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十年岁月很快就过去。
十年后回来,住处还是那个样子,屋子前开着花,只是无绪不在了。
记得她说过她师出长寒,慕晓枫便朝长寒的方向而去,到了长寒一问才知道无绪和其他人去加固五行阵法。
不咸山风雪覆盖,白茫茫的山头上立着一道紫色身影。
“我回来了。”
“嗯。”无绪点点头,看着他,眸中似乎带了一丝笑意,令人不敢直视,只怕陷入其中,“出落得越来越英挺了。”
慕晓枫微微瞪大了眼睛,脸上浮着薄红:“师、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回去吧。”无绪说罢先行一步。
门半掩着,无绪推门进屋时一眼就看到床铺上躺着一个面朝门口衣衫大敞的人,露出饱满的胸肌,脸色酡红,吐气如兰:“师父,我感染风寒了,身子发热,咳咳……”
无绪反手关门,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坐在床边看着他,伸手上去试探,面不改色地说:“没有发热。”
慕晓枫抓着她要收回去的手按在身上:“你再看看。”
他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膛抚摸,急促地喘息,胸膛缓慢起伏,上面慢慢浮现出浅浅的金色桃花枝纹路,她却低头在纹路上轻轻一吻,瞬间带起了燎原烈火。
“师父、师父……”
他抱紧了她,圈住她的腰往下一按,两具身躯贴在一起,他着迷地要去吻她。
“这么对待师父?”她淡淡地一问。
他词穷,固执地抱着她不放,又想到了对策,腼腆一笑:“师父就是传道受业解惑,徒儿想仔细了解双修的过程。师父,教教徒儿……”
无绪静静地看着他,在他期待而渴望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解开他的衣服,手慢慢移到下面,握住那根滚烫的凶物,仿佛只是在做一件不起眼的事。
慕晓枫本能地顶着她的手心,咬了咬唇:“师父,好渴,亲亲徒儿好不好?”
她真的凑近他,闭上眼睛吻下去,被他扣住脑袋深吻,好久才分开,他带着一丝窃喜:“师父为何撩拨徒儿?是不是、是不是也对我有一些……情?”
“是啊。”她笑了笑,“否则我为何由着你来?”
他兴奋地抱着她啃,嘴唇都红肿了,手指伺候着她的花核伺候得出水,又在花穴里探索扩张,这才问:“师父,给我吧?”
但是硕大的肉头已经抵住那里,听到她“嗯”了一声,他迫不及待地插入,掐着她的腰肢死死按在床上,控制不住地抽送,爱不释手地吃着胸前的两团,一边吃一边揉。
手指挑逗地拨弄乳头,他故意看着她,还要她也看着:“师父,好喜欢,哪里都喜欢……好师父,出点奶水让徒儿喝吧,徒儿好渴。”
她调整了呼吸,捂住他的嘴:“你哪来这么多荤话?”
他伸出鲜红的舌头舔她的手,她一惊收回去。
“我的身体,看到师父就会想入非非,总是想要师父,对师父有说不完的荤话呢,要是师父也能对我说些床上的话就好了。”
她没什么想说的,也说不出来,更没有到片子里夸张地叫的程度。
她被撞得有些腰酸,催他:“你快点。”
他便重重地喘息一声,抱着她的大腿撞击,啪啪地响,囊袋重重地拍打在她屁股上,两个人的爱液流到床上,他舔着她的脚踝。
“师父叫我快点,我就快……”
他把她抱起来骑乘着,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他抱着她抛上落下,紧密结合,爱液四溅,他埋在她胸口满足地吸,听着她隐忍的呼吸被撞乱了,想着法子刺激她。
“师父是不是喜欢我的声音?我一喘息,师父的里面就一吸一吸的,嗯……”
“别说这个……”
“可是,师父真的在吸我啊,呃……”
她用唇堵住他的嘴,他笑眯了眼,满足地尽情索取许久,终于泄出来,与她的蜜液混合。
他几乎每次都要做上几次才停下,无绪便赶紧推开依依不舍的他。
又一次看见慕晓枫在别人还没接近住处时就礼貌地赶人,无绪有些无奈。
他跟着她进屋,解释道:“徒儿知道分寸的,他们找师父没有要事,徒儿才敢回绝。”
突然脚下一绊,他抱着她摔倒。
手下传来心脏震动的触感,无绪问:“什么时候恢复的?”
他一怔,本想应付过去,最终还是无奈地笑了笑,加上红润的脸庞,水盈盈的双眸,很是勾人:“几年前,在外头就恢复了。”
无绪直视他道:“我知道你数次对我使用落英的媚术,那时因体质我会有些免疫。我知道那个功法,成功与否建立在对方是否对自己有心思,是吗?”
慕晓枫不言语,只是看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恳求,一丝忧愁。
她就这么俯视他:“认真地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他又是一怔,但怕失去了珍贵的东西一样很快就说道:“喜欢……我爱你。”
“我也是。”无绪坚定地说,手掌扶着慕晓枫的脑袋,对着他的唇吻下去。
慕晓枫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最终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离开后微微拉开距离,竟拉出来一条银丝,被他用鲜红的舌头卷回去,她不禁微微移开视线。
两人面对面,她又注视慕晓枫动情的眼睛,这时反而难为情起来,又咬咬牙豁出去似的:“我……我也爱你,不要再胡思乱想,有想说的直接和我说。”
他泪眼婆娑地重重地掉头,两大颗泪水掉下来,她吻在他泪痕上,感受到他在颤抖。
他掀开衣服,露出嚣张挺立的肉刃,一颤一颤地吐出水,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师父再和徒儿多多探讨双修的知识吧。”
她便跨坐在他身上,就要掀开裙子坐下去,被他制止:“不要直接来,你会痛的。”
他把她抱到桌子上放着,把裤子褪下来一截,露出他最喜爱的地方,他用舌头耐心地刺入探索,手指也伸进去,弯起来挖着,按压着,另一只手也在伺候花核。
成功地吃到花液后,他才握着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欲望插进去,满足地喘出声。
两个人沉浸在情欲里尽情欢乐,桌子被撞得嘎嘎响,好像就要散架。
“阿凌,叫声好听的好不好?”
“我知道你的变态想法。”
但她还是满足他,换了好几个称呼,结果就是不停歇地交欢到深夜,浑身黏腻,他看着她腿心不停流下来混着自己精水的爱液,控制不住舔上去,一边自己用手套弄柱身。
两人大多数时候居无定所,行走于各处山川河流,行力所能及之事,相伴浪迹天涯海角。
无绪也期待着成仙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