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饱嗝,陶略摸摸他的肚子,鼓起来了。
韩齐也开始拉着陶理,陶理蛮听话的,他真的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
“乖,听话啊,不吃了。都不吃了你别较劲了。”
“我要吃到,你好发财啊。”
“现在咱们家也是小康水平了,足够好了。”
看了一眼剩下的二十个饺子。
“绝对在这里呢,来来,分了,一人五个,吃出来。”
撑死也要吃到,没办法,每个人又分了五个,再美味的饺子,也咽不下去了,要说吧,还是陶略聪明,他不吃,他夹开了,一夹两半,有没有的,一眼就看到了吧,那三个人,都吃了,还是没有硬币。
哪去了?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啊。哪去了,明明放了硬币的,八只眼睛看得很清楚啊,这饺子都吃的一个都不剩了,咋就没了。
陶略脸色一变,一把拉住还有的手。
“二子,你有没有觉得难受?是不是一开始你吃的太快,直接就吞了?”
“那要去医院吧。肚子里有个硬币,那还了得啊。”
“肚子疼不疼?”
是啊,都围过来了,韩跃一开始吃的很快,是不是那时候直接就吞了?别真的吞了啊,那可是五毛硬币,万一堵在哪里,他还不出事儿啊。
“没事啊。”
韩跃摸摸肚子。
“撑得慌。”
“你别动,我们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陶略脸都便了,平时看管的很严,一般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让自己胆战心惊,但是眼皮子底下他都能吞了硬币,真拿他没办法。这不是不可能,他最开始都是吞了。这就着急u拿着钥匙,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放心。如果真的在肚子里,那就赶紧催吐,趁着没有消化呢,吐出来的号。
“拉出来就好啦。”
韩跃真的没往心里去。
“别这么不伤心,硬币那么大,要是堵到哪里,真的危险。”
韩大婶一拍脑袋,进了厨房,吧饺子锅里的水到了,硬币出来了。
“不用去医院,硬币找到了。”
这一句话算是解了围,韩大婶拿着硬币给他们看。
“就说了你们捏的饺子破了好几个吧,这抱着硬币还在锅里呢,最后这点饺子白吃了”
陶略对他可是真的饿没办法了,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要不打个你带他下去散散步啊,你看他肚子都鼓起来了。”
陶理彻底明白了,韩跃就是一个饭桶,太能吃了。
“没事,我给他准备健胃消食片了。过一会吃两个。”
“大哥,你准备得可真周全啊。”
“锻炼出来的。”
陶略让韩跃站起来动动,去,擦桌子去。
“他是小伤不断,给邻居通下水道弄伤了手,上树抓猫刮伤了,抓小偷崴脚了,甚至,睡觉从床上翻下去摔了屁股,稀奇古怪的,你都不知道他怎么受伤的?我们家,什么药我都准备的很全。消炎的,退热的,感冒的,止咳的,最全的就是跌打损伤的。一瓶红药水,一个月就能用完。还别说二百毫升的碘酒,我们半年就能用三瓶。你看看他的警服,没有一件上面没扣子的,只要有人喊,小偷,不管是逛街呢,约会呢,还是准备吃东西呢,跳起来就去追。我都没法说他。前几天我们逛街,说要买点年货,大包小包的,有人说抓小偷,他把手里东西一丢就追了,我满大街的捡东西啊,苹果橘子坚果撒了一地,还有一瓶红酒,也给我摔了。小偷抓住饿了,我的红酒,几千块没了。我就奇怪了,小偷偷别人,我损失钱。”
一群人爆笑出来,还有也不好意思,挠挠头。
“太傻了。”
扭了他的鼻子一下,傻死了,傻的叫自己放不下。
“那我不是陪了你一瓶红酒吗?”
“是啊,十五块钱的红酒。你敢喝啊,我还怕酒精中毒呢。”
“啊,我从你们家厨房拿了一瓶红酒炖肉,不会是那个吧。”
韩大婶惊呼出来。
“我说怎么没了。”
得得,不管多少钱的,反正用了,肉都吃了,不也没事儿吗?
春晚开始之前,韩跃也不再撑得难受了,一商量,跪下给老两口磕头,拜年。
韩大婶笑着,擦擦眼睛,她一直以为,儿子们会带着自己IDE媳妇儿回家,会这样给自己拜年,没想到四个大老爷们,跪在这里,齐刷刷的。
哎,还纠结这个干什么啊。
每个人笑得都那么高兴。
“不多不少,一人一个红包,压岁的。”
这东西倒是第一次收到,没想到三十几岁了,还能收到红包,接过来拿在手里,虽然薄薄的,但是情义很重,这是父母对儿子的一种疼爱。
多少是这么个意思,你赚再多,也比不上这一个红包,是爹妈给的,能拿到这个红包,真的不容易,尤其是陶家这哥俩。
韩齐从口袋摸出一百块,给韩跃。哥哥给的压岁钱,少啊?少你别要啊。韩跃着急的装口袋,傻乎乎的一笑。
每年,韩齐都要给韩跃一个红包,就一百块钱,意思意思。
陶略可没这个习惯给陶理,陶理却眼巴巴地,陶略咳嗽一声,也给他一百块。
推理拿着一百块钱,来回的看,大哥,我第一次,长这么大,你第一次给我压岁钱。
陶略跟他没有韩家这兄弟俩这么亲密,你要拿什么,往后我也给你压岁钱。
要说没有彻底怨恨陶理,那是不可能。他只是把陶家当成责任,再怎么帮忙,也不过是看在父亲的养育之恩上。这个压岁钱,算真的尽弃前嫌。
父母没有熬夜的习惯,看点时候,一边看一边吐槽,没什么意思,还是陪父母看。
十点多,韩家老两口撑不住了。
“挺晚的了你们别走了,房间我收拾出来了,你们俩住吧。”
打着哈欠回房了,陶略也带着韩跃会自己的家里。
韩齐推开父母收拾的房间,双人床,大被子,睡衣都准备好了。关起门来,韩齐一把抱住他。手直接就伸到他的衣服底下去了,亲着他的脖颈,陶理有些惊喘,后仰着头,配合着他的动作。
“爹妈就在胳膊,明天回本宅再说吧。”
“明天我上班了,加班不准到几点呢。”
韩齐压低了声音,带着撩人的性感,从他的耳边开口,热气吹拂着陶理的耳朵,半个身体都麻了。
“你别……”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