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个流氓啊,这样就叫痛了啊。”秦路有些无语了。
“我看吧,这就是你们随便相信一个江湖郎中的后果。呵呵,我早就提醒过的,现在出事了吧。”许不肥哈哈大笑,他有些不明白了,就算要装江湖郎中,也得是一个比面前的少年大了几十岁的人啊。
“你赶紧住手啊。”杜飞的父母立刻过来拉秦路
“这......”杜康拉开父母,说这是误会,不会有问题的,他不相信秦路没有本事,只是以为他不愿意救。这可是张峰推荐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问题。连张峰那么严重的问题都能解决了,弟弟这个算不上什么!
”哎呦,你要说你们是亲的,我还真不信了,你们是故意的吧。”许不肥阴阳怪气地说道。
杜康彻底慌了,只能跪下来,“神医,我知道,你一定是考虑很多问题了,我们兄弟俩以前是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我们以后一定改邪归正, 我为我弟弟刚才说的话和你道歉。”
杜母听了杜康和许不肥的话,不知道该信了谁的了,吓得晕了过去。
“哎,这才刚开始,怎么就这么担心了。”杜父赶紧扶着妻子。他见大儿子和一个医生都十分信任秦路,应该不是没有原因的,再说了,骨头受伤,本来就很容易疼啊。
“哎,想不到这一出人间惨剧啊,我做为一个医生,看到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心酸啊。”许不肥却没有去阻止秦路,反而开始嘲讽霍营,“霍医生,你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被一个小孩子骗,虽然病人同意了,也签了同意书了,但是呢,毕竟也和你有关系,咱们医院的名声......”
秦路有些无语了,这医院里,怎么会有了这么嚣张的医生。
许不肥白了霍营一眼,根本就没有把霍营当成了对手了,这次的事情,可是在霍营的病房发生的,霍营又似乎和这个所谓的神医认识,霍营能脱的得了关系。
“我觉得自己好像能走了!哎呦,我这伤,好像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哈哈。”杜飞大汗,刚才自己没有说清楚,竟然闹的一旁的人误会这么大。当然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刚才的那种感觉,好像是骨头在重新生长一样,怎么可能不疼呢?但是疼了之后的效果,他也是感觉到了。
霍营擦了擦身上的冷汗,还好,自己没有看错人,否则不只是输给了许不肥,还是对病人的不负责啊。
“什么?这怎么可能?你确定不是错觉吗?”许不肥几乎不想自己的耳朵了。这秦路就算能够治好,只怕也需要不短的时间吧,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故意配合的,就是为了让他难堪而已。
虽然在他的内心深处也觉得这有些不可能。
杜飞摸了摸自己的脚,注意到了母亲的时候,大惊:“这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秦路见杜飞对母亲还是关心的,稍微点头,然后走到杜母的面前,捏着她的人中,暗中传了一股灵气。
杜母本是担心过度而已,受了秦路的灵气,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记得儿子之前十分痛苦,又要哭了。
“阿姨,你放心吧,你儿子没有事情了。秦路安慰道。”秦路突然有些感慨,这对父母,只怕没有少为了两个儿子而担心吧。
杜父也附和道他现在已经不痛了。
“妈,我好像能走了。你再等一等,我待会就走给你看。”杜飞试着活动了一下脚,他也怕自己是错觉。
“病人,你可不要乱想,你现在如果胡来了,反而会有了更加负面的影响的。”许不肥认定对方是太想恢复了所以才神志不清的,“你可别忘记了,你刚才还很痛苦的。”
“杜飞,你还不起来,躺在床上做什么?走几步给不肥神医看看。”秦路抱着双手,玩味地看着杜飞。
“是,我这就起来了。”
杜飞用手撑着床,慢慢地起来,他也是很不爽那个许不肥了,正好打脸啊。
“还不扶着你弟弟?你看着你弟弟如此辛苦。”杜母提醒了一句。
“母亲,你放心吧,弟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别激动,我现在就按照你说的做。”杜康立刻反应过来,扶着弟弟起床。
“不错,不错,我之前听不肥神医说过,我这辈子就是一个废人了,现在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啊。”杜飞的脚还有些僵硬,甚至穿鞋的时候还不方便,几次才将脚穿入了拖鞋之中。但是这样已经足够让人明白,他不是一个要永远躺在床上的人了,他的脚能动,而且动的时候也不痛苦!
“让他自己来吧,反正迟早的事情。”秦路见杜家的人还要帮忙,立刻提醒道。若是正常的情况,杜飞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人扶着更好的。不过这种级别的伤,秦路都能治好,也不怕所谓的加深了。
杜飞慢慢地走着,整个人似乎随时要倒下,而且脚步也不稳,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但是这已经足够让霍营尴尬了。这和他的想象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秦先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二老看着秦路,感动得流泪了 !
“这是为人医者,应该做的!”秦路淡然道。
杜飞继续走着,偶尔用手扶着一旁的墙壁,感觉是越来越舒服了。
“行了,不用走太多了,这个要慢慢来,要能跑,也要一个月之后了。”秦路摆了摆手道,刚才的事情,不过是做给许不肥看而已。
杜飞走过秦路旁边的时候,想给秦路下跪。
秦路手一动,一股无形灵气拦住了人:“等你再好一点,再做这种事情吧,跪你父母才是对的 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可是他们。你如果知道感恩,日后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明白吗。”
“是,我知道了,秦先生,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的话我也听。”杜飞躺回到了床上,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脚。
许不肥蹑手蹑脚地往外面走,留在这里面,实在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