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的脸有些红,乍然间被这么直白地表白,还是有些心跳如鼓的,尤其是在温以慕这么理直气壮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害羞了。
她舔了舔唇,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海豹,忍着羞意递到温以慕面前,问:这是什么?
温以慕瞥了一眼,直白地说出了两个字,丝毫不避讳。
林宛深吸一口气,还没再说什么,温以慕就继续睁着眼睛慢条斯理道:前两天我还刚用过,被你发现了。
语气坦坦荡荡,丝毫不觉得羞愧,配上她柔媚的容貌,这种反差勾人得很。
林宛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既觉得羞人到骨子里去,又有些跃跃欲试的渴望。
可恶,都怪温以慕勾引她。
林宛垂着眼,莫名多了几分柔顺的感觉,她跪在温以慕身前,把玩着手上的小海豹,轻声问道:那我能用吗?
尾音勾人,无意间带了几分媚色。
本就明艳的面容,更是蔷薇一样绽放,艳色动人。
温以慕定定看了她半晌,点点头:当然可以。
她吐字有些慢,认认真真道:你是我女人,当然什么都可以。
好哦。林宛心里生出几分感动来,摸了摸温以慕的头,那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乖乖等着我哦。
不用那么麻烦。温以慕忽然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就伸手去探林宛的裙底。
林宛早有防备地一把抓住温以慕的手,有些头疼。
怎么姐姐喝醉了,就这么喜欢掀人裙子呢?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温以慕不解地看着她,疑惑道:在这里不方便吗?
林宛脸色红得如同滴血玫瑰,带了些小女生的娇嗔:当然不方便!
温以慕平静望过来: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林宛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望望手中的小海豹,又望望温以慕,语塞了半天,只能恼火道:我害羞!
哦。温以慕接受了这个理由,把被子往脸上一盖,语气平淡,我不看你,床上舒服点。
语气淡然到就跟过会儿去哪吃饭一样,丝毫不知道避讳。
林宛简直快要崩溃了,为什么温以慕这么不知羞耻啊啊啊啊!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一个人,骨子里怎么比谁都开放!
悲痛之余,林宛又有些欣慰,姐姐经验那么丰富将来她肯定会幸福的吧。
但是现在林宛深吸一口气,坚决拒绝了温以慕的提议: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别问哪里不好,问就是哪里都不好。
温以慕轻垂眼睫,咬了咬唇,楚楚可怜地望向她:你不喜欢吗?
眼波盈盈,看一眼就要让人心醉。
林宛终于受不住了,怀疑下一秒自己就会因为沸腾的血液燃烧而死,逃一样地跳下床跑去了洗手间,心跳砰砰的,快到好像刚刚跑完八千米。
能看不能吃,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删减了两百字
)
此时我们还年轻,此时我们却好像已经老了,尽管空间里永远有人在义愤填膺,永远有人在追寻自由,却有更多沉默的人,更多迷茫的人,不知前路,无关进退。又到一年高考季,或许很多人的人生经验是对的,先养家糊口再谈兴趣,但我想,事情的真相是,大多数人并没有那么厉害,当你选择了一个方向,你受了归化的训练,你很难调转舵头,你也回不去那个青葱的幻梦。情怀早已不值钱,喜欢没办法赚钱,但是只有真正的热爱,可以抵消一切的磨难困苦,可以让你在痛骂琐事缠身的日日夜夜,坚定地说出你不后悔。你热爱着它,这辈子都不会后悔。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却又有多久,没有好好坐下来读一本书,好好写一篇文章,好好组织一场没有人前往的邀约。月色四寂,踽踽独行在偌大的校园里,每日奔忙于课程与作业之中,不敢闲,也不敢喘息,仅仅是做好该做的活,就已经过去了大半光阴。别人的时间又究竟是怎么规划的呢?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好像千万条道路,也只有你独行。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又何必回头。当你选择离开,就不必回来。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联系与区别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在200海里内是一个重叠区域,沿海国的权力的权利也有重叠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虽然有着密切的联系,但二者又有很大的不同。①沿海国对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权利的依据是不同的。沿海国对大陆架的权力不依据于它对大陆架的占领或宣布,而是根据存在的事实。
沿海国对专属经济区的权利则不同,除非沿海国宣布对专属经济区的主张,否则,这部分海域仍是公海;
二者的范围不同:200海里是专属经济区的最大宽度,而却是大陆架的最小宽度,因此,在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外,沿海国仍可能有大陆架;桃花红两度,嫣然含笑妒芙蓉。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
他乡各异县,辗转不相见。
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
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我也不好多说了,自己看着办吧qwq。
作者有话要说:汪汪喵喵
第68章 入学11
几分钟后,林宛软成了一滩水,额头上沁着汗,微微喘着气,并且感觉有些腿软。
可恶,不就是个小东西嘛,居然居然比扎半小时的马步还要累。
林宛顾不得去擦擦额头上的薄汗,轻垂下眼睫,有种无力的虚脱感,好像身体里一直压抑的什么部分被人抽取了去,浑身上下都是瘫软的。
只想在温以慕怀里靠一靠。
她瞥了一眼手中沾湿了的小海豹,红着脸把它放在水底下冲洗,一边洗一边想着,过几天温以慕再用的时候,岂不是
就好像间接那什么一样。
这个认知让林宛感受到几分愉悦,和万分的羞耻,剩下的剧情不敢再多想,深吸一口气,软着腿回到房间找温以慕。
温以慕正闭着眼睛靠在枕头上睡觉,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片雪白,她就那么自然地躺在那儿,抿着双唇,脸上神情几分清冷,几分温柔。
看上去怪诱人的。
林宛舔了舔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不知道温以慕是睡了还是没睡,只能轻手轻脚地凑到她身上,还是没忍住美色的诱惑,在她唇角轻轻亲了一口。
温以慕却恰好在这时候轻抬眼睫,定定看了林宛半晌,笃定地下了结论:你偷亲我。
林宛硬着头皮:没有。
温以慕一眼瞥到她手中的小东西,饶有兴致地挑起唇角,眼中一片清明:哦,你还偷偷拿我的玩具。
林宛这会儿理直气壮起来:我问过你的!
浑然没有发现此时温以慕玩味的眼神,分明不是刚刚那么好哄骗的醉酒形态了。
清醒起来的温以慕,逻辑分外严密,神思也异常敏捷。她轻笑一声,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是吗,趁我喝醉了,偷偷用我的小海豹
指尖掠过少女头顶,轻轻挑起几缕她的长发把玩着,声音泠泠:这么想吗?
林宛一时间窒住了呼吸,半跪在温以慕身前,仓皇不敢乱动,轻声应道:想
喉咙有些发紧,腿还是软的,随时都感觉要往前倒,她索性就直接往前一扑,抱住了温以慕的腰。
反正用都用过了,还能拿她怎么样。
再说了,温以慕自己亲口答应的,她可没有偷偷哦。
林宛虽然有大把的理由,但在温以慕面前,还是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仰脸看着温以慕,一副乖巧的模样。
温顺跟绵羊似的,脸上泛着潮红,一看就知道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温以慕还挺可惜没有亲自盯着她的。
玉手轻抚过少女的脸颊,捏了捏,温以慕直白地问:感觉怎么样,嗯?
嗓音带着笑,尾音上挑,光明正大的调戏。
林宛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小小的耳垂都烧红了起来,又羞又恼:你怎么问这种问题!
温以慕居高临下地揉捏着她的脸颊,感受着柔软的触感,面不改色地淡淡道:我只是想教你一些知识。
呸,这种知识教起来,哪里还能纯洁哦!
林宛在心里吐槽,别过脸去不跟温以慕对视,吐出的句子却软得不像话:我我自己学!
温以慕轻笑一声,欣赏够了小姑娘羞窘的模样,转而问她:腿酸不酸?
看上去分外有经验的模样。
林宛红着脸,轻声道:不酸,就是有点软。
她还洗了个澡,但那一瞬的感觉还是清清楚楚铭记于心,从未体验的愉悦,如同云霄飞车到了最高点,又刹那滑落。
但受不了的时候,也是真的受不了,她真的好佩服温以慕强大的意志力。
忽然又开始担心,姐姐那么熟练,会不会很难伺候,自己技术这么差,还要好好学习才能满足姐姐呀。
林宛舔舔唇,湿漉漉的狐狸眼看向温以慕:姐姐给我揉腿好不好?
好呀。温以慕让林宛去枕头上躺下,她跪在林宛身前,双手给她按捏着小腿,轻重有序,很正经的按摩姿势。
只不过又轻飘飘加了一句:要节制哦,小朋友。
林宛忍不住踢了踢腿,反驳道:姐姐才应该节制哦!
温以慕从喉咙里笑了一声,笑而不答。
她不会告诉林宛,其实自己早就肖想着她了,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只有醉酒的时候,才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念。
林宛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着温以慕的按摩,只是刚刚做的事情太出格,哪怕进入了贤者时间,她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
幻想更多有的没的,想着想着,林宛赶紧让自己刹车。
她可不想再去洗澡了。
好了好了,别捏了。林宛有些慌乱地把腿从温以慕手中抽出来,感受着双手滑落那一刻的温热,红着脸向温以慕双开双手,姐姐抱抱。
温以慕不过去,只是探究地看着她,好笑道:干嘛不让我捏腿?
林宛红着脸不说,固执地爬向温以慕,要抱抱。
总不能说,再捏就起反应了。
那多羞耻啊。
林宛最终还是顺利到达了温以慕怀里,被舒舒服服地搂着,哼哼唧唧道:喜欢姐姐。
嗯。温以慕一下一下地顺着林宛的发丝,柔声道,我也喜欢你。
喵。林宛勾住温以慕修长的玉颈,凑到她唇边,轻轻啵了一口。
柔软红润的双唇,真好亲。
根本亲不够。
温以慕任由身上的小狐狸对自己予取予求,抱着热乎乎的一小只,总感觉心里都是柔软安定的。
很开心,很喜欢。
改改。温以慕轻声道,我也想你上学的时候每天跟你见面。
嗷呜。林宛仰脸冲她笑,理所当然道,那我每天都去找你。
想了想,又说:你每天来找我也行。
你那么忙,我怎么舍得你每天来找我。温以慕慢悠悠道,我来找你,也得有个理由啊。
不然天天去她家里,多奇怪。
林宛托着下巴认认真真想了半天,果然没想到什么理由能让温以慕每天在家里登堂入室。
除非说是林随的女朋友。
那必然不可能。
于是这个话题告一段落,第二天林宛到了学校还在想这个问题,愁眉苦脸的。
郑泽源见她终于来上学了,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分给她一包小熊饼干,也不敢说话。
林宛收下饼干,冲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表现得如平时一般阳光活泼。
好像那么多天来丢失的魂魄回到了自己身上一样。
郑泽源松了一口气,也很识相地不去追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地看了她一眼。
分外小心谨慎。
林宛反而被逗笑了,吃着小熊饼干问他:你说,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比你大两三岁的人每天来你家待着啊?
她问得坦坦荡荡,红色蝴蝶结在头上晃动着,很单纯的模样。
郑泽源并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顺着她的话思考:比你大两三岁的话,应该还在上大学吧?
林宛含糊其辞:差不多吧。
郑泽源脱口而出:那还不简单,可以让他做你的家教,那就每天都可以在你家待着了。
一语中的,林宛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狠狠夸奖郑泽源:你真聪明!
她怎么就没想到那么简单的答案呢!
可能是因为虽然小时候学各种东西,但都是被送出去学的吧,毕竟林父林母嫌两个小孩子在家烦,尽量都把他们往外送。
之后就没怎么学过东西了,林宛完全就想不起来家教这回事。
果然,自己的同桌就是比自己聪明些。
林宛感动地对郑泽源说道:我请你吃饭吧!
话一说出口,她又想到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不适宜这样子,转而说道:但是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吃。
听起来还是有些奇怪,林宛苦恼地晃了晃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叹了口气:我想感谢你来着,但又怕嗯,我家里比较严格,我姐姐怕我早恋,所以草木皆兵的。
直接在同桌面前出柜什么的,还是有些大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奇怪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