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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意远原来是想直说的,但说到后面越来越没底气,甚至怕费闻当场就色心大发,也就越来越小了。
  费闻沉默了几秒,最后凑到井意远面前蹲了下来。
  放心,我不做,不过我总感觉你在期待着什么?
  费闻的话彻底烧红了井意远的脸。
  井意远反过来想,好像自己刚刚说的那句确实不太妥当,看起来总感觉自己已经想过无数遍费闻对自己做一些事情一样。
  期待个屁,洗就洗呗,谁怕谁?难不成你有的我没有不成?
  井意远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改名叫钢铁小王子了,一时的头铁真的可以给予他无限的力量,这力量真的什么都可以硬刚一下。
  一股脑的冲动让井意远直接给自己衣服扒了,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费闻的视线。
  等全身都快光溜溜的时候,井意远才发现费闻压根就没看自己。
  就连进了淋浴处,费闻也没望自己几眼,几乎连话都没说过。
  虽然这是好事情,但井意远总觉得就像自己失去魅力了一样。
  上一秒还说喜欢自己的人,下一秒脱光了都不带看你一眼的。
  最后井意远越想越纳闷,就想找点话题让自己不再纠结。
  费闻,你祈愿带上写的什么?
  本来是找不到话题的,但井意远灵机一动想到了白天干的事情,就想起写祈愿带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看一眼费闻写了什么。
  淋浴处的空间很大,说话的回声也就有了。
  费闻没有回头,专注的打着手上的泡沫:你写的什么?
  井意远倒是不觉得自己写的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愿望,也就干脆的很。
  红色的是希望两对父母安康,幸福一生。至于白色的就是希望另外一个井意远能在来生幸福美满,遇到爱他的人。
  井意远知道自己可能多此一举,但写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所以,你写了啥?
  井意远将话题又抛回给了费闻。
  但对方似乎就和听不见一样,没有作答。
  等了几分钟,井意远有点不太耐心了。
  费闻依旧一眼都没给他,忍得井意远浑身不舒服,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一般。
  费闻,你看看我。
  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
  但费闻依旧和死鱼一样,动也不动。
  井意远觉得不太对劲,心里开始发慌,费闻不会是洗澡给自己洗的晕了?
  听说有些人洗澡容易晕来着。
  这浴室里空气又不流通。
  井意远走近了一点,还差几步就碰到费闻时,对方扭过头来,灯却突然灭了。
  井意远心里一慌,脚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硬的的东西,加上水多脚一滑,身子开始往下坠。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要是一跤摔下去,全是瓷砖不得疼死?
  可疼痛与井意远想象之中的不一样,他的身体并没有落到地面上。
  只是脚脖子似乎被狠狠的扭了一下,最后身体一百八十度大旋转,落进了一个温度极高的怀里。
  井意远疼的直龇牙,他这脚脖子大概是无了。
  他伸手想去揉,身后的人的呼吸却加重了,倒吸了一口冷气。
  浴室只有两个人,这个触感这个味道,井意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了?刚刚也磕到了?
  井意远收回手,转身对着看不见的费闻。
  用这么大的力气将自己一百八十度大旋转拉回来也很危险,手抽筋了也是可能的?
  不是
  费闻似乎咬牙说了两个字。
  井意远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没事一样,身子又挪了一下,想再w问问。
  没想到却被费闻的手压住,固定死了。
  你别乱动,我在忍。
  浴室中氤氲着雾气,虽然看不到,但呼吸时还是有些许感觉的。
  雾气之中还掺杂着属于费闻的洗发露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淡淡的,丝毫不冲人。
  井意远被费闻按住的肩膀有点隐隐作疼,四周的表皮温度也开始上升。
  身后人的气息喷洒在井意远的后颈处,呼吸重的很,听起来越是像是在隐忍。
  井意远身体也不敢再动了,干巴巴傻愣愣的问了一句:忍什么?
  刚说出去,身后的费闻就笑出了声。
  你觉得忍什么?从你脱衣服开始我一直不看你,你觉得我那是无意的?
  井意远彻底被点醒了,吸了一口冷气。
  你又起来了?
  井意远此刻不知道是该感叹还是怪自己魅力太大,还是嫌弃他。
  不过照这个情景,他过去的那么长时间,一直和一个下一秒就想扑过来的色狼在一起?
  你要不要确定一下?
  费闻说话时带着笑,听语气是无奈的模样。
  井意远慌得一批,立马就像站起来,却发现脚脖子疼的厉害。
  怎么了?大概是动作有点僵硬,所以费闻问了一句。
  好像扭到了?
  井意远不确定的回着。
  费闻立马回道:疼吗?现在就出去吧。
  井意远感受到费闻想将自己抱起,立马拉住了对方的臂膀,结巴的说道:你那里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捉虫,大概率今天没了。
  小可爱们不要慌,后面还是有很多字数的~~
  只是天数倒计时了而已,因为双更三更写的很快ahhhh~给自己提个醒准备下一本~
  说起来不知道现在的澡堂子和以前的还一样吗。
  我也就小时候和妈妈去过几次,听说北方经常去~还搓背
  感觉好羞涩。感谢在20201123 18:36:13~20201124 18:05: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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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井意远羽突然觉得就是自己多此一举,非要说这句话,如果自己不开口,说不定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还能怎么办?你说这话是想帮我?
  费闻似乎很期待。
  井意远脑子和坏了一样,没有否定,还是相应的接过一句话:总不能你就这样出去吧?虽然摄像机没开,但是外面有人。
  话里的意思像是答应了费闻的请求。
  冬天的天黑的总是特别早,虽然有些许的亮光从高处的磨砂窗透出些许,但依旧不够亮堂。
  甚至这微弱的灯光让井意远觉得气氛有一丝儿的aimei,看不清男人的脸,却感受着他的温度,让人心急如焚的异样感从心脏地步慢慢往上攀岩。
  原先无处安放的手掌被男人轻轻牵起,落在热的烫手的部件上。
  井意远身子突然打颤,像极了触电般的感觉。
  无需言说,他也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费闻见他没有抗拒,动作似乎更大了,甚至开始带着对方的手上下移动起来。
  淋浴处的水龙头似乎没有拧紧,还滴滴答答的时不时传来水声,井意远的耳畔逐渐被这水声给占据了,与之同时混入其中的,还有手下不寻常的水声。
  身后的男人,身体似乎在痉挛,像极了抽搐的感觉。
  两个人的手越来越快,与之摩擦处热度越来越高。
  井意远的脸上也攀上了从来未见过的红色,虽然瞧不见,但高的吓人的热度,已经让他心里有数了。
  井意远的手有点酸疼,似乎自己的也开始蠢蠢欲动,身体不经意开始有点摆动。
  身后的费闻似乎有那么点察觉了,轻笑了一声:起来了?
  放在平时,井意远可能还会嘴硬一下。
  可都坦诚相见成这个样子了,井意远觉得掩盖也没什么意思了,闷声:嗯。
  你说你不喜欢我?这里都成这样了。
  费闻的手带着比井意远要高上一些的温度落在了部件上,开始动作起来。
  井意远的声音有点压抑不住,只能咬着嘴唇,咬久了就落下了痕迹。
  等二人终于到达顶点,灯突然又亮了起来。
  井意远的脸上带着绯红,神情有点迷惘,双目涣散,像是被淋浴的热雾蒙住了双眼。
  他瘫坐在地面上,身后是与自己没什么距离的费闻,不远处地面上还有些白色的罪证。
  井意远突然羞的想站起来。
  这他妈一时糊涂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刚想起身,井意远就被脚疼的又跌坐回了原处。
  原本的丝毫的尴尬也在这一刻突然消失不见,费闻也心照不宣的开始注意在井意远的脚上。
  二人压根就没提到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随便冲了个澡,将地上的罪证冲光后,井意远就被费闻打横抱带了出去。
  还好井意远拿过来换洗的衣服是睡衣,因为宽松,所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
  想伸手赶紧把衣服穿上,就发现费闻比自己快一步,已经将衣服开始往自己的身上套了。
  我又不是手坏了,衣服还是能自己穿的。
  井意远努力为自己的辩解,希望费闻能放自己一马。
  可费闻就好像听不到这句话一样:都是我的错,用力太大了?待会儿去医院看看。
  啊?节目不录了?还行,不是很疼,而且明天中午不就结束了,到时候再去看吧。
  井意远寻思着自己将就将就就算了,又不是像上次一样,是什么要人命的操作。
  在节目播放的时间里突然消失总归不太好。
  没事,和导演组打个招呼就行,医院必须要去。
  井意远还是第一次看到费闻这么肯定的去说话,但与其说是说话,不如说是用命令口吻去关心的一种表达方式。
  心里突然觉得有一股暖流慢慢流淌进了心脏最里处。
  就半推半就,井意远还是磨磨蹭蹭的去了医院,不过导演组说让摄像大哥直播陪同。
  也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下一期热搜的标题可能就有井意远三个字了。
  *
  医院。
  药拿了之后就可以了,注意最好不要下地走,尽量保持静养状态。
  虽然医生说的话没什么毛病,但井意远还是有挺大疑问的。
  那,医生,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医生似乎很无语,看了看身后的费闻,叹了口气说:单身就用尿壶,不过我看你不是有伴侣吗?他会帮你的,放心吧。
  井意远觉得自己十分智障了。
  感情这不是把脚扭了,而是把脑子摔坏了才对。
  尿壶解决一切问题,等遇到李月等买个才行。
  井意远一直想着。
  不过等折腾到后半夜,井意远一行人也就没回村里了,直接找第一次碰头的酒店入住了。
  尿壶的事情也就忘得一干二净。
  至于是怎么上个厕所,井意远都不想再回忆了,羞的满地找头。
  *
  清晨。
  井意远昨晚睡得憋屈,因为脚疼没发翻身,也不能压重物。
  冬天的被子厚,他只能把脚露在被子外面。
  虽然室内开了空调,但盖了被子的上半身和没盖被子的下面,还是形成了一个很鲜明的温度差。
  井意远想说话喊一嗓子,来个人帮下忙。
  没想到刚想吼出去,就发现身边躺着人。
  井意远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戳了一下费闻的脸,像是恶作剧的小孩,偷着乐。
  费闻大概睡得不深,被戳了一下就行醒了。
  井意远就眼睁睁的瞧着刚睡醒的大影帝,摸了摸自己的头,给自己随手压了压被子,几乎卷成春卷了,然后淡定的起身去了厕所。
  一系列操作,别说有多熟悉了。
  井意远气的鼻子都快歪了:费闻!你他丫倒是把我捞起来啊!
  没想到费闻是没喊出来,房间的门却被人打开了。
  井意远立马警觉起来,探着头看。
  哟,井哥醒了?费影帝呢?
  摄像大哥扛着摄像机慢慢走进了酒店房,似乎是在录制。
  井意远连忙把自己的脸藏进了被子里。
  他本身就是一个有些容易水肿的体质,昨晚上疼的厉害,还流了几滴眼泪。
  谁知道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费影帝在厕所里,刚刚进去的,你找他干啥?
  没事,就是今天节目你们两就在酒店录制就行了,你又受伤了,现在时间都十点多了,录个一小时就下播。
  摄像大哥的消息对于井意远来说无疑是好消息。
  激动的他忍不住从被子里探头,无奈动作太大,牵扯了脚,疼的冷气一吸。
  恰好费闻从厕所里出来了。
  看到现在的场景基本上分的出是什么一个发展。
  小远,醒了?
  井意远看着带着笑容满面坐到自己身边的费闻,都想揭穿一下。
  这他丫早就醒了,啧。
  醒了,去刷牙?嗯?
  费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一身休闲装的,整个人慵懒,但又有型。
  对比一下井意远这边,就是一毫无看点的衰男装扮。
  头发都翘上天了都。
  依旧是熟悉的配方,井意远被费闻抱起坐到了轮椅上,然后被人推到厕所。
  好在厕所空间大的很,要是小了,怕不是轮椅都进不去。
  接过费闻贴心挤好的牙膏,就是一顿操作。
  刷干净了?来,宝贝,脸抬起来,帮你擦脸。
  毛巾的热度很舒适,让井意远立马清醒起来。
  等毛巾拿开时,一双柔情满满的眼睛吞噬了自己。
  费闻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和平常不一样,井意远有点心慌。
  总感觉这柔情之中暗藏杀机,就是想吃了自己。
  清晰地认知让井意远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包袱也重了一点,这相处不小心一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