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宿觉,酒劲也过去了,闲来无事,阿舒从包里拿出了那块石头,就是他在顾金生那里偷来的那个半成品翡翠,昨晚没时间看,现在一定要好好看看,老家伙花了七十五万,现在归了自己,阿舒非常开心。
坐在床上,阿舒仔细查看那翡翠,长十二厘米,宽四厘米,高六厘米,那虎头半透明状,雕刻手法与现代明显不同,刀工较粗,形状也似是而非,有着古朴的韵味,一看就有这远古神兽的韵味,不像现代雕刻非常精细,但是可能一眼看后,他就是一只虎而已,那种历史的沉淀,不是现在雕刻所具备的。
还有就是,虎身子雕出一部分,四只脚还没有成形,虎头以下,呈紫色,阿舒把手按在那玉上,开始探查内部的情况,半晌过后,他若有所思:奇怪,这紫色似乎不是翡翠本身的颜色,应该是被什么物质给浸泡过,那种物质蕴含着古朴的气息,已经渗透到了翡翠的内部。
阿舒坐在那里在想:这是什么东西呢?他不知道,可以说,人在自然界面前很渺小,还有就是,人在自然界面前,有太多的东西是未知的!实在想不明白,他却萌生了另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这东西卖了,是不是就可以换回来三十万?应该能行,这主意不错!至少能给自己解决经济问题!
阿舒得意地笑了,他把紫色翡翠放到了右脚上,忽然之间,就感觉脚部有点发热,确切地说是脚心处,那里以前被雷电劈过,曾经在两个脚心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灼烧痕迹,阿舒看看自己的脚心,这伤痕是肖艺俏给自己留下的,阿舒恨透了肖艺俏,都怪她,自己差点就死了,可是那灼伤的地方,现在却越来越发热,发痒!
阿舒就拿着那半成品翡翠去挠,结果可坏了,那翡翠和脚心粘在了一起,火辣辣的灼热感袭来,让阿舒哇哇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啊!!”他使劲,越使劲越热、越疼,阿舒急了,奋力将那石头拽下来,顺手一摔,翡翠撞到了地上的瓷砖,滑到了屋外。
再看看脚心,颜色通红,真疼啊,阿舒就感觉是被电烙铁烙过了一样,为了验证熟没熟,他特意闻了闻,还好,没有烧焦的羽毛味,阿舒放心了,再仔细看看伤处,以前雷电留下的痕迹像烤猪爪一般的,可是现在却消失了,脚心处的皮肤只是发红,其他一切正常!用手摸摸,皮肤柔软,整个脚掌的皮肤都柔软许多,真是奇怪了,阿舒下地,踩了踩,脚掌也没有什么不适,想不到竟然是好事。
到了屋外,阿舒捡起那个翡翠,真让他心疼,虎头已经碎了,三十万啊!就这么没了,不过阿舒忽然睁大了眼睛:我的天,原本翡翠表面赖赖巴巴的紫色现在完全消失,现在的翡翠呈半透明状,肉质淡紫色!者似乎是高品质的翡翠,玻璃种!
阿舒歪歪脑袋,又看看这残留的宝贝,应该能买个好价钱,想不到自己的误打误撞,竟然给翡翠提升了一个品级!
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切,阿舒整理思路,是自己的脚掌把翡翠上的杂质给吸收了,不对,那不应该叫杂质,应该是古代留下来的好东西,究竟是什么,自己还不清楚,不仅如此,阿舒感觉自己的力量,好像大了些,阿舒试了试,确实力量大了,这给她带来了惊喜,自己的实力有增大了几分,那么究竟这是一股什么能量,他陷入了沉思。
半晌过后,阿舒再把那淡紫色的翡翠拿来,放到脚心,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不用问,一定是那东西被自己吸收完了。
既然搞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以后再说,今天是老大梁子结婚的日子,这是头等大事,阿舒必须到场!
陆家庄园,面积足有数十亩,里边的花卉是分区域设计,一片是红花,一片是紫花,一片是百合,园林式设计,里边有回廊,有带草坪的小广场,有小桥流水,有十几亩的养鱼池,也有儿童乐园。
在这里办婚礼,简直是太美了,阿舒走过一片造型别致的花坛,眼前出现了一个喷泉,再前边就是老大的结婚典礼的草坪广场。
阿舒没有往前去,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一对一对的年轻人,猜想就是梁子和他媳妇的高中和大学同学,看在眼里,阿舒的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思念,他思念萱儿,三年了,没有任何的音讯,除了出国第一个月给他买了一把吉他,随后就是她的爸妈向阿舒宣布他们爱情的死刑,之后就断了联系,难道她现在已经彻底忘了我?阿舒不确定,也许这是真的,但是阿舒还保留一丝幻想。
阿舒点燃一根烟,仰头望天,一口烟气慢慢吐出,在微风中,那轻烟渐渐消散,阳光依旧是明媚的,似乎每一朵鲜花都绽放着笑容,这里每个人的脸都写满微笑,但是阿舒的心里是酸楚的,这感觉来自于内心深处,挥之不去,这种感觉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更为甚之。
婚车到了,一排高级轿车停在了陆家庄园门口,阿舒远远看见了老大抱着媳妇走进庄园,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旁边的同学拉响了彩纸礼花,飘落的礼花金灿灿的,落在了老大梁子的头上,落在了新娘子的脸上,阿舒的视线渐渐虚化……周围的同学欢喜着、跳跃着,摄影师记录下了这美好的时刻。
阿舒幻想着,自己抱着萱儿走向结婚的殿堂,怀中的萱儿脸上洒满了幸福……
忽然阿舒身体一震,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阿舒猛地惊醒,他扭头看了一下原来是老二小马,阿舒扔下没有燃尽的香烟,和二哥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三年了,一别三年,再次见面倍感亲切。
二人松开后,立马回到了大学的状态:“小马哥,人家结婚,你穿这么潇洒干嘛?装什么大瓣蒜?”
“没办法,人长得帅,只好辛苦做伴郎了,我靠,还说我,我警告你啊,不许到新娘子旁边,你这不是要抢我的风头,你是在灭老大的风头!”原来,阿舒穿上了特意为今天准备的白色西装以后,他的帅,直追《上海滩》中的许文强!
阿舒和小马聊了一会儿,那边主持人喊话:“伴郎呢,婚礼就要开始了,伴郎伴娘准备。”小马和阿舒快步走到结婚现场。
新郎官此时已经把媳妇放下了,看见阿舒来了,立刻一个热烈拥抱,这种兄弟友情,不是时间能磨灭的,应该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友谊好似那老酒,越来越醇,越来越香,唯一的遗憾是,老三小猪没有来,看来他是不能来了,哥三个简单说几句话,店典礼即将开始,阿舒退到一旁,这时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了现场,阿舒也认识,只不过他从心里讨厌此人,他就是赌王的孙子:金翰!
“阿琪,你今天结婚,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把我这老同学放在眼里了吗?”原来,金翰和梁子媳妇阿琪是高中同学。
同学见面自然要拥抱一下,但是阿舒看着这个小子就不顺眼,金翰又热烈地和梁子握手:“妹夫,你真有福,娶到了我妹妹阿琪,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祝你们白头偕老……”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情真意切,滔滔不绝,说两句得呗,这没完没了,似乎在炫耀自己那超强的口才,阿舒感到此人太虚伪,哗众取宠,喧宾夺主,让人感到恶心。
既然看着恶心,干脆,阿舒退后几步,小马也看不惯那小子的熊样,他也跟着阿舒走过去,阿舒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塞给了二哥小马:“二哥,我说过,我们的游戏哪怕赚到一块钱,也是我们哥几个平分,这是回报,收着。”
小马将信将疑:“我说阿舒,这钱是哪来的,没听你说啊?”
阿舒笑着说道:“我把我们的游戏卖了二百万,每人四十万,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