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穿越历史 > 女尊之宠夫 > 第80节
  他明明昨天对着魏悯就能说出来的。
  阿阮双手攥着魏悯腰侧的衣服,仰头看她,只看着她的脸,咬了咬唇,试着小声哼唤道:“妻主。”
  绵软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的含糊鼻音,听的魏悯心跳加快,忍不住低头吻他眉心。
  “没眼看没眼看。”蒋梧阙抬手一把捂住封禹的眼睛,说道:“这两人真是太腻歪了,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屋里一共四个孩子,魏淼在专心的吃东西,魏殊和蒋忻栎在玩,还有一个在封禹的肚子里。
  蒋梧阙一阵庆幸,好在封禹怀上的早,否则要是赶上皇上死后国丧期间有了,那就不太好了。
  阿阮脸顿时更红了,腼腆的笑了笑。
  众人又说说笑笑,等气氛缓和后,阿阮才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蒋梧阙重复刚才的话,指着封禹问阿阮,“他的名字叫什么?”
  阿阮一笑,看向已有四个月身孕的人,吐字清晰,“封禹。”
  众人顿时捧场的抬手鼓掌,阿阮神色有些哭笑不得,这弄的像他表演了什么绝技一般。
  蒋梧阙又指着自家儿子,问道:“他叫什么?”
  蒋忻栎被点名,立马抿紧嘴唇期待的朝阿阮看去。
  “忻栎,”阿阮神色温和,柔声说道:“小殊的娃娃亲夫郎。”
  蒋梧阙百试不爽,手指在众人中滑过,犹豫着在想要指谁。
  二九十八抬手指着自个,示意蒋梧阙看过来。
  魏悯端起茶杯遮住嘴唇,垂眸轻咳了一声,示意她适可而止。
  阿阮都是回答完蒋梧阙的问题,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跟淼淼刚会说话时一样,被众人指着问这个该怎么说这个叫什么。
  阿阮顿时瞪了一眼蒋梧阙,她讪讪的笑,“是我贪玩了,阿阮别生气。”
  蒋梧阙也是因为心里高兴,阿阮自然是不会为了这个生气。
  众人在魏府里吃了一顿饭,蒋梧阙才带着封禹回去,而儿子就留在魏府里住两天,同魏淼玩耍。
  皇上病逝,朝中诸事繁忙,蒋梧阙作为新君要忙碌登基的事,魏悯作为左相,要处理朝中的事,两人一样的忙碌。
  尽管事情繁多,但魏悯还是抽空去了趟杏雨巷。
  杏雨巷,杏花雨巷,名字听起来诗情画意,意境颇美,其实却是皇家的牢笼,关的都是罪不至死却要幽禁的皇亲国戚。
  魏相一身玄衣入内,两个时辰后才出来,身上一尘不染,只是垂眸用雪白巾帕擦拭指尖上的水渍,声音不大不小平静冷淡的跟十八道:“派人去宫中说一声,废太女蒋梧雍因思念先皇过度,切腹自裁了。”
  魏悯从杏雨巷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个精致好看的木盒,十八以为是大人买来要送给主君的,谁知转脸间她却把盒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十八刚接过盒子,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顿时后背汗毛竖起,明白了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先皇不是要吃心脏吗,她魏悯一代忠臣,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用心脏给她陪葬。
  阿阮今日不在家,魏悯回府时,他还没回来。
  京中首饰铺子进了新货,有人约阿阮出去挑首饰,他在府里索性也是闲着无事,就出去了。
  阿阮回来时,魏悯正在用香胰子细细的洗手,仔细到连指尖缝隙都搓洗了几遍。
  “阿阮出去可买到什么喜欢的东西?”魏悯用毛巾擦干净手,才朝他走过来。
  她走近了,阿阮才闻到她身上湿润清香的水汽,问道:“怎么天还没黑就洗澡?可是乏了想要早睡会儿?”
  现在又不比夏天,寒冬腊月的,谁会一天洗几次澡。
  魏悯嗯了一声,没在这个事情上多说,转移话题的抬手拿起阿阮梳妆台上新买的眉笔,说道:“这个颜色倒是好看。”
  阿阮面前放着好些今日新买的首饰胭脂,他挑了挑,挑出一个玉簪出来,说道:“只有这个是我自己买的,其余都是旁人送的……”
  “他们以我嗓子好了为借口,隔三差五的送些东西过来,不然就是请我出去听曲赏花逛街,我推脱不掉,只能收下。”
  阿阮笑着拿起自己买的羊脂玉簪子,说道:“他们送的东西,我都让二九依照价格送还了一份礼物回去。”
  这要是换做旁人那就是礼尚往来了,可到了阿阮这里,就是我不想贪你便宜占你东西,你送多少,我还多少,两不相欠。
  魏悯抬起阿阮的下巴,弯腰低头亲手为他试试这个新买的眉笔颜色,笑着说道:“你哪怕礼物准备的再好,他们可能也都不会喜欢。”
  阿阮手顺其自然的扶在魏悯腰上,柔声说道:“我也不是要他们喜欢,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从我这里,一些事儿是行不通的。”
  若是有人想求魏相办事,怕是不太容易,但如果能让她夫郎开口提这事,那可比送再多的礼都有用。
  只要阿阮开口,魏悯就会点头同意。
  众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大臣富商的家眷主君们,总是想跟这位一品夫郎搞好关系。
  可惜阿阮油盐不进,他吃穿用住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也什么都不缺,自然不会有什么羡慕的东西,想要从别人那里拿。
  魏悯垂眸为阿阮描眉,闻言笑了,直起腰拿着笔,神色颇为认真的说道:“我魏悯怕是不容易做个奸相了。”
  阿阮疑惑的看着她,“嗯?”
  魏悯弯腰低头轻吻他额头,嘴唇贴在上面若即若离,低声笑,“因为娶了个贤夫。”
  阿阮眉眼柔和的抬手搂住魏悯的腰,下巴格在她颈窝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那是因为妻主疼我,宠我,我过得幸福美满,自然才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想要旁人的。”
  自从能说话后,阿阮就爱上了这种咬耳朵的感觉。
  以前他只能跟妻主面对面的比划手势,不然她看不到,但现在他可以一边搂着她,一边说悄悄话。
  晚上临睡前,阿阮想起白日里那些谄媚讨好他的主君们,难免有些感慨,其实他们心里有多少是喜欢这样的呢?还不是为了家里被妻主逼着过来。
  阿阮心里酸酸胀胀的,想起魏悯,满腔柔意又慢慢化成涟漪春水,如果他妻主不是左相,只是个普通官员,她怕是也不舍得他出去给别人陪笑,看别人脸色行事吧。
  魏悯从屋外进来时,刚坐在床上抬手放下帐子,阿阮的胳膊就从背后环了过来,扣在她腰上。
  魏悯挑眉,侧头勾唇问道:“阿阮怎么今天这么热情主动?腰又不累了?”
  她本来打算今晚让他休息的,毕竟逛了大半天也累了。
  阿阮抱着她,做着自己之前不能说话时一直想做的事,跟她吹灭灯关上帐子咬耳朵。
  “妻主,我喜欢你,”纳入时,阿阮眼里含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搂着魏悯的脖子坚持着把这句话说的完整,“喜欢到心底,刻在骨子里,谁都比不上你。”
  对于魏悯来说,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一句话,莫过于:
  “妻主,阿阮喜欢你。”
  因着这句话,魏悯几乎一夜,都没让阿阮睡觉。
  她用实际行动回应了阿阮,她是多么的喜欢他,喜欢到宁愿死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阿阮:呵,恐怕先被榨干而死的人是我╯^╰
  第85章 掉牙
  封禹这胎生了个女儿, 因为是大蒋的太女, 满月的时候蒋梧阙大办了一场宴席, 宴请朝中诸臣。
  封禹作为君后,各家主君自然要到后宫跟他行礼说话。
  阿阮吃罢早饭就带着两个孩子随魏悯一起进宫了,他来的不算晚, 但到的时候, 殿内几乎坐满了人。
  这些主君们个个都是能言善道的人, 绕是你不接话,他都能自己给自己搭话的说上半天。
  封禹被众人围着, 听他们满脸笑意的夸奖小太女,听到最后,他都有些怀疑的低头看怀里裹在襁褓中的孩子, 总觉得他们夸的是别人家的女儿。
  眉眼都没长开的小娃娃, 他们是从哪里看出她将来文韬武略有治国才能的?
  封禹就默默的听他们讲,也不接话, 抬头看见阿阮过来时,脸上这才露出些许笑意,朝他招手, “阿阮, 这里。”
  阿阮是左相魏悯家的夫郎, 也是众多主君们想要巴结的对象,见他过来,众人都是笑脸相迎,忙起身让座。
  封禹周围都坐满了人, 他看了看,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床板,示意阿阮坐在床沿边。
  封禹一开口,众多主君刚离开椅子的屁股这才又落了下去。
  他们刚才讨论说笑了半天,君后都神色淡淡,如今魏主君一过来,他脸上就露出笑意,这种亲昵的关系,让众人从心里嫉妒,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巴巴的陪着笑。
  魏淼跟着阿阮进来,跟封禹软声软气的行过礼后,才好奇的趴在床边往他怀里看,“妹妹?”
  魏淼声音很小,像是只说给封禹一个人听的。
  封禹眼里含笑,重复着肯定道:“是妹妹。”
  魏淼这才弯起眼睛,又唤了声妹妹,这次声音比刚才大的多了。
  魏淼陪着阿阮在殿内,魏殊则跟蒋忻栎以及众多大臣的孩子们在后花园中玩耍。
  春暖花开的四月,不冷不热,正是孩子们撒欢的好季节。
  蒋忻栎长得清隽好看,又是皇子,虽然平时面无表情很少说话,但众多世女们就对他感兴趣,想和他玩,想逗他一笑。
  蒋忻栎本来是百无聊赖的坐在石凳上看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嬉戏打闹捉迷藏,但余光瞥见魏殊来了之后,才微微坐直了身子,朝她看过去。
  魏殊学着她母亲的样子,板着脸小手背在身后,被几个世女簇拥着慢悠悠的晃过来,但等瞧见了人群中的蒋忻栎后,瞬间破功,露出脸上笑意,“栎栎。”
  她甩掉众人,小跑过来,坐在他旁边,献宝似得说道:“我爹爹做了糕点,我给你带了几块过来。”
  说着从怀里将包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掏出来,凑到蒋忻栎耳边说道:“淼淼找了半天呢,我藏的严实,没给他吃。”
  淼淼最近有换牙的迹象,被阿阮断了零嘴,尤其是甜的。魏殊只敢偷偷给他一两块解馋,多了也不敢给,怕他吃了牙疼。
  蒋忻栎原本冰冷的小脸露出笑容,捏起糕点咬了一口,点头说好吃,“我就吃两块,其余的待会儿留给淼淼吃。”
  他还不知道魏淼要换牙的事儿,就想着他爱吃就留给他吃。
  荣远伯家的世女荣氨凑过来,见蒋忻栎在吃魏殊带来的糕点,嘴一撇,伸手就想拿一块尝尝,“栎栎,我也想吃。”
  蒋忻栎不是一个吝啬的人,所以她才这么直接伸手。
  魏殊眼睛一眯,抬手将荣氨伸过来的爪子拍掉,她力道不小,刚拍完荣氨的手面就红了,“你想吃我还不想给呢。”
  同时蒋忻栎默默的收起糕点,显然也不想给。
  魏殊站起来,走到荣氨面前,挡住她看蒋忻栎的视线,抬起下巴抱怀俯睨她,“栎栎是你叫的吗?你该喊他殿下。”
  荣氨就比魏殊矮一指,但现在却莫名觉得她比自己高一头,疑惑的往地上一看,就见魏殊竟不要脸的踮着脚尖!
  她说怎么比她高呢。
  荣氨愤愤的也踮起脚尖,同样抱怀,说道:“按理说他还是我弟弟呢,我怎么就叫不得栎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