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奇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感觉自己这一博比星的第一男神在爱妻处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酸溜溜道:“.乳.臭未干罢了,等我打败他,看你还会不会这么痴迷?”
“别!你可别!”
阿尔奇得瑟的挑眉,然而还未等他笑出声来,却听白瑾补充道,“怎么地你也算和你我结婚了,就别出去丢我的人了!本来你还能在博比星上称上老大,这要输了,以后该多没脸面啊。”
被这种神转折思维噎住的阿尔奇当即爆发:“你竟然还知道你和我结婚了,都和我结婚了还帮他说话,你到底是谁的人!”
阿尔奇再甩了一个白眼:“我生是永安的人,死是永安的鬼!永安不想让我当鬼、想让我再活一遍,我都会马不停蹄的诈尸坐起来。”
☆、第112章 |治疗
阿尔奇眯眼,怒气隐忍,沉声痛诉:“那我呢?你昏迷不醒时,我在你耳边连叫了三天,都没见你睁一下眼,所以,你是在说当时应该换他来叫吗?”
白瑾却没功夫理他这每隔一段时间的神经,他专心的趴在精确望远镜前,突然皱起了眉:“诶?我男神肩膀上的那只鸟,怎么像是冰鸾?不对!男神和冰鸾?那它该不会就是……”然而还未等他思考完,便被阿尔奇大力将脸掰了回来。
只见他痛苦的俊脸拧成一团,眉梢眼角尽是失落:“你与我结婚,是不是只是为了报恩?”高大壮实的肌肉块块拱起,不忘在这种关键时刻展现存在感。
白瑾刚想翻个白眼,就见阿尔奇赤红的眼内泪光隐约闪烁,刚刚上扬的眼仁又转了回来,妈妈呀,特么的我刚刚应该没干什么吧,怎么这熊崽子就神经质的哭上了呢!
眼见白瑾怔住,阿尔奇眼中精光一闪,保持着悲痛的情绪,沉声痛诉:“你为了他,把我自己独自扔在家半个多月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胡说。
但白瑾却没有机会将话再说出来,因为下一刻阿尔奇便将他的嘴巴堵住,让他肉偿。如此一番折腾,白瑾自然忘记了方才男神肩上的那只鸟的疑问。
直到天色将暗,纯黑色飞车方才启动离开。
坐在驾驶座上的阿尔奇一脸餍足,他挑衅看向后视镜看中那座被远远抛下的小楼,得瑟的耸了耸自己坚实臂膀上、犹渗着血丝的抓痕勋章,暗自窃喜:以后白瑾若想再来这鬼地方,他就再让他下不了床!
此时,暂时被收整为手术室的卧室内,方茜原本轻松的心情,在身边七个紧张到不行的哥哥们的情绪渲染下,开始紧张.
“这寄生植物还不知道要抽取多长时间呢,万一咱妹饿了怎么办?妹啊,趁着现在还没开始先吃点。”
“这件衣服露的会不会有点多,万一一会挣扎的时候被那小子占到便宜怎么办?”
“妹啊,一会疼的话就咬这个弹力球,不要伤到嘴巴。”
“妹啊,先过来修剪指甲,一会抓到自己就不好了。”
“妹啊,要不要先去洗澡?一会抽取完毕、你肯定一身汗,我们几个都不适合给你洗澡……”
方茜深呼吸两口气,将众人一一安抚,从善如流的接过指甲刀修剪完指甲,便躺到床上,让方楠为她固定住四肢。
她仰望着正做准备的苏永安,笑看着那只冰蓝小鸟道:“永安,你肩膀上的这只鸟,好像是冰鸾哦。”
苏永安将工具放置手边,不置可否:“就你聪明。”
冰鸾幼体时成长飞快,眼见着原先的灰突突的小土鸟,已完全褪去土色,现出一身靓丽的冰蓝绒羽,展出冰鸾雏形,让人一眼便看出其血脉来源。
方茜识趣的没有多问,倒是其他人若有若无的看了小冰鸾一眼,内心各种揣测不必提。
当一切准备就绪,苏永安拍了拍肩上的小冰鸾,“你先出去,在这里会误伤到你。”寄生植物被抽取出时,若周围的生命物体没有足够实力防备,很容易被趁机进入,造成二次伤害。
“啾!”小冰鸾拍了拍翅膀,自房内飞出,站到了卧室外的老树枝桠上,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屋内情景。
当众人撤走后,苏永安看着方茜平静道:“清醒时太痛苦,如果你承受不住,我可以让你昏睡。”
“怎样更方便抽取,就怎样来!即便全程清醒,我也能忍受的住,要知道我可是要做最棒机甲维修师的人!”
眼见床上被固定住四肢的少女将害怕掩饰到眼底最深处,佯作轻松坚强,苏永安温和一笑:“幼生植物的潜藏会比较深,必须得你保持清醒状态……”
“那就清醒。不过是疼一回罢了,我还没有那么娇气。”方茜视死如归道,“永安,你不会在这里多加停留,是吗?”
“恩。”一个幼年的寄生植物若没有在现在被发现,那等到成年被发现、还需半年以上,而他不一定会在这里停留那么久的时间,所以还是需要一次性解决才是上计。
“噗,其实你不用那么悲壮。我会先让你昏睡,等我将你体内我已找到的寄生植物抽取完毕后,再让你醒来,可好?”
“嘿嘿,还是永安想出来的方法好。”
娇俏的少女扯着暖意融融的笑容,让人心头一软。
两人一卧在床上仰望,一俯身低头含笑,娇俏灵动与俊美温和的碰撞,在和煦阳光的映射下,竟似升起一股岁月静好的安宁之感。艾拉斯卓满怀着心中的暴躁与醋意想道。
根据今天到这里时众人的反应,再看着方茜看向苏永安始终带着笑意的眼神,某些猜测已被基本坐实。而这个猜测再见到两人相处的和乐场面时,便格外不能让他忍受。
他眯眼瞪着床上已在苏永安的法术下昏睡的少女,心中转过各种阴暗念头。
时间便在众人的等待下一点点滑过,当日薄西山,天色将暗,室内突然响起方茜痛苦的呜咽叫喊,其声音之凄厉,纵使口中含着软球,亦让守在窗边的哥哥们红了眼角。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苏永安手指上的蓝光,将一只半透明的隐形寄生植物从方茜手心中扯出,其枝条不断狂躁扭动,挥洒到床上,甩出一片血花,众人只觉得那便是方才自己的心,所滴下的血液。
与众人情绪化的反应相比,方楠从始至终的平静,他强迫自己看着方茜的挣扎、听着自己最后血脉家人的哭喊,以此来锻炼自己的意志、坚强自己的内心。
月上中天,寒星坠闪,这个从中午进行到深夜的“手术”终于到了尾声。
苏永安一出房门,便被众人一窝蜂的围起。
“怎么样、怎么样?彻底没了吗?”
“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咱妹现在情况如何?”
“……”
苏永安面上极其苍白,事实上这些寄生植物比他想象中更加难缠,以他筑基中期的实力,这一天也仅抽出三只成年、三只幼生,甚至最后灵气都已被耗尽、差点被反噬,他定了定心神,感受着体内经脉许久未经历过的干涸疼痛,镇静道:“第一阶段只能到这里,她已昏睡过去、无法进行下一步位置确认,等她休养几天后,再进行第二轮检查。”
方楠看着苏永安苍白到有些透明的脸色,沉声道:“你累了,汉克先带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