  z号睁开眼睛,意识仍旧模糊着,他的头也被打破了,眩晕不已,耳鸣声似乎隔绝了周围的一切,让他头痛欲裂,他看到小艾的脸,是梦吗?
  即使看起来身受重伤,但他力气仍然大的要命,小艾觉得胳膊有点疼,她向后仰身,另一只手撑着地面,下意识想甩开z号的手掌。
  好疼啊,你放开我。
  但这个动作似乎触动了z号,他身体一颤,惊慌不已。
  别走,小艾,别离开我,我好想你,不要丢下我……
  他朝着小艾的方向扑去,同时伸出双臂,牢牢地抱紧小艾,用尽全力将她禁锢在怀里。
  小艾被他重重地压倒在地,幸好z号的一只手垫在她脑后,让她不至于磕到头。
  她整个人都被z号高大宽厚的身躯笼罩起来,被z号箍在怀里,小艾动弹不得。
  z号完全没有注意力道,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拼尽全力,孤注一掷般搂紧小艾。
  他浑身肌肉绷紧,胳膊上青筋凸起,坚硬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小艾,身上的伤口让小艾的衣服也染上斑斑血迹。
  小艾有些喘不上气,被他紧紧勒着的肌肤泛红,有些难受,z号的疯狂举动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会被揉碎。
  小艾、小艾……
  z号仍旧喊着她的名字,他眼睛泛红,写满疯狂与欲望,没有一丝理智。他是那样用力,可他仍觉得不够,还不够,如此空虚,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恨不得将小艾吞吃入腹,与她融为一体。他埋在小艾脖颈上拥吻舔舐,又亲吻她的脸颊,他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早已破烂的衣物,又要去撕扯小艾身上的衣服,薄薄的布料此刻也是他与小艾之间的阻碍,他只想让所有阻碍消失,想与小艾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
  他把小艾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之上,又低头去舔小艾的发丝,他在小艾身上磨蹭着,身上伤口的结痂在小艾身上擦过,留下淡淡红痕,剧烈的动作让他身上伤口再次开裂,血液涌出,将小艾肌肤也染上血色。
  放来我……
  小艾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她用尽全力去挣扎,可z号的身躯如铜墙铁壁般不可撼动,竟没有对z号产生任何影响。
  她有些不安,如果是以往她表示出一点不喜的话,别人都能很快察觉到她的情绪并及时停止当前的行为,可现在她如此抗拒,z号却无动于衷。
  这种未知的情况让小艾有些惊慌,她的双臂被紧箍着,无法动弹,小艾张开嘴,用力咬在z号胸肌上,绷紧的肌肉如此结实,小艾的牙齿深深陷入其中,竟连皮肤都没能咬破。
  z号紧紧拥着她,毫无章法的乱亲乱蹭,只凭着本能想与她气息交融。
  小艾松开嘴,仰起头侧过去,又狠狠咬上了z号的耳朵,鲜血涌出,她那么用力,几乎撕扯掉z号半只耳朵。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无助的时候,她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如果那些人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绝不会有半分反抗的机会。
  z号完全被本能控制,小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才能摆脱z号的禁锢。
  她控制不住哭泣起来。
  z号感到有滴水落在他手腕上,他抬起头,看到有水珠从小艾眼角流下。
  小艾哭了。
  “……小艾?”
  周围朦胧混沌的一切仿佛突然被擦拭干净,z号清醒了过来,他来不及惊喜小艾出现在这里,就被那些泪水弄得心疼不已,他下意识想要擦去小艾的泪水,想要安慰小艾。
  他抱着小艾坐起身来。
  他一有动静,小艾就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他下意识抱紧了小艾,安抚她。
  小艾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放开我……
  小艾的声音带着哭腔。
  z号意识到什么,他松开手,小艾立刻就远离了他,z号感到一阵眩晕。
  他看到小艾紧皱的眉头,看到她破碎凌乱的衣衫,看到她身上的令人刺目的血红,还有身上大片的青紫痕迹……
  z号只觉得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
  他刚刚……做了什么?
  “小、小艾……”
  他声音也颤抖地不成样子,他撑着地面,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靠近小艾。
  小艾缩在墙角,见他靠近,下意识更加缩紧了身体。
  z号注意力全在小艾身上,他立刻就僵住了身子。
  “我不过去,小艾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刚刚我没有意识,对不起,不会再发生了,我不会伤害你,小艾,相信我好不好?”
  z号停下动作,他眼神乞求的望着小艾。
  小艾不理他,抱膝轻轻抽泣,她想要发泄刚刚的惊惧。
  z号心如刀割,想要上前安慰小艾,却不敢挪动半步,他跪在地上,弯着腰,头颅低垂,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血肉被抠破,血迹顺着手指流下,但他始终没有松开。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落下砸在地上,z号听着小艾的抽泣,咬牙浑身颤抖。
  “对不起、小艾,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小艾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睡着了。
  z号仍旧跪在原地,他看着小艾,担心小艾睡得不舒服,却又始终不敢靠近,唯恐再吓到小艾。
  他一直在地上跪着,直到小艾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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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艾很喜欢a号,a号拥着她,她拿着刀,在a号赤裸的胸膛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就在左边心口处,最贴近心脏的那处皮肤。
  a号感到小艾手中的刀缓缓划开自己的皮肉,血液渗出,留下伤口,心中无比满足,莫大的幸福感涌动在他心中,他几乎感到一阵眩晕,他恨不得小艾再用力一些,再划深一些,深入到心脏里去。
  哪怕小艾以后有其他人,哪怕小艾会为了他们与自己争吵,难过之际他抚上胸口,感受到小艾亲手刻下的痕迹,这是其他人没有的,是自己属于小艾的证明,心情便会好些。
  但他没想过,如此刻骨铭心的痕迹也是可以被消去的。
  那天小艾又走到他身前,拿出刀抵在他的胸口处。
  小艾要剜掉那块肉,她说她后悔了。
  a号不可置信,他跪在地上,浑身充斥着绝望,他乞求的望着小艾,伸手握着小艾拿刀的那只手的手腕,无论如何都不敢松开。
  但他不可能真的忤逆小艾。
  他胸口烂了一个洞,倒在地上,像条死狗。
  但索性上天还是眷顾他的,时隔几年,他最终重新赢回了小艾的喜爱,破损的胸口再次被刻上字,他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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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艾身体逐渐虚弱,c打听到一个东西可以救小艾,他不放心本来想带着小艾一起去找,但小艾不愿离开也不想让他离开,小艾总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可c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小艾死去,他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但小艾哭闹着让他留下,c心如刀割,他安抚小艾,可是没用,他既不放心离开,也无法坐以待毙,他想和小艾长长久久在一起,他想带着小艾一起,但小艾抗拒地更加厉害,他毫无办法,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小艾,他还是咬牙决定寻找那个东西。
  他历尽艰辛,一刻没有停歇过,时时都在赶路,终于到达目的地,然后他疯了。
  什么都没有,这里一片死寂,一片虚空,传言里的东西根本不存在。他想到小艾的哭闹挽留,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疯了似的往回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但他只用了一天就走完了本应不眠不休也至少需要一个月的路程,可是仍然晚了。
  他连滚带爬地扑向小艾,可小艾已经奄奄一息。
  他明明算好时间,小艾不可能有事的,他疯魔一般将身体划出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他浑身浴血地抱紧小艾,他的血液能缓解小艾的虚弱,他喊着小艾的名字,疯狂地把血涂在她身上,他咬断舌头,吻上小艾,试图将血哺到她嘴中,可是没用,他血液几乎流干,他眼睁睁看着小艾在他怀里一点点停止呼吸,他瞪大眼睛,呼吸困难,抱着小艾栽倒在地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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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嫉妒,b杀掉了小艾新认识的朋友,导致小艾愤而离去,b以为她去世了,杀了好多人献祭,终于换来小艾复活,但是只有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后就还是会死,虽然对于小艾来说是会回到下一个世界,但是b不知道。
  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来到b的世界,b重新见到小艾,欣喜若狂,他道歉,他乞求小艾原谅,他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小艾讲,他痛不欲生,他后悔自己做的错事。
  小艾一开始并不理会,但能重新看到鲜活的小艾,b还是很开心,可时间一天天过去,b从刚开始的欣喜转为惶恐,他知道注定的结局,并且无能为力,他没有睡过觉,小艾休息的时候他就抱着小艾认真哀伤又绝望地注视着她,一整夜都是如此。
  他不敢告诉小艾,他想到如果小艾只有一个注定了的短暂结局,小艾会不会害怕?他只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同小艾一起死去也算不错了。
  小艾讨厌b,可她发现自己不管做什么说什么b都不会难受,她想让b痛苦。
  某天她发现自己身体好像变得虚弱了,她质问b做了什么,如果她不问,b是绝对不打算说的,但是小艾问了,b也不可能明知答案却闭口不谈。他哭着说出小艾复活之后只有一个月寿命的事实。
  小艾似乎找到了让他痛苦的办法。
  小艾不会死,只是会回到下一个世界,但她不告诉b,她只是也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明知道我只能面对死亡却还是把我复活?
  她说她好害怕,之前她濒死时好痛苦,一片虚无,所感受到的只有不可名状的恐惧,为什么要再让她体验一遍这样的事情?
  她抽泣着,看起来那么绝望。
  b跪在地上,小艾的哭泣让他痛苦绝望几欲疯狂,他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小艾不要怕,我会找到其它办法的,我一定不会再让你有事了。
  他疯狂地翻阅典籍找人做实验,却毫无办法。
  b号面对小艾总是斩钉截铁地安慰小艾自己不会让小艾她的,可实际上他焦头烂额,他无能为力,小艾一边说自己一个人害怕,缠着他陪自己玩,一边又哭着诉说自己对于死亡的恐惧向b寻求安慰。
  b分身乏术,他没有一秒钟是放松的,他仇恨自己,他偷来的一个月却是全部建立在小艾的痛苦之上,他控制不住自残,但是发现自残在一定程度上麻痹了他的痛苦之后,他很快停止。
  他尽可能地让自己感到痛苦,可他知道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根本不能缓解小艾的恐惧,他仇恨自己如此废物,一个月渐渐过完,仍旧毫无进展,a号眼睁睁看着小艾说着自己好害怕并且闭上了眼睛,彻底疯魔很快就倒在小艾床边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