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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家钥细细数了一下，大大小小一共有10个工具。
选顺序……是什么东西……
难道不是选工具么？
这些东西都要在今天用到她身上吗？
沉家钥内心有些欲哭无泪，抬头看了一眼顾昊然，样子有些犹豫。
“选不出来？也是，那我就按顺序打吧。”顾昊然沉声说道。
“不不不，我选。”沉家钥在这十个工具里犹豫地看了看，指了指皮拍子说道：“我……先选这个。”
顾昊然看着她做的选择，颇有一副“瞧我多民主”的样子起身拿起了皮拍子，在沉家钥的身后站定。
“规矩，每个50下，不许躲不许拦，拦或躲加10下，报数报错从头开始，有问题吗？”顾昊然沉声说着规矩，虽然是一副商量的语气，但字里行间沉家钥没有听出来有任何可以商量的字眼。
沉家钥舔舔嘴唇，也不敢有问题啊……她老实说道：“没……没问题，主人。”
“啪！”顾昊然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挥动右手重重地打在了沉家钥的屁股上。
“一……”这皮拍子可比想象中痛多了。
“啪！“
“二。”
“啪！”
“嘶……叁。”
痛，从屁股上传来不可忽视的痛蔓延开来，沉家钥脚趾用力崩起想要缓解痛感，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啪！”
“四……四十九。”
“啪！”
“五十。”
摇摇晃晃地，沉家钥终于挺过了第一道，但这只是开始。
“继续。”顾昊然盯着沉家钥，想让她选择第二个工具。沉家钥咬了咬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指了指小红，这里面也就它看起来“无害”一点了。
顾昊然低笑了一声，挽了挽袖口拿起小红，还没等到沉家钥反应过来，顾昊然大力挥动着小红打在了沉家钥的屁股上。
“啊……一……”沉家钥差一点跳起来，这拍子怎么这么痛！
“啪”
“啊……痛……”沉家钥痛到用手挡了一下，小红硬生生抽到了她的手臂上，瞬间肿了一条。
“加十下。”顾昊然不留情面地说。
“啪”
“呜……叁”
“啪”
“呜……呜呜……四”
“啪”
“呜……呜……五”
打到第叁十下的时候，沉家钥终于忍不住转过身紧紧抱住顾昊然的大腿，哭喊道：“主人，呜……呜我错了……别打了……呜呜……”
顾昊然没有理会沉家钥的哭喊，蹲下扯过沉家钥，让她趴在自己的左腿上，用大手钳制住她的后腰，毫不拖泥带水地挥动拍子。
“啪。”
“啊……呜……呜呜……别打了……”
“啪。”
“啊……呜呜呜……”
“啪。”顾昊然狠狠地打向沉家钥的屁股，沉声说道：“不报数就重新算。”
“呜……呜……报！叁……叁十叁”
“啪。”
好痛，屁股的痛感一次比一次清晰，沉家钥哭到喉咙都开始有一些哑了，但顾昊然丝毫不防水。
“啪。”
“呜……叁十四。”
沉家钥痛到腿开始弹跳，想要缓解一些痛感。
……
“啪。”
“六……六十……呜……呜呜呜呜呜……”
小红打完了，沉家钥的后台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脸已经哭成了泪人。
“呜……我错了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
沉家钥用力地转头过去，看着顾昊然，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宽大处理。
顾昊然看了一眼沉家钥，起身拿来了口球，戴在了沉家钥的嘴里。
完了！不能说话了！
沉家钥看到戴在嘴里的口塞，无法发出声，只有细细碎碎的呜咽声传出。
“规矩，不用你选也不用报数，剩下的每个30下，受着吧。”
顾昊然心软了。看到沉家钥的样子，还是找理由减了一百多下，但即使这样，顾昊然也明白这个教训也足够深刻，沉家钥很长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想到这，顾昊然拿起戒尺，重重地打在了沉家钥已经红肿异常的双臀上。
……
等打完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了。
沉家钥呜咽的声音逐渐变小，眼泪和口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淌滴在了地毯上，沉家钥转过身紧紧地抱住顾昊然，拼命地用他的裤腿擦脸上的眼泪和口水。
顾昊然看着腿上的人也不嫌弃，随手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伸手把沉家钥的口塞解开。
口塞离开嘴巴的那一刻，沉家钥就开始放声大哭。
“不准哭。”顾昊然厉声说道。
沉家钥瘪了瘪嘴噤了声，只是因为开始哭的太猛开始不停地抽泣。
“我……我……呜……我真的……呜……知道错了……呜……我……我再也……呜……不敢……敢了。”
顾昊然摸了摸沉家钥的头发，“嗯。”他沉声说道。
“我……我以后……呜……一定好好……好好听话。”
“嗯。”顾昊然继续摸着沉家钥的毛。
“所以……呜……你……你能不能……不要……呜……不要再生气了……不要再……呜……和我……冷战了……主人……”
顾昊然的手顺着沉家钥的颌线向下，找到沉家钥的下巴轻轻勾了勾手，让沉家钥抬起头，看着自己。
“没有冷战。”他说。
沉家钥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出声道：“可是……你前几天……呜……都不跟我说话……”
顾昊然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钥钥，我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是每时每刻都能做出正确的决定，我也不是一个不会害怕的人。更多的时候我会做出错误的决定，而那些错误的决定或许会伤害到你。”顾昊然顿了继续说道“每一次你回来我身边，我都无比庆幸我没有做错。即使是到了现在，我依然后怕。我害怕你会选择离开我，但我更害怕你会受到伤害。”
沉家钥看着顾昊然，眼睛有一些泛酸。顾昊然在她面前，总是云淡风轻，又总是游刃有余。他就像是圣人一样，对她永远包容永远守护，在面对危机的那一刻，她就是毫不怀疑地认为他会保护自己。但她忽略了一点，他不是圣人。他的包容与守护是因为对她足够上心足够爱，自己过于依赖对方于对方而言也是一种压力，仗着宠爱有加就肆无忌惮不顾自身安危，至少也要学会警惕、学会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沉家钥眼泪顺着眼角汹涌而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不对你撒谎了。”
顾昊然用食指戳了戳沉家钥的头说道：“撒谎这账还没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