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听了这问题,立刻便不假思索地道:“既然得不到心,那么得到对方的身体,似乎也不失为一种补偿。”北堂尊越正在密切注意着水面上的动静,闻言倒是难得地表示同意:“……理应如此。”四婶擦了一把汗,飞快地下笔:“由此可见,遗传学是有事实依据的……”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北堂尊越手里拿着鱼竿,一动不动地坐着,只冷笑道:“……哦?以他现在的修为,朕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有谁具备这个本事,有这个胆量。”四婶摸着光溜溜的下巴,连连点头同意:“也对,我估计那所谓的暴徒很可能……”一时忽然摇头叹息道:“……强`奸不成反被操。”
一旁北堂戎渡则是面色有些古怪,认真地端详了北堂尊越一番,然后说道:“朕相信没有这种不知死活的人。”但忽然间又想起北堂尊越如今身无内力,与普通人一般无二,顿时便深深皱起眉头,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自此一天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情人才好,口中却冷笑道:“若是当真……那么,朕会与二郎一起亲自好好招待此人,让他知道究竟什么叫作强`奸致死。”四婶听了,当即不受控制地疯狂脑补父子两个将某男子夹在中间,热情招待的场面,一时不禁鼻血潺潺:“我日,双龙入洞……果然老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食色性也,朕为何要觉得羞怯?”北堂戎渡施施然说道,却在北堂尊越的大腿上轻推了一把,含笑对着情人故意眨眼道:“二郎可会觉得羞臊么?其实我记得有一次……唔!……”北堂戎渡话才刚说了一半,北堂尊越便毫无预兆地突然便丢下手中的鱼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捂住了皇帝的嘴,黑着一张脸冷冷道:“…… 给朕噤声!”北堂戎渡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嘴,只能‘唔唔啊啊’地发出一点含糊不清的声音,一旁四婶见状,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冲上去掰开北堂尊越的手,让皇帝痛痛快快地爆料,但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四婶很明智地选择了沉默,转而抓起笔,在纸上运笔如飞:“据调查,北堂尊越此人的傲娇模式已经全面启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处于持续欢乐奔腾状态,在通往崩坏的大道上一去不复返……”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北堂戎渡面露怀疑之色,想了想才道:“朕的朋友?殷知白算一个。”又笑道:“不过想来知白他么,绝对没有想被朕临幸的念头。”既而转头看向重新捡起鱼竿钓鱼的北堂尊越,问道:“你有朋友么?我可不记得你有什么朋友。”北堂尊越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不屑眼神,哼了一声:“……即便有,又岂敢对朕提出这等荒唐之事。”此时远处麻将桌上战局热火朝天,许昔嵋,唉!闭门!闭门!闭门!许昔嵋立功了,许昔嵋立功了!不要给北堂新任何的机会!
伟大的摩月教的教主!她继承了发哥的光荣传统,赌神、赌圣、赌侠、赌王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教主一个人她代表了麻将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
北堂佳期,北堂佳期面对手中这张牌,她面对的是太婆的目光和期待。
北堂润攸曾经在上一圈当中失算点炮,北堂新肯定深知这一点,他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十秒钟以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点炮啦!一局结束了!许昔嵋教主获得了胜利,淘汰了北堂新,她没有再一次倒在北堂新的面前,伟大的摩月教!伟大的摩月教的教主!北堂新今天点炮快乐!教主万岁!
这局麻将是一个绝对理论上的绝杀,绝对的死角,许昔嵋荷包里又进入了银子!
胜利属于教主,属于北堂佳期,属于所有热爱麻将运动的人!
北堂新也许会后悔的,他在以一敌三的情况下打得太保守、太沉稳了,他失去了自己的勇气,面对教主的牌技,他没有再拿出曾经那样猛偷牌猛作弊的作风,他终于自食其果!他该下去了,他不用再继续了,他荷包里已经空空如也,掏钱!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这话一问出来,北堂戎渡顿时‘嗤’地一笑,却不说话,只一脸傲然之色,北堂尊越亦是满面桀骜,赤`裸裸地将‘自信爆棚’四字摆在了脸上,四婶面对这种情况,耸耸肩道:“好罢,两位都是身经百战之人,这技术嘛,自然也是久经考验的,这个我倒不怀疑……下一题。”
那么对方呢?
北堂戎渡笑吟吟地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极其暧昧地划过北堂尊越的小腹,道:“他的技巧很不错,朕承认这一点,在这方面,他绝对是个合格的情人。”不知道是不是这番委婉的马屁起到了作用,北堂尊越的表情明显柔和了几分,很给面子地开了金口,道:“他在这种事上……”顿了顿,到底还是从侧面承认了皇帝某些方面的功能:“……只比朕差那么一点罢。”四婶嘻嘻笑着,提笔写下:“传言世上有一夜七次郎,如今看来,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北堂戎渡忽然脸上浮现出暧昧之色,觑了一眼北堂尊越,道:“朕希望他说‘朕要’。”四婶忽然‘噗’地一下笑出声来,道:“陛下,您希望对方说‘朕要’,但您绝对不会希望他说‘朕还要’……”北堂戎渡脸色一变,有心想反驳,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不是铁打的身子骨,于是便作罢,倒是北堂尊越眼观鼻,鼻观心,难得嘴角微微扯出一丝笑意,沉声道:“朕希望他唤朕‘爹爹’。”四婶一时十分惊讶,这答案何其正常?但立刻心念一转,却是瞧破了真相,脑海中随即出现了一幅画面:大床上,北堂戎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北堂尊越强壮的身体紧紧覆住男子,肆意驰骋,北堂戎渡梨花带雨,雪白的身子被压在北堂尊越身下,一边呻吟一边气喘吁吁地叫着‘爹爹’……一时间两道鼻血喷薄而出,四婶任凭鲜血横流,只深深感慨道:“真的是邪恶美学啊,微妙的罪恶感,禁忌的快`感……”心中不由得叹服无比,对着北堂尊越一伸大拇指:“……高,果然是高,陛下您已经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了!”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这次北堂尊越居然抢答了:“……朕喜欢看他哭。”四婶掩嘴偷笑:“恶趣味……莫非真的是‘爱他就虐他’?”北堂戎渡似乎有些不满于北堂尊越的答案,便在对方大腿根部轻轻一掐,眯着眼睛道:“二郎,那你可知道我喜欢看你欢好时的什么表情?”不等北堂尊越反应,便摸了摸下巴,拖长了声音道:“我喜欢看你明明舒服得紧,却偏偏要竭力维持做父亲的体面的那种样子……”四婶嘟囔道:“果然这爷俩都是脱离了低级趣味,都爱禁忌感……这就是男人啊!”另一厢北堂新已经输光了银子,早就赤红着眼睛把随身戴的玉佩都压了上来,总算翻了些本钱回来,北堂佳期一边洗牌一边道:“父皇他们怎么还在那边?”北堂润攸正要接话,忽然却见一样东西从许昔嵋的袖中掉了出来,便弯腰拾起,赫然是一支玉`势,只见上面的纹路雕琢得惟妙惟肖,整支玉`势几乎栩栩如生,北堂润攸顿时愣住,结结巴巴地道:“这……”另外几人也是面面相觑,一副震惊之色,许昔嵋这才惊觉自己特地为北堂戎渡带来的好东西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当即一把从北堂润攸手里夺过,有心想解释什么,却又不能把北堂戎渡与北堂尊越之间的奸`情说破,正尴尬之际,却见北堂润攸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理解之色,道:“太婆,我们明白的,您孤身一人多年……唉,什么都不必说了,理解万岁。”北堂佳期等人也点了点头,面露同情之色,许昔嵋:“*%¥#!—%*¥#%”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忽然便冷场了,北堂戎渡低头摆弄着水桶里的鱼,北堂尊越则是作姜子牙状,老神在在地安静垂钓,四婶看了故作镇定的两人一眼,善解人意地道:“……我懂的。”一时刷刷刷奋笔疾书:“《两个失足男子的悔恨录:一个破碎的我怎么能拯救破碎的你》……”
79您对S`M有兴趣吗?
“…… 有。”两人异口同声,然后互相看了看,又同时移开了视线,“其实,这个真的可以有……”四婶吸溜了一下嘴角流下来的哈喇子,猥琐搓手,满面奸笑道:“皇上,小女子有可靠消息传达。”北堂戎渡漫不经心地道:“讲。”四婶觑了一眼还在垂钓的北堂尊越,为难道:“陛下……法不传六耳,还请陛下附耳过来。”北堂戎渡见状,有些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终究还是走了过去,四婶立刻殷勤地凑在皇帝耳边,谄笑着说道:“陛下,昭华夫人此次进宫,可是特地携带了一根以寒玉打造的玉`势呢,这乃是百年老字号‘鸡`鸡恒久远,一根永流传’情趣老店的镇店之宝,昭华夫人准备送与陛下使用,增添床帏间情趣……”北堂戎渡听了,顿时龙颜大悦:“妙!外祖母果然深知朕心。”说着,目光忽然不怀好意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北堂尊越,正坐着等鱼儿上钩的北堂尊越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脊背发寒,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却见北堂戎渡兴冲冲地跑回来,腻声说道:“二郎,今晚我送你一件好东西……”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北堂尊越又钓上一条鱼,随手解下扔进水桶里,淡淡道:“他若不来,朕便亲自去要他就是。”四婶赞叹:“果然霸气侧漏,颇有‘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气魄,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一旁北堂戎渡却似乎认真考虑了一下,皱眉说着:“他如果忽然对朕不再索求,那应该就是身体不太行了,毕竟是比朕要大上十几岁的人了……”然后就认真地对北堂尊越道:“二郎,若是你什么时候觉得力不从心了,就老实对我说就是了,不必遮遮掩掩,你现在年纪也大了,就算那方面不行了也没什么要紧,我还年富力强,足够给你性福……”北堂尊越一张脸当即铁青,大怒道:“……朕什么时候不行了!”远处北堂佳期一推牌:“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北堂润攸满脸丧气,一面掏银子一面疑惑道:“我怎么好象隐约听见皇祖父说什么‘不行了’?”许昔嵋瞟了他一眼,道:“小孩子家家的,毛都没长全,别打听大人的事。”
您对强`奸怎么看?
“如果没有实力反抗,那就干脆享受。”北堂戎渡说道,他坐在旁边无聊,索性收拢了一堆柴禾来,准备开始烤鱼,北堂尊越盯着水面,漫不经心的样子:“若是被人奸`淫,也只能怪自己无能。”四婶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道:“要是都依照这个神逻辑,那还要捕快干什么?”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北堂戎渡正在卷起袖子热火朝天地杀鱼,动作干净利落,闻言看了一眼北堂尊越,有些微恼地道:“男子相交终究不似男女那般顺利,他又往往十分强硬,因此朕时常就会被他弄得受些伤痛,尤其这几年他开始喜欢用上器具……”北堂尊越忽然回过头来,冷笑道:“你个不肖子!你莫非就好到哪里了?朕不过是懒得说你罢了。” 北堂戎渡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抱怨的底气就有些不足起来,讪讪地把杀好的鱼给架在火上,咕哝道:“那咱们就谁也别说谁了……”四婶在一旁快速地统统记下,末了,在后面给批注一笔:“……两个半斤八两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