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雾气让人呼吸困难,本派尔的面容氲氛,他坐在浴室的地上,右腿随意支起。
他伸手关掉花洒,热气缓缓消散。
脱掉因湿透而厚重的大衣,露出被烫红的皮肤,仔细一看,苍白宽阔的大胸肌上几道鲜红的抓痕,喉结也有两排牙印,伤口破皮,溢出一点红。他掏出酒壶,拧开盖子,饮了几大口的伏加特,性感的喉结滚动。
接着,他俯身来到曼曼身前,捏起她的下巴。曼曼被强制抬起头,她双目半阖,黑眸蓄了一层水汽,光投进她的虹膜里,碎成无数片。
本派尔覆上曼曼嫣红的唇,一边接吻,一边把口中的伏加特渡过去。
“咕噜。”曼曼无意识的吞下伏加特,此时的她全身瘫软的靠在浴室门,完全无力抵抗本派尔的吻。
接吻时,伏加特顺着两人接吻处流出,流到曼曼的胸前。
本派尔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乳肉上的伏加特,触感软绵光滑,入口是辛辣的烈酒。
他吸吮两口红肿敏感的乳头,引得曼曼轻嘤一声,接着他吐出樱桃大小的乳头,将曼曼公主抱起来,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酒店房间冷气涌上来,曼曼全身发冷,躲进男人温热胸膛。
本派尔将曼曼压在床上,白色棉被立刻被他们身上的水滴沾湿,深色水迹不断往外扩张。
“好冷......”曼曼的酒量很差,她觉得头有些晕,世界在旋转。
“很快就会热起来了。”本派尔说道,他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进去曼曼的嘴巴,手指插入紧致的小穴,先是插入一指,尝试抽插两下,后来五指都一起伸进去。
“好涨......”曼曼能感觉到五根手指在自己小穴乱动,一下子摸摸那里的肉壁,一下子戳到G点,让她弯起细腰,将奶子往男人口中送。
一手掌握柳腰,他抽出手指,替换已经硬挺的肉棒插入,没有丝毫停顿,他开始抽插起来,没有九浅一深,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探索人间极乐。与此同时,酒店的双人床也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咿呀咿呀”声响。
和男人做爱像是和野兽做爱一样,曼曼耻骨被撞得生疼,偏偏细腰被大手掐住,无法逃脱,她身上弯起,乌黑的发宛如散开的海藻一样,随着汹涌波涛的海浪摇摆。
尖利的牙齿咬着乳肉,甚至可以感受到跳动的心脏,本派尔兴奋地舔咬,像是咬软糖一样,用牙尖磨了磨,压了压,直到白嫩的一块肉变得紫青溢血,他才用嘴唇去吸吮血液。下身的动作不停,他用力地碰撞,每一下都让女人抑制不住地哭喊,悦耳的女音有说不出的娇媚,夹杂痛苦、哀求等情绪。
听着听着,一不小心放出内心的恶魔,它们在颅内嘶吼,贱踩所有敏感神经,掀开所有阴暗记忆。
这一瞬间,本派尔想要将这个女人囚禁起来,虐杀至死!
他双眸猩红,忍不住伸出手,握上那纤细的颈项,脆弱得和陶瓷一样,稍微用力就碎掉,再也拼凑不回来。
却在目光触及曼曼的脸时,他愣怔了半晌,缓缓地松开手。
似乎察觉到男人的杀意,女人咬上脆弱的喉结,引得男人一声闷哼,抽插愈发快速。
晃眼的日光灯下,男人与女人在床上死死纠缠,亲吻彼此,猎杀彼此,爱与恨浓烈,却在转眼间烟消云散。
床上的深色水迹仍然在扩散......
——
“叮叮叮——”
“咚咚——”
电话铃声一直响不停。
曼曼睁开眼,见到是公司打来的电话,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挂断,然后呆呆盯着天花板,有一只小虫在半空中旋转。
人生游戏,完蛋,她的工作没了。
拜拜。
她歪头闭眼睡去。
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当曼曼再次睁开眼,她发现天旋地转,此时的她正面对着床上,背后有冰凉的触感,仿佛有人的指尖在伤口滑过,减缓伤口的火辣疼痛。
本派尔病好了,居然会帮她上药......
诶,不对,那张脸就在她身侧,双目紧闭,睫毛根根分明,在眼底投下淡淡阴影,原本狂妄的泪痣也静静躺着。
曼曼动了动身子,想要转过身看看是谁帮她上药,却被一只手压住,温润纯净的声音传来:
“别动,我在帮你上药。”
是顾斯皓!
曼曼更想转过身了。
见此,对方叹气,弯下腰与她对视,伸出指腹轻压红肿的唇瓣,微麻。
白皙无瑕的手近在咫尺,曼曼嗅到药膏的清香。
“是本派尔开门让我进来的。”说着,顾斯皓收回手指,继续帮曼曼背后的伤口上药。
一张双人床上有叁个人。
本派尔躺在最左边,右边的曼曼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而顾斯皓坐在她的右边,帮她上药。
光洁的美背此时布满乌青,打破原有的美感,像一片满是裂痕的镜子,让人有想要碾碎的冲动。
顾斯皓在每处伤口涂上青色药膏,然后用手心就着湿滑的药膏,大力搓揉淤青。他今日穿白色长袖衬衫,手腕处的布料在帮曼曼涂药时,染上一点淡青色。
“嘶——疼!”曼曼皱起眉头,也许少了性爱的融合,背后的阵痛比以往清晰。
闻言,顾斯皓手上的动作放轻,他柔声问道:“你要报案吗?”
说完,他瞥了眼昏睡的本派尔,“这家伙正好宿醉不醒。”
痛疼减缓,反而更像是爱人的抚摸,曼曼柳眉舒张。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沉默良久才摇头道:“我不想......我不想上法庭的时候,被法官问为什么不反抗,也不想上电视受采访的时候,被一群‘专家’戴着有色眼镜问各种问题。”
“这样一想,”她将头埋进床上,嗅到洗衣精的味道,闷声道:“帮我上药的你最好了。”
话落,身后的人轻笑一声,问道:“是吗?”
顾斯皓将曼曼抱起,曼曼在顾斯皓的怀里闻到雪松木香味。
“你全部的伤口都上药好了,只剩下这里。”说着,一只手指挖了一大坨药,伸进去穴口里面。
感受到异物入侵,甬道收缩着,想要挤出异物,曼曼红着脸,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本派尔的方向,对方紧闭双眼,似乎一无所知。
顾斯皓另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曼曼的头发,开始以上药的名义在小穴里作怪,明明之前被本派尔榨干得一滴不剩的小穴,此时却分泌淫水。
“哎呀。”顾斯皓发出惊讶的声音。
曼曼眯起眼睛,忍着快感问道:“嗯......怎么了?”
“没什么。”顾斯皓桃花眼弯弯,说道:“只是手指太短了,勾不着深处,里面的伤口一定更加严重,必须快点上才行。”
曼曼咽口水。
顾斯皓眼睛清澈见底,却牵着曼曼的手来到他自己的跨间,那里鼓起来一大坨。
他说:“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道具吗?要不就用这个?”
“可是本派尔......”曼曼迟疑道。
“没事的。”
将药膏塞进曼曼手里,顾斯皓眨了眨眼,语气既诱惑既肯定道:“他不会醒来的。”
曼曼本来想说小穴里面还有本派尔之前射的精液,尔后有瞬间明白,对方早已帮她的身体清洗干净,就连床单都换过了。美色当前,曼曼无法拒绝,她拉开顾斯皓的西装裤拉链,然后拉下内裤,肉棒直晃晃地立起,仿佛等待许久了。
将淡青色的药膏涂上肉棒,曼曼清楚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涨大,颜色也愈发紫红。她羞红了脸,手下的力气越来越轻。
顾斯皓看不下去,他拦腰抱起曼曼,龟头对准紧闭的花唇,缓缓地将曼曼放下,龟头也慢慢地插入花唇,挤入紧致的甬道,直到曼曼的臀部完全坐到她的大腿上。
肉棒在小穴不动,仿佛真的只是进来上药的,媚肉不开心了,使劲的绞着肉棒,引得顾斯皓发笑,他对着怀中的曼曼说道:“你真可爱。”
顾斯皓的手按住阴核,那里已经肿起来了。他的指腹有薄茧,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地揉着,等到曼曼身子颤抖较明显后,他曲指一弹阴核,怀中人就呻吟一声高潮了。
他皱眉,将曼曼抱起来,肉棒也随之抽离小穴。
“嗯?”曼曼无措地看着他。
顾斯皓抬手遮住她的眼睛,感受睫毛在敏感的手心划过,他道:“好好休息。”
顿了顿,“我送你回家。”
闻言,曼曼抿了抿嘴,“我家刚死过一个人。”
“他杀的?”顾斯皓将目光投到本派尔身上。
“嗯。”曼曼道。
“我知道了。”顾斯皓说:“以后本派尔来找你,你就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赶过来的。”
曼曼放缓呼吸,紧张问道:“你会阻止他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认识他?”甚至他都来给你开门,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倒也没有好隐瞒的,不过是物以类聚。”顾斯皓轻松回答道,他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
“为什么?”曼曼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因为对方的态度和上次对比差很多,可以说是温柔了很多。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又心动了。
“因为你很重要。”顾斯皓嘴角勾起,他打量四周,道:“住酒店也不是办法......我附近有一间房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搬过去住。”
“诶!”曼曼惊讶,尔后点点头,嫣然一笑道:“好啊,如果不麻烦的话。”
原本预测自己需要游说一番的顾斯皓:......
明明一切如自己预想,但他内心反而郁闷 ,懒得掩饰太多,他垂眸,挡住眼中所有情绪,问道:“你喜欢我?”
“对啊。”曼曼曲起手指,揪着他的衣角,“不明显吗?”
“你知道了?”无厘头的一句话。
“大概......”曼曼懂顾斯皓问的事物,她说:“你早就清洗掉‘精液’证据,之后再问那句话,就很奇怪。”
“那你还顺着我的话说?”
顾斯皓抬眸,里面的神色依旧完美——淡淡的忧郁、迷茫,仿佛一颗黯然的星星。
“砰砰砰!”曼曼心脏突突跳,她双手捂住脸,露出的耳朵发红。
“我知道你想保住本派尔......我会帮你的,之后与本派尔有关的事,我都不会和警方讲。”曼曼继续捂住脸道:“也许你是邪恶,但没有关系。”
说哇,她自己愣住了,随后更加羞耻,想和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天啊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走吧,我送你。”顾斯皓淡淡地说。
淡然的表情仿佛刚刚的神色是他不小心露出的破绽,就像面具裂开一条缝隙,再钻进去一点就可以看到男人的内心。
起码曼曼是这样想的,她很高兴。
“等等。”曼曼握住还硬着的肉棒,说道:“我帮你口吧,憋着不好。”
她说这话时,没看见睡在一旁的本派尔抖了抖睫毛,但顾斯皓看见了。
他沉吟半晌,点头。
见曼曼蹲在他的身前,张口含下肉棒,顾斯皓抬头望向本派尔,后者的双眼已经睁开,冷漠盯着曼曼帮顾斯皓口交。
随后,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涉,顾斯皓带着挑衅的意味抬了抬眉毛,本派尔依旧无情绪波动。两人对视了大约叁十秒才移开视线。
顾斯皓漫不经心的将曼曼的头按向自己的身下,呼吸愈来愈急促,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他喘气,草草射了出去。
——
扑克牌社。
众人聚在一起开会。
“我们在死者的手指发现一根针,上面有其他人的DNA,预估是本派尔的,可惜剂量太少了。”树叶说道,他将一张照片贴在白板上。
照片上正是死者的伤口特写:一个鸟蛋尺寸的黑洞,旁边的肌肤可以看到凝固的暗红色血液。
而此张照片旁边贴着的照片是案件的凶器:一把扭曲的小刀,上面同样也有血迹。大家预测这把小刀原本是笔直的,后来因为凶手将小刀刺入颈项,并在颈项里不断旋转,才导致薄如纸的小刀扭曲成现在的样子。
“没关系,现在露出一点破绽,后面的破绽会更多。”矛鼓舞士气道。
“指纹呢?”硬币翘着二郎腿问。
“......”会议室一阵沉默。
红梅弱弱地说:“警方本来说没有,后来我和黑桃去调查,发现指纹证据都被毁了......”
“挺好的。”硬币放下翘着的大腿,说道:“这代表警局里面有对方的卧底,也代表本派尔绝对不是简单的杀人魔,他背后也许有一个像RED一样的组织。”
说完,他指尖敲了敲桌面:“......那个女人把她带过来问一问。”
“前辈是说曼曼吗?”树叶抬头问。
“对,带过来。”硬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