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来了,前几天吃饭的时候,尚谦还说饭后要告诉她一个好消息的,最后也没说,说是去国外有急事,应该就已经找到妹妹了。这个小子也不给我说,这个凶手到底是谁呢?
“尚谦呀,你怎么不告诉妈妈?”
“你早就找到妹妹了,还蛮妈妈这么久,她怎么样,找漂亮了吗?快给妈妈拍张照片过来。”莫妈妈激动的给尚谦打电话。
“凶手查到了吗?”
“我早就猜到有可能是她了。”
“回来在慢慢给你说,现在一切都好了,都交给警察处理吧,这一切是她应受到的惩罚。”莫妈妈这些年曾一次次的怀疑她,也曾经找过她,可是因为她和自己曾在大学里的关系,还有紫萱还是个孩子,种种的念头她都放弃了对她的怀疑。没想到这些年她的善良还是输给了她,没想到她这么心狠手辣,亲自夺走了她的女儿,让她这些年活在不安和愧疚之中,以至于时常做梦都会梦见女儿被怪兽吃掉和撕心裂肺的喊着“妈妈”,让她每一次从梦中醒来都是一头大汉,甚至哆嗦。
不管怎样,现在总算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后半生还有这么多年一定要好好弥补女儿,给女儿一个幸福的后半生。她收拾了行李,准备去迎接女儿回国,此时心中的那份激动难以抑制。
“今天我要宣布几件重要的事情,公司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整,现在已步入正轨,尤其是周落莉凭着不放弃的精神,抓住每一次的机会,为我们挽回了几个大客户,为了兑现我和她之间的承诺,今天我代表懂事会正式欢迎张总重新回归我们的团队,并且还是任总经理一职。虽然公司回归了正规,我们还是要以公司的发展为前提,以信用为保障,我们要好好维护公司的利息,由于周落莉之前的一意孤行,对公司的声誉还有利益上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所以我宣布,周落莉从现在起已被公司解雇,并且以后公司也不会在雇佣她。sunshine公司正在进行着一个意义重大的会议。
“等一下。”张总说这句话的时候站了起来,同时周落莉也站了起来,她知道张总是要为她求情,求懂事会把她留在公司,她也知道,如果张总说她为公司做了这么多贡献,应该得到她应有的,她也知道因为她的自私自利给公司带来了多大的危害,她更知道如果张总替她求情,不仅不会让她留下来,还会让张总更加的难堪。
张总看见周落莉站起来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心太狠,太执着,太固执,太倔强,一点都不怕硬。
她不能让自己走的太难堪,她站起来冲着大家笑了笑,“张总,不好意思,我马上就要离开公司了,容许我说几句话,首先很感谢公司给我提供的平台,尤其是张总对我的培养,让我改变了对很多事情的看法,这段时间我确实给大家带来了很多麻烦,在这儿给大家道个歉,由于我的原因给大家带来的损失,真的很对不起,但是幸运的是我最终挽回了,虽然这些损失不会在短期给大家弥补。相信大家都是有长远眼光的人,我希望公司能一直发展下去,越来越好,也希望大家能够越来越好,我已经找到了一分不错的工作,今天就和大家告别了,希望大家能够祝福我进入下一个美好的人生阶段,谢谢大家。”周落莉说完之后只有张总一个人鼓掌,大家理都不理,这场面很是尴尬,领导还是有领导的范的,要给每一个人台阶下,“虽然落莉今后不能和我们一块儿工作,但我们大家还是都要为落莉的后半生加油,希望她找到一分好的工作,好的伴侣,我们的员工口号和睦相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董事长的一句话大家鼓起来雷鸣般的掌声,周落莉尴尬的笑了笑,并且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你刚想说什么,张总,现在时间交给你了。”
“我想说,其实也没什么,首先我得感谢大家能重新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回到sunshine团队工作,其次也很感谢落莉为了我的职位这些天的努力,其实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儿,聪聪明大方。有时候也善解人意,只不过是因为一时的糊涂犯了一个大错误,希望他今后能紧记这次教训,好好努力工作,有一个美好前途,最后也希望我们公司重新步入正规后能蒸蒸日上。”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他本是想站起来替周落莉说话的,却没想到还是把公司的其他人好好感谢了一番,为公司的发展祝福了一番。人有的时候真的很无奈,很累,有些时候我们明明心里不是这个意思,却为了眼前的一些人,一些利益不得不说出事与愿违的话,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一幕幕的狗血。
一个人要历经了多少磨难才算生活丰富,一个人要经过多少次失望才能把自己练就成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次的起起伏伏才会坦然的说出“生活也就不过如此,我还是我,我还是有理想的我。”周落莉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起起伏伏,如今她知道自己该去过怎样的生活,对于一人流浪它国回不去的她更像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婴儿。现在她一无所有,没有工作,没有亲人,更没有家,有的只是她自己,貌似一个从石头缝里出来的孩子,她得一切从头开始,这一生走到哪儿就是那儿,能走多远也就是多远了,一切随意吧。
周落莉从公司出来的时候,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她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羁盼,也没有牵挂,没有一切可以让她操心的事,可以随心所欲的活,今后想怎样就怎样,再也没有人管她。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只有她自己敢说“我就喜欢这样做。”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