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停下之后,江淮初甚至没有让沈非池多做催促,兀自走下了飞机。
a国的天气比华国好多了,虽然也是冬天,但没有华国那种阴冷。
那边早就停好了一排车队,黑衣的保镖拉开车门。
沈非池见江淮初在看那边的草坪,并没有催促她。
沈非池在a国这些年从没有任何女伴,生活严律克己,而他只不过出去了一段时日就带回来一个女孩。
所有人暗暗窥视江淮初,纷纷好奇她是什么人,却没有人敢多问。
沈非池没有催促江淮初,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敢多话,直到江淮初在原地发呆似的看腻了远处的风景才走回车里。
沈非池坐在她旁边,“约了医生帮你看看嗓子什么时候能说话,这些日子你就先呆在家里不要出来,a国可比华国危险多了。”
江淮初当然是知道a国危险,这个国家是西方黑_道的发源地,即使是到了现在这个社会也不可能完全磨灭遗留在这个国家的黑暗面,a国作为犯罪率名列前茅的国家,包括枪支也不是命令禁止的。
反正现在她也不能说话,就把沈非池当成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沈非池帮她找的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a国女人,说话带着明显的地方口音,江淮初在检查的时候居然出乎意料的配合。
事后医生和沈非池说什么她也完全不想听。
沈非池的手指在她面前稍稍一晃,“走了,要去看你的房间吗?”
沈非池虽然语气是询问的,但江淮初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她走在尤利乌斯家族的庄园里,整个庄园大的可怕,建筑风格也充斥着西欧的古典之美,雕花的十字拱,灰白的围墙被细细密密的藤蔓缠绕着,
由于是冬天,没有枝叶的遮掩,露出了墙体常年被植物攀附而显得斑驳的岁月痕迹。
路上的无数女仆停下来向沈非池问好,沈非池将江淮初带上了楼,伸手推开了厚重的雕花大门,里面是一个套间,巴洛克风格的装修色彩富丽多彩,墙面有大面积的雕刻描金。
沈非池带她在套房里转了转,往里就是一整个衣帽间,沈非池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衣服,就叫人随便买了点,需要什么和我说就可以了。”
江淮初坐在沙发上,瞥了一眼基本上被塞满了的衣帽间,不感兴趣的移开视线。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沓白纸和一支笔,江淮初一下子就知道了用途,她支过身去摸来一张纸和笔,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揉成团扔到沈非池身上。
纸团又滚落到了地上,沈非池捡起来,打开白纸,看到上面的一句话后笑了笑,“再过两三天就能说话了。”
接着又是一个纸团扔到他的怀里,上面写着,“滚吧,我要睡觉了。”
自从上次扇了沈非池一巴掌他都没有反应之后,江淮初现在是连最基本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做事越来越不顾沈非池的颜面。
她就是想看看,这个伪善的君子能忍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