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宾馆的明亮的灯光他开始不断的大哈哈欠每每睡觉时都会睡不安稳,宛若自己的开始越来越疲倦。处理的很多事物要不是有团队的人提醒,自己往往会忘记很重要的会务。很重要的签字仪式。
每当到了晚上,才子都怕接到哈顺格日丽打来的磨磨唧唧的拷问电话。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把电话放在沙发上,任由哈顺格日丽在手机里磨叽,自己改干啥干啥,等到差不多了,才子再去听一下电话,之后解释说,刚才去了厕所,或者说倒水去了等等。他不敢主动挂断了电话,那样哈顺格日丽还会再打进来。
他真的不想让哈顺格日丽再打这样的电话了,有时竟然故意关机,他现在已经无法把握哈顺格日丽这个女人的脉搏了,判断不出她的感觉和情绪。
才子感到这件事很严重,这种电话再打下去对自己和哈顺格日丽来说都是受罪,确实才子在外面行动轨迹她是了解的,他每天都如实和她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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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顺格日丽在家里,时常却呆呆的坐着,面对友善的保姆的关心自己总是否认在感情上受到了什么伤害。
可是嘴里这样说,可是内心也感到自己的感情已经脆弱了。那些高雅,善良,开朗和大度似乎越来越少见了。
这些天她自己也不愿意去太极拳馆练拳了,好心的师傅打电话催她坚持练拳,即使不到馆里练也不要半途而废。她会满口答应,可是实际上却不想说的那样。
这天晚上,由于和当地政府领导谈土地使用费的事很顺利,宴请有关人员吃饭,才子回来的很晚。他看看手机这已经是哈顺格日丽的第四次打电话了,才子不得不说回到宾馆再打给她,现在回到了宾馆,才子回拨了电话。
才子打这个电话带着不情愿,但是嘴里的话却带着柔和:“哈顺格日丽啊!今天我有点喝多了,真的不好意思,才给你回电话。”
“诶呀!我都等的过劲了,没心情再唠啥了?”
“今天出去走走没有?今天晚上外面空气那么好!”
“你说的是内蒙古,咱家里可不行,天没风时到了傍晚车尾气都呛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你随便走走,逛逛商店,去买点东西不是很好嘛!”
“对了,你啥时候回来呀?保姆这几天想回趟家,她走了我有点不敢在家呆了。”
“别着急,再有一个星期吧。”
“嗨!不和你唠了,我困了。”
“那好,睡觉吧,我也累了。”
第二天,才子起的很晚,打开窗子,看见外面的阳光很明亮。才子洗漱完,跑到宾馆楼下的小花园溜达,阳光射在身上带来暖洋洋温暖,树木虽然已经落叶,风孩子在摇摆着光秃秃的树梢。
在小花园里无目的转了一圈,觉得晒足了阳光!返回房间。叫上老海,到街上吃小吃。
今天他没有应酬,工作人员按照规定再跑一些手续,他闲了下来。吃过早点,才子觉得无聊。突然间想起另一座风场的工作,他要先看看那座风场的位置,已好进行下一步工作。
两人返回宾馆,拉上工程师,按照地图所指一路北上。
这个经过测试好的地段,理论上这里很适合发展风电。
一直到晚上才子才回到城区,这时已经是天拉下大幕,华灯映射,街道上到处都是行人、汽车不时的在鸣笛,店铺上闪亮的霓虹广告点缀这这座不算很大的城市,预示着这座城市的繁荣。
才子问老海和工程师是否愿意吃点当地的风味,两人自然愿意,三人在街上遛了一圈,三人走进一家小吃,这里来吃饭的人很多,不算大的餐厅里,一位老者开始介绍这些最具蒙古族特色的风味小吃,介绍小吃的特点,用餐的讲究,传统习俗等。才子听的来了兴致,要了两杯酒和工程师每人一杯。
才子边喝酒边喝老者说话,老者汉语说的虽说不算好,但是也听的懂。
才子和老者谈得很投缘,老者来了兴致,他便拿出一把胡琴,给来这里吃饭的客人演奏上几段草原名曲《赛马》、《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天堂草原》、《鸿雁》、《嘎达梅林》这些耳熟能详的名曲。
美妙而悠扬的琴声令才子有些陶醉,使使他很快消除了远离家乡的生疏感。
这之后,才子经常到这家小吃小坐,一边品尝小吃,一边听着老者的胡琴。
这位老者可以说具有相当的专业水平,演奏手法十分丰富,有时揉弦、有时自然泛音、有时手工泛音、有时颤音、有时垫指滑音,有时拨弦、有时顿弓、有时跳弓、有时颤弓、有时抛弓,把一首首曲目演奏得时而深沉、时而欢快,时而喜庆、时而悲凄,时而万籁俱寂、时而气势恢弘。他出神如画、富有感染的演奏,将有幸欣赏的人们,带入了艺术的境地,一时忘记了进餐,忘记了品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每次演奏结束,都会迎来一片赞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