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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那我就把你一起带走,一起投胎,下辈子做个青梅竹马,从落地而生相爱到迟暮至死。”
  安言捧着他的脸猛地亲了亲,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动作,忍不住战栗,“你是傻的么?一起投胎我们绝对是兄妹关系。”
  “不要紧,相爱就够了。”
  安言有一瞬间的愣怔,想起了川西琴子的话: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不分种族,不分国界。
  真正的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但……唯独要分血缘啊。
  她抱紧了他,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小声地说,“那我下辈子投胎投远点儿,你来找我吧,下辈子我还是长这个样儿。”
  他笑,“这辈子长得好看的人,下辈子就要变丑八怪。”
  安言狠狠掐了下他的腰,差点弄的他缴械投降,“没事,你也一样是丑八怪。”
  男人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妻子的意思是,他这辈子长得好看?
  这是不是也可以作为一种变相的夸赞。
  这天他们尤其激烈,安言差点被他做晕过去好几次,当然不是那种真的不省人事的晕,只是承受不住脑中突然变得空白的那一刻。
  所以第二天醒来,安言去上厕所时见到了内裤上的点点血迹,安言以为是久久不曾光临的大姨妈终于来了。
  心里有些失望,还是很快换了内裤垫了卫生棉。
  于是心情开始有些闷闷不乐的,算起来她给避—孕—套扎洞也两个月了,而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几乎都没有克制,为什么想要个孩子就这么艰难呢?
  但这种事情只能随缘,想到萧先生安慰她的话,安言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要是真的没孩子,那就他们两个人过一辈子吧。
  反正,这也是萧先生的初衷。
  出现变故是在中午时分,安言觉得肚子坠坠的痛,午饭没怎么吃,直接上去睡午觉了。
  然后做了一个关于孩子的梦,直接将她吓醒了。
  小腹处的痛感愈加明显,她伸手摸了摸,感觉又跟平常例假痛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主要是血量完全没有以前来例假的时候多。
  仿佛想到了什么,安言翻身从床上起来,拿了手机给萧先生打电话。
  那边好像还在开会,电话是茯苓接到的,“太太,我是茯苓,萧先生正在开会,请问您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安言想来不是那种非要第一时刻找到萧景的人,照以前的情况,她睡醒了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萧景分享,但当知道他在开会时安言就不会刻意去打扰他。
  所以每次在遇到萧景开会时,有属于安言的电话打到萧景的私人电话上来,她都会这么问。
  安言一边穿外套,一边说,“开会是吗?我先去医院了,你待会儿转告他要是有空了就到医院来找我。”
  茯苓没怎么刻意去揣度安言话里的意思,点头回答,“好的,太太,我待会儿就转告萧先生。”
  等安言挂了电话,茯苓收起手机往回走,遇到从里面出来的乔特助,见到茯苓刚刚收起电话,他问,“有人找萧总?”
  这个人可想而知,但乔特助还是问了。
  茯苓点点头,“嗯,是太太,她说……”
  话还没说完,茯苓脸色一变,看了乔特助一眼,“坏了。”
  刚刚安言说她去医院了。
  医院!
  茯苓不敢耽搁,笔直地朝会议室走去,乔特助在后面叫她,“哎,出什么事儿了?今天的会很重要,萧总私人手机都交给你了,你现在进去干嘛,除非是天大事情否则你……”
  然而茯苓并没有理会乔特助,已经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整个严肃的会议室里面,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着茯苓匆忙跑进来的身影而将气氛给打断了。
  萧景眉间的情绪不悦的很,还未说什么,茯苓却低头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众人只见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立马站了起来,说了句sorry,会议延后就迈着步子离开了会议室。
  出去萧景就开始给安言打电话,那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女人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过来,“萧景……”
  “你在哪儿?”
  安言抿着唇,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我刚上出租车,你这么快就忙好了吗?”
  男人一边朝办公室走,一边问,“出租车?”
  “嗯啊,司机刚刚出门车子就坏了,正好有辆车在这边,我运气好久碰上了,还跟着追了一会儿才追上。”
  大概是送某个有钱人回来的吧,这个地方基本上很少会有人打车,所以司机觉得肯定拉不到客,直接掉头就走了。
  还好安言眼疾手快,跑上去追上了车子。
  “车子坏了就叫司机重新回去开一辆,你做什么出租车?”男人脸色跟情绪都十分的不好。
  安言摸着自己越来越痛的小腹,咬着牙齿,“我要赶紧去医院啊,今天人很不舒服,你在哪儿?别骂人嘛,本来都伤心死了。”
  只要她微微一放软萧景就开始招架不住了,他绷着脸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还不知道呢,我先去医院看看,你快过来吧。”
  也不是她自己不可以去看,只是她想让他陪着一起。
  男人甚至还比她先到达医院,安言随后才到,萧景这样的人,感觉遍地都是关系,这次检查也是走的后门。