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这样一个男人……
用这样一种语气……
我来伺候你……
阮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怕自己不争气地流鼻血……那一世大总攻的威名就完全毁于一旦。
还好,还好,她把持住了!完美!
屋外的月光第一次这么温柔,两片唇贴合在一起,两个人在床上……不可描述。
阮萌好久没有不可描述了,有些生疏,还固执地非要在上面。
铠很配合她,让压倒就压倒,让脱衣服就脱衣服……
月光洒下来,阮萌的爪子放在铠赤果的胸膛上,轻轻按了一下。
这个男人可真白啊,皮肤和他的人一样冰冰凉凉,现在因为隐忍,肌肉绷紧,硬邦邦的。
阮萌再次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暗暗地咽口口水。
这胸肌……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这长腿……把持不住,保持不住……
铠乖乖配合,阮萌就在尽情地撩,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移。
他隐忍的模样性|感,紧绷着身子,手放在身侧。
他怕伤了她……
身上的冷漠化开,在铠难以融化的冰山下,隐藏着灼热而滚烫的岩浆。
这种禁欲系的男人,就非常让人想要撕破他的衣服,打破他脸上的隐忍,让他露出难耐的表情……露出他藏在内心的另一面。
一滴汗沿着铠高挺的鼻梁滑下,阮萌倾过身子,将那微热的汗水吮入口中。
“咸的。”
阮萌轻声说着,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手下的身子一震。
铠和她对视,眼中……隐藏了漆黑的颜色。
阮萌在舔唇,仿佛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危险,仍旧兀自地点火。
直到她被反压|在身下,一直隐忍着的男人再也无法保持自己的自持,欲|望从笼中挣脱而出……
要将她撕成碎片。
阮萌的胸膛起伏着,手臂攀在他的肩膀……承受着近乎残酷的吻。
阮萌的呼吸被掠夺,又是这种让她血条空掉的吻……而此时,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有猩甜的血缓缓流下。
铠终于放开她,撑着手臂微微远离她的身体。
阮萌起伏的胸膛无自觉地随着愈发激烈的呼吸撞在他的胸|前,她自己呢,又完完全全被他的阴影笼罩。
在他的身边,好像自己都会变得无力,而且娇|小。
铠俯低身子,阮萌的视线正对在他的唇上。
苍白的唇染了血,无端有些不属于他的……魅惑。
在阮萌的目光下,铠的唇角突然……微微勾了起来。
这一抹笑容,美的惊心。
而后似乎是无意识地,铠也轻轻舔了舔他的唇,声音低沉带着些沙哑,里面的优雅却丝毫不减。
“咸的。”
他说。
阮萌几乎是呜咽一声,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整个人啃干净。
铠也给她机会,不过他一直在上面,持续着他的主动权……
阮萌浮浮沉沉浮浮沉沉,嘤嘤嘤啊啊啊的时候,在铠的背上抓出一大堆红印子,同时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是大总攻来着……她是攻啊!
铠就是一脸的“都由你”,然后做出来的事情,完全是霸道的“听我的”。
屋内一片旖旎,屋外的月亮却没有害羞。
院子中的夜色更凉,风吹着树杈发出令人战栗的声响。
坐在树上的男人双目无神地看向屋内,过了很久很久,也笑了。
阮子烨抬头看月亮,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真想……让她死!
死去不就好了……
阮子烨轻轻笑着,拿出一只笛子,轻轻吹了起来。
这只笛子没有声音,仿佛只是一个可笑的摆设。
寂寥无人的沙漠中却突然睁开了无数只眼睛。
漆黑的魔铠在沙漠中站起来,流沙从他们身上滑落,他们直挺挺地看向绿洲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