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错了又如何,道歉不是咒语,不能把碎开的壳恢复过来,金鼠姑沁粉头,只顾伤心,眼泪一颗颗落到安时礼的脸上。
“要不这样,明日再给你做一个?”道歉无用,安时礼只能拿出行动来止住金鼠姑的伤心,他腾不出手来擦拭脸上的落泪,不一会,他也是满面泪水。
哭够以后也就累了,眼泪很快稀释了伤心,金鼠姑渐渐平静,从安时礼的身上下来,回道:“不要。”
她想要壳,但她不想要安时礼被砍头,府里的洗衣娘说过在正旦大朝会前,他都无闲暇也无心去做其它事情,这时候让他从冗入闲,不就是害了他吗?
成精以后金鼠姑立志要成为一个不害人的精怪,所以她不要害安时礼被砍头。
安时礼看不透金鼠姑如此活络的心思,他还想不通她怎么会拒绝做壳这种事情:“乖乖还在生气?”
“不是啊,没有生气了,反正你还得赔我壳。”金鼠姑反袖擦干脸上的泪痕,伤心被稀释了,嘴巴哪儿还撇着,其实悲伤的颜色未减几分,“你不是忙吗?府上的姐姐们说你要忙到正旦大朝会以后。”
原是这个原因。
“忙,但总要休息。”安时礼解释,“明日休沐。”
金鼠姑噙泪的眼儿忽亮然若有烛光摇曳:“真的?”
安时礼点头:“真的。”
“所以明日可以做壳了?”
“就当放松身心。”
“我能一起去吗?”
“可以。”
金鼠姑欢然起舞,方才的伤心难过飞到了爪洼国里去了。
她高兴,安时礼却还有一事不解:“今日怎不来寻我?”
害他眼巴巴等了这般久,冒风雪来寻,还莫名吞了一团的酸气,到现在肚子里的酸气还没散开。
金鼠姑以他太忙碌为由,解释:“想让你好好休息啊。”
“所以不来,是为我着想?”安时礼的心头流过一阵热流,试探地问了一句。
“嗯呐!”金鼠姑摸住安时礼还没和身体断开的脖颈,“休息好了才不会出错,不出错命才能保住。”
“我今晚……不是很想休息了……今晚想不想弄?”嫩凉的玉指在颈上游走,安时礼口内一干,先念那具白雪也似的肉体,紧接着念紧紧揪揪的花穴,幻想尘柄进入时获得的快感,全身便是一阵阵酥麻。
金鼠姑的色心只是看似强烈,可以日日不辍与男子弄那事儿,也可以消停好几日,但一旦弄起来了,便会想进入酣处,去仙境走一趟。
既然明日安时礼休息,那今晚弄一弄也无妨。
金鼠姑一答应下来,便被安时礼眠倒在榻里,三两下剥光了衣物。
安时礼用眼光觑肉体,只用眼光,也能感受吹弹欲破之肌肤,他从上至下觑,先是香肩、玉乳、小腹,最后到股间。眼光至股间的时候,加上几根手指去挑逗,挑逗至桃花含露,便把人儿压在身下往里直肏,腰纵纵,尘柄在穴内自动自伸。
肉缝自裂,紧裹尘柄,蠕动的穴肉,给予另样酥爽,安时礼出也快活进也美妙。
另眼看出入之势,腿根之处白闪闪,或许是有携粉的蝶儿停在珍珠样的小凸核上,穴肉儿这时候翻的翻,颤的颤,肉缝儿裂得愈来愈大,滴下的淫水儿顺尘柄流下,再看浪荡的胸前,安时礼口内燥热得出火,忍不住低下头,一个劲儿张口衔住含香的奶儿。
花穴里热一阵,痒一阵,尘柄抽动百下后,里头霎时积水汪汪,浇透龟头,甚至根部,金鼠姑爱其趣味,哼得比前些时候还欢,柔若无骨的柳腰向上一拱,酥胸登时紧贴安时礼:“呜呜……大宗伯……”她想说好快活,奈何气喘得紧,花穴被龟头冲撞得突突乱抖,一句话只道半截,便无力再继续。
安时礼出一手横在她的腰后,用尽全力抽插,一根青筋暴鼓的尘柄在穴内翻飞乱舞,舞得一片声晌。
金鼠姑周身难支,丢之又丢,浑浑噩噩算不清数次,但清楚记得待会儿要给安时礼六钱以作鼓励。
安时礼运气展舒,坚挺不泄,一下一下,趁势涨了几分灼热。
夜静寝内闹,交有两刻,第一场云雨才止。
安时礼如痴如醉,未拔出半软的尘柄,他在里头泄之,不久又硬起,进行第二次云雨前,他捉住金鼠姑的玉臂,将人拖入温暖的怀里,紧紧拥住不放:“乖乖,你……不要回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