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翰见阿舒不言语,他更加有恃无恐:“阿舒锁王,你是不是男人,五十万都舍不得,怎么出来混,不过也对,你就是一个小保安而已,哈哈哈!垃圾一个。”
阿舒大怒,他刚要教训金翰,谁都没想到,肖艺俏站起身:“金翰,做人不要太猖狂,区区五十万也值得你这么嚣张?你金家有今天的实力,是你创造的财富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爷爷攒的家业,难道就是你嚣张的资本吗?今天别说是五十万,就是五千万我们雷霆公司也赌得起,阿舒,灭了他的威风!”
阿舒看着平时文弱的老板,今天竟然表现得如此的霸气,真让他刮目相看,嗯!有肖雷霆的年轻时的影子!
阿舒点头:“我会叫金小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赌术!”阿舒起身拿着肖艺俏的卡去报名。
金翰,对阿舒可以羞辱,可是雷霆公司的老总在这里,他可不敢,肖雷霆在监狱里传出来一句话,可能谁的脑袋就没了,此刻他没有接肖艺俏的话茬,而是直接去了参赛选手的坐席。
淘汰赛开始。
第一轮是比记忆力。比赛的规则是这样,四个人一组,一副麻将牌,当着面,把牌花都看清,一分钟后,把牌扣下,就跟打麻将一样,打骰子,抓牌,只不过每人按顺序抓四手牌,到手以后,不许看牌不许调动顺序,然后写出自己有哪些牌。
这难度相当大!可能有些朋友认为,我也能记住!其实,每个正常人,都可以记牌,但是只能记住自己面前的牌,别人面前的牌就很难记住,尤其是四家牌,四个人轮流抓,究竟到了谁的手,需要计算,那难度也就上来了。
比赛开始,四个人自由组合,不是同组竞争,是所有的32人按照记牌的成绩排名,金翰邀请阿舒和他一个桌:“锁王,看看你的记忆力怎么样。”
阿舒巴不得教训这个小子,他坐到了金翰的对面:“也好,我给你上一课,叫你见识一下赌王的风采。”
和阿舒同桌的有一个漂亮的女孩,也就是前赌王潘锦城的孙女潘雨琪,还有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子,应该是赌坛老手,阿舒不知道名字,此人不善言谈,坐在那里也不多言。
有的桌已经开始了,阿舒眼珠一转来了主意:“金小子,你总有一股子不服输的精神,嗯!我很欣赏。”那语气就像长辈教训晚辈。
金翰气不过:“锁王,那咱们就看看谁的记忆力好,我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这样好了,金翰,就这场比赛,咱们添点彩头,谁输了光屁股跑一圈,就这场地,当着几百人的面,是爷们不?你敢不敢赌?”
阿舒的提议把在场数百观众的热情给提上来了,全都起哄:“金翰,赌一把,金翰,赌一把!”观众自然不怕事大,肖艺俏笑了,这个阿舒,竟然出这么个馊主意,就看金翰怎么接招了。
金翰脸色难看,他输不起,万一输了自己怎么在人前露脸?他选择了忍气吞声,一张白脸,此刻铁青,阿舒更加变本加厉:“就你这胆量,也配做赌王,做赌王必须敢赌命,你呀,狗屁!”
金翰等着充血的眼睛,可是他就是拿阿舒没办法,他真就不敢赌!
裁判来到桌子前边,把所有牌亮出来,然后扣牌,宣布比赛规则:“每人打一次骰子,按照点数抓牌,记住,每人面前大家都按顺序抓一手牌,每张牌一分,记牌越多,得分越多。”
裁判发给每位选手一个纸板,阿舒看一眼手里的纸板,只见那上有一个四四方方麻将桌图案,选手就是把自己的牌花填到对应方框内,能力强的,可以把别人的牌花都填上,还有一个规则,记错一张牌扣二分,这样避免选手乱填,纸板上的得分标准写的非常明确。
众人听明白了,也看明白了,然后开始抓牌,牌码好以后,金翰似乎胸有成竹,他调侃阿舒:“锁王,凭你的记忆,把四家牌都能记住吧?”
阿舒冷冷地瞅着面前的麻将,他不言不语。
潘雨琪看着金翰不顺眼:“金翰,你是不是有意要影响大家记牌?有意思吗?即使你赢了,也不光彩,我瞧不起你!”
金翰对潘雨琪还是有顾忌的,人家的爷爷也是赌王,自己的爷爷都要礼让三分,所以他陪着笑脸说道:“雨琪妹妹,我以后注意,如果你输了,这五十万,我给你出。”
潘雨琪啪地一拍桌子:“金翰,你太过分了,凭什么我就得输?”
金翰弄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他讪笑着,不再说话,开始往纸板上写牌花,写着写着,就犯愁了,怎么了?他自己面前的牌都记着,对面阿舒的牌,他没记住,可是他发现阿舒在那里奋笔疾书,难道阿舒全记住了?这让他心里没底,不过他估计阿舒没有那么好的记忆。
接下来,四个选手开始往一个纸卡上按顺序写。
阿舒也往纸卡上写,他运笔如飞,哗哗哗写完,然后举手:“裁判。”
裁判是金家的人,他此刻关注着金翰的成绩,忽见阿舒招呼他,他有些不耐烦:“锁王,你有什么事?我不是已经把比赛规则都说完了吗?”
阿舒笑了笑:“裁判,我交卷可以吧?”
这么快?另外三人,急得不行了,要知道成绩相同,谁时间短谁就优胜,倒是金翰似乎是对阿舒表现出了不屑:“锁王就是锁王,连输都这么着急。”
台下的肖艺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五十万的赌注可不是小数字,阿舒这么快就交卷,她真的不放心。
裁判笑了:“我知道了,你把你的答案扣在案子上就可以了。”
阿舒这一桌人的实力非常强,早早就都交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