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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赶紧去死就好了......”
  从精致迷人的脸蛋中倾吐而出的话语是粗鄙的咒骂。嘴上不饶人,身体却不情不愿地擅自行动起来。唯有透过形式上的反抗,编织最后的倔强。
  就算是再怎么缺乏实际经验,取悦男人的技巧还是深深刻在了骨头深处。未曾磨灭的本能,即使是闭上眼睛还是会在模糊的记忆深处浮现。
  她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紧紧贴合腋窝的双手,用更强劲的力道推弄起了胸口。腰身前倾,将所有的体重都毫无保留地压在了身前的男人上。
  把坚硬挺拔的部分固定在胸前的正中间,为了不让其逃逸而牢牢裹住。时而上下推压,时而左右挤弄。踮起足尖的双腿蹬起,利用拉伸的后坐力晃动着全身。
  “哦,哦哦~~~不错呢,终于有点像样了。”
  我顺手揉搓起少女凌乱的发丝,将其拨到脑后。
  “...真恶心。”
  她不屑地做出回应。
  “诶,真的好吗?老是说这种话,广大男同胞们可是会伤心的哦?”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不,苍由应该是明白的才对。苍由如果不喜欢配合别人做这种事,对大家来说是多大的损失。”
  “根本就无所谓吧,那种东西。”
  “可惜了。苍由是这么想的,但苍由未来的伴侣又是怎么看待的呢?说不定,他对苍由抱有的期望比我还要高哦?”
  “...别拿其他人和你相提并论。再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哦?”
  “我喜欢的是温柔正直,像绅士一样体贴关怀的人。与真君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脑子里塞满龌龊思想的低等生物从结构上就不同。”
  被完全否定了。甚至从人属的物种行列中被剔除了。
  少女淡淡的恋心,即使是遭受再多外物的侵蚀与洗刷,也依然没有染上一点淤泥,如宝石般纯净无垢。
  她在等待的人不是自己。
  那双明亮瞳孔深处寄宿着的色彩,依然折射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与向往。在春风吹拂的海岸上一同漫步、在开阔空旷的平地上瞭望璀璨夺目的星空、在枫叶纷飞的坡道上勾着彼此的手指,相视而笑...那个人终将会闯入她的生活,用全部的温暖和勇气感染着,带给她欢笑。
  然后,那些糟糕的过往终将淡去,只留下最珍贵美丽的回忆。
  她的态度像是在这么诉说着。
  “啊,是么......”
  只是想象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楚就顺着血管蔓延到了脸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胸口里头似乎传出什么东西因扭曲而折断了的声音。
  算了。
  既然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将它毁掉好了。
  我粗暴地抓向少女毫不设防的部位,从两侧朝内部狠狠挤压。保持着良好拉伸性的泳衣被抓得变形,惊人的张力覆盖着掌面。
  “喂喂!本大爷可是付了钱的,给我更认真地干活啊!”
  在四面八方的压迫力下,被激烈碰撞压缩的下体变得愈发肿胀。意识开始涣散,只有衣料之间摩擦的动静,尤为清晰地传入耳中。
  一开始还很平缓的动作幅度,在我极度不耐地暗示下变得越来越大。以要削掉竹竿的势头,猛烈地前后晃动。
  “......”
  她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机械化地,毫无感情地驱动着自己的躯干,仿佛在从事着最简单不过的重复性劳动。
  不行,这样还不够。
  过了一会,察觉到这样下去再过多久也不会迎来极限,我用蛮力拽住少女的手腕,强行将她的身体搂起,转向背朝自己的那方。
  流线型设计的深蓝色布料,将撅起的臀部一分为二。破坏力十足的姿势,牢牢地烙印在了视网膜的深处。
  虽然直接的肉体行为是NG的,但反过来说除此之外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我找了最好的解决方法,迫不及待地实施了起来。
  “你在干什——”
  “闭嘴!!你也想快点结束吧!!”
  无视了少女的反应,跨下啪地径直冲撞向她的身体。坚硬的巨物隔着泳裤反复剐蹭起叁角地带,在惯性的驱使下如钟摆般晃动,完全停不下来。
  大腿被撑开,散发着热量的身体在男人的攻势下摆晃着。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声,任由自己遭受蹂躏。
  ......
  快点。
  再快点,再快一点——
  前前后后,一上一下...最原始纯粹的碰撞运动,在板块交界处完成了轮回式的分合。
  在近乎永恒的时间里,没有什么可以再来打断这一切。
  “!!!”
  血流汹涌奔腾地涌向一处,光是要让脱力的腰身不松软下来就已竭尽全力。
  嘴巴不受控制的开合,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理智如同蜂蜜般在甘甜下融化,思绪只想一心飘向白云悠扬的远方。
  我不记得自己在她面前露出的,是怎么样的痴态。
  啪滋——
  哪里似乎传出了液体的飞溅声。
  空间回归了寂静的同时,我终于夺回了对外界的感知。
  “真君现在的模样,跟发情的猴子比起来简直没什么区别呢。”
  拍了拍胸口,将皱掉的泳衣重新拉紧后,她直视着我发出轻蔑的讥讽。
  “......”
  “无聊的妄想看来已经满足了?恭喜。接下来,我可以回去了吧?”
  “...对呢。”
  推开了门,在洗手台前将自己形象梳理成大家所熟识的岁纳苍由,少女在即将离开之前扭过身来。
  “既然前面也说过要做什么是真君的自由,所以这次我也不打算计较下去。不过有一点,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
  她所展露出的微笑,比任何一次都要甜美动人。
  “——我比谁都最讨厌你了,真君。”
  那是和我在入学典礼那天,在樱花花瓣纷飞的景色中,第一次遇见她时一样的表情。
  只不过在那之下潜藏着的,是轻易征服了男人的得意感,还是将宝贵岁月糟蹋了的丧失感,亦或是在遭遇命运之人之前就向他人献出贞洁的悔恨感。
  那一天的我已经无从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