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的心里就是完美的。
傻点怎么了,笨点又怎么了?吃得多怎么了?不在状态抽抽了又怎么了?
我喜欢,我爱,我爱一辈子,我就高兴他这样。就这么活蹦乱跳的才是我的宝贝儿。
我的傻二子啊,你就是我的一切,只有爱你,更爱你,把眼睛,心都放在你身上,看着你,管着你,我才放心啊。
多期待,你退休了,我也老了,我们还能带着狗一起晒太阳。
多期待,每一年,我们都去各地旅行。
多期待,你能每天都吃完我做的饭,不好吃你也都吃下去。
那么多的期待,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慢慢的实现。
年少时候遭遇很多历练,背叛,欺骗,夺权,杀人,你就这么张牙舞爪的闯入我的生活,给我带来最深的感动,宝贝儿,你永远不知道我对你有多眷恋,有多痴迷,有多贪恋。
甚至于,有时候都会嫉妒,你对别人傻笑,你对别人热情。
属于我,什么都是我的,你,你的笑,你的热情似火,都是我的,只能温暖我。
以前我还会怨恨觉得太多人对不起我,可我对不起的只有你,遇上我就相爱的话,相爱的时间又被延长饿了。可是没关系啊,我们还有好多年,一天比一天更爱你,足以弥补回来。
尽我所有能力,为你铺顺道路,照顾好你的生活,解决你的所有后顾之忧,你只需要,每天都高高兴兴的,那我就开心了。
宝贝儿,保持笑容,你的笑,最好看。
捧着他的头,深吻上去。
爱你,此生,不负。
韩齐这个急色鬼,不管怎么害羞吧,终于拿到了润滑剂,等他回来的时候,韩大婶披着衣服出来了。
“干啥去了,大晚上的。”
韩齐赶紧把东西放在身后,装的特别淡定。
“我有话跟陶略说,说完就回来了。”
“嗯,快睡吧啊,挺晚的了,明天上班不?我给你做饭。”
“上班。”
韩大婶回屋了,韩齐赶紧进屋,陶理洗澡还没出来呢。
第二百五十九章朝着幸福前进吧
“哪怕是早一天,你有少受点罪。我当时听到你受到鞭打的音频,差点拆了警局。您该有多疼啊,咬着牙撑到底,皮开肉绽的还在坚持,是个爷们。”
什么矫情,什么不好意思,在他眼里,这不是瑕疵,而是他心疼的地方。
爱上之后,才怕自己不被他满意。
爱到深处,才没有任何缺点。
他爱着韩齐,韩齐深爱着自己。
转过身,和他拥吻在一起,水流冲刷掉身上的泡沫,记像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让自己浑身冒火。
韩齐在他嘴唇上重重亲了一下,扯过毛巾囫囵的把他擦干,抱起来直接回到大床。
甘愿雌伏在你的身下,因为爱你。就算是你扩张做的不够好,你进入的有些急切,让我疼了,我还是会抱着你的脖子,子啊你耳边喘息着,说着用力。
用力,爱我,这是一个爱的升华。
虽然莽撞,急切,疼痛,但是,你在我身体内,成为我的爱人。这个仪式,我喜欢。
努力放松身体,让他进入的更深,会抓着他的肩膀,抱紧他的后背,在床单上摩擦,因为激烈,身体被他撞击出去,又被搂回来,枕头踹到地上,被子也到地上了,从大床的中间,翻滚,到床边,跪趴在那里,他站在地上,用力的进攻。
抓紧床单,咬着嘴唇不敢喊出来,父母可就在隔壁呢。这闷在身体里的快乐感觉,加深了刺激,憋着,身体内火焰升腾,烧了离职,烧了控制,只剩下追随身体的本能。
腰部晃动,配合着他,把所有压抑不住的喊叫都埋在床单里。
他反转自己,面对面的时候明天会用舌尖描绘身体上每一道疤痕,舌尖的触感,子啊那些敏感的伤疤上别扩大,会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会抱紧他的脖子,会用脚跟去勾他的腰部。招惹的韩齐双眼发红,再一次发力。
这是他过得最美好的一个春节,心甘情愿,被他干到昏迷。
烟花绽放的时候,他们深深亲吻,在一起融合在一起。
他胡乱地说着,我爱你,我们结婚吧,我们一辈子在一块吧,我会保护你,我会让你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相信,相信他,有他在,自己是安全的。他就是自己最强大的保护伞。
他有了新的机会,韩齐,和他过一生,相伴一生,相伴一世,这就是自己最大最大的执念。
房间恢复平静的时候,相互依靠,皮肤相贴,他的手指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在伤疤上来回的碰触,现在浑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胸口上有他很多吻痕。
对于陶理韩齐来说,这些伤疤,不美,但是,是我们的爱情见证。在我绝望的时候,你救了我。在我腹背受敌的时候,你保护了我。是他坚强的证明,受这么多的苦,他还坚持下去了。
抬头,浅笑着,亲吻上去。额头顶着额头。
“我爱你。”
声音都哑了,韩齐在他的额头亲了亲。
“我会对你好的。”
枕着他的心跳入眠,真的很舒服。
大年初一,那都起晚了。
韩大婶以为,小年轻的半夜又熬夜看春晚了吧。都过了上班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啊。
去敲门,陶略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说着就来,回屋去,拍着韩跃的屁股。
“宝贝儿,今天你值班。起来了。”
韩跃哼哼唧唧的,可劲的撒娇,陶略给他穿衣服穿袜子,牙膏都给他弄好了。
“不想去。”
搂着陶略的腰,就是不想去。
“你不是说值班的吗?能请假吗?”
“值班也没意思,就两个人啊。”
“那我陪你去。”
“可以。”
一句话就让韩跃蹦起来了,高高兴兴的去洗漱。只要有陶略,就算是去地狱,估计他也觉得是去了天堂,屁颠颠的。
韩齐这里干脆不起床了。
“不起,没睡够呢。”
“不是说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