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被晒得暖洋洋的,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吧。
我稍稍抬起头,朝向看不见的太阳,但后脑勺突然被人大力抓住,砸在地上。
“贱货,被操的时候还分心?”
我立刻夹紧小穴, 扭着腰,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鼻子处钝钝的疼,大概是鼻梁骨折断了。但没有关系,很快就会长好的。
嘴中塞入了另一根阳具,我急忙转动舌头,仔细舔舐着每一寸,不时做出吞咽的动作,让它深深插入我的喉管。前后的两人很快发出舒爽的叹息,嘴中的那根吐出粘稠的精液,阴道中的那根却抽了出去,插进我的后穴射精。
“啊啊……啊啊啊……”
即使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我还是眼睛发酸,不自觉地发出哀叹,无法满足的阴道剧烈收缩着,泄出一大滩淫水。
结果我再没有得到过一次高潮。最初体会到的那两次欢愉,遥远得仿佛梦境,开始的时候就已结束。
起初我还会恳求我的主人们,请他们射在里面。比较善良的会无视我的请求,不那么仁慈的则会用惩罚来教育我学会服从。
比起无法满足的欲望,还是疼痛更加可怕,即使身体难受得快要炸开,我还是弯起嘴角,露出媚笑。
“嗯啊……哥哥……们……唔嗯嗯……操得贱奴……真是舒服~”
周围响起男人们的笑声。
“小贱货操起来也很舒服。”
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小穴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缩紧,深入骨髓的瘙痒再次被激发,我无法自控地大叫起来,
“只可惜我们还要去工作,等明天再来疼爱你啊。”
“嗯啊啊……啊啊啊……!”
我被抱着离开了地面,被放在了某个装置上,四肢不用特意固定,因为它们都维持着最初的样子——双手被十字交叉着吊在身后,大腿小腿折迭着锁在一起,一直无法自由活动。
咔哒一声后,我的嘴再次被锁上,深入食道的细管不知疲倦地输送着媚药,过于粗大的假阳具插入现今仍然窄小的阴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体,阴蒂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我扭着腰,发出高亢的哀鸣。
人们称这个装置为木马,我看不见,也不明白它是怎么运作的,我只知道,如果有人投下一枚铜币,我会被这装置的一部分吊起放到地面上,享受片刻的放松。
“唔嗯嗯……呜呜呜——!”
而现在,我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躯体,等待着下一个,或下一批,来操我的人。
最初的主人还是玩腻了我,把我卖了出去。我被多次转手,做过私人的性奴,做过城市的公娼,在妓院接过客,也被拿去做过人体实验。
期间有人发现我不管受什么伤都会快速愈合,于是知情者都称我为魔女,甚至有过几次所谓的魔女审判,但最后,他们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一边说着要惩罚我这个邪恶的魔女,一边把坚硬的阳具捅入我的体内。我身体的每一寸都曾被当作性器,也都曾被利刃割碎,但很快又恢复如新。如果将我的手脚砍下,说不定我会得到四肢的自由,但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想去这么做。
至于我曾怀的那个孩子……我诞下了一个死婴,最初的主人叹息着说可惜可惜,我却觉得庆幸。难以想象拥有这样身世的孩子会经历何种人生,而我已经不想再扭曲任何人的命运。
最后,我被卖到了这个边陲小镇。买下我的领主并没有特殊嗜好,只是想有一个廉价的公娼,用来安抚因沉重劳务而怨声不断的镇民。
尽管经常会被镇民粗暴对待,不为他们服务时还要放在奇怪的机械上,现在的境况仍让我感激不已。至少,空闲的时候,不会有调皮的孩子在我的下体塞入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还是会做梦,有时也会梦到曾为神时,站在高处俯瞰人世的梦,但醒来时所面对的,永远是无尽的黑暗,与无法释放的欲望。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奴,只是为了逃避痛苦的现实,而做了那个漫长的神之梦。
就像我永远得不到的高潮一样,那个我为之坠落的人,一定也是个不存在的,虚幻的梦。
咿咿呀呀的,咿咿呀呀的,我在木马上晃动着,发出淫贱又可笑的呻吟。
强烈的电击将我从朦胧中唤醒,我知道,是有新的客人投下铜币了。一被机械放到地面,我就伏下腰,翘高屁股扭动,嘴中发出淫荡的叫声。
可却迟迟没有人来操我。
……?
我疑惑地抬起脑袋。
“是你在求救吗?”
就在这一刻,命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啊……啊啊……”
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身体的痛楚与苦闷在瞬间消散。
该哭泣吗?还是不该吗?
该说些什么吗?还是不该吗?
我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只是张着嘴颤抖,身体因震悚和无上的喜悦而起了一层薄汗。
我知道,那是希雅长大后的声音。
她长到多大了?二十岁,叁十岁?她的身边好像有男人的声音,那是她的同伴吗,还是丈夫?
尽管现在的语气迟疑沉重,但她的嗓音和润明亮,一定是度过了幸福的时光吧……
可是为什么?明明我特意定下过规则,让她绝对不会看见我。
“是你在……”
不,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又脱离了我的控制,我要做的事都只有一件。
“不要救我!”
我急切地打断她的话,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换上妓女一般妖艳的语调,朝她嬉笑。
“能不能不要打扰人家?人家可是自愿这么做的呢~”
在那之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好想知道,好想询问,但我死死咬着牙关,不泄出一丝声音。
她没有回话,但我知道她没有离开,一定是在皱着眉头,用不知所措的目光看着我吧。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全裸的,被用屈辱的方式拘束着……
我的人偶,我的女儿,我的爱人,我灵魂的另一半,我用最卑贱的姿态,母狗一样地跪趴在她面前。
而她也曾无数次的,用同样的姿势跪在我的面前。
这可真是……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你、你在笑什么?”
她的声音惊讶极了,是没想到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能露出真心的笑容吧。
“啊啊……贱奴只是在笑,这真是个美好的世界啊。”
我将永远得不到我想要的?
不,我到底还是得到了我想要的世界。
在我坠落后,你终于能自由地活下去。
就像是在跪拜神明,我低下头,抵在地面上。
平静地,虔诚地,我轻声说道。
“我不后悔。”
“……什么?”
“度过这样的人生,我不后悔。”
曾拥有那样的梦境,我不后悔。
她还是离开了,也许有过犹豫吧,我不知道。脚步声已经消失了很久,但我仍维持着磕头的姿势,朝着她离去的方向。
颈间突然传来强烈的窒息感,是有人扯起了我的项圈,我晃动起被紧紧锁住的四肢,发出滑稽的声音。
“唔嗯……呜呜呜……!”
“好像是谁结束后忘记把这贱货放回去了。”
“那我们白捡一次?太幸运了!”
有阳具猛地插进我的阴道,我晃着脑袋,发出混合着苦闷与愉悦的呻吟,股间溢出粘稠的液体。
通过尺寸,我认出来了,这是镇里的屠夫,而另一个男声,是他的弟弟。
他们总是一起来,这样就能省下一枚铜币,发泄过欲望后,有时还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些话。
“虽然觉得日子过得挺苦的……幸好有这么个肉货在啊。”
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屁股。
“这就是贱奴存在的意义。”
而我会如此回应。
屠夫把我抱到了怀里,托着我的腰,迅速地套弄着,粗大的阳具一次次滑过腔道,每一寸淫肉都传来融化般的快感,我扬起头,发出高亢艳丽的鸣叫。
“刚才你在做什么,在磕头?”
乳房被另一双手不断揉捏着,我哆哆嗦嗦地颤抖,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贱奴刚才在……在……跪拜自己的神……呜啊啊啊——!”
“魔女也有信奉的神明吗?啊,是淫欲之神吗?”
“才、才不是……咿呀——”
乳环被使劲拉了一下,我知道,这是我胆敢做出否定回答的惩罚。
“你说不是?——这件事要不要报告给领主呢。”
尽管只是言语上的,但我还是对他们作出了反抗,如果让主人知道这件事……光是想象这后果,就让我从灵魂深处战栗不已,小穴却颤抖着吐出一大滩淫液。
在这之后一定会受到无比严酷的惩处吧,但我不在乎这些。
“真……真的不是……嗯啊啊……”
柔软的,坚强的,世间无人比她更好的神。
不知道自己曾受过何种折磨,还想要来拯救我的,愚蠢的神。
永远闪闪发光的,只属于我的神。
就算是梦也好,曾见过的你的笑容,我一刻也不曾忘记。
“贱奴的神……呜咿咿——!是……是很好很好的……!”
我弯起嘴角,露出淫荡的微笑。
“在贱奴哭泣的时候……嗯啊……神曾经……从深处浮现……啊啊啊……安慰了贱奴。”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说过,感谢我让她降生。
“只是……”
再也不会像那样来救我了……
脸上有着滚烫的触感,我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眼泪。
我已经很久没留下这样炽热的泪水。
“只是……啊啊啊……贱奴做了太多渎神的事……才……嗯啊啊……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惩罚?可我看你很喜欢这些呀?”
乳环被拉扯的疼痛与快感让我大声尖叫起来。
“对对对!贱奴很喜欢这些!咿呀——!这、这些都是贱奴自找的!”
我艰难地扭着屁股,转过头寻觅着,将身后人的阳具含进嘴里。
阴道里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大概是要射精了,但我知道,这一次也不会让我释放,直到永远为止,都不会让我得到片刻的欢愉。
恍惚间,我想起了自我封印的前一刻。
没有什么好犹豫与害怕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早就看到了现在,至少在那一刻,我曾感到犹疑和恐惧。明明只要重启世界就好,谁也不知道曾发生过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作出这样的赎罪——我曾这样想过。
再浓烈的爱和愧疚也会随时光而消逝吧。
那个念头突然跳入了我的脑中。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化为了永恒的墓碑,我的爱也因此成为永恒。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我吞咽着口中的阴茎,又不停地扭着腰,服侍着身下的男人。
无边的黑暗,无尽的时光中,你是我唯一能思念的光。
所以直到永远为止,这个梦境都会持续下去吧。
这个我仍爱着你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