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为什么不进去呢?我为什么就只能站在这里观看,难道因为说这是我记忆中已成事实的现实,所以就算是在做梦也没有给我去改变这个现实的力量吗?
当时听到赤木所说关于木叶的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打心底里是觉得人性的贪婪,牺牲无辜的孩子是不可取的。此刻我也能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希望自己在梦中能够有所作为。
我努力,我不再去看那里面慌乱无神的小孩,而去试探着促使自己改变。
而那个站在入口处观望的人却仿佛并不是我,只是我看到的一个原因而已,我的任何情绪,任何努力都无法引起他的反应。
无可奈何的我,只能再将目光转向洞内,却发现那黑白烟已经弥漫了整个的山洞。
那白烟名字在空中是无形又是有形。它像一条条蛇一般的在恶魂中间游荡着,又像是一条条灵活的绳子,将它们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那坐在桌前的打着盹儿的小孩忽然的惊醒。因为他被落在他头上的恶魂砸中了。
这一瞬间他总算是看到了这个山洞中充斥的东西,他虽然瞬间惊惧起来,然而却并没有特别的害怕。
甚至我从他的害怕中间看出了一丝放松。或许他的父母给他描述了很多次这里面将要遇到的事情和将要看到的东西,这些描述都给了他提前打预防针的准备。
所以当他真的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便没有那么害怕。而且当他知道自己总算能够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完成了父母的嘱托,自己成功了。
而他不知道能够看到这些东西,并不是最终的仪式结束,不过是一个开始。
所以当他按照父母的嘱咐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坐在了桌子前面,慢慢的慢慢的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少,而是好奇的去看每一个恶魂。
确实这些恶魂看起来并不那么讨厌,他们就像是基础的浮游生物,发着微光,又各有各的不同,仔细看来确实可以看很久。
在这个洞里面的时候,我也仔细的看过了,然而那些恶魂的种类太多了,看不过来的,于是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这个孩子本来便有孩子的好奇心,再加上自己完成了父母的嘱托,所以便非常好奇的去窥探这个世界。
他以为这个世界便是这般的绚烂无害。直到我看到这个点香的仪式,走到第二步,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步。
字幕曾经告诉过我点香仪式的原理。便是要用那些白烟引出一个恶魂来,让那个恶魂将这个孩子体内。
说直白点便是将这个孩子的三魂七魄吞噬掉一部分,然后这个二婚将自己化作灵魂的样子,弥补这个孩子身上缺失的灵魂。
这样这个孩子的三魂七魄还是完整的,虽然并不是自己出生之后带的原配,所以说能够活下来却显得和以往大不相同。
这个过程应当是很残酷的被吞噬掉灵魂的过程,我不知道是如何的痛苦,亦或是在最开始便已经被麻木。
而当我知道我将要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我心里不忍,不由得又再次努力,想要促使这个站在洞口张望的人做出一点反应。
而那个自己却完全不受自己的影响,像是快磨尽你的自己的投影,他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你就算在外面指手画脚,她也完全不理会。因为对他而言,你是无法触及到他的。
所以那个站到洞口的我仍旧呆木的站在那里继续观望着。我不知道我是在审视自己的灵魂,还是只是物化了一个自己的角度。然而我却能够清晰的看到这一幕,就算是我逼着自己转移视线,我自己也做不到。
我以为我自己才是真实的我,而那个站在洞口观望的人只不过是我的投影,然而现在才发现那观望的投影并不只是一个投影这样简单。他像是逼着我必须看的一个存在在他的这里没有我任何可以操纵的机会。
这就像是我的双眼被迫睁开了朝向一个方向,哪怕我自己心里百般不愿意,然而看到的还是得看到。
那白烟猛然的在空中聚集,往洞口后面飘过去。我这才发现这一个葫芦底的穿洞里面并没有封闭,而是在山壁中间藏着一个很不容易被发现的洞口。
那道口对于孩子来说还是可以钻进去的,然而对于我们大人来说便有点困难了。身体娇小的如同儿童一般的女孩,也许勉强能够钻进去,而像我们这样的男人便毫无办法了。
那洞口像是吸着白烟一样弥漫在山洞里的白烟全部都被吸到那个洞口里面。
我知道那个将要出来吞噬孩子灵魂的家伙要出现呢。但是这个孩子现在还在被羡慕的恶魂所吸引目光不停的转来转去。甚至脸上带着好奇和惊讶,嘴角微微上扬。
或许他的父母并没有告诉这之后姜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以为自己便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不过是在进入这个世界。
那白烟渐渐的被吸走,山洞里面的白烟都被清空了,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恶魂们忽然疯狂的搅动起来。
这就好比是疫情规律游动的沙丁鱼,在遇到鲨鱼来之后不断的乱转。
小孩似乎也发现了这些浮游生物的诡异,不由的紧张了起来,将头对着四周转来转去。
桌面上的灯罩里面的白烟被直接的吸到了小男孩身后的山洞里面。那里面的东西似乎非常喜欢吸这个白烟似的,远远的便将白烟连成一根线,一般的引到了洞口内。
小男孩扑腾的站得起来脚下的凳子跌倒了。这个木凳子可能是他父母在这里安放的。
可能还要转头去看那个凳子,然而他现在已经没有了,请你去捡这个凳子。因为就在现在,他发现了自己身后还有一个洞口。而这个洞口像是正在吸烟,一般的将所有的白烟都吸到了自己的洞内。
男孩本来是背对着这个山洞的,现在害怕的转到了另一边,他站在桌子的左侧,将手按在灯罩上,似乎想要将白烟给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