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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类型 > 夜夜欢:叫兽的鬼眼新娘 > 第八百八十四章寻药
  在开始的一百年里面,他说他一直过的很安逸,他的徒弟和徒孙都会给他请安,说那些外面他不能再知道的事情,但是后来他的徒弟和徒孙也死了,再也没有人给他请安了。
  他时间久了感到了孤独。
  一日一日的就这样下去,终于有一天他的道观里面来了一个年纪很小的小丫头,而且是贵为公主的人。
  这个公主来了之后也是为了来学道的,还拜入了他的门下,还有专门的人带着这个孩子,当时他很开心,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因为他就在那修道的后面。
  起初那小丫头并不知道这些,但后来他实在是无聊,便在无意中把石棺有灵性的事情告诉了这个小丫头。
  一开始这个小丫头也没有什么非分的想法,他看小丫头是个有些筋骨的孩子,就和小丫头说起了他的事情,小丫头充满了怜惜之情,还说以后要一直陪着他什么的话。
  那时候小丫头年纪很小,只有六七岁,他说真的很可爱,那时候他正赶上寂寞的时候,日子过的那样孤单日复一日的无聊,便对小丫头心生了喜欢之情,并且把他毕生的法门都交给了小丫头。
  一百年所学的东西,最后都给了这个小丫头,但是这个小丫头到最后却没有说的那样对他,反而是在成名之后,打起了他这口石棺的主意。
  就在一天的夜里,小丫头打开了石棺,看到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尸体,竟然还没有腐烂。
  小丫头当即高兴起来,用从他身上学来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先是给他的身体打了镇魂钉,之后贴了他全身的符箓,把他整个身体托了出来,扔到了后山的上面去暴晒,这样的话就能把他的魂魄也都晒得魂飞魄散了。
  那时候的他真是伤心不能,但他的魂魄没有在他的身体里面,而是隐藏在石棺的上面。
  这么许多年来,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说不准是哪个臭小子,鬼迷心窍了,就把他弄出去暴晒了。
  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臭丫头。
  他伤心之余便回了石棺,之后过了十几年,他再也没有出来过,可当有一天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眼前躺着的就是那个丫头,而且已经成了尸鬼了。
  他本来看她的资质不够,成不了什么尸鬼,但是后来过去的两千年,小丫头在石棺里面一天天的过去,竟越来越像是尸魔进化了,他这时候才觉得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了。
  这时候的他才想起来,要是不制止这个小女孩,那这个小女孩就会成为祸害。
  但此时的他也没什么能力,如此,他才把石棺带到了这里来,才让小女孩误以为,是石棺自己来到了这里,而用他的话来说,他已经等待了很久才等到了这个机会。
  听这个魂魄说完,宇文休说道:“你毕竟是后世的孤魂,如果留在这里,势必会给这里或者是后世带来麻烦,并非所有后世的人都能留在这里。
  你在后世之后创立了门派道宗,而在后世留了很多值得学习之物,如此说来,你要是消失了,那你所创建的一切也都将随着你的离开而消失,这是不可能被允许发生的事情,我这么说你觉得如何?”
  “道兄说的是,所以我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机会,我是希望这个机会能有人给我,希望道兄能送我回到原本的朝代,再在这上面贴上引爆府,让我在后世能够自灭,这样就能保护住我的基业了,也不会影响后世。
  至于那小丫头,她的真身还有这个,只要我带回去便可。”
  道士指了指断裂的头发,头发回到石棺里,那道士魂魄也回去,石棺的棺盖也盖好,这时候宇文休开始做法,而后那棺材便消失了,此时语文休才带着我从水下离开。
  我们才一同回到岸上,便看到正在等着我和宇文休的宗无泽站在那里,身上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看到我朝着我笑了笑,跟着朝着我便走了过来。
  停下后宗无泽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看向宇文休说:“叔父有些遭遇,但已经没有事情了。”
  “没事就好。”
  宗无泽看向宇文休问:“确定没事了?”
  “没事了。”宇文休这般说看向擎天柱那边,我则是也看了那边一眼,擎天柱的下面没人,不知道宇文休在看什么。
  此时宗无泽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找一种草药,你公公的身体不好,怕是来不及了,我们走。”
  宗无泽说完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我看了一眼宇文休说:“叔父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转身我忙着跟着宗无泽的那边走去,此时宗无泽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一边走一边一边朝着周围看去,看着宗无泽的背影,想到生蛇宝时候他所做的一切,脚步不免走的快了许多。
  等我追上宗无泽,我们已经离开了擎天柱的范围内,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是一个山谷,只是这个山谷与其他的山谷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一般的山谷里面都是花草丰盛,但是这里却看不见几株花草,说明这里是个荒瘠的地方。
  但既然来到这里,说明这里有什么值得来的地方。
  宗无泽在前面走,我便在后面跟着他,此时走的不那么快,他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我才渐渐的停下来,而后看着他问公公的身体怎样了?
  他便说:“找到了草药或许还能熬过几天。”
  我奇怪的问:“我们用灵气都不能给他续命,难道说用草药能给他续命?”
  宗无泽微微震颤了一下,随后转身看向我,开始出神。
  但他还是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总要试试才能行。”
  听宗无泽那么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竟有些酸涩,好像是有些事情根本不该发生,而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他们这些人正在耗尽所有的前世今生,随时都要魄散而去一样。
  我转身看着其他的地方,这里这么荒芜,我本该对这里心生怜惜,可我心生怜惜的为什么宗无泽他们这些天的不停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