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摇头:“阿舒,我之所以不给我姐,是不想打扰她的生活,姐姐这个人喜欢独立,喜欢平淡,善良而且感性,可以说,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若是叫她管理矿,她的生活就毁了,你想,黄威是什么人?吃喝嫖赌全都好,他怎么能甘心把钱给我姐?他知道我们家已经完了,到时候搞不好哪天把我姐害死,他独吞整个矿,那时一切都晚了。”
阿舒想想白玫瑰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他略一思索,有了主意:“没事,这样吧,我帮你管理矿,到时候每年的收益,资助你姐姐一部分,毕竟你姐姐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她还要照顾你的妈妈,剩下的我都给你打到卡上,就这么定了。”
白玫瑰没想到阿舒这么说,她对阿舒有着无限感激,她抱住阿舒,说什么也不让走,今晚必须陪她,阿舒只好给映山红发了一条信息,然后躺下,白玫瑰就躺在他的臂弯里,怕他离开,其实,阿舒也不愿意离开,一个妙曼的身躯在被窝里,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白玫瑰像个受伤的小鸟,依偎在阿舒的身边,她非常珍惜今天的夜晚,也许,她这一生只有一次和阿舒同床共枕的机会,以后到了美国,就天各一方……白玫瑰亲吻阿舒的脸颊、胸膛。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量阿舒再矜持,也抵御不了白玫瑰的花香,白玫瑰吻遍了阿舒每一寸肌肤,当她把阿舒的第五肢握在手里揉捏的时候,阿舒实在坚持不住了,他把肖艺俏和秦可人抛在了脑后,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把白玫瑰压到了身下,温柔地亲吻她,爱抚她,然后和她融为了一体…
这是一个让人迷醉的夜晚,白玫瑰久违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让她身体震颤,那是一种欲仙欲醉的感觉,那是一种让她终生难忘的美妙旅程,整个旅程,白玫瑰都在享受,享受着世间难得的美景,这个美景,她期盼很久了!
早在第一眼看见阿舒,白玫瑰就被阿舒的帅气折服,她有一种占有欲,想抢夺肖艺俏的男人,据为己有,她的心中就种下了种子,随着阿舒第一次救命,这个种子就发芽了,白玫瑰把占有欲变成了感激,更多的是喜欢,她喜欢这个阳光男孩,主要是因为阿舒善良而且纯洁,而这种期盼,压抑在内心深处,可是越是压抑,这种火焰越烧的旺盛……
今天,白玫瑰被阿舒的人格魅力彻底打动,阿舒温柔、侠义、无私,让她义无反顾,压抑在内心的感情,索性不再控制,她要把自己先给阿舒,来报答阿舒对她的爱护和关怀……阿舒是真正的男子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在即将离开中国的时候,白玫瑰顾不得矜持和羞怯,她主动和阿舒在一起,哪怕这一生只有一次!
白玫瑰全力地应和着,迎着阿舒每一次的撞击,她陶醉了,这种快感,让她忘记了一切……
这一夜,白玫瑰睡得非常熟,嘴角挂着微笑,那是踏实的感觉,那是幸福的微笑,清晨,白玫瑰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昨晚和阿舒的运动,让她难忘,她真的怕阿舒再也不理她了,所以一定要吃饱,所以就多多地要,自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无力!摸摸身边,那人已经不在,白玫瑰心中微微失望,唉!
忽然有人敲门,白玫瑰激灵一下跳下床,到了门口低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玫瑰是我,开门。”原来是阿舒买来了早点,白玫瑰大喜,原来阿舒没有跑,他竟然去买早点,白玫瑰打开门,一脸笑容看着阿舒:“阿舒,先歇一会儿。”说着,她在阿舒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阿舒把东西放下,然后笑吟吟地看着白玫瑰:“把这个吃了。”
望着阿舒手里举着的东西,白玫瑰拿过来一看:“后悔药?我不吃。”
阿舒挠挠头说道:“玫瑰,赶紧吃了,医生说这药管用,不吃怀孕就完了。”
白玫瑰来了脾气,她往床上一躺:“不吃,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啊!阿舒吓坏了:“不行不行,玫瑰,昨天是我不好,求求你了,赶紧吃了,不然要闹出人命了就完了,你知道艺俏的脾气,你看在我救你命的份上,吃了好不好。”
见阿舒窘迫的样子,是这么好笑,白玫瑰笑了:“亲我一下我就吃。”
阿舒弯腰,双手按在床上,亲了白玫瑰的嘴唇一下,白玫瑰扬起下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阿舒一路亲吻下去,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愿意吻白玫瑰的。
白玫瑰捧起阿舒的头,非常认真地说道:“阿舒,为什么我没有先遇到你,唉!”
阿舒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把白玫瑰扶起来,给她穿上衣服,然后把后悔药递过去,亲眼见着白玫瑰把药吃下去,他这才放心。
当二人吃完饭的时候,文化传播公司打来电话,叫白玫瑰去填写一个档案,阿舒亲自送她过去,然后开车去了闸北区公安分局。
局里,宗大队长正在那里发愁,歹徒竟然在高速上消失了,人也不见了,车也没影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不但收费口没有汽车出去的记录,就连高速路的监控也没拍到汽车和人!这不是大白天闹鬼吗?
阿舒听后也感到奇怪,还以为自己帮着办案到这种程度就破案了呢,没想到又生枝节,阿舒问道:“从汽车最后一个影像的地点开始,到下一个监控点之间,应该有多少公里,这段路上有没有岔路口或者高速服务区?”
宗大队长说道:“有一个服务区,但是那辆本田没有进去,车就这么凭空消失,我就想不明白,怎么就没了呢?!”如今的宗大队长对阿舒已经少了许多的芥蒂,准确地说,对阿舒钦佩多了一点,所以今天才把自己想不开的疙瘩告诉了阿舒,否则?他怎么会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无计可施的窘态?!
阿舒听后也皱起了眉头,二人就这么沉默了许久,阿舒才问了一句:“有没有高速监控流量的视频?”阿舒觉不相信那辆车能凭空消失,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宗大队长说道:“有,你过来看吧。”说着,他点开电脑的视频,就这个视频,宗大队长看了又看,啥也没看出来,他还找专业查看视频的工作人员看的。
阿舒问一句:“能不能是那个车换了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